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這個是元初跟金嬌嬌學的,是用來表達不高興,不滿意的情緒。


    念念忍得衣裳的都抓爛了,才忍住不笑的,金嬌嬌說得對,哥哥很可愛。


    金嬌嬌永遠的記住了親了乖女鵝兩口的這一天。


    先是被連翹追殺,屁股被打了個開花,又被林悅兒撓腳心心,翻不了身,一翻身屁股疼。


    然後楊清清做的藥水堪比辣椒水,痛的她上有藥十分鍾,疼痛兩小時。


    要不是第二天要進山,她估計過得吃清水白菜。


    其實這幾年的三年小比裏根本沒有進山采藥這迴事,但是因為今年四象門要收徒臨時加的賽時。


    來的門派弟子大約有百來人,但是經過五天的高度選拔,進山的名額隻有三四十人不到。


    對於元初這個掌門還打得隻剩莫槿行一人沒交過手的人,也要進山這件事沒有一個人反對,反而很激動。


    女弟子:能和華景君一起采藥己是極好,若是有幸偶遇便是好上加好。


    男弟子:共碧山,山這麽大,遇見了當麵討教幾招,青陽宗和雲山派的總不會攔著了吧!


    然後根本遇不見,遇見了也見不了麵。


    因為桂花樹下的大傘,它又轉移到了共碧山。


    百銘冬和百銘夏還有結伴的武水仙和武岩茶,四人看著一棵青黃不接的梧桐樹下熟悉的大傘,陷入了沉思。


    這到底是哪位仁兄帶上來的?好力氣!


    背著這柄特製折疊傘的林悅兒,邊給自己捶背,邊給元初燒水。


    林悅兒小聲抱怨:


    “還是小孩好,可以抱來抱去,不用走路,到了地,吃飽了就睡…”


    林悅兒都不明白了,楊清清不是把這小子的腿給治好了嗎?


    怎麽還是要元初抱,這麽遠的山路,元初硬是一步也沒讓人走。


    我小時候,也沒見元初也沒這麽對我這麽上心。


    氣的林悅兒又往又堆裏加了一根木柴。


    和念念隔了一個枕頭的金嬌嬌,閑的無聊,趴在枕頭上,看著旁邊睡著的念念:


    “嘿!林悅兒你別說,念念這小孩被圓圓帶得越來越好看了。”


    怨鬼林悅兒,剝著木架上的樹皮:


    “我要砍樹,我要劈柴,我要燒火,我要泡茶,我看這麽多活,她也不搭理我 。


    那小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有她陪睡陪聊,我要是他,我都變好看了…”


    金嬌嬌這邊主打就就是一個自問自答:


    “瞧瞧這小臉蛋,都有一層奶膘了,這有這小鼻子,小嘴,瞧瞧這大長睫毛,和我們圓圓有的一拚…”


    元初不想兩個小嘮叨的低低咕咕,掀起簾子向外走去。


    正在說雲山派和青陽宗的人都快把華景君看成眼珠的百銘冬,就看見戴著麵具半束著發的白衣少年,掀簾而出。


    金色的陽光照在少年銀白的麵具上,閃出耀眼的光,不是華景君,還能有誰。


    就這換成是他們眉山派,怕是連眉山派的大門的不讓出去。


    畢竟塵世多煩憂,還是清修最自在。


    元初朝一路野路上的四個僵硬少年,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離去。


    傘內的林悅兒大喊和四個少年的話齊聲響起。


    “元初,你要去哪,連翹說了,外麵有蛇蟲,你不能到處亂跑。”


    “華景君,晌午好,前去何處,是否用飯,相約有人?可否同行?”


    元初……


    林悅兒和野路上的四人…………


    尷尬之時,傘內一聲奶乎乎的曝哭傳來。


    元初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念念,隻得放棄出去轉轉的想法,朝裏走去。


    “哥哥…哥哥…”


    “嗯,念念,我在。”


    元初熟練的把手放到小孩手裏,任小孩緊緊握著,另一隻手熟練拍打小孩的顫抖肩膀。


    枕頭另一邊的金嬌嬌慌忙解釋:


    “我就好奇念念脖子上的紅繩掛的是什麽,沒想到我剛一扒拉,他就醒了,還嚇了我一跳,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念念掛的是塊玉。”


    說完就當著金嬌嬌的麵翻出來給人看,看完又給塞迴去了。


    被不小心擢到的念念,又咯咯的笑起來,看見人笑了,金嬌嬌也鬆了一口氣。


    孩子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帶的。


    “哥哥…去哪?”


    念念靠在人身上,把玩著白玉的手指。


    哥哥的床榻都是涼的,一定是趁自已睡著偷溜出去了。


    “門口兩步。”


    念念被哥哥口吻裏的遺憾和無奈給逗笑了。


    此刻假裝迷路的四人正在看著,林悅兒拿著她那赤珠山鐵石淬煉的紅月大刀,劈柴的行為陷入了沉思。


    是因為這幾天打人的時候沒打爽,還是這就是他們青陽宗特別的練功方式,或者是專門演給他們四個看的。


    好嚇退一些華景君的狂熱粉。


    自從知道老公的意思後,世麵上多了好多華景君的老公狂熱粉。


    對,肯定不是專門給他們四個看的。


    然後四個狗狗祟祟的朝大油傘靠近。


    “你們四個到底想幹什麽?”


    林悅兒將一個大圓墩,劈成兩半,野蠻的原始力量一瞬間達到巔峰。


    帶頭的百鉻冬和百銘夏一左一右熟練的向後走,站在武水仙和武岩茶身後,一副別問我,我什麽也不知道的模樣。


    現在帶頭的武水仙,接收到林悅兒殺氣外露,隻要說錯一個字,下一個木墩就是你的眼神。


    武水仙…………


    拱了拱手,低頭作禮,恭敬的說:


    “恰巧經過,偶幸遇見華景君,特此拜訪。”


    後麵三人也連連躬身作禮:


    “亦是。”,“亦是”,“亦是”


    林悅兒想了想,蠻有禮貌的人,但是沒聽太懂意思:


    “不見!”


    搞什東西?不都是舞刀弄槍的人,為什麽搞得書生一樣文縐縐的,這樣會顯得我很傻唉!


    武水仙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比如就看見龍虎堂的弟子因為光著膀子就被青陽宗和雲山派的人追著揍,然後整個比賽期間硬是沒有一個人衣衫不整。


    雖然說人龍虎堂練的就是金鍾罩,鐵布衫,脫離衣服更好發揮,但是我覺得沒有一個人考慮他們的感受。


    武水仙轉身抱著一個大木墩,“不若我們來幫你劈柴,林師妹的刀不好操作。”


    後麵三人be like?_?。


    不是?她的刀不好操作,咱們四個的劍,就好操作了?


    嘴上確是,“是是是,武師兄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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