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你看,藥”文仁左賤兮兮的臉上充滿洋洋洋得意。


    “什麽藥?”翻完第三個白眼,沒好氣到,“幹什麽時候的藥?”


    連翹忽然想起心頭一喜,難不成這貨受傷了,那可是普天同慶的大好事!盯著書的大大杏仁眼閃起亮光。


    “接著,當然是治你那脖子上的傷的藥!你瞧瞧那一圈子淤青像個狗鏈子似的!快擦擦!


    師傅和你說這藥可是你師傅我剛剛朝你三師伯要的,新鮮這呢!


    我自己都一點沒用呢更別說藏了,要說你三師伯真小氣就給這麽一小瓶………”


    他爹的,這個是擦脖子的藥,那剛剛她痛得齜牙咧嘴擦的藥是啥?辣椒水?


    快被氣死的連翹惡聲惡氣的問“問剛剛我擦的什麽?假藥?”


    巴拉巴拉的文仁左一聽,就頓住不自然的伸手撓了撓後腦勺,“假藥?不會不會,隻是過期了一個月(●\\u0027?\\u0027●)”


    連續:他爹的,好想現在就打死他(▼皿▼#)


    見連翹一副要魚死網破的走過來,連忙指了指一旁漏水的木盆道:


    “道你快擦藥,要不一會好不了了”其實想說水漏完了的文仁左,嘴角一拐。


    連翹一聽“嗒嗒嗒”連忙爬過去一看:擦了那破藥比沒擦時還紅還腫,簡直是紅的發紫。


    他爹的,不就是過期一個月的藥,不治傷就算了還致傷!(?_?)


    快速打了一盆清水,利索的把那破藥擦洗幹淨,又對著水盆擦起這個新藥!


    文仁左見連翹轉來轉去的忙的沒空罵他,又在一邊邪裏邪氣的說“你和林悅兒有仇,以前認識?”


    手不見停,盆子的圓溜溜的杏眼上翻了,迴了個白眼,不耐煩的說:“沒仇,不認識,就是看她不爽!”


    “確實,真的這丫頭長得欠打。”文仁左點點頭附和的說。


    “我什麽時候可以學功夫啊!”擦完藥的連翹,可愛的杏眼裏寫著野心,直白的問著斜斜坐在椅子上的文仁左。


    文仁左笑了一聲,“你這丫頭倒是直接的。”不愧是他看上的好徒弟。


    文仁左見別人家師傅收個徒弟,師傅想教就教,給什麽學什麽,徒弟不僅無怨言,還揣茶倒水,從不頂嘴。


    對了也不會朝師傅翻白眼,恭敬的跟個孫子似的,怎麽他徒弟淨是反著來,搞得他自己跟個孫子似的(?﹏?)


    連翹見文仁左笑著笑著emo不僅不給予安慰,還嗤之以鼻的在對麵,抱著手臂冷笑一聲,“不然呢?藏著掖著可不是我的風格,而且……”


    “而是什麽?”文仁左希望還有轉機,不死心的問。


    “嗬!而且我主子教過我,待人要真誠!”連翹一副鄙視傻子的眼神,看著文仁左說道。


    文仁左:……,倒也不用這麽真誠,好了,心已死,勿念。


    “去哪!”見文仁左一副傷透心揺揺晃晃向外走的意圖,惡恨恨的說到。


    “去一個天很藍,找一個風大的地方,把這件傷心的事忘了。”(?﹏?)


    “……迴答我的問題!”連翹都懶得理他那副戲精上身的死樣子,直接開問把轉移的話題拉迴來。


    “等你把地上那本書看完在說,蕪湖~”迴答連翹的遠處的黑影和欠揍的迴聲。


    連翹:………真的沒人懷疑他的精神狀況嗎?


    ---


    再次醒來的時候又是天黑了,翠綠的簾子上印著搖曳的燭影。


    元初:一天天的,一睜眼天亮了,喝完藥,又一睜眼眼天就亮了,又要喝藥了。


    苦笑一下,若是能這般無憂無慮的活著,病弱些也是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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