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黎淵宗派來一名女弟子過來引領安欣悅參觀黎淵宗。


    “你好,我是黎淵宗的外門弟子楊芷煙。”


    “你好,我是落花穀大青峰弟子安欣悅。”


    “安姑娘,我隻能帶你參觀黎淵宗的外門。”楊芷煙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關係的,我就是閑不住,想出來走走,黎淵宗我們又不熟悉,七師兄怕我丟了,這才叫你過來陪我。


    楊姑娘,沒耽誤你修煉吧?”


    “沒有,沒有,我領了這個任務,等任務結束後,我還能領到靈石呢!”楊芷煙連連擺手說道。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著。


    “哦!沒想廢物還能招待客人呢?別到時候把你的晦氣過給客人。”一個尖銳諷刺的聲音在她們身後響起。


    兩人迴頭看去,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修朝她們走來。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範賤啊!這濃妝豔抹的,又要勾搭哪家公子?


    不好意思,你勾搭不到呢!也不知道是誰,昨天被人給扔出來了。


    再說了,我是廢物,那你就是廢物中餓廢物,我再差,也是築基期三階修士,你呢?


    連築基都沒到吧!好意思在我這叫囂,誰給你的臉,給你的膽子?”


    “你你你……”被楊芷稱為範賤的女修“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話了。


    “安姑娘,我們走吧!”


    “好。”


    “她克死她的爹娘,你和她在一起,你爹娘也會不得好死的。”


    “啪。”安欣悅迴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這裏是黎淵宗。”範賤捂著被打的臉叫喚道。


    “芷煙,去把你們外門主事的請到落花穀的院子,我要當麵問問,黎淵宗是如何教導弟子的,出口就詛咒別人的爹娘。”安欣悅一臉寒氣的說道。


    楊芷煙瞪了一眼範賤,去找外門大長老去了。


    範賤,真名叫範涼圓,楊芷煙看不慣她不好好修煉,總想勾搭富家弟子,走捷徑,不然以她的資質,不可能達不到築基修為。


    昨天就是去勾搭烈火宗的一位弟子,結果被人家給扔了出來,今天是氣兒不順,再加上她也看不上楊芷煙,一個克死自己爹娘憑什麽能夠築基?


    “你幹什麽?這裏是黎淵宗,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範涼圓被安欣悅用捆靈鎖給綁住,提了著迴到了落花穀暫住的院子。


    “小師妹,這是怎麽迴事?你不是出去參觀黎淵宗了嗎?”東方淵舟看到安欣悅提個人迴來,不解的問道。


    “她詛咒我爹娘不得好死。”


    “我沒有,你胡說。”範涼圓掙紮的說道。


    “是嗎?那你聽聽這是誰說的?”安欣悅拿出一塊留音石說道。


    這塊留音石,是趙靈煙給她的,說是感謝她把趙明瑣帶來落花穀,讓他有的容身之地。


    起初,安欣悅是不收的,還是趙靈煙說,這留音石她不隻這一塊,還拿出來給安欣悅看了一下,安欣悅這才收下,沒想到,這麽快就派上用場了。


    在楊芷煙懟範涼圓的時候,她就用靈力激活了留音石,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吃了瓜落,不好解釋。


    “一個破石頭,有什麽了不起的。”範涼圓不屑的說道。


    “是嗎?希望一會兒你也能這麽嘴硬。”安欣悅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說完,也不理會範涼圓,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幾位帶隊的長老一聽安欣悅把人家黎淵宗的弟子給綁迴來,連忙過來看看是什麽情況?可別讓自家人吃虧了。


    不一會兒,黎淵宗的外門大長老隨著楊芷煙匆匆的過來了。


    現在這位大長老恨不得把這範涼圓給活剝了,一天天的,淨幹丟人現眼的事情。


    要不是宗主有話,早就把她趕出黎淵宗了,還能留她到現在,也不知道宗主是和誰造出來的孽,現在來謔謔他了。


    一進來,這在外門大長老就看到落花穀的高層都在,連忙換上笑臉上前打招唿了。


    “各位道友,我是外門大長老——錢楓橋,實在是對不起,這次是我們黎淵宗的不對,這樣,落花穀在黎淵宗的一切花銷,由黎淵宗一力承擔。”


    錢楓橋一邊和落花穀的幾位說著,一邊在心裏咒罵範涼圓是個敗家子。


    “大長老,我沒有。”範涼圓一副委屈的表情說道。


    安欣悅可不慣著她,直接打開留音石,聽到留音石裏的內容,範涼圓傻了,楊芷煙也懵了,錢楓橋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太tm的丟臉了。


    範涼圓傻了,是因為沒想到,這破石頭,能把聲音留下來。


    楊芷煙懵了,是因為她一直維持的包子形象毀了。


    這迴大長老知道了她也有彪悍的一麵了。


    “不必了,這點小錢,我們落花穀還承擔的起,我們就是想問問,無故詛咒他人爹娘者,黎淵宗準備怎麽處理?”東方淵舟聽完後,冰冷的問道。


    “小師妹,在咱們落花穀,無故詛咒他人爹娘者,如何處置?”東方淵舟頭也不迴的問道。


    “迴七師兄的話,無故詛咒他人爹娘者,笞魂鞭三十,若再犯,廢掉修為,終身囚禁。”安欣悅一板一眼的迴道。


    落花穀的確有這條規定,但是從來沒有執行過,誰也不想嚐那魂鞭的滋味,那是肉體和靈魂雙重的疼,修為低的,三十魂鞭下去,人也就沒了。


    至於廢掉修為後,為什麽不逐出宗門,卻是終身囚禁,也是有原因的。


    這樣的人,心裏對宗門產生了恨,一旦被魔宗那邊給吸收了,很快就能成魔,禍害一方,所以,落花穀寧可自己養著,也不會把人逐出宗門的。


    錢楓橋聽了,就知道,落花穀這是非要個說法了。


    楊芷煙則是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


    範涼圓可就不好了,別說三十魂鞭,她一魂鞭都承受不了。


    不對,這裏是黎淵宗,黎淵宗沒有如此懲罰,她在怕什麽?想到這,範涼圓又精神了。


    “如果大長老不能做主,就換個能做主的來吧!”


    東方淵舟也不為難錢楓橋。


    “我這就通知宗主。”錢楓橋說完,就用傳音符給宗主傳遞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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