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錯誰對本官自能分辨,我問你張勇,為何這碎石塊上會有你的元靈印記?”青天老爺意味深長地看著張勇。


    “我怎麽知道,萬一是別人栽贓陷害呢。”張勇無奈說道。


    “一句栽贓陷害可不能洗脫你的罪名,若是你拿不出十足的證據,證明別人在你的晶石上動過手腳,那本官可就要將爾等幾人收監入獄了。”


    羅天佑很是意外這位青天大老爺的想法。


    “與我們幾人何幹?”


    “抓一個最多算抓住一個賊,抓五個可就是犯罪團夥。而且你們幾人現在是有嫌疑的,所以本官有義務,將你們幾人逐一審查一番。當然了,光抓你們也不行,這位李老板也要收監入獄。”青天大老爺說的有理有據,反正就是沒洗脫嫌疑誰也不能離開。


    聽青天大老爺說出這番話,李老板的臉上滿是擔憂。


    “啊!我也要收監入獄!青天大老爺這官我不告了,犯不上為了幾十塊晶石,讓生意都沒得做。”


    “你說不告就不告了,你當我這府衙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青天大老爺猛拍案桌,表現的極為氣憤。


    見青天大老爺大怒,羅天佑立馬換了副好臉色,用商量的語氣說道。


    “青天大老爺,我們幾人乃是溪南學院的學生。此行去往帝都身懷要事,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要不然,等我們從帝都迴來再接受您的調查。”


    “溪南學院的學生!日後都是要成為國之棟梁的存在。若是爾等真的使用假錢,本官就更有必要將你們這些害群之馬揪出來。”青天大老爺一副天下為公的語氣,讓人聽了挑不出一絲毛病。


    “這…”羅天佑語塞住了,沒想到這青天大老爺水火不侵。


    “青天大老爺,能否借一步說話。”陳晨挑動著眉頭,一副你懂的樣子。


    “借一步說話,你且隨我來。”青天大老爺眼球一轉,自然懂陳晨的意思。


    掀開門簾,二人來到一處偏房之中。


    “一點點心意,還望青天大老爺笑納,給我們行個方便。”見四下無人,陳晨從懷中摸出一小寶盒,打開寶盒一顆明珠躺在其中,明珠圓潤無比,且有淡淡霞光流淌在表麵。


    “是這個麽個事呀!”青天大老爺賊賊一笑接過寶盒,表現出的樣子並不意外。


    “您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將我等放了,我們就此出城,絕不給您添麻煩。”陳晨殷勤地說道。


    “嘭~”


    就聽偏房中傳來一聲巨響,陳晨直接倒飛了出來。


    “爾等竟然在天河城府衙內,光明正大行賄帝國官員。來人呀,將這群人梆起來,送入大牢聽候發落。”青天大老爺手中捧著一寶盒,振振有詞地宣判著陳晨的罪行,最後很自然地將寶盒收入懷中。


    隨即便有七八位官差,將涉案幾人架走。


    “我隻能幫你到這了,依照我的能力隻能將他們困住一段時間。若是此事被城主大人知道了,我也無能為力,希望你能清楚。”青天大老爺對著八尺壯漢榮老板說道。


    “隻要你與你身邊的人守口如瓶自然不會有人知曉,至於市場那邊我自有辦法。”榮老板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府衙。


    牢獄之內。


    “陳晨,真有你的,竟然去賄賂人家。”張勇豎起一個大拇指說著。


    “你能有什麽辦法呢,這家夥簡直水火不侵。就他這個案子辦的,難怪天河城內盜賊猖獗。哎!羅天佑你快給我看看,我的骨頭是不是快散架了。”陳晨揉著胸口,一副難受的樣子。


    明珠被沒收,自己又挨了一掌,現在更是被關在牢中,賠了夫人又折兵,陳晨無異是五人當中最慘的那位了。


    羅天佑看了眼陳晨打趣道。


    “你八字硬,這點小傷不算什麽事。”


    “你這人說話怎麽怪怪的。”陳晨看著蹲在地上的羅天佑說著。


    “我們還是想想怎麽出去吧!”羅天佑抬頭打量著昏暗惡臭的牢獄,就連一扇窗戶都沒有,想要逃出去談何容易。


    “羅天佑,讓你的樹精動手。要不然將你的大炮拿出來,一炮轟碎這個牢獄。”張勇用腳踢著地上的幹草說著。


    “現在動手!你瘋了麽!這得引起多大的動靜,到時候我們還能逃走麽。”羅天佑搖搖腦袋,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塗山錦雅我們怎麽辦?”陳晨問著。


    塗山錦雅沒有說話,隻是徑直走向牢門之處。隻是伸手摸了摸黑色牢門,就見牢門之上浮現出黃色屏障來。


    “這牢獄之中布下了陣法,想要逃脫,要麽取巧,要麽有絕對的力量。”


    “你這不是等於沒說麽。”陳晨有些失望。


    五人在牢獄中麵麵相覷,也不說話了。


    “青壽,你可有把握破開牢獄?”


    “以我的能力,隻怕是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青壽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就沒有悄咪咪的手段麽?”羅天佑又問道。


    “沒有,從你進來的那一刻起,我就打量過了這間牢獄。雖說防禦並不算高,也隻能勉勉強強困住凝神境修士。想要人不知鬼不覺地破開牢獄的話,我需要一段時間。”青壽道。


    聽聞至此羅天佑囑咐一聲。


    “記得在空間鐲裏給五色神土澆血,知道麽。”


    “你放心好了,我對五色神土可好了。”


    不知不覺兩日時間已經過去,牢獄的大門中間開過一次,張勇被叫出去問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府衙給予的結果就是等待,等待官府將事情查的水落石出。


    “這要是再被關上一兩個月,這皇院賽還怎麽參加。”陳晨手中捏著雜草,口中發著牢騷。


    “這樣也蠻好的,到時候我們直接打道迴府,也不用參加什麽狗屁皇院賽,省的我們將命都丟在哪裏。”這兩日來張勇似乎想通了什麽。


    “那你哥呢?”陳晨問道。


    “他也在此行皇院賽之列,應該會帶領溪南學院一些悟空境師生參加皇院賽吧。”張勇說著。


    “參加皇院賽,為什麽很多人都說會將命丟在哪裏,這話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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