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和他們又吃了幾頓飯以後,根本不敢馬虎挑食一點。


    冷白看見自己的碗已經變成菜盤的大號碗。


    又看了見端著湯碗炫飯的劉小福和福生,總覺得兩人的筷子都快掄出火星子。


    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又過了一刻鍾,花寒煙和池月鹿動作就沒變。


    隨著楊清清放下筷子,念念放下碗,金嬌嬌放下盤子,剩下的人也接二連三的放下碗筷。


    給沈確和符喻生急的立馬加快了速度,終於趕在福生和蘇爾麵前放下了筷子。


    然後在接二連三的飽嗝聲中師姐妹倆放下了碗,獲得了喝茶的連翹輕蔑的嘲笑。


    楊清清在給念念倒茶,順手給林悅兒也倒了一杯。


    林悅兒喝了一杯水後,吐槽:


    “以後,你倆去別桌吃,還剩飯,沒出息!”


    花寒煙第一次聽說剩飯和沒出息聯用,不過這是事實,也沒什好反駁的。


    隻是客氣的站起身上,拱手:


    “多謝款待。”


    被師姐催促道謝的池月鹿,心態崩了。


    來看偶像,偶像不僅兇她還瞪她,飯都沒吃飽,被人笑話,還要感謝。


    氣的池月鹿輕功的用上了,咻的一下急走過去。


    一把抓住那白色的幕籬,都因為你,才害我被偶像討厭的。


    一掀,沒掀動,原因握著白紗的手被人隔著衣服握住了。


    不過這手也是極好看,白皙的可以清晰的看見裏麵青紅的經胳。


    “池姑娘,要如何?”


    元初抬起另一隻手阻止人上前,轉頭看著白紗外那雙圓溜溜的眼睛。


    在顫抖,是害怕,覺得是自己嚇得人的元初將人手放開。


    在池月鹿與白紗後麵之人對視時: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這幾個詞就開始在腦子裏冒了出來。


    我的老天爺啊,我再也不說我師姐是天下第一美了,這才是。


    偶像的行為也不是不能願涼,畢竟偶像也是人啊。


    花寒煙心涼了半截,在眾人的目光下快步走過去。


    把揪著人家公子發呆的師妹的手拍開,才將師妹拉在身後,躬身道歉:


    “少俠,是我師妹冒犯了,隻是我師妹還小,若有過錯請,讓我一人承擔。”


    元初遞了杯茶放到低頭拱手的人手背上:


    “無事,小孩子難免活潑。”


    走過來的念念可聽不得他家哥哥誇別人,人還沒到,事先到:


    “哥哥,茶。”


    元初又遞了杯茶給紅著臉的池月鹿,被花寒煙接住了,繼續說:


    “林悅兒適才是在說笑,別當真。”


    “哥哥…”


    念念皺眉,奶兇兇發火,哥哥還在說,不是剛見麵嗎,哪來那麽多話要說。


    元初看著花寒煙點了下頭,才轉身倒了一杯水,朝念念走去。


    花寒煙拿著兩杯水,眼前盡是剛才少年轉身時,光穿過白紗落在那黑長的睫毛和那高鋌閃光的鼻尖上。


    他的睫毛好長,鼻子好高。


    ……


    楊清清走過來給兩發呆的人眼前晃了晃:


    “沒事吧?我是大夫又不舒服可以找我。”


    花寒煙朝人拱手:


    “多謝,方便問一下,那位少俠為何戴幕籬,可是有傷在身,我門中也有少許草藥,可盡綿薄之力。”


    楊清清被人正經的模樣逗笑了,知道人家是真心實意想幫忙,也就將其傻逼師妹放一邊了。


    笑道,“他,他沒事,過幾天就好了,你們也別離他太近,小心連翹真的會打人的哦!”


    和冷白一個房間的沈確,坐在窗邊喝酒。


    夜幕將至,華燈初上,聲音嘈雜,人影不絕的景象也別有風味。


    冷白在猶豫要不要喝,薛楊薜柳已經喝暈了。


    沈確看了眼,地板上的兩個:


    “那位淩少俠是何來由?”


    薛楊舉手,“師兄,師兄,我,我不知道!”


    說完腦袋碰的一聲,又磕在地板上了。


    被驚醒的薛柳也舉起手:


    “我,我知道,是青陽宗的寶貝…”


    冷白將酒杯移開,看向窗邊瀟灑的人影:


    “你想知道不如去問他本人,我們知道的也不能說。”


    沈確對的遠邊大半的月亮,喝了一口酒,將酒葫蘆一掛:


    “也是!我去去就迴…”


    冷白看著消失的人影,“你可能一時半會兒迴不來…”


    然後將桌子上酒一飲而盡,想當初他也是這樣。


    搖搖頭,將地上的兩兄弟一手一個,拖出門去。


    。


    另一邊喝了一碗小湯圓的元初,正和軟榻上小太陽同款造型的貓著身子。


    元初斜著身子,支著一隻手,半睜著眼給舒服的咕嚕咕嚕叫的小太陽順毛。


    小太陽是個小懶貓,隻有吃飯的時候才走兩步,其餘時間都在各種趴躺睡。


    所有一頓頓好飯的打挾下,不僅變得油亮鮮亮,還膘肥體壯。


    “小太陽在想大毛二毛和小毛嗎?”


    “喵~”


    “不能想,陳姨說,它們三個已經不能喝奶了…”


    元初揉揉自己的眼角,將自己倚在扶手上,摸摸打滾的小貓咪。


    隔了兩層簾子的念念故意彈錯一個弦,下一秒,一道清清淡淡的聲音又傳來。


    “念念,重來。”


    被罰的念念,心滿意足,重新開始。


    這個琴是用來靜心靜氣的,哥哥和我都知道,但是哥哥不知道的是,這個琴對我一點用也沒有。


    吱的一聲窗外被拉起,一個人影躍了進來時放下的紗簾才停住了晃動。


    “小子,你哥呢?”


    沈確用手指彈了一下小孩被白紗覆了大半的額頭。


    “哥哥,壞人!”


    念念奶兇奶兇的聲音有一絲氣憤,但是操琴手指動作沒有停下半分。


    “閣下,何事?”


    元初將身前的小太陽擺到扶手處,省的一會兒打架嚇到它。


    一聲慵懶清冷的聲音從兩重簾子裏頭傳來,給沈確整不會了,這麽早就睡了?


    睡了還讓他瞎眼弟弟彈琴,欺負小孩?


    “喵~”,小太陽又從扶手處爬到了搭著的手下。


    沈確更傻了,貓?哪來的?自家的?誰家出門還帶貓?


    人雖傻了但話還是要答:


    “我有幾件事,想請教一下淩少俠…”


    元初又將身子軟下去了:


    “今日,我不想打架,你去找林悅兒和成陽,冷白,劉小福都行,就是別去找連翹。”


    “為何?”


    沈確摸索著腰間的葫蘆,看著兩層紗窗後的大屏風軟榻靠牆上,除了隱約可見的一個頭頂,什麽也看不見。


    他還什麽都沒說,這少年就攤牌了,青陽宗的人現在已經這般掌握我們師徒倆的心了嗎?


    覺得聒噪的元初,想了想,支出一隻手,翹起蘭花指,輕輕一彈。


    沈確隻看到支出來的一截手,動作沒看清,就被一陣勁風彈至額頭,後退兩步。


    這是在替他弟報仇?


    “不準欺負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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