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救場的人都沒了,莊鵲起也隻自己上了:


    “小子,看好了!”


    說完,雙手握鐧向人衝來,他師父雲廬亭力大無窮持的金蛟雙鐧,他力量比不過師父持的是單鐧。


    但是他的鐧重三十斤的鐵石所製,即使隔著盍甲也能將人活活砸死,何況是才及胸口高無知小兒,薄若蟬翼的軟劍。


    就等著劍斷人亡,這便是挑釁我莊鵲起的代價。


    被莊鵲起的殺意搞得不懂的元初,這麽小氣?


    一劍挑起剛才擊落人時到邊緣的黃葉,從後麵腳下將人掀翻。


    在人站穩後,又指揮著黃葉給人洗臉洗頭,順便照顧一下胳膊腿。


    台下看到的跳了五米的莊鵲起被少年指揮的,落葉風暴卷入,劃破了臉,割斷了發,雙腿被被擊的連連後退,就連手中的鐵木鐧也在三招之後挑飛。


    而那少年隻是站在那輕鬆簡單的揮著劍,平靜的好像貓戲老鼠,恐怖如斯。


    元初覺得差不多了就將人一劍打下台去,將劍握在手裏,拱手:


    “受教。”


    被擊飛的莊鵲起卻被這輕飄飄的兩字,氣的一口老血噴出,捂住胸口,指著台上的幕笠之人:


    “豎子…”


    這兩字聽明白的金嬌嬌,叉著腰生氣:


    “這人輸了還罵人,不要臉!”


    被罵的元初咬咬舌頭,嬌嬌說得對,像這樣大操場講話,主辦方一般都是壓軸出場的。


    可是她的宴席一向都是準時到場,四象門的人已經晚了一刻鍾了。


    算了,想起連翹今早多放了兩顆糖,元初負劍就要下場。


    “少俠,靈山華靈照,前來討教!”


    一襲青衫的華靈照,在向元初見禮。


    元初轉身看了眼女子頭上挽著靈蛇髻,好看。


    將頭上的幕籬飛向連翹,才拱手迴了一個禮後,以?掩麵:


    “姑娘先請。”


    因為要戴麵具,元初的頭發隻解半束著,戴過箒籬頭頂的黑發有一弧形,便是風揚起的碎發也有彎曲。


    但此刻台下隻能看到少年銀色的半張麵具在雪白衣衫和墨色長風中閃著光。


    “看見沒,看見沒,我老公我老公她超帥!”


    金嬌嬌搖著被震驚傻了的池月鹿開始發瘋。


    楊清清拍拍金嬌嬌的腦袋,“安靜點!”


    在薛楊薜柳對三師姐給予希望的時候,楊清清補充:


    “沒看見,她戴的是我送的小鈴鐺發帶嗎!”


    所有人………你&$*#*#*********


    “少俠,你的慕笠…”


    華靈照看著眼前這個精致的白衣少年,又看了看一旁被攔住場外的賀長風和楚清染。


    這確實得帶幕笠,不然這還怎麽打。


    “見容者,先摘帽。”


    元初想了想又補一句,“…失禮了。”


    可能是她驚嚇著人了。


    將落葉挑到另一個角落,華靈照的靈蛇鞭也舞了過來。


    一米三尺,尋常長鞭有五尺,但這華靈照的靈蛇鞭卻有六尺有餘,長度加長,不僅要身械?調性強,還要演練者強大。


    “少俠,看招,銀蛇亂舞!”


    在台麵上相擊作響,上下翻飛的長鞭好似配合默契的銀蛇捕食,銀蛇四處飛舞,防不勝防,更使人眼花繚亂,分不清虛實。


    這一幕讓連翹握緊了手,好似好幾月前的鬆山上百條毒蛇圍殺主子的場景近在眼前。


    “你冷靜點。”,這話是賀長風對快要衝上台的連翹說的。


    “先不說你,你就這樣衝上去兩人可能都會受傷…”


    “傷個屁,你懂個屎!”


    林悅兒上來就給人一腳,元初才不會受傷。


    連翹也給了扶著賀長風的楚清染兩人一個冷眼,果然隻是死人都安靜。


    金嬌嬌紅著眼問楊清清,“這人誰啊?”


    “我師傅,靈山派掌門,華靈照的絕招…”


    池月鹿低低的說著眼睛卻不離台上的兩人。


    然而台上的元初卻不沒懂台上台下的關心,還是原來的動作,一劍一個蛇頭,擊擋所有攻擊的同時不斷向人走去。


    用實力告訴所有人,隻要你夠快,便是萬蛇來襲也挨不著你半片衣角。


    “我擦嘞…”


    沈確和符喻生都驚呆了,這是什麽招數?


    直到元初走到華靈照麵前時,將劍給空放在人肩膀上,才將衣袖掩麵:


    “姑娘,你該休息了。”


    華靈照看著那雙幹淨漂亮眼睛,點點頭,收起長鞭,轉身離走,好可惜,若是我門中人該多好…


    “眉山,刑雨壽,前來討教!”


    一位道姑劈劍而來,速度極快,外人隻能看到恨雨劍的劍影。


    台下的眉山弟子百銘冬和百銘夏向成陽金嬌嬌拱手作禮。


    成陽還了一個禮,金嬌嬌等人看了一眼根本不管,我沒禮貌我驕傲。


    元初閃避了幾個來迴,就在眾人以為力竭之際。


    一個劍柄迴擊將刑雨壽的恨雨劍擊落,自己的卻轉了一半圈以剛才相同的姿勢,隔空落在肩上。


    掩著麵,“受教。”


    “哼!”,刑雨壽氣憤轉身,拿起劍就走。


    台下金嬌嬌,“這人真沒禮貌!”


    百銘冬和百銘夏俊臉一窘。


    池月鹿摸摸自己的鞭子:


    “其實也怪不得,這些長老吧…”


    “不怪他,怪誰,怪我老公,我老公都沒挨著他!”


    金嬌嬌生氣的指著刑雨壽。


    楊清清知道她不說,成陽,冷白幫理不敢說,薛楊薛柳幫親不幫理,劉小福,蘇爾,福生念念更是一邊倒。


    沈確看著青陽宗和雲山派的人,有意思的笑了笑:


    “如果是你苦練三十多年的絕招,就被人輕飄飄的破了,換你,你不生氣?”


    金嬌嬌支起手指開始思考。


    “關鍵是淩少俠還不鹹不淡的敬言迴禮,怎麽看怎麽像諷刺人呀!”


    符喻生又補了一句。


    “啊,這,好像是有點,不對,你們這是偏見!打不贏說人沒本事,打得贏又要生氣,迴禮了說是諷刺人,不迴禮是不是又說看不起人,怎麽?好賴話都讓你們說了?”


    金嬌嬌的話得到了薛楊薜柳、劉小福,蘇爾,福生和念念的一致鼓掌。


    “你別管他們,有些人天生肚量小,輸不起,我們不和他們玩。”


    楊清清摸摸金嬌嬌的小腦瓜。


    還沒壞,還能用。


    這次換其他人沉默了。


    原來是這樣,元初負著劍剛走了兩步,又一個人站到了台子上。


    “武夷,申嚴苪,前來討教!”


    武夷弟子朝成陽他行了個禮,成陽照曆還了個禮。


    元初這次隻點點頭,看見人拔劍上,還劍花都不用了。


    直接一劍揮過去,清寒強大的劍氣直接將人掀到了剛才的桂花樹上。


    所過之人皆感到一陣清寒之氣,就連長老席上的長老和掌門都站了起來。


    “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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