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酒在黑暗裏頭摸索,這這兒沒有任何的光亮,可是摸索著卻觸碰到了一個人的腳。


    她努力的讓自己的思緒變得不再混亂,但此刻這具身體確實是出了問題,讓她的思緒極為的混亂。


    她仔細觸碰了那一個人,確定那人還有溫度,並不隻是一具屍體,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屋子裏頭確實太暗了一些。


    好在已經努力摸索到了桌子的位置,可上頭並沒有燭台,看得出來有人故意拿走了。


    而原本躺在地上的那個人,似乎被甜酒的動靜吵醒了,掙紮著有了些許動靜。


    “熱……”


    一個十分年輕男子的聲音傳來,他的音色十分的好,就像空靈的少年音。


    甜酒聽出來,應該是一個約摸二十上下的男子,隻是他為何會跟自己在這個屋子裏頭,而且烏漆嘛黑什麽都看不見,怎麽看都像是有人特意將他們安排到這兒的。


    甜酒一路摸索著,最終到了那男子的身旁,摸索到了他的臉頰。


    剛觸碰到他的臉頰,就覺得他的臉上有一堆汗。


    但甜酒也顧不得這一些,而是拍拍他的臉,試圖讓他清醒過來。


    “你為何會和我一同出現在這兒?還有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這屋子裏頭我尋了許久都沒有找到蠟燭到底在哪裏?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那男子卻突然抓住了甜酒的一隻手,把她給嚇了一跳。


    “你幹嘛!”


    過了一會兒,那男子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


    他坐起身來,環顧了四周,從懷中摸出了一個火折子點燃,這才道:“公主,我們被算計了,我們必須要離開這裏才是。”


    聽到他稱唿自己為公主,他應當是認識自己的。


    此刻這個狀況,甜酒也隻能選擇相信他,趕緊將他扶了起來。


    那人弄滅了火折子藏了起來,又走到了窗的位置,將甜酒攔腰抱了起來,隨即躍出了窗戶。


    順勢還將窗戶給關好了,無人知曉這屋子裏頭原本有兩個人。


    而在他們離去之後沒多久,就有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這屋子外頭,一腳踹開了房門。


    一行人進去環顧了四周,發現地上什麽都沒有,而屋子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見人。


    領頭女子顯然無比失望。


    “人呢,不是說過就在這裏嗎?”


    但此刻她隻能選擇為自己挽尊,急忙對著底下的人說:“興許是本宮弄錯了吧,這屋子裏頭沒有任何的人,興許皇妹隻是去休息了而已,都散了吧。”


    當人群散去後,她依舊有些不敢相信。


    在屋子裏頭來迴踱步,喃喃自語道:“奇了怪了,明明就應該出現在這裏才是,怎麽會突然沒有人了?真是活見鬼了,難道有人出賣了我,提前告訴了她?”


    那男子一路帶著甜酒,用輕功從屋頂上掠過,最終來到了一處十分偏僻的院子裏頭。


    一腳踹開了一間門,將甜酒放了下去,這才點上了蠟燭。


    屋子裏頭有了光亮,甜酒此刻還有些不大適應,等她適應下來之後,她終於打量起那屋子裏頭的男子來。


    果真如她想象中一般,是一個美男子,光風霽月四個字用來形容他是再合適不過了。


    不過身為一個成年男子,竟這般瘦弱,就像是被苛待了一般。


    他的臉頰上還有一道新的傷痕,雖然已經開始愈合,但還是能夠顯示出之前的猙獰來,


    “這一切到底是怎麽一迴事?為何我會跟你在那個屋子裏頭?是誰要害我嗎?”


    那男子輕車熟路的走到了櫃子旁,取出了一套幹淨的衣裳,也不顧甜酒在這兒,當著她的麵就將原本的衣裳換了下來。


    因著出了不少的汗,那原本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浸透了,被他隨手扔到了一旁。


    甜酒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本想轉身躲到一旁去,可無意間卻瞥見他的背上有許多的傷。


    那些傷一道道交錯著,有新傷也有陳舊的傷,總之原本十分白皙的皮膚上頭,多了這一些,顯得極為突兀。


    甜酒一看直接就看呆了,滿腦子想的是他到底經曆了什麽。


    既然他稱唿自己為公主,那麽說明所在的地方就是皇宮,皇宮裏頭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出現?


    那人轉過身來時候,見甜酒一直呆呆的看著他來,忍不住咳嗽了一聲。


    這才有些尷尬地問:“公主怎麽這般一直看著我,莫不是我的臉上有許多的髒東西?”


    迴過神來的甜酒有些不大好意思,方才自己想的太入神了,怎麽會一直盯著一個男子看,特別還是他在換衣服的時候。


    如今被正主捉了個正著,別提有多麽的尷尬了。


    她本能地想要將頭撇向另一旁,卻又想要問個清楚。


    “抱歉,我隻是在想一些事情,想的有些突入神了,直到現在才突然迴過神來,是有些不大好意思了。


    隻是我很好奇,你為何會出現在那兒,是有人故意將你我引到了那屋子裏頭去陷害我們,還是說是別的原因?”


    那人緩緩的走到了甜酒的麵前,掏出帕子替她擦了擦。


    “公主,我是星河,即墨星河,今夜本是大公主的生辰,但大公主向來與公主殿下極為的不對付,她有意想要讓公主殿下出醜,便教唆了宮女,讓他們在公主殿下衣服上故意潑酒水。


    又把公主殿下引到了那屋子裏頭,我原本走在路上好好的,卻被人突然打暈了,直到在屋子裏頭醒了過來。幸好你我二人都清醒了過來,否則隻怕這捉奸的就要來了。”


    甜酒心想看來也不是自己的錯覺,確實是有人故意要在那兒陷害自己,沒想到用的還是這麽齷齪的手段。


    “星河,那如今我身上的一些東西,可已經解了?”


    因為冷靜下來過後,甜酒能夠明顯感覺到身體特別的不舒服。


    盡管理智占了上風,但依舊是難受無比。


    能能夠撐到現在,無非是因為她是個要臉麵的。


    沒想到即墨星河卻緩緩的走到了甜酒的麵前。


    “大公主的手段極為的齷齪,給公主下的毒應當是很難解的,若是公主要靠自己熬下去,隻怕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可能會吃些苦頭,不過公主若是願意,我可以幫這個忙,畢竟你我都是這宮中的可憐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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