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青年趁機向天佑幾人敲詐之際,一隊身穿深藍色長衣,胸前佩戴著執法隊徽章,聽聞此處有爭論發生,也是迅速趕來了此處。


    “何人再此喧鬧,惹溪南鎮安寧。”


    此話一出原本圍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也是在此時非常默契地讓出一條路來。


    溪南鎮是屬於溪南學院的一處貿易市場,是供學生交易的地方,並不隸屬南撫洲城。所以南撫洲城在此處並沒有執法的權利,以至於溪南鎮上的發生爭鬥都是由執法隊去解決的。畢竟這溪南鎮活動的上大多數人,都是溪南學院的學生。


    青年聽見有執法隊的聲音響起,瞬間就鬆開了抓著天佑手腕的手。


    可天佑卻不懂這聲音代表的啥,再次揮拳捶向麵前的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既然鬆開了天佑的手脖子,自然也就料到了麵前這個小孩可能會對自己再次發起攻擊。


    既然青年要在執法隊前演戲,不過這番準備還是要有的,如果不然這擁有怪力的小孩,還真的會讓自己再吃上一次苦頭。


    青年將元靈之力匯聚於小腹之上形成一塊屏障,以此來接下麵前這位小孩古怪的一拳。


    天佑一拳再次擊中小腹,隻見這青年捂著小腹一臉痛苦的表情,就連身形都是踉踉蹌蹌站不穩的樣子,仿佛隨時都會栽倒在地上一般。


    就在天佑驚歎自己這一拳,竟然能讓麵前這位叫囂的妙手境青年如此難受,不免有些沾沾自喜。


    不過讓天佑沒想到的是,這一切都已經被執法隊看在了眼裏。


    “大膽,竟敢在此處放肆,給我拿下他!”執法隊內一位為首的女子,這位女子估摸著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頭發高高挽起沒有絲毫碎發散落,一張白淨的臉上有著一雙帶有絲絲英氣的眼眸,在這女子的腰間還斜挎著一把寶劍。


    天佑還好奇這是要拿下誰,可下一秒就被幾個執法隊的隊員,給五大三粗地按在地上。


    天佑懵了,但青年的嘴角卻掛上了不可察覺的笑容。


    天佑被按在地上雙腿亂蹬,言語微微有些慌亂。


    “你們都是誰,為什麽要抓我?”


    “我等乃是溪南學院執法隊,由於你罔顧法紀,光天化日在溪南鎮上行兇,由此將你抓捕。”一位將天佑按在身下的執法隊員義正言辭地說道。


    “他也打人了,你們怎麽不抓他。”


    “他給我摔地上了,我後背到現在還痛呢,你們怎麽不抓他。”鐵虎見天佑被按在地上,著急忙慌地跑上前去掀開自己的衣服,但見後背之上紅彤彤一片還有少許有鮮血溢出的擦傷。


    執法隊為首的女子看著被按在地上一臉不服氣的羅天佑,以及掀開自己衣服的鐵虎,隻見這位女子手指著捂腹痛苦的青年,言語冷漠地說著。


    “如果他打了人我們執法隊會追究他的責任,這一點就勞你們費心了,但是你打人卻是我親眼所見的。”


    “與鬥毆事件相關的所有參與者全部帶走。”隨著這位執法隊為首女子的一聲令下,那些參與此次事件的所有人員,都在執法隊的押送下往著溪南學院內走去。


    “現在學徒境的小孩還真是了不得。為了一時之勇,斷送了自己的前程,還未入學就打架鬥毆,這要是情節嚴重了可能導致開除學籍,真是劃不來。”有吃瓜群眾看著被押送的一群小孩,言語歎息。


    “你學徒那會敢打妙手境修士麽?”


    “這不是找死麽!不過有一說一這這位參與鬥毆事件的妙手境青年演的還挺像樣的”


    ……


    另一邊張彤快速跑迴驛站,氣喘籲籲地挨個敲著房門,這些房間內住著誰的信息還是娘親和自己說的,沒想到這麽快就派上用場了。


    “叔叔,羅天佑鐵虎他們在溪南鎮上被人打了,你們快去看看。”


    房門被推開,三位家長不約而同地問向張彤。


    “在哪裏被人打了。”


    “就在溪南鎮上,你們快去。”張彤伸手指著幾人被打的方向。


    張彤剛說完沒多久,這三位家長便是快速消失在了此處,向著鎮上跑去。


    張彤娘親聽見兒子著急忙慌的唿喊聲,便也匆忙地從樓上跑了下來。


    “兒呀!你這是幹嘛去了,滿頭大汗的。”


    張彤擦拭著額頭上的汗珠。


    “那個~娘親我們被人欺負了,然後鐵虎他們氣不過就動手打人了。”


    張彤娘親一聽立馬就拉著張彤的小手,一陣來迴翻看身體,言語關心道。


    “打人了?嚴不嚴重,你有沒有受傷。”


    張彤搖頭道。


    “娘我沒動手。”


    張彤娘親一聽自家兒子沒有動手,那顆懸著心也就放下了,畢竟入學在即,萬一出了什麽事情對於張彤的前程也是有影響的。


    “沒動手就好,你現在哪裏也不許去,上樓待在房間裏,為娘去溪南鎮上看看什麽情況,聽見沒!”


    “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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