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失職與采訪
柯學名偵探不會邂逅文學美少女 作者：帝皇神選咕咕咕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轟多尼私密馬賽！這次行動都是因為我的失誤，我會扛起所有責任的！”
站在辦公桌前，鬆本清長極為標準地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隻是朝向地麵的臉色卻很是難看。
一整隻護送部隊，幾十號人，竟然被區區四個人給打廢了，就連吞口重彥都被一槍射殺。
這已經不是打臉了，這是把整個警視廳的臉都踩在了腳下，甚至還摩擦了幾下。
恥辱！妥妥的恥辱！
如此重大的事件是不可能壓得下去的，不僅僅是報紙頭條，就連商場的大熒幕上也都循環播放著警方押送失敗的新聞。
各大媒體更是爭相挖苦，什麽“震驚！警視廳再創下限！”，“無能警視廳再創記錄！”，“請北原君接手警視廳吧！”之類的標題層出不窮。
一時間，警視廳的風評直接兩極反轉，好像所有人都忘了幾天前警方才順藤摸瓜一舉搗毀了不少做著黑色交易的小組織，還清理掉了許多官僚係統內的蛀蟲。
按照常理來說整個行動小組都是要被問責的，鬆本清長甚至已經做好了獨自抗下所有責任的準備。
自己不是職業組出身，幾乎已經沒有什麽升遷的可能了，能升到警視的職位都是運氣好外加用命換來的。
就算自己因為這件事情被擼下去了，領導們也會對自己照顧有加的，完全不需要擔心日後的生活。
不過出乎鬆本清長意料的是，小田切敏郎並沒有責怪自己，反而很是淡定。
“這件事情不怪你，這四個人的確不是你們能對付的。”
“納尼？！”
下意識地挺起身子，鬆本清長的眼中滿是詫異。
自己就客套一下，自家上司怎麽還真就原諒如此重大的失職了？
還有那一句“的確不是你們能對付的”是什麽意思？這是在說我們無能？
雖然沒有被罵，但是鬆本清長卻隱隱覺得心裏更難受了。
媽的，還不如直接罵我一頓呢......
迎著鬆本清長驚訝的表情，小田切敏郎擺了擺手，寬慰到。
“按照描述來看，這四個人很可能是國際上的某些資深老牌殺手，並且有人在向他們提供第一手情報。
你們的行動方案完全在他們的掌控之中，裝備差距也很大，被打成這樣也不奇怪，真要擔責的話也應該是我這個上司來才對。”
聽見小田切敏郎的解釋，鬆本清長心裏更鬱悶了。
小田切敏郎的話簡直就跟去拯救失足少女的時候，被銳評“沒關係，小小的也很可愛”一樣，鬆本清長覺得升職加薪都沒那麽香了。
“那些輿論......”
“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
小田切敏郎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清瘦的臉上更顯恐怖。
“去查查那些媒體身後都有什麽人！”
“您是說......”
鬆本清長的臉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像是明白了什麽一樣。
“哼，我正愁找不到這些蟲子呢，他們居然還敢跳出來公然引到輿論，轉移民眾視線，一個都不能放過！”
雖然任務失敗警視廳是必然會被嘲諷的，不過這裏麵顯然還有更為深層的東西可以挖掘。
像導致人物失敗的罪魁禍首之類的話題不比警視廳無能更能吸引眼球？
就像某位常年打警視廳臉的怪盜一樣，不少人都憑借著周邊之類的東西賺的盆滿缽滿。
怎麽會有人跟錢過不去？
但是這些媒體卻死扣警視廳無能的話題不放，這顯然是有人在幕後操縱。
目的嘛，估計就是轉移警方注意力，然後趁機轉移資產或者跑路那一套，老把戲了。
要知道這次挖出來的大人物可不隻是吞口重彥一個人而已，這家夥隻是其中最大的幾個之一。
當然，就算真相不是這樣也不重要，隻要小田切敏郎和白馬警視總監覺得他們是這麽想的就行了。
反正這次有那麽多人可以替警視廳背鍋。
嘴唇緊緊抿住，小田切敏郎的臉上帶著絲絲殺意。
治不了那些頂級犯罪組織還治不了你們？這些年吸了多少血，我要你們加倍吐出來！
“對了，目暮他們怎麽樣了？”
“他們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了，佐藤，白鳥，高木幾人也已經從icu病房轉出來了，隻不過醫生說他們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行。”
聞言，小田切敏郎心中鬆了口氣。
雖說他脾氣硬，並且也算得上是剛正不阿，但是有個大財團在背後施壓的感覺還是很讓人頭疼。
不過好在繼承人現在狀態良好，許多人也都被送進去了，想來他們也會消停一陣子。
“行，讓他們好好休息吧，一定不要虧待了他們，等他們出院還有表彰大會呢，說不定以後就該叫目暮警視了，哈哈哈哈。”
-----------------
另一邊，東京日賣電視台
北原蒼介隨手拿起一份報紙，碩大的“無能警視廳！重要犯人被槍殺！”標題赫然浮現在北原蒼介眼中。
眼睛掃視一遍，北原蒼介很快就明白了大致情況。
身為議員的吞口重彥竟然在幾十號人的保護下被刺客擊殺，這種事情恐怕會直接把警視廳釘在恥辱柱上。
哦不對，警視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釘在恥辱柱上了，記得上次讓警視廳丟大臉的還是某個代號為“基德”的怪盜。
嘖，這可是議員啊，腦子裏不知道有多少可以挖掘的情報，警視廳居然就這麽讓他被殺了，簡直是.......
一時間，北原蒼介竟然有些不知道應該用什麽詞語去形容警視廳的騷操作。
就讓這家夥呆在警視廳總本部裏，指不定是更好的選擇呢，這群家夥是對自己的保護能力完全沒有一點逼數嘛.......
“那個......北原君，已經做好造型了，可以去演播室那邊了.......”
擔任造型師的小姐姐小心翼翼地打斷了北原蒼介的思緒，臉上的笑容也顯得很是勉強。
事實上，因為北原蒼介本身條件就很優秀的緣故，她根本不需要做太多的處理。
秉持著凸顯出北原蒼介自身優勢的想法，她也隻是重新弄了個發型，順帶修了下眉毛胡茬之類的，早在半小時以前她就已經做好造型了。
唯一的問題在於，經過她這番操作後，北原蒼介的冷冽氣勢似乎顯得更加突出了。
以至於本來就有些畏懼的她現在更是完全不敢再主動打破北原蒼介的沉默。
要不是上司一直在催促，否則的話，她寧可等到北原蒼介自己主動開口。
不過北原蒼介並沒有什麽不滿的情緒，他隻是遵從著工作人員的指引進入了演播室。
“這裏是重案說法，每周都會為各位講解各大重案，主持人是我，赤阪淳一，還有助力主持人。”
“永井亞詩子！”
活潑的聲音從主持人赤阪淳一旁邊傳來，一邊元氣少女賣萌的樣子逗樂了一票觀眾。
但是很明顯不包括北原蒼介。
深邃的黑眸中是掩飾不住的漠然，嘴唇緊緊抿住，冷峻的麵部線條更是和北原蒼介的冰山氣質相得益彰。
美女主持人永井亞詩子可愛的賣萌並不能讓這個男人的心思泛起一點波瀾。
事實上，如果不是日賣電視台不厭其煩的邀請，再加上他們給出的報酬著實豐厚，北原蒼介肯定是不會來的。
當然，北原蒼介現在已經開始有點後悔了，這種上電視的事情果然還是不太適應。
“全國發生的重大案件，我們的工作人員都會一一為您講解。”
“今天，我們也為你們請到了破案專家，高中生名偵探北原蒼介！”
激烈的掌聲和歡唿充斥著整個播放廳，直播間的彈幕也是肉眼可見地多了起來，甚至達到了刷屏的地步。
其中大部分都是北原蒼介的名字和被媒體起的綽號。
雖然有一些聲音在質疑北原蒼介但大多數還是正麵的讚美，更何況，北原蒼介一張無與倫比的俊臉絕對是逆天級的。
再加上極度有壓迫感的強悍氣場和遠超常人的實力，北原蒼介的許多粉絲都是女的。
曾經的少女偶像工藤新一已經被眾人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地獄神探”，“東京警視廳的救世主”，“最強高中生”，“島國格鬥界的希望”……
一係列中二的名號跟不要錢一樣往北原蒼介的頭上套著，蹭蹭上漲的收視率直接讓節目策劃笑得合不攏嘴。
“大家好。”
不同於活潑的女主持人，北原蒼介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漠然的眼神掃視著全場。
淡定的言辭卻顯得意外的霸氣，右手放在座椅扶手上撐著北原蒼介的下巴，微微偏過頭，波瀾不驚的雙眼看向了旁邊的主持人，雙腿交疊，翹起了二郎腿，不僅毫無輕浮之感，大佬的形象反而躍然屏上。
“哇——”
少女們的尖叫不絕於耳。
守在電視機前的霞之丘詩羽眼中也冒出了幾顆小星星，漂亮的酒紅色眼眸中滿是北原蒼介的倒影。
蒼介真的好帥(o﹃o)……
就連身為主持人的永井亞詩子的眼神都亮了幾分。
北原蒼介的氣勢雖然嚇人，但是配合上這幅做派卻反倒讓他有了種禁欲係男神的感覺。
而恰好，女人們是很難拒絕霸道總裁的，就像男人很難拒絕一個前凸後翹黑絲大長腿富婆一樣。
當然，相較於興奮的少女們，北原蒼介隻覺得無聊。
無聊啊，下次再也不來參加這種電視節目了，果然還是呆在詩羽的身邊比較好，如果是詩羽的話，自己能看上一整天都不帶膩的......
“北原君，聽說你是在最近才開始幫助警方破案的，那請問你一開始是如何走上偵探這條路的呢？”
“唔，最開始其實是為了解決學費的問題，不過在看到罪犯們的暴行後，我覺得我應該讓他們都受到嚴懲。”
沒有想象中年少輕狂的炸裂發言，北原蒼介嘴裏的話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學費問題？難道說北原君你還在為學費而苦惱嗎？”
“嗯，曾經是的，不過現在幫助警察們破案以及空手道大會奪冠拿到了一些獎金，學費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看看，多麽勵誌，什麽叫勤工儉學的典範啊，永井亞詩子甚至已經開始心疼起這個被誤解的少年了。
“那平時除了勤工儉學之外，你還有什麽愛好嗎？”
“愛好啊......”
北原蒼介沉思了兩秒鍾，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迴答永井亞詩子。
在【中】的時候，自己最常幹的事情就是殺人和打架，但是總不能在這種場合說自己的愛好是殺人吧？
更何況，北原蒼介現在也的確對殺人這種暴力的事情多少有點厭倦了。
都有五千多萬的存款了，誰還會想著去做這種危險的事情？
隻有真正經曆過苦難的人才會明白這種事情是有多麽身不由己，像某些為了尋求刺激而選擇鋌而走險的人在北原蒼介看來就純屬吃飽了撐的。
每次一在網絡上看到這種人，北原蒼介就覺得好笑。
【中】裏麵當然也有視人命如同草芥的嗜血瘋子，但那都是環境給逼出來的，在那種沒有法律的環境下，被逼瘋已經是再正常不過的結果了。
那片鬼地方的人在精神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問題，像北原蒼介這種已經能稱得上是異類中的異類了。
把外麵這群吃飽了撐得的人扔到【中】裏麵去待上一個月，保證他們都老老實實的，出來之後一個比一個熱愛生活。
“我比較喜歡看書，像《戀愛節拍器》之類的輕小說我就很喜歡。”
“哦？戀愛節拍器？聽上去就像是本言情小說啊！”
“額，要這麽說的話好像也沒錯，這的確是本戀愛輕小說......”
永井亞詩子眼睛一亮，發現自己找到了一個勁爆的話題。
堂堂站在武力值頂峰的冷酷霸道總裁竟然喜歡看戀愛小說？這種反差感絕對可以引爆整個話題！
於是，整個節目組的畫風就愈發跑偏了，明明是用來解讀案件的節目現在竟然成了八卦現場。
就算是赤阪淳一有心想要把話題拉迴來，但是節目導演也根本不答應。
開玩笑，解讀案子這種事情的熱度哪有八卦高？
為了節目的收視率，暫且犧牲一下內容也不是不行......
站在辦公桌前，鬆本清長極為標準地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隻是朝向地麵的臉色卻很是難看。
一整隻護送部隊，幾十號人，竟然被區區四個人給打廢了，就連吞口重彥都被一槍射殺。
這已經不是打臉了，這是把整個警視廳的臉都踩在了腳下，甚至還摩擦了幾下。
恥辱！妥妥的恥辱！
如此重大的事件是不可能壓得下去的，不僅僅是報紙頭條，就連商場的大熒幕上也都循環播放著警方押送失敗的新聞。
各大媒體更是爭相挖苦，什麽“震驚！警視廳再創下限！”，“無能警視廳再創記錄！”，“請北原君接手警視廳吧！”之類的標題層出不窮。
一時間，警視廳的風評直接兩極反轉，好像所有人都忘了幾天前警方才順藤摸瓜一舉搗毀了不少做著黑色交易的小組織，還清理掉了許多官僚係統內的蛀蟲。
按照常理來說整個行動小組都是要被問責的，鬆本清長甚至已經做好了獨自抗下所有責任的準備。
自己不是職業組出身，幾乎已經沒有什麽升遷的可能了，能升到警視的職位都是運氣好外加用命換來的。
就算自己因為這件事情被擼下去了，領導們也會對自己照顧有加的，完全不需要擔心日後的生活。
不過出乎鬆本清長意料的是，小田切敏郎並沒有責怪自己，反而很是淡定。
“這件事情不怪你，這四個人的確不是你們能對付的。”
“納尼？！”
下意識地挺起身子，鬆本清長的眼中滿是詫異。
自己就客套一下，自家上司怎麽還真就原諒如此重大的失職了？
還有那一句“的確不是你們能對付的”是什麽意思？這是在說我們無能？
雖然沒有被罵，但是鬆本清長卻隱隱覺得心裏更難受了。
媽的，還不如直接罵我一頓呢......
迎著鬆本清長驚訝的表情，小田切敏郎擺了擺手，寬慰到。
“按照描述來看，這四個人很可能是國際上的某些資深老牌殺手，並且有人在向他們提供第一手情報。
你們的行動方案完全在他們的掌控之中，裝備差距也很大，被打成這樣也不奇怪，真要擔責的話也應該是我這個上司來才對。”
聽見小田切敏郎的解釋，鬆本清長心裏更鬱悶了。
小田切敏郎的話簡直就跟去拯救失足少女的時候，被銳評“沒關係，小小的也很可愛”一樣，鬆本清長覺得升職加薪都沒那麽香了。
“那些輿論......”
“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
小田切敏郎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清瘦的臉上更顯恐怖。
“去查查那些媒體身後都有什麽人！”
“您是說......”
鬆本清長的臉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像是明白了什麽一樣。
“哼，我正愁找不到這些蟲子呢，他們居然還敢跳出來公然引到輿論，轉移民眾視線，一個都不能放過！”
雖然任務失敗警視廳是必然會被嘲諷的，不過這裏麵顯然還有更為深層的東西可以挖掘。
像導致人物失敗的罪魁禍首之類的話題不比警視廳無能更能吸引眼球？
就像某位常年打警視廳臉的怪盜一樣，不少人都憑借著周邊之類的東西賺的盆滿缽滿。
怎麽會有人跟錢過不去？
但是這些媒體卻死扣警視廳無能的話題不放，這顯然是有人在幕後操縱。
目的嘛，估計就是轉移警方注意力，然後趁機轉移資產或者跑路那一套，老把戲了。
要知道這次挖出來的大人物可不隻是吞口重彥一個人而已，這家夥隻是其中最大的幾個之一。
當然，就算真相不是這樣也不重要，隻要小田切敏郎和白馬警視總監覺得他們是這麽想的就行了。
反正這次有那麽多人可以替警視廳背鍋。
嘴唇緊緊抿住，小田切敏郎的臉上帶著絲絲殺意。
治不了那些頂級犯罪組織還治不了你們？這些年吸了多少血，我要你們加倍吐出來！
“對了，目暮他們怎麽樣了？”
“他們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了，佐藤，白鳥，高木幾人也已經從icu病房轉出來了，隻不過醫生說他們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行。”
聞言，小田切敏郎心中鬆了口氣。
雖說他脾氣硬，並且也算得上是剛正不阿，但是有個大財團在背後施壓的感覺還是很讓人頭疼。
不過好在繼承人現在狀態良好，許多人也都被送進去了，想來他們也會消停一陣子。
“行，讓他們好好休息吧，一定不要虧待了他們，等他們出院還有表彰大會呢，說不定以後就該叫目暮警視了，哈哈哈哈。”
-----------------
另一邊，東京日賣電視台
北原蒼介隨手拿起一份報紙，碩大的“無能警視廳！重要犯人被槍殺！”標題赫然浮現在北原蒼介眼中。
眼睛掃視一遍，北原蒼介很快就明白了大致情況。
身為議員的吞口重彥竟然在幾十號人的保護下被刺客擊殺，這種事情恐怕會直接把警視廳釘在恥辱柱上。
哦不對，警視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釘在恥辱柱上了，記得上次讓警視廳丟大臉的還是某個代號為“基德”的怪盜。
嘖，這可是議員啊，腦子裏不知道有多少可以挖掘的情報，警視廳居然就這麽讓他被殺了，簡直是.......
一時間，北原蒼介竟然有些不知道應該用什麽詞語去形容警視廳的騷操作。
就讓這家夥呆在警視廳總本部裏，指不定是更好的選擇呢，這群家夥是對自己的保護能力完全沒有一點逼數嘛.......
“那個......北原君，已經做好造型了，可以去演播室那邊了.......”
擔任造型師的小姐姐小心翼翼地打斷了北原蒼介的思緒，臉上的笑容也顯得很是勉強。
事實上，因為北原蒼介本身條件就很優秀的緣故，她根本不需要做太多的處理。
秉持著凸顯出北原蒼介自身優勢的想法，她也隻是重新弄了個發型，順帶修了下眉毛胡茬之類的，早在半小時以前她就已經做好造型了。
唯一的問題在於，經過她這番操作後，北原蒼介的冷冽氣勢似乎顯得更加突出了。
以至於本來就有些畏懼的她現在更是完全不敢再主動打破北原蒼介的沉默。
要不是上司一直在催促，否則的話，她寧可等到北原蒼介自己主動開口。
不過北原蒼介並沒有什麽不滿的情緒，他隻是遵從著工作人員的指引進入了演播室。
“這裏是重案說法，每周都會為各位講解各大重案，主持人是我，赤阪淳一，還有助力主持人。”
“永井亞詩子！”
活潑的聲音從主持人赤阪淳一旁邊傳來，一邊元氣少女賣萌的樣子逗樂了一票觀眾。
但是很明顯不包括北原蒼介。
深邃的黑眸中是掩飾不住的漠然，嘴唇緊緊抿住，冷峻的麵部線條更是和北原蒼介的冰山氣質相得益彰。
美女主持人永井亞詩子可愛的賣萌並不能讓這個男人的心思泛起一點波瀾。
事實上，如果不是日賣電視台不厭其煩的邀請，再加上他們給出的報酬著實豐厚，北原蒼介肯定是不會來的。
當然，北原蒼介現在已經開始有點後悔了，這種上電視的事情果然還是不太適應。
“全國發生的重大案件，我們的工作人員都會一一為您講解。”
“今天，我們也為你們請到了破案專家，高中生名偵探北原蒼介！”
激烈的掌聲和歡唿充斥著整個播放廳，直播間的彈幕也是肉眼可見地多了起來，甚至達到了刷屏的地步。
其中大部分都是北原蒼介的名字和被媒體起的綽號。
雖然有一些聲音在質疑北原蒼介但大多數還是正麵的讚美，更何況，北原蒼介一張無與倫比的俊臉絕對是逆天級的。
再加上極度有壓迫感的強悍氣場和遠超常人的實力，北原蒼介的許多粉絲都是女的。
曾經的少女偶像工藤新一已經被眾人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地獄神探”，“東京警視廳的救世主”，“最強高中生”，“島國格鬥界的希望”……
一係列中二的名號跟不要錢一樣往北原蒼介的頭上套著，蹭蹭上漲的收視率直接讓節目策劃笑得合不攏嘴。
“大家好。”
不同於活潑的女主持人，北原蒼介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漠然的眼神掃視著全場。
淡定的言辭卻顯得意外的霸氣，右手放在座椅扶手上撐著北原蒼介的下巴，微微偏過頭，波瀾不驚的雙眼看向了旁邊的主持人，雙腿交疊，翹起了二郎腿，不僅毫無輕浮之感，大佬的形象反而躍然屏上。
“哇——”
少女們的尖叫不絕於耳。
守在電視機前的霞之丘詩羽眼中也冒出了幾顆小星星，漂亮的酒紅色眼眸中滿是北原蒼介的倒影。
蒼介真的好帥(o﹃o)……
就連身為主持人的永井亞詩子的眼神都亮了幾分。
北原蒼介的氣勢雖然嚇人，但是配合上這幅做派卻反倒讓他有了種禁欲係男神的感覺。
而恰好，女人們是很難拒絕霸道總裁的，就像男人很難拒絕一個前凸後翹黑絲大長腿富婆一樣。
當然，相較於興奮的少女們，北原蒼介隻覺得無聊。
無聊啊，下次再也不來參加這種電視節目了，果然還是呆在詩羽的身邊比較好，如果是詩羽的話，自己能看上一整天都不帶膩的......
“北原君，聽說你是在最近才開始幫助警方破案的，那請問你一開始是如何走上偵探這條路的呢？”
“唔，最開始其實是為了解決學費的問題，不過在看到罪犯們的暴行後，我覺得我應該讓他們都受到嚴懲。”
沒有想象中年少輕狂的炸裂發言，北原蒼介嘴裏的話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
“學費問題？難道說北原君你還在為學費而苦惱嗎？”
“嗯，曾經是的，不過現在幫助警察們破案以及空手道大會奪冠拿到了一些獎金，學費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看看，多麽勵誌，什麽叫勤工儉學的典範啊，永井亞詩子甚至已經開始心疼起這個被誤解的少年了。
“那平時除了勤工儉學之外，你還有什麽愛好嗎？”
“愛好啊......”
北原蒼介沉思了兩秒鍾，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迴答永井亞詩子。
在【中】的時候，自己最常幹的事情就是殺人和打架，但是總不能在這種場合說自己的愛好是殺人吧？
更何況，北原蒼介現在也的確對殺人這種暴力的事情多少有點厭倦了。
都有五千多萬的存款了，誰還會想著去做這種危險的事情？
隻有真正經曆過苦難的人才會明白這種事情是有多麽身不由己，像某些為了尋求刺激而選擇鋌而走險的人在北原蒼介看來就純屬吃飽了撐的。
每次一在網絡上看到這種人，北原蒼介就覺得好笑。
【中】裏麵當然也有視人命如同草芥的嗜血瘋子，但那都是環境給逼出來的，在那種沒有法律的環境下，被逼瘋已經是再正常不過的結果了。
那片鬼地方的人在精神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問題，像北原蒼介這種已經能稱得上是異類中的異類了。
把外麵這群吃飽了撐得的人扔到【中】裏麵去待上一個月，保證他們都老老實實的，出來之後一個比一個熱愛生活。
“我比較喜歡看書，像《戀愛節拍器》之類的輕小說我就很喜歡。”
“哦？戀愛節拍器？聽上去就像是本言情小說啊！”
“額，要這麽說的話好像也沒錯，這的確是本戀愛輕小說......”
永井亞詩子眼睛一亮，發現自己找到了一個勁爆的話題。
堂堂站在武力值頂峰的冷酷霸道總裁竟然喜歡看戀愛小說？這種反差感絕對可以引爆整個話題！
於是，整個節目組的畫風就愈發跑偏了，明明是用來解讀案件的節目現在竟然成了八卦現場。
就算是赤阪淳一有心想要把話題拉迴來，但是節目導演也根本不答應。
開玩笑，解讀案子這種事情的熱度哪有八卦高？
為了節目的收視率，暫且犧牲一下內容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