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您盡管放心,不過我能不能讓新民大哥一塊加入,多個人多分力量。”


    張新民是張國慶大兒子,他一共三個兒子,三個閨女,家裏人丁比較興旺。


    隻是張國慶的幾個兒子都很老實,沒有什麽花花腸子,其中兩個大的結婚了,就剩下一個小的跟著陳建安在醬油廠當學徒工,一個月也有十來塊錢,也算是個不錯的工作了。


    謝宴君叫上張新民的目的就是讓他知道自己盡心盡力,也能夠讓張國慶放心。


    正好張新民放假兩天,兩天的時間應該查得差不多了,他也不會有太多時間。


    “好,援朝,去你新民哥來這裏一下。”


    張新民經常在公社廠子工作,一個月也就迴家四五次,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公社。


    眾人把屍體抬走,謝宴君來到楊國生麵前,他得知道黃莉娟吊在哪棵大樹上的,說不定在案發現場會有一些新的發現。


    “國生叔,不要緊張,聽說黃知青的屍體是你第一時間發現的是嗎?”


    謝宴君很溫和的坐在楊國生的身邊,將自己要問的問題一一都問了出來。


    可楊國生現在被刺激的似乎還沒迴過神來,心裏還是擔驚受怕的,他是怕自己發現了屍體,兇手會不會第一時間去報複他。


    貪生怕死的人永遠膽子都是小的,隻有豁得出去的人,對於生命才是看淡的狀態。


    生死看淡就什麽都不害怕了。


    謝宴君一連續問了他好幾個問題。


    可都沒有答複。


    “你不用害怕,他不敢報複你的,兇手很可能也不是殺人狂,有可能是錯手殺人了。”


    黃莉娟身上沒有很明顯的打鬥痕跡,隻有臉上被打過一巴掌,變得腫脹起來了。


    還有脖頸下的一道痕跡。


    謝宴君想,致命傷就是在脖子下。


    他在腦補整個過程,很有可能就是一直掐著黃莉娟的脖子,力氣太大,掐斷氣了。


    兇手當時緊張害怕就把人給吊在樹上,偽裝成黃莉娟自殺上吊的場麵。


    謝宴君也知道大家擔心什麽。


    害怕這個殺人兇手是個變態殺人狂,隻是很可惜,看樣子很明顯不是。


    他要是個瘋狂的變態殺人狂,一般就不會把屍體偽裝成什麽自殺的場景了。


    那頂多就是怕死的人渣而已。


    也沒什麽好怕的。


    “真的嗎?”


    今天早上的這一幕已經在楊國生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了,閉上眼睛就是那個場景。


    謝宴君耐心的再三保證,也很好的安撫了他恐懼的心靈,總算是緩和了過來。


    “我在剛剛上山那邊的地方看到的,進去大概幾步的樣子就看到她的屍體了。”


    謝宴君連忙帶著三人上山去,來到了楊國生口中的那一棵樹旁邊。


    仔細的端詳著案發現場。


    這一棵樹比其它樹矮一點,也比較容易掛,甚至是樹枝下麵剛好還有一塊石頭。


    隻是這一塊大石頭是不是有點矮,隻到了他的小腳處,按照黃莉娟的身高,想要夠到這根樹叉豈不是要把布條給弄得比較低嗎?


    看了一眼地下的上吊的這一條布,謝宴君用樹葉包住,拿起來放在竹筐裏。


    這一條布可是證物,也是兇手的作案工具,看看誰家有沒有這類型的布,慢慢排查。


    謝宴君在想著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個女知青,十有八九就是這個黃莉娟了。


    兇手很有可能就是用工農兵大學名額來引誘黃莉娟,很可能二人在他離開後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才導致成現在的場麵。


    這個悲劇又淒慘結果是謝宴君不願看到的,也是他希望能夠盡快解決的事情。


    “這一條布有什麽不對勁嗎?”


    張新民靠在大樹下,有些吊兒郎當,他向來幹事情都隨心而欲的,人長相周正,又有著一份體麵的工作,不少女人趨之若鶩。


    可張新民卻好像是看不上別人,仿佛所有的女子他都不喜歡,也不合適。


    “這是證據,我們必須保存好。”


    其它的細節他沒法細說,這裏必須圍起來,不能讓人進來把相關線索給破壞了。


    陳援朝仿佛是早有準備,已經拿了麻繩過來將這附近的幾棵樹都圍起來。


    突然在裏麵的草叢看到了一塊碎布,陳援朝連忙大聲叫來了謝宴君。


    順著陳援朝的方向看過去,謝宴君將那一塊碎布拿了起來,也一塊收了起來。


    他打算迴去對比一下,看看這碎布是不是黃莉娟衣服上的,不是她的就是兇手的。


    “不錯,我們繼續看看這山上有沒有別的什麽有用的線索,都搜仔細一點。”


    謝宴君繼續走到另外一邊。


    他昨晚就是從那邊偷偷跟上來的,差不多就是在這個地方聽到他們兩個的對話。


    “再上來一點。”


    在這片草叢裏,謝宴君看到原本柔軟的草地已經被壓倒了,證明這裏真有人來過。


    本來還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謝宴君扒拉了一下,居然在草地裏看到了一根木釵。


    這根木釵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撿好,再繼續尋找時,也沒有找到可用的線索。


    “走,我們先下山去。”


    謝宴君帶著他們下山,迴去放屍體的地方,把陳援朝發現的碎布在她身上對比了一下,果不其然,這塊碎布居然真的是她的。


    本來還以為會不會是兇手身上的,卻是沒有這麽容易就找出來兇手的線索。


    要真有那麽容易,估計那些糧食也不會輕易給到自己手上,謝宴君有些皺眉。


    本來他對找到那個兇手還是比較有把握的,畢竟謝宴君知道很多關鍵信息,其中漏洞和可查找的線索不少,隻是時間緊迫罷了。


    “先出去再說。”


    幸好現在這天氣比較涼爽。


    要是炎熱,屍體肯定會發臭的。


    要真的發臭了,估計黃莉娟也等不到她爹娘過來領屍,沒辦法也隻能先埋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謝宴君也比較愁,他們這南方的秋天有時候氣候還是很炎熱的。


    “宴君,你這是有什麽新發現嗎?”


    陳抗軍其實也知道,他們在山上找到的碎布和小物件都很有可能就是證據線索。


    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查到兇手是誰,陳抗軍比較愁什麽時候才能把那個人找出來。


    靜靜坐在長條的木頭凳子上,謝宴君在將昨晚遇到的事情和今天的信息串聯起來。


    隻有這樣,一條完整的故事鏈就會慢慢清楚合理的在謝宴君的腦海中浮現。


    “我答應給你一個名額,隻要你答應我的要求,我一定說話算數,我公社上有人。”


    男人信誓旦旦的將工農兵大學的名額許諾給了黃莉娟,然後二人開始摟摟抱抱。


    那個男人再深入的時候黃莉娟不願意接受,伸手擋住,被拒絕的男人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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