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簪子不可能這麽疼,這是屠八荒的趁手寶器,插進去,疼痛百倍。她剛剛酒足飯飽,存心消食兒兒似的,拔出來,挨著個兒插。不論誰,冷在什麽地方,就插他什麽地方,直到十二個全都嚐了簪子的厲害,才站起來,簪子插進頭發。


    手指一動,一把椅子放在屁股下,坐。看看徐通揚,再看看胡靈,說:“太後,你替我當審問官。誰說的話不合你心思,隻要你說話,小乖替你插他。”


    胡靈向前,說:“這個,我沒有亂黨厲害。得讓賢,你請亂黨主持,一定別開生麵。”


    屠八荒拍手叫好:“亂黨,你混蛋!還不自己出來,等什麽等?”


    亂黨笑著過來:“乖,我給你審死了,你可別說我害你兒子,那我可擔不起。”


    屠八荒:“不會!你審死一個,我給你磕仨頭!”


    亂黨:“一言既出——”


    屠八荒:“駟馬難追!”


    胡靈退後,和師生們站在一起,亂黨也弄一把椅子坐下,鞋子脫下來一隻,說:“按副督教導,教導也就是規定,我問,十二冷迴答,答得好,不舔腳,答不好,叫冷在胯的舔爺的胯,其餘的,一律舔腳。冷在胯,你說,你是願意舔胯呢,還是跟十一冷一樣,舔腳?你的最是難辦,自然先從你這裏下手。”


    冷在胯的疼還在高潮中,一臉的苦大仇深,沒想到突然來了這麽一道難題,心想:哪有這麽混蛋的?叫什麽就舔什麽,要是叫個冷在天,就爬天上舔?天在哪裏?但是,形格勢禁,不表態絕對不行,更不能舔胯,兩害相權去其輕,隻能選擇那個不太屈辱的了,咬牙:“我跟他們一樣,舔腳。”


    亂黨:“不後悔?認定了,不舔胯就舔腳?”


    冷在胯:“絕不舔胯,肯定舔腳!”


    亂黨:“副督大人,第一個審完了,他說舔腳。蒼天為證,大地為證,書院師生為證,冷在胯言之鑿鑿,明確無誤,絕不舔胯,肯定舔腳。本大人審案,出手就是鐵案,萬古千秋翻不過來。小乖,你看,是舔您的腳,還是舔你的腳?你的這個兒子,也不太孝順,我看,還是讓他先給你舔一舔吧。”


    冷在胯跪著大叫:“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他們舔腳我也舔腳,不是舔腳!”


    亂黨跳起來,對著冷在胯的臉就是一腳:“自己拉自己吃可以,好歹你也停一停!反悔太快,舔腳三隻,這是懲罰。記住了,本審問官法禁森嚴,賞罰嚴明!”說話間,扔出三個光腳戰儡,各伸出一隻腳,緊緊挨著冷在胯的臉。


    徐通揚走到亂黨前麵,示意他收迴戰儡,對屠八荒:“副督大人,既然是院督使者,咱們還是請諸位起來,聽聽院督有什麽吩咐吧。至於十二冷失禮,大人已經懲處,就不要揪住不放了。您看,行不行?”


    屠八荒起身,拉住亂黨就走,笑道:“給你個麵子,要不然,不光舔腳,還必須舔胯。我就不信了,冷戰天的狗,還有資格到書院猖狂!”


    徐通揚把十二冷一個一個拉起來,說:“諸位,院督有何吩咐,請講。各位直說就是,副督大人聽得到。”


    冷在心是十二人之首,昨天到今天的羞辱,真的難以忍受,這時候被感動得幾乎落淚,聲音有些哽咽:“家主說了,要責問書院為何不及時外訓,要嚴懲在任官員和有責先生,如果是生員問題,殺無赦;家主還吩咐,既然不能及時外訓,那就讓我十二人和生員比試,一個一個來,凡屬不能勝過我十二人中最弱一個的,押送鬼域,交給家主處置。”


    這一番說辭,令全體聳動。誰都沒想到冷戰天竟然絲毫不接受牙喜魂的教訓,也要半道上拿生員的魂充饑。


    徐通揚不動聲色:“多謝冷大俠如實相告。院督有沒有說過,羈押的生員,怎麽懲處?先生們是不是需要在十二冷麵前過關?”


    冷在心:“沒有。家主說,屠副督一直不到鬼域述職,疑心書院不能盡職盡責管教生員,更不能讓生員盡快達成學業。我等此來,尊家主之命,要讓副督屠八荒跟我們一起迴去。”


    徐通揚:“聽起來是兩件事,一是十二冷指教生員們幾招,不可教化的,帶走處置,可以教化者,繼續學業;二是責令副督屠八荒去鬼域向院督述職。


    “看來,諸位還得在書院住些時日了。冷大俠看,是不是可以這麽辦:諸位就在此處就餐,吃過了,先指教生員們武功。昨天,書院已經給十六名生員分組,指定了四個組長。既然是弱的才會帶走處置,那麽,稍微強的就放後麵吧。飯後,除了四個組長,十二冷可以一對一教我們幾招。這個,是否可行?”


    冷在心:“正合我意,屠八荒的賬,過幾天再算。你叫什麽名子?也是個組長?”


    這人猖狂慣了,見不得誰謙遜,就以為那是不行、膽小、軟弱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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