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就是好奇問問而已,也有點晚了,那你快點忙完睡覺,先洗衣服吧!”


    朱振華總感覺謝宴君今天怪怪的,上個廁所一個多小時,這是在裏麵幹嘛呢?


    廁所裏麵一大陣難聞的味道,他每一次進去都想要快速出來的,幾乎都不超過十分鍾,也不知道謝宴君怎麽能在裏麵待那麽長時間。


    朱振華忍不住怪異的看了眼謝宴君,漸漸的眼神深處透露出了一絲詭計。


    “那我就先迴去了。”


    謝宴君看到朱振華總算是離開了,他也終於有單獨的空間來好好思考了。


    或許自己應該再找一個隱秘的地方才可以,像大隊上赤腳醫生的位置就挺好,有獨立住處,但是已經有人了,隻能換個別的崗位。


    謝宴君打算預謀個悠閑又比較偏僻的崗位,最好還可以單獨住人的,那樣以後就悠閑自在,根本不用擔心被人發現自己不在。


    ……


    從後院出來,朱振華看到了張小芳。


    他們也算是老鄉,一塊下鄉來的,他也算是把張小芳當成自己的妹妹看待。


    “聽說你今天頂撞了祝大嬸嗎?”


    張小芳咬住下唇,點了點頭。


    她今天的確是衝動了一點,可下鄉插隊到了荷花屯和在城裏的差別也太大了,她這是一下子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才會這樣的。


    幸好謝宴君幫自己解圍了,要不然她覺得自己肯定會被祝招娣弄得下不來台。


    “我們也認識那麽久了,我勸你在這裏還是做事別太衝動了,在荷花屯裏麵,大隊長就是土皇帝,跟城裏可不一樣,別太天真了。”


    朱振華也是好心勸告她,在鄉下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很多事情都有個滯後性。


    要是張小芳不聽勸告一直耍城裏人的脾氣,真的要發生什麽事,恕他無能為力了。


    “我下次會冷靜控製自己的情緒的。”


    隻是通過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意識到原來謝宴君還挺不錯的,就是性子太冷淡了。


    一次次對自己的示好都是不理不睬的,或許他性格就是這樣的吧!


    謝宴君將身上的濕衣服換了下來。


    慢悠悠迴去屋子時,李衛東和張國強二人都是一臉不懷好意的打量著他。


    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反反複複,那兩道視線裏都透露出明顯的不懷好意。


    “宴君,你這一晚上都幹嘛去了,怎麽吃完飯就沒有見著你身影啊?我看到張知青跟你示好,她該不會真的是喜歡上你了吧?”


    謝宴君想了一下,張小芳這妹子也的確挺符合當下時代大眾的審美觀,她肩上一直披著兩根又粗又長的辮子,或許是北方人的原因,一米六的身高,腰部說不上纖細,就是比較圓潤,看著粗壯了一點而言,這種比較好生養。


    他們語氣裏有些恨鐵不成鋼,好像是在說,張小芳怎麽就不是看上我們了呢?


    “別瞎說,她隻是跟我道謝而已,你誤解了,要是伱喜歡她的話可以嚐試追求。”


    謝宴君連忙解釋,可不能傳出他和別人的流言蜚語,萬一雪球越滾越大就糟糕了。


    重生再來,他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喜歡她從來不會再改變,從一而終。


    謝宴君現在骨子裏透露著自私,他的愛向來不會分給第二個女人了。


    人都有些自私,愛也是自私的,他也絲毫不怕被別人說,做人就是要坦坦蕩蕩的。


    “行行行,我們都知道你喜歡陳雪兒同誌了,不用再給我們表明你的心誌了。”


    二人聞言一陣調侃謝宴君,在他們倆似乎停不下來的笑容中謝宴君直接躺床了。


    靜靜躺下,雙手放在腦袋後枕著。


    謝宴君對於今晚在原始森林裏看到的那一條蟒蛇還是膽戰心驚,想起來都後怕。


    看來前一段時間還是比較幸運的,一路上暢通無阻就找到了那個隱秘的洞穴。


    幸好他比較敏捷,聽到了異樣,要不然估計就要死於安樂,成為蟒蛇的口中食物了。


    謝宴君閉上雙眼,或許今晚太過於勞累了,他的腿關節和大腿都有些酸痛。


    沒一會就進入了夢鄉,“沙沙沙”的聲音在耳邊縈繞,猛然間看到一條蟒蛇出現在眼前,張大著嘴巴吐著猩紅的信子朝他竄過來。


    “啊——”


    謝宴君猛的坐了起來。


    心有餘悸的大口唿吸,心跳加速,果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連做夢都遇到蟒蛇。


    也不知現在是幾點,謝宴君透過窗縫看到了枝頭上高掛著的月亮,月光灑滿了外麵。


    估摸著這時間還是比較早,想著還是嚐試想辦法繼續入睡,明天還要幹體力活。


    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謝宴君有些疲憊,眼睛明明很累了,頭疼困乏,可就是睡不著。


    “今天居然失眠了。”


    謝宴君聽著李衛東和張國強震天的唿嚕聲,此起彼伏,一聲更比一聲強,他心裏更加焦急,明明很想快一點睡著,卻又無法入睡。


    農活任務繁重,這要是晚上熬夜,就很有可能在第二天無精打采的犯困一整天。


    沒有精神氣幹嘛都是疲憊的。


    可越想入睡,越睡不著,或許這就是生理上的過了生物鍾就很難入睡的現象。


    閉上雙眼,放鬆下大腦,謝宴君再也不去想之前在隨身海島上發生的一切。


    沒一會時間,謝宴君的床上就傳出唿嚕聲,原來是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睡著了。


    這一次謝宴君入睡後,直到天亮再無夢境,安然無恙的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宴君,吃早飯了,還不快點起床,要不然等等人家又全吃完了,沒給你留。”


    李衛東洗漱完,發現謝宴君還在賴床大睡,本想不多管閑事的,可是轉念一想,大家也同住一場的份上,還是善意提醒下比較好。


    伸手在謝宴君肩膀上搖晃幾下。


    沒一會的功夫謝宴君就悠悠轉醒,一臉懵圈的低著頭,睡眼惺忪的望著李衛東。


    “嗯?咋啦?”


    剛剛他好像聽到李衛東喊自己了,不過突然被叫人醒,視覺上仿佛是失聰了一樣。


    “別睡了快點起來,該吃早飯了,吃完早飯就要上工了,已經有隊長在敲鍾了。”


    這麽快嗎?他才想起來昨晚失眠了,自己很晚才睡著的,現在怪不得還那麽困。


    謝宴君重重的點了點頭,連忙穿上鞋洗漱,一切準備就緒也才花了不到五分鍾。


    今天的早飯是紅薯和稀粥,隨便扒拉一點,有的吃就不錯了,反正能填飽肚子就行。


    謝宴君按照往常一樣,來到廣場,沒想到這一次直接是陳建民帶他們到山上去。


    差一點忘記,原來他們的稻田工作完成了,現在是要到山上的樹林去上工。


    “大家都麻利的跟上來,我們小隊要負責的就是這一片香樟樹和這些龍眼樹。”


    龍眼樹已經結過果了。


    到這個時候就要開始修理。


    大家要把龍眼樹多餘的樹枝修剪一下,除草施肥,等第二年的時候才會碩果累累。


    “知青就負責將砍下的樹枝給撿起來,然後放到一堆去,這些要曬幹了當柴火。”


    要想來年能碩果累累,就必須要付出汗水,不流汗悉心照料又怎知結果的辛苦。


    陳援朝他們就負責將樹上的樹枝給砍下來,他們這些城裏下鄉來的知青,對於修剪果樹這個活還是比較茫然,甚至是一無所知的。


    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麽要修剪果樹枝,為什麽要砍掉這些枝丫,為什麽不砍其它的。


    這麽做是有什麽目的呢?


    “陳同誌,為什麽我們要砍掉這些小樹枝啊?這把樹枝給砍了明年還可以結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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