堂堂武當派二代弟子武當七俠之一以及武當三代弟子第一人,居然湊到一起研究挨打的功夫,隻因為被體罰的多了,讓俞岱岩有些哭笑不得。


    可是兩個小子雖然都很聰明,底蘊卻有些不足(宋青書是裝的,莫聲穀是真的年輕),俞岱岩看到兩個人說幾句話就偷偷瞧自己,然後繼續研究,再看看自己,片刻之後卻是明白過來了,他們這是希望自己幫忙一起研究。


    “拿過來吧,隻是你們兩個小子卻不能再故意氣我,否則日後挨了訓斥卻休想我再幫你們說話。”這一年來,這兩個小子時時陪著他,卻是讓俞岱岩的日子好過了不少,尤其是宋青書根據墨家典籍和莫聲穀一起搗鼓出來一個叫做輪椅的東西,自己坐著可以讓人推著四處走走,心情自然也就也好了許多。


    所以這兩個小子一旦闖禍第一時間就會想到俞岱岩,雖然每次都會被人在這裏抓住,卻屢次都往這裏逃,最後雖然依舊免不了挨罰,看在俞岱岩的麵子上多多少少都會減刑,讓兩個小子對他好感日升。


    於是乎在俞岱岩的指點下,宋青書修練起了《金剛不壞神功》,莫聲穀練起了《鐵布衫》,沒錯,宋青書就是借著這個機會,硬生生將少林的《金剛不壞神功》用半年時間完成了入門築基,隻是平時隱藏得比較好,加上他的內力進步神速,完全將外功的效果遮掩住了,沒有被人發現。


    他們兩個人為了受罰不疼苦練鐵布衫的事情也被張三豐、宋遠橋、俞蓮舟等人知道了,一個個哭笑不得,尤其是張三豐對於自己最小的弟子和最大的徒孫居然長歪了感覺非常不可思議,按理說這武當山的環境如此之好,不應該會如此啊。


    直到宋青書十歲那年,拿著一個小盒子找到了張三豐,“太師父,這是徒孫托人高價從西域胡人手中買來的外傷聖藥黑玉斷續膏,已經在兩條狗身上試過了,基本可以確認對治療骨傷效果卓越。這兩年徒孫和七師叔裝瘋賣傻,成功的將三師叔的求生欲望激起,同時也將他的筋脈初步理順,隻是骨骼卻已經愈合,需要重新打斷接續。”


    “這短時間徒孫每每診斷三師叔的情況,並以銀針試探,基本將三師叔的情況摸索得七七八八,也尋到了麻沸散的配方,並在狗子的身上施展過不止一次神刀術,這一次卻是懇請太師父相助,完成這一次神刀術的施展,徹底將三師叔的傷情治愈。”宋青書的話讓張三豐不由得有些動容。


    莫聲穀也跟著跪地懇求道:“師父,青書這小子每次做事都拉著弟子,這兩年弟子跟著吃了不少好吃的,同時也挨了不少板子,這才有了今日的成果,青書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三師哥的傷勢可以分四次進行治療,每次半個月的緩衝,如有不適立刻可以停止。”


    張三豐急忙將他們扶了起來,深有感慨的道:“你們兩個小猴子卻是將我們所有人都蒙在了鼓裏,岱岩這兩年卻是比之前開心了許多,今晚我去看一看他,如果真的如你們所言,我便配合你們一次。”


    “太師父,此事卻需要瞞著所有人,尤其是三師叔,我害怕他過分患得患失,因此反而有些急切壞了事,反正先是麻翻了他,讓他一頓好睡,醒來就沒有大礙了。屆時還需要七師叔再做一次浪蕩子,假裝為三師叔灌酒了。”


    宋青書發現俞岱岩的左手恢複情況是最好的,所以決定先將他的左手處理一下,反正平時俞岱岩也不是很在意四肢的感覺,或者說有意識地忽視四肢的感覺,短時間內卻是不會太在意。


    此時恰逢夏季,宋青書配了一味驅逐蚊蟲的薄荷油,抹在身上清清涼涼的,他準備手術之後為俞岱岩用上,免得他感覺到手上的舒適有了懷疑。


    入夜時分,張三豐悄然來到俞岱岩的臥室,隨手點暈了他,隨即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他的情況,發現確實如宋青書、莫聲穀所言略有起色卻並不明顯,他知道這已經是那兩個孩子每天幫他針灸、推功過血的功勞了。


    第二天正午,莫聲穀逃了早課獵到兩隻山雞,宋青書照例做成了藥膳,隻是這一次莫聲穀卻拿出了一瓶酒:“這卻是我偷偷從別人送給師父的壽禮中偷了來的,據說是珍藏了三十多年的好東西,號稱一杯倒。”


    “吹牛,還一杯倒呢,對於身懷內力的我們來說,一杯倒的那是烈性蒙汗藥。”宋青書不屑一顧,莫聲穀立刻就要灌他一杯,卻被俞岱岩笑著阻止了:“七師弟卻是莫要上了他的當,這小子年紀不足不能喝酒,剛才卻是故意如此,為的就是你這美酒。”


    宋青書立刻出胡子瞪眼,雖然沒有胡子,卻也裝作吹胡子的動作,“三師叔,你這是肥胖,我才沒有這麽多小心思呢。”


    “你這混小子,師叔我隔三岔五被你們抬著陪你們泡藥浴,卻已經不再肥胖了,所以你也不用故意將誹謗說成肥胖激怒我,說你不能喝就不能喝,還有七師弟,你也剛剛十八歲,最好不要過量飲酒。先給師哥我來一杯。”俞岱岩就這麽在宋青書羨慕的眼神中,一杯倒了。


    等到俞岱岩一覺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捆在床上,身上幹幹爽爽,顯然是又被那兩個小子洗刷過了,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隻是左手不知何故卻有些酸痛。


    “嘿嘿,三師哥,不能喝酒就不要逞強,小弟都喝了三杯不倒,你卻是真的一杯倒了。居然還吐了一身,丟不丟人啊,如果不是我和青書小子幫你洗了,今天晚上有你好受的。作為懲罰,你今天就先這麽睡下去吧,哦,這是師父說的。”


    莫聲穀從旁邊跳了過來,得意地告訴俞岱岩,他已經成功將偷酒的罪名推到了宋青書身上,因為在俞岱岩喝醉之後,他也將宋青書一杯倒了,然後直接連同空酒瓶一起送到了大門敞開的庫房裏麵。


    “你們兩個混小子,七師弟,你卻是要小心了,每次你整過他之後,他肯定會還迴來的。”俞岱岩有些哭笑不得,隻是這短短幾年工夫,自己的酒量卻是變得這麽差了。


    “你們在我身上塗了什麽,感覺涼涼的很舒服。”俞岱岩發現沒有熏香,蚊蟲居然不敢靠近自己。


    “薄荷油,青書小子的新作,怎麽樣?感覺還不錯吧,我們可是直接將一瓶薄荷油倒進浴桶裏麵,將三師哥泡了一個通透。”莫聲穀悄悄打量俞岱岩,後者卻毫無所覺點頭表示還算不錯,讓他們下次繼續。


    這兩個小子剛開始為自己洗澡的時候還小心翼翼地,後來習慣了,就開始大手大腳,仿佛刷桌子一樣,讓他哭笑不得,不過隨著自己身體不斷好轉,卻是沒有什麽太大的不適,隻是心裏感覺有些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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