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嬌嬌撓撓,好癢,好像有什麽東西要長出來了\(`Δ’)/


    “算了……”,元初看著這傻孩子撓頭的架勢,怕把頭發撓掉一把又哭鬧,直接打斷這個傻孩子。


    “救人這件事無論在什麽時候都不應該是感到悔意的,真正讓人感到悔意的應該是良善之心反被利用傷人傷已卻無力反抗的悔不當初。


    但是當每個人都是用善念去賭人心之時人與人的相處何其艱難。


    幼小的魚可以救,因為長大了便可作糧,因為人便是魚掌控者,人可以救,及便也禍了也可作我進步的台階,因為我才是這掌罰者。


    還有即便我不救,林悅兒她們也自是會救,皆是因為她們宗門的所傳之道所授義,你的建議是保全自我的上上之策,但是與我而言卻是下下策。


    現在你可懂了。”


    “嗚嗚嗚,人家不懂,人家不想讓你死嗚嗚……”


    金嬌嬌把頭埋到站著的元初披風裏,雙手死死抱住那勁痩的腰。


    金嬌嬌自小就是個嬌氣包,便是連名字裏都帶著嬌。


    他爸雖然是個五大三粗的黑老大但是不管是巨大花園城堡還是一堆仆人廚師,無一不是把她養成一個真正的嬌嬌小公主。


    她一直都知道城堡外麵的世界很兇險,從他爸每次九死一生的迴來,她就知道。


    但是她也知道他爸不會聽她的,因為她的心髒活不過三十,在她二十歲之後,她就再也沒有用雙腿走過路。


    她爸一把年紀了還在外麵拚死拚活,就是為了她能早一點聯係上一個心源,她這輩子是救不了她爸了,但是她想讓她的電子乖女鵝活下來。


    如今她死了,她都不敢想她爸該多難過,現在她好不容易活在了乖女鵝的世界裏,她女鵝又跟她說,要為了別人去死?


    這擱誰,誰心裏不難受啊!


    她知道,她爸是為了她,她女鵝是為了淵國,兩個人都很好,但是她隻是想兩個很好的人開開心心的生著,為什麽就這麽難!


    元初學著連翹每次抱她的樣子,輕輕拍了拍傷心不已的金嬌嬌顫抖不停的背,又給人輸點真氣護住心脈,“嬌嬌,不哭阿,不哭…”


    。


    “連翹,你幹嘛呢,摸蛤蟆都摸出來了,你都還沒出來……錯了錯了,哥…”


    從囂張到滑軌認錯,林悅兒隻需要一個眼神便能一氣嗬成。


    “這人怎麽了,不會是死了吧!”


    林悅兒剛要踢一腳試試人是不是在裝死,直接被連翹一記虛晃閃退到牆邊,“幹↗,幹↘什麽,哥自己人!”


    連翹都不想理這傻貨,“人暈了,但是你那一下過去,人就沒了。”


    林悅兒拍拍挨了牆邊的胳膊,“那怎麽辦,等他自己醒?萬一醒不過來,不就白等了嗎?”


    連翹把地上的錢袋踢給林悅兒,“薜楊他們人什麽時候過來?”


    “額,估計還得有一會兒,又得打又得綁的需要一點時間。”,林悅兒數著錢袋子裏的錢。


    現在但凡有一個人進到這胡同都會覺得三人在黑吃黑。


    連翹點點頭,跳上牆頭,“你在這等,我先走。”


    “喂!一起等好不好啊!一個人好無聊的!”,林悅兒錢也不數了朝著連翹的影子大喊。


    誰要和你一起等,又不是傻,她家主子還沒喝到水呢!


    “喂,都怪你,天邊這麽早,那條街外麵還在敲鑼,你就睡了,你也睡得著!也難怪你挨揍!”


    “你說你,還沒有他們那些腰高,你就敢惹,你以為你是元初嗎?有的是膽子和腦子,說到元初,你醒了得好好謝謝人家,要不是她,你估計早沒了,還能睡覺!”


    被吵得厲害的二狗子,還沒睜眼就聽見,得好好謝謝人家,要不是她,你估計早沒了,然後就被疼暈了。


    因為林悅兒覺得他一動不動的大無趣就決定,托著他去找薜楊他們倆會合。


    然後二狗子就被她一個死亡拖拽,成功再次暈過去,沒有一個時辰醒不了的那種。


    “師姐,你托的是什麽黑區區的好像一隻黑山羊。”,薛柳走了過來。


    “你哥呢?”,林悅兒看到勞工來直接放下手裏的‘黑山羊’,並把手抺在了薛柳胳膊上。


    “我哥在給那些人寫認罪書,應該快來了,……啊!師姐你往我身上擦什麽?”


    短暫的和諧被打破,有的隻是兩個人像在玩跳山羊一樣,你一下,我一下。


    “師姐,弟,你們中間那個黑區區的是什麽,好像一隻黑山羊!”


    不愧是雙胞胎,特麽的關注點和形容詞都一模一樣。


    薛柳忽然停下了,哦!對哦,這個是個什麽鬼東西啊!


    林悅兒也急忙刹住車,“這個應該就是剛剛那個被欺負的人,不過已經被欺負暈了。”


    “哦~原本是這樣啊,那看來他是沒辦法自己去看大夫了!”,薛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那怎麽辦啊?總感覺這樣把他放在這,他還是會噶,那我們不就白幹半天了嗎?”,薛楊開始算剛剛用了幾張紙,還有幾筆墨。


    “沒有白幹,沒有白幹,連翹給咱們銀子了!”


    然後林悅兒從懷裏掏出來銀子,一人給一兩,剩下的全是她自己的了,嘿嘿。


    “好勒,有錢就好說!”,薛楊連忙把銀子收好。


    “不過為什麽這些連翹給這麽些啊!”,薛柳把銀子收好後看著地上的‘黑山羊’。


    “不會是被他貪汙了吧!”


    真·林悅兒·貪汙,“咱們先別玩了,要是連翹迴去了,咱們還沒迴,就完了!”


    薛柳連忙停住了發散的腦瓜,“哥,你背!”


    薛楊擺擺手,“不要,師姐力氣大,師姐背!”


    林悅兒來了個質的飛躍跳到兩人前麵,“不行,剛剛金嬌嬌說了,路邊的男人撿了會嗄,我不要!”


    “那我們還撿了,是不是嘎嗎?”,薜柳的視線都會繞過地上的‘黑山羊’了。


    “我們還把他放這吧,反正錢已經到手了,他要死我們也是沒辦法呀!”,薛楊摸著鼻子。


    林悅兒走過來就往兩人腦殼上一人一拳,“金嬌嬌她們說的是,姑娘撿男人,會被騙財又騙命,又沒說男的撿男人不行!”


    “別想找借口,快等搬迴客棧去,記得翻牆哦!”


    不然元初看到有個什麽口水鼻涕什麽的水,估計是連夜走。


    “師姐這個不講武德的家夥,弟來吧!老辦法!”


    …………


    “你們在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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