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黨:“徐頭萬歲!徐頭太厲害了!你這麽早就看這麽明白,徐頭,你不早嘚吧嘚吧說給大家,你對得起我們嗎?首先,你……我說完了。”


    寧無聲:“主帥無能,累死三軍!跟這樣的對手死磕,咱們想不贏都難!”


    聞祭酒:“徐通揚,安排下一步事宜,咱們準備一贏到底!”


    徐通揚:“咱們的傀儡這幾個月一刻都沒有停止過偵聽、監視六定教,他們有任何異動,絕對一清二楚。我看,暫時照常上課,一旦接到六定教任何出征的消息,立刻轉入決戰狀態。


    “請白先生和虞先生準備好不能陣前爭戰的先生們的撤退事宜,誰先誰後,誰掩護,誰引導。請寧先生準備好書院的封禁事宜。請聞祭酒處置軍馬、豬牛羊等各種雜亂政務,最好,打仗期間有專人巡查、傀儡放哨巡邏,免得被人搞了什麽破壞,影響大家吃飯、喝酒——這個最要緊,所以,隻能祭酒親自處置。


    “各位先生們,戰事一開,各種情況都會發生,絕不是說,咱們要逃跑了,咱們被六定教的臥底打亂陣腳了。準備得越周到,咱們越能從容不迫!”


    誓師大會第三天,大清早,書院南,上空,徐通揚率寧無聲、胡靈、藍大、大將軍和遲君永為首的六定教五人在一個大案子兩邊懸空而坐。案子上三十壇南太行,分兩行排列,都沒有開封。


    徐通揚:“遲教主,別來無恙乎?既然教主下了戰書,是華界狩獵,又說大雅為先,教主怎麽就帶了四位?書院的酒,可是從不吝嗇。如此說來,五位算是六定教新的五巨頭?那麽,教主這是修葺一新了,可喜可賀!如此看重我小小三太書院,確實讓我這個小小的三太生員五內感佩!


    “教主請看,我左手邊,寧無聲寧先生,花名大豪,生員呂布,花名大將軍;右手邊,生員胡靈,花名太後,生員藍花玉,花名藍大,五位應該都多有耳聞。”


    遲君永點頭微笑,娓娓道來:“決戰之前,坐而論道,眼不見刀槍劍戟,耳不聞戰鼓響震,隻有美酒在前,也隻有徐頭這樣的對手,才配和老遲欣然一坐。


    “徐頭,想好了,真的不能化幹戈為玉帛?五巨頭不假,隻要徐頭咳嗽一聲,五巨頭立刻就是六巨頭,你我並肩,如何?”


    徐通揚:“教主差矣。徐某敬服教主大才,也深為教主遺憾!可惜,平生所思所慮、所念所求,完全和教主背道而馳。從教主的所作所為看,你我隻有相惜相殺這麽一條路可走,絕不可能兩立於穹頂之下。教主,此路不通,徐通揚隻能一個‘多謝青眼’,迴應教主的青眼一顧了。”


    一壇酒飄起來,開封拔塞,壇嘴對人口,徐通揚一氣喝完,酒壇墜落,粉碎在下麵的一個小山頭上。伸手:“諸位,請喝酒,既然是大雅,喝幾口再說!”


    遲君永五人,各自喝了一壇,胡靈半壇,藍大半壇,寧、呂都是一壇。二人也都有意跌碎了酒壇。


    遲君永:“如此看來,隻能跟徐頭失之交臂了,嗚唿!徐頭,我這裏五個,就是你說的六定教五巨頭,應蹬天現在是後挺,你倆見過。這位是前挺,羅養天,拳腳不在我之下,擅長用毒,以後,恐怕會給咱們三太書院帶來一些麻煩,請多關照;和羅前挺挨著的是青無慨左駕,本人功夫,以用毒為最,據說結界、幻象也不錯,究竟行不行,還得請書院垂鑒;這位女神,明十口,右駕,和前兩位合稱九霄三毒。一句話,究竟是不是名副其實,我說了不算,他仨自己也說了不算,書院的最後鑒定,才是最權威的結論。”


    三人都起身,略一點頭,坐下。


    遲君永:“徐頭,還有寧先生,太後、大將軍,藍大藍姑娘,今天五位出陣,確實讓本教主有些意外。咱們今天隻大雅,不小趣。我也給五位一些小意外。最近忙亂,埋頭一些小把戲兒,確實顧不上仰望書院和徐頭的大開大合。


    “也算沒有白忙活,終於把幾萬年來一直耿耿於懷且自以為是的一種功法,給馬馬虎虎折騰出來了。沒別的,就是想讓五位給把玩把玩……就是看看而已,如果哪位願意親自驗收,鄙人不勝感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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