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聽連翹的,但是感覺告訴她要先聽一下話。


    連翹一聽主子說困,就知道主子,有事。


    果不然平日通宵都有精神的主子,要是不用幹巴巴的聲音說困或許更有說服力。


    瞧瞧那小臉白的跟紙似的,滿頭都是細汗,脖頸也有些潤濕。


    周身的溫度更是不同以往的溫涼,一看就是疼的了起碼兩個時辰了。


    她雖然不精醫術但是頭疼腦熱還是能看出一二,更何況主子這樣症狀又不是沒出現過。


    “說吧,主子,昨天都吃什麽了!”


    命人去熬藥,擦了擦已經收拾妥當的主子新冒出的額間細汗。


    元初:…………


    “或者說說昨晚陳雨都給你吃什麽了。”


    元初:…………


    昨晚是吃了一碟陳雨新醃製的麻辣肉幹,但是我能說嗎?


    “主子,你的藥已經熬好了。”


    好巧剛好進來的就是陳雨。


    兩人的話元初都不想迴,“連翹,你上學快遲了。”


    ……


    “主子,別擔心了,我已經和師傅告過假了。”


    當然沒有,除非那個便宜師傅親自來逮我,不然今天誰不用讓我好好教育教育陳雨。


    從來沒有看到連翹離開凳子的元初:有嗎?眼花了?


    “主子,你怎麽了,臉這麽白啊


    陳雨震驚,雖然平日主子的小臉也是白瑩瑩的但是好看啊。


    雖然現在這樣也是好看了,但是主子這一看就是生病了,可憐見的,像下雨的小花似的。


    “我沒事。”


    所以為你好,你可以先下去。


    “沒有?還能說話,的確是沒多大事了?”


    連翹舀藥的勺子一磕,叮的一聲。


    疼了快三個時辰的元初,用為數不多的小腦瓜想了想,隻是有些頭暈和腹疼,可以忍受,便認同的點點頭。


    “嗬!”


    元初看著好幾個連翹手裏揣著藥,嘴角上彎,在笑應該是沒事了。


    然後自己嘴邊也出現一勺黑乎乎,臭臭的湯。


    “主子,該喝藥!”


    不受控製往後撤的的小腦袋停下了,可憐巴巴的看著連翹。


    “……主子乖,隻有這一碗…”


    不為所動的元初:假說,不聽。


    “…主子想過會喝,那我先處理陳雨,陳雨先去門外…”


    頭暈元初:陳雨,辣辣,肉幹,不能死。


    喝了一口藥,元初感覺整個人都被醃入味了,皺起眉,想漱口。


    被一個七八歲小孩點名的陳雨在看到元初皺眉時才想起反抗。


    “連姑娘,要不…”在碗裏加一些蜂蜜。


    “想知道主子這是怎麽了嗎?”


    “好好想想你昨日都給主子吃了什麽?”


    “自己出去找…”,淩一受罰。


    “啪!”是元初本來要捂住連翹嘴巴的手,打在了揣碗的手上。


    “吵,不許…”,說話。


    說完就暈了,嚇人連翹一跳,連忙又把了一次脈。


    歎了口氣,才黑著臉對陳雨說:“出去領三手板。”


    安頓好了才去溫文辛的藥房把楊清清綁迴來。


    要問為啥不抓溫文辛,笑死,他根本沒在。


    算了算了,也隻是讓楊清清把個平安脈,她不可能連這個也不會吧!


    事實證明楊清清還是有點用的。


    “安玖隻是一次食用太多刺激性的食物,喝點藥,吐出來就行了。”


    “不喝!”


    一醒來好很多的元初連忙拒絕,不喝,不吐。


    “知道了,藥留下,你自己迴去吧!”


    連翹十分熱情的把一步三迴頭的楊清清送出房門。


    “小大夫,我們家主子怎麽樣了?”


    陳雨領了三手辦也不敢相信,那脆弱得跟豆苗一樣的主子是因為她昨日的麻辣肉幹才變成這樣的。


    “…你是?”


    楊清清看了看這個一直守在門口的阿姨,好奇開問。


    “我是我們小姐新收的廚娘。”


    “噢,你們小姐沒什麽事!就是身子弱,吃不了太刺激不易消化的食物,下次注意些就行。”


    一個悶雷劈得陳雨外焦裏嫩,還真是自己,她開始還以為是廚子苛待於主子,自己還偷偷投喂這麽多天。


    看著被嚇得不輕的廚娘,楊清清安慰道,“若你不放心,可以做一些藥膳。”


    “什麽藥膳?”


    采過藥的陳雨細心問著。


    “巴拉巴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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