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院除了活人,隻有一把抓夫妻變成的四個傀儡、牛無妻和位靠前變成的四個傀儡,可以吐出、手指一伸彈出魂金繩,這讓全體將士有些泄氣。議來議去,莫衷一是。


    最後,隻能由軍中元帥決斷,都看著徐通揚。


    徐通揚:“咱們是料敵從寬。即使遲君永有九萬個一明盤,也抵不過一個淨天獸。這是立於不敗之地的保證。既然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隻要小包的兩隻手不被徹底捆住,不能動彈,被捆幾下,又能如何?先準備好被捆住,然後,第一時間不是自我解救,而是直接吐出魂金繩,綁住五巨頭。一戰成擒!


    “隻要一下子全部幹掉遲君永的全部戰魈,堡壘,讓傀儡們打,咱們坐在高處,喝酒觀戰!也讓五巨頭從頭到尾看明白,咱們怎麽破了他們準備了幾萬年的堡壘。這仗,想不贏都難!”


    藍四:“不就是先被捆,讓五巨頭高興,然後,拿出所有戰魈,讓小包有個好生意,多賺點兒?徐頭,你早說呀,嚇得我們擔心老半天!”


    梅二:“不擔心個夠,怕你放不下架子,不情願挨捆,那多不夠意思?”


    匪首:“不就是讓大家別怕被捆,出來捆的家夥越多,越會贏嗎?還有這麽打勝仗的,我願意了!”


    半個月的時光慢悠悠過去了,程傀來報:遲君永和四個老婆在結界外,懸空而待。


    徐通揚率大將軍、亂黨、梅二、藍二,身後帶著一百個抱著酒壇子的具儡,出來相會。


    長案兩邊,十個對坐。都不說話,各自開壇,喝酒。


    一壇下肚,遲君永開口:“徐頭,抱歉,上次正在演練陣法,離不開,絕非故意怠慢!”


    徐通揚:“是書院來早了,隻是告知五位,我們到了,別無他意。這裏是五十壇南太行,一百裏外,一百個具儡拿了些糧食、牛羊肉、蔬菜之類。沒有別的意思,算個信守承諾。也請遲先生和四位嫂夫人不要截斷糧道。”


    三明:“徐家小弟,這怎麽會?放心,五巨頭不會在這方麵做文章,也請徐頭不要在酒裏下毒,不然,這日子可沒法過了。”


    徐通揚:“別的不敢誇口,這輩子,應該不會在酒裏下毒,要下,就下到空氣裏,這才是書院的強項。從未在戰場上使用過,過於慘烈,連傀儡也能毒倒,三四個月不能動彈,一般,書院不至於動這種脾氣。”


    這種無中生有,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有效果,反正,也不費金錢和糧食,動動嘴皮子而已。三千兩黃金、《解毒聖典》,都是模版。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隻要願意上,多多益善。


    大明:“徐弟弟,這是說,打不贏,小弟你就要下毒?”


    徐通揚:“希望不至於走到這一步,就是想和五位多打些年頭,十年也罷,百年也罷,千年也罷,我不嫌時間久遠。慢慢來,說不定,熬得久了,我這個生員就直接當先生了。四位嫂夫人,想想看,迴去,我還是個窮學生,書院先生們又喜歡打罵生員,身份限製,又不能跟自己先生反目,哪有在外麵打仗,過得賞心悅目?”


    二明:“弟弟,徐家小弟,你這麽久都一直拖拖拉拉,原來是不想迴書院當學生,就喜歡當大帥!我說怎麽迴事,一開口就是半年,呸!要我,也想當大官,誰想一直當學生?”


    亂黨:“你們別信,徐頭騙人呢!他在書院說過,永遠當學生,先生們可高興了!”


    遲君永:“亂黨,你差點兒火候,就別跟著吵吵了。徐頭,酒喝過了,剩下的,不喝了,我們都帶走。現在迴去,弄一頓好吃的。明天,辰末,在此相會。我這裏有幾個戰魈,想讓諸位品鑒品鑒。”


    半個時辰,各自迴家。


    別院,大廳,複盤。五個把交鋒情況基本上一字不差複述給全體出征人員。


    徐嘉卉:“三兒,你那麽多瞎話,弄到最後,五巨頭慢慢的把你的話一句都不信了,你虧不虧?”


    梅大:“不虧,不是說兵不厭詐嗎?就是以詐取勝,那麽多,全假,總有哪一句可以信一些吧?”


    匪首:“信什麽信?打幾百年上千年?讓他五個一直吃書院,養豬呀?徐頭,應該是傳達一個信號,咱們不急,五巨頭也別上趕著去傷害人質?”


    朱懷音:“不急,慢慢打,是一個信號。這就引來了遲君永的先出幾個戰魈,試試水。我看,開局不錯。”


    聞先生:“下毒的大話、瞎話,其實不錯。遲君永又不知道書院多深多淺,元亨不會給他送多少有用的情報。這會讓五巨頭在以後的交鋒中多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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