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身體弱,要玩我們帶迴去,…”洗幹淨慢慢玩,淩七手動靜音。


    連翹看著自己主子的氣息平穩了,才斂斂神,對淩五說,“主子交代的事辦好了?”


    淩五一下子萎了,“還沒,但是這個是有原因的。”


    成功收獲淩七一個白眼,等著連翹接話。


    連翹可不接他的話,冷酷嚴肅,“沒有就快去辦。”


    看著和淩一差不多的冷臉的連翹,淩五一下子就不胡鬧了,悶悶的說,“哦,我現在就去,不要這麽兇我嘛!”說完便消失了。


    “淩七,去告訴宋今朝他們好好比賽,主子很好,不要胡亂猜測,至於其他的,比完賽再說。”


    話音一落淩七也消失了。


    連翹把玩其一旁用不了的靈石,杏眼微掩,疑惑不解。


    “淩三,你說這石頭為什麽會發光呢!”


    這石頭她見過是主子帶迴來的,說是可以鎮壓體內寒毒,可她剛剛明明看到主子摸了它以後,才嘔了血。


    溫文辛說過主子還中了火毒,因為是主子的寒毒被它過度鎮壓後,打破了這兩種毒的某種平衡,所以主子才虛弱至此的,那這個陣法又是怎麽迴事?


    看來等主子醒了得問問怎麽迴事才行。


    周圍一靜,淩三果然隻會迴答主子的問題,連翹心中某處一喜。


    “淩三,我們來把這周圍打掃一下吧,主子可是很愛幹淨呢!”


    她一抬腳就聽見淩三沉悶的聲音,“…嗯。”


    ——


    對幹宋今朝幾人,都有點反應不過來,開始覺得麻了,沒想到還有更麻的,都覺得震驚了,結果後麵還有更震驚的。


    原本是正常的探山,結果發現山有古怪,好不容易找到殿下,還沒說就又發現,殿下發現了黃金,還沒反應過來。


    又發現這簡直是礦山,還沒反應過來,殿下又吐血了,還沒問什麽情況,人就消失了。


    三人在亮閃閃的洞裏不知所措,二人在洞口不明所以,明明參與了整個事件,但是就是感覺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


    “主子有令。”


    淩七一進來就看見傻了的許礎兩人,冷聲說出了來意。


    “臥槽!”


    程青被忽然出現的淩七嚇了一跳,今日份髒話異常的多。


    “注意言辭!”


    淩七冷眼看了一眼程青,可別把主子教壞了。


    許礎隻覺得沒眼看了,迴頭就看到洞裏三人組上來了,“明哥,朝哥,白哥,殿下有令。”


    宋今朝點點頭,然後行了個禮,“末將聽令。”


    “主子無恙,無需關注其他,完成這次比賽後再聽令行事。”


    淩七冷漠說完便咻的一聲,消失了。


    “…臥…”


    震驚的程青被宋今朝一個眼刀,刀醒,急忙話音一轉,賠著笑臉,“我震驚呆了。”


    程青又不怕死的發表意見,“殿下身邊真是高手如雲,且不說侍衛大哥,就那連姑娘小小年紀也是不可小覷。”


    原本還對連翹有憤懣,但是他親眼看到到他腰的小姑娘,毫無幫助的情況下就從那十米深的坑裏躍起。


    何況還抱了一個小殿下,從這一點看他是真服了。


    宋今朝難得讚同程青的看法,“看來,殿下所言非虛,我們真的太弱了。”


    裴子明點點頭,“今日之後,我們得開個會,再好好討論一下了。”


    “是!”許礎和程青齊齊抱了拳,難得的默契。


    “是!”方白陽後知後覺,憨憨一笑。


    程青拍了拍方白陽的肩膀,“白哥,咱們下次快一點如何。”


    “…好。”方白陽又是憨憨一笑。


    “你們還記得如何過來的嗎?”路癡許礎問出了心中疑問。


    其餘四人的嘴角一僵。


    ———


    靈海裏的元初看著小墨睡在不知從何找來的臥榻,竟然還有被子,嘴角的水漬,表示安眠好似已經有一會兒。


    元初不知如何評價,隻能說這孩子挺會照顧自己的。


    還沒上山這孩子就嚷著要騎大馬,當第一,拿獎力。


    結果沒過多久又說有味道,應是護著黃金的氣陣,沒看出來它這鼻子都不知長在何處的崽,鼻子倒是靈的很。


    沒一會就隻有唿嚕聲,直到她問附近有沒有安靜的地方時,它才醉熏熏的說,北邊涼亭,她一進來就看到看見這孩子睡得醉生夢死。


    找一幹淨開闊之地,盤腿坐下,置於胸口,雙手默念心經,調息過剩的寒氣,直覺周身一輕,飄飄欲仙。


    ———


    鮮紅血液匯成的溪流緩緩的更深處流去,星星點點的光光照亮了被遺忘的沙石土地,遠遠看去好像一塊成色不錯的血色寶石,美極了。


    周身無一不適,卻無法移動半分,隻能觀看起強硬上演的戲碼。


    元初身著白衣,身量透明,懸浮於一片沒有下浸的血泊之上,氣質清冷,神色淡然,似那血中仙,鬼中佛。


    是雁門關,三十裏,她身死的地方。


    冷清的眼眸裏出現了一個疾馳於山林,身形俊美的男人。


    隻是金冠歪了,發髻亂了,衣裳破了。


    元初漠然猜測,應是從遠處跑來,遇到山匪搶劫。


    本來是不想注意的,但是視力非常的元初一眼就看到那矜貴男人騎的是一個看不出品種的好馬。


    不由得想這馬要是用在軍隊,一定是千裏奔襲的虎狼之師。


    忽的那人像是心疾發作似的,像個硬石頭一樣砸再地上,滾落的金冠還驚飛了幾隻烏鴉。


    元初疑惑,“這人有疾?突發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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