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得虛:“徐頭,你不試試?這也太饞人了!能不能說說,跟什麽高人學到的?”


    徐通揚:“自己琢磨出來的。在一個山洞裏,看不見洞頂,就順著岩壁往上攀,雲霧繚繞,一直到了霧氣上麵,上不見頂,下不見底,心裏不服,就一直向上。


    “摸著頂了,以為是一塊石頭凸出來了,那就橫著往前摸。摸不到邊兒,隻能一直摸。大概三四十裏的樣子吧,終於到邊兒了。以為要往上,結果是往下。下得自然快,等下到底,癱倒在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能坐起來。


    “所以,鄙人自詡九天九地爬功第一。沒有任何訣竅,就是先爬好,爬出境界,爬出高度,爬出得心應手,然後,水到渠成。凡是沒爬夠的,都走不好,更別說跑了。


    “諸位,鄙人就是這門武功的開山鼻祖,我毫無保留,都說了,等到你們都爬得跟地上走一樣,我就在洞上跑一個看。否則,別想看天地間最厲害的倒行逆跑。不瞞諸位,半空中,突然倒著搏殺,絕對出人意表。倒著格鬥中,摘敵手之魂,簡直手不到而魂出,誰有那麽多的閑情逸致,用手摘呀?”


    左通虛:“徐頭,真有這個效果?我不大敢信!”


    寧無聲:“我們大家都在這裏不動,你左通虛和徐頭出洞,試試不就知道了?出去的時候,一男一女,迴來的時候,一男兩女,你還賺了不少。”


    袁本虛:“怎麽說著說著,又到打架上了?剛剛兩位女俠走這麽一迴,我就信了。人家都頭朝下跟你打,你得舉著手招唿,自己想想會有多被動,不就明白了?什麽都別說了,練!三月不行,半年!咱們七虛,爬了!”


    瞿全虛:“我明白了,一開始,不能老想著倒著走,隻能先求個爬好,這是第一層;爬好了,再說把頭順到下邊而不掉下來,這是第二層;不掉下來以後,試著邁步,能開第一步,就算第三層;一溜小跑,第四層;行走如飛,第五層;可以格殺,第六層;把武功完全發揮出來,第七層;像站在地麵和人拚命,第八層;取人靈魂不靠內力,第九層。


    “徐頭已經第九層了,是爬界頂流。我們,嘿嘿,連個爬還沒有爬到正地方呢,以後,好好爬吧。誰再跟我說別的什麽急事兒,我就跟誰急,老子要爬!”


    全場鼓掌歡唿。


    亂黨:“瞿全虛!你簡直是聖人出世!我亂黨怎麽沒有這種提煉、糾結本事?要麽,咱哥兒倆結為兄弟?你今年多大了?”


    瞿全虛:“什麽兄弟不兄弟?我隻有師兄弟師姊妹!在我們撿魂族,結拜兄弟,就是一起去摘魂,摘完別人,摘兄弟,你明白不?”


    亂黨:“原來是誰也不信誰呀?不錯,除了魂兒是自己的,剩下的,全他奶奶的是虛的。怪不得會叫一把抓呢,除去自己,誰的都抓!”


    梅大:“我看,七虛也別學什麽爬功了,萬一,一個在洞頂爬,腦瓜子朝下,被六虛瞅準機會,一下子給摘了,那算是白爬了。”


    事先,怎麽也想不到七虛會被這種雕蟲小技迷得顛三倒四。天靈廳這麽小的地方,要練好爬功,半年之內恐怕不行,但是,既然這麽大的雄心壯誌,那就成全好了。


    幾個月裏,雙方吃了喝,喝了睡,睡了練,其樂融融,似乎把敵對之意消磨殆盡了。


    商盈虛自然最賊,這裏麵隻有他一個是一夥兒,其餘都是要滅他的,別看練得十分起勁,倆眼總是不自覺亂瞅,全是警覺。六虛中,慢慢的隻有左通虛時不時看一眼商盈虛,頗有防範之色。


    這裏實際上也是三方,一方是其它兩方的共同死敵。


    三個月的時光匆匆而過,古今已經可以跑了,就是不能退著跑,一退就掉,亂黨可以行走如飛。


    七虛裏隻有龐得虛功力最高,慢慢走得有模有樣。商盈虛越來越急躁,掉下來的就更多。


    師生們不能用語言交流,結界也不行,距離太近。


    隻能傳音入秘,再加眼神交換看法、互換看法,這有些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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