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道都開始注意皮大花,兩個一起撇嘴,還都搖頭。


    玄烏:“拳腳,這胖丫頭接不住十招,沒意思!”


    璿璣:“我看,這就是一塊肉,徐公子,你是不是太沒見過真功夫了?她不是那個朱懷貞對手,貧道退避三舍。”


    徐通揚:“既然拳腳不成,那麽,比棍子也行,二位借一條給她,比過了,無論輸贏,一定奉還。二位舍不得,那就隻能比拳腳了。二位贏了,沒說的,我主仆二人,任由處置。


    “萬一,二位輸了,還可以一起上,以二打一。即使以二打一,二位贏了,我主仆還是任由處置,輸了呢,別的不要,這兩根陰陽棒,以後,就算這位傻胖女仆的了。


    “二位,敢不敢試一試?不敢的話,留下棒子兩根,你倆,這就滾下山去,自己摔死。想活著下山,隻怕不太容易。”


    二道同時站起,轉著兩雙老眼把徐通揚皮大花上上下下看了十幾遍,像在看兩個怪物,滿臉的訝異難解。


    皮大花站前一步,兩手叉腰:


    “看什麽看?你倆龜兒子,把老娘忘了,是不是?你倆說說,老娘生下你倆,有什麽球用?


    “大兒子,對,玄烏,你還好意思對人對說你叫鄒崇業?


    “那,你跟娘說說,誰叫鄔自鳴?你親爹鄔南山,你也忘了?


    “鄔南山的大仇,你這輩子是不報了,對不對?


    “誰殺了你親爹?你很清楚,對不對?


    “知道,為什麽不去報仇?還口口聲聲管殺父仇人叫爹,你這個狗雜種!怎麽還想跟老娘比棍棒,比拳腳?還不跪下,等老娘把你摁尿桶裏,咕嘟死呀?”


    玄烏兩手抱頭,蹲了下來:“我……你……你……”


    璿璣看著鄒崇業發愣,茫然無措。


    皮大花:“璿璣,你是老娘二兒子,小兒子。快,給娘跪下,娘告訴你,你爹臨死說了些什麽,你爹給你留下的傳家寶,你得迴去,找出來。


    “咱家有恩人也有仇人,咱不窮,還是方圓百裏的首富,埋在地底下的金子銀子,夠你造反起事用。尿桶子,你還愣什麽?娘的話,你聽沒聽明白?


    “璿璣,這什麽破名字?你知不道你爹幹嘛叫你小尿桶?你小子有一迴尿了你爹一嘴,他睡著了,張嘴睡,他是你的尿桶子。


    “你爹老來得子,才這麽慣著你。五歲那年,你讓一個臭道士偷走,你爹活活氣死了!兒呀,咱家啥樣?你現在還記得,對不對?


    “我兒乖,比你哥強多了,你殺了那個臭道士,殺對了,是他害了咱全家。娘跟你說,他不是道士,他是道中敗類,早就該死一萬迴了。兒呀,快,跪下來,給娘磕頭,娘喜歡你!”


    璿璣兩手使勁摳自己大腿兩邊,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絕對不信卻又不得不信,牙齒咬得咯咯響:“我叫什麽名字?”


    皮大花走到璿璣麵前,抬手一巴掌,把璿璣打得滾在地上,璿璣一手捂著紅腫的半邊臉,側身躺著,不敢說話也不敢動。


    皮大花:“於進海,字成龍。你這不孝兒,老娘連你名字都不知道?還想知道什麽?說!讓那個臭道士把名子改成鍾進海,他這是害了你爹,還要害你呀,還是我兒聰明,提前讓這個老烏龜進了閻羅殿。”


    玄烏見璿璣的輝煌曆史不比自己差到哪裏去,慢慢就有些心情放鬆,但是,一直急著要探問家史,不敢亂插嘴。


    現在,皮大花說完,璿璣還在評估,他站起來,對皮大花畢恭畢敬:“你……我……我真的叫鄔自鳴,不叫鄒崇業?”


    皮大花一腳踹在玄烏肚子上,玄烏一口血吐出來,身子朝後,一個重重的屁股蹲,血全都掉在胸前。玄烏兩手後按,看著皮大花,不敢動。


    皮大花:“你自己不知道?你都六歲了,不記得你爹長什麽熊樣?你姨夫,毒死你爹,霸占你媽,你成了他的兒子。你媽那個賤貨,當大姑娘就把姐夫放倒了,那個不要臉,老天爺見了她都感覺害羞!


    “第二年,你就跟了你那個狗屁恩師,是你姨夫把你賣了。你說你這熊孩子,老娘要你幹嘛?一會兒,狼來了,老娘把你撕把撕把,添進狼肚子得了,眼不見,心不煩!”


    徐通揚:“你迴來,別理這倆老不死了。他倆不是道徒,隻是身穿道袍的奸邪無恥之徒。什麽時候他倆給你磕頭認老娘,你再教訓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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