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頓時眉開眼笑，“謝謝小姐姐幫忙。”
【秋水望月打賞主播一條美人魚。】
【秋水望月打賞主播一條美人魚。】
【明日清晨打賞主播一座玫瑰城堡。】
【明日清晨：謝謝主播幫我女朋友。】
沈清月刷了十條美人魚，明晨刷了十個玫瑰城堡。
直播間又是一片美人魚和玫瑰城堡的特效。
直播間的觀眾：……
【這狗糧撒的也是醉的。】
【主播，把這對男女叉出去吧！別再鯊狗了。】
【我晚飯都不用吃了，狗糧管飽，來都進來吃。】
姬瑤淡笑著，“卦金你們付過了，不用再打賞了。”
她結束了視頻連線。
【來來來，有請下一位‘幸運者’。】
【跟著主播有瓜吃，管飽。】
【新進直播間的觀眾千萬不要劃走，下麵請看主播表演，停下來看絕對不吃虧上當。】
姬瑤：……
她不禁抬眸看了眼不遠處盤腿坐著的錢鑫鑫。
錢鑫鑫察覺到她的目光，呲牙一笑。
姬瑤私信給第二位用戶【天上星】，這位用戶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答應連麥。
她發起了視頻連線，對麵接起，直播間裏出現了一個戴著連帽衫，戴著口罩的男人。
看其眉眼，還挺年輕的年紀，他有些不敢麵對鏡頭，有些躲閃。
【嗯？這位小哥擋的這麽嚴實，是怕被誰給認出來嗎？】
【小哥擋這麽好，小姐姐還怎麽給你算啊？】
【主播會透視嗎？從小哥的口罩透過去。】
天上星沙啞的聲音響起，“你能幫我看看我最近的運勢嗎？”
“請支付卦金，一條美人魚。”
天上星似乎不會打賞，弄了好久，才刷了一條美人魚。
姬瑤歎息一聲，“主播不會透視，你捂得這麽好，明顯不想見人。”
“不過我可以給你算八字，隻是八字的話，沒有麵相準。”
天上星猶豫、遲疑、驚惶，這些情緒在他的眼底一一閃過。
他閉了閉眼，用盡最大的力氣將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是個眉眼俊朗帥氣的年輕人，應該不過二十五歲。
【我靠，我沒眼瞎吧！這不是那誰誰嗎？一時之間想不起名字，我去。】
【就那誰，三年前退出娛樂圈的那個頂流，叫啥來著。】
【江恕，對，就是這個名字。】
【我還記得當時江恕退出娛樂圈，是因為他拍了一個吻戲，照片在網上瘋傳，當時他的粉絲都接受不了，有偏激的粉絲在他微博下麵發評論，不準江恕拍吻戲，不然他們就自鯊，結果有個粉絲真的自鯊了。】
【粉絲因偶像自鯊，這件事在網上鬧的特別大。】
【很多人都去江恕的微博下麵討伐，說的許許多多難聽的話，我就不一一贅述了。】
【那件事過了沒幾天，江恕所在的公司發通告出來，說江恕決定退出娛樂圈了。】
【此後，娛樂圈裏再也沒有江恕的消息，沒想到今天能在鯨魚直播看見他。】
【三年沒見，江恕憔悴了很多啊！】
【看他躲避鏡頭的樣子，都快被記者逼出ptsd了。】
【真是可惜了，要是沒三年前的事兒，江恕的事業肯定能更上一層樓，拿幾個影帝都不是問題。】
直播間的彈幕，姬瑤順勢也看了幾眼，她掐算了一番，細眉微微蹙起。
江恕不想直視攝像頭，但他還是眼尖看見了姬瑤神情的變化，“主播，是我以後的運勢有什麽問題嗎？”
“不是。”姬瑤搖搖頭，眸光複雜的看向江恕，“你還想迴到娛樂圈嗎？”
江恕啞口無言，他離開娛樂圈時，事業正是上升期，公司甚至為他量身定製了好幾個劇本，還沒開始，一切就被扼殺了。
他搖了搖頭，“我不可能再迴到娛樂圈了。”
【是啊，涉及到一條人命呢，江恕迴到娛樂圈就會被人翻舊賬，被釘在恥辱柱上。】
【到時候，迎接江恕的又是腥風血雨，還是算了吧！】
【咱們當個普通人就好，不要去搞七搞八了。】
姬瑤：“我看了你的麵相，你的身上並沒有沾染血腥氣。”
“你有那個粉絲的照片嗎？”
【我靠靠，主播的意思的是，當年那個粉絲自鯊，另有隱情。】
【我的媽呀，這要是查清楚了，罵過江恕的得給他道歉才行。】
【三年的時間啊！江恕三年前二十一，現在二十四了，一個男演員的黃金時期就被消耗了。】
【那些罵過江恕的，誰都不無辜，看事情查清楚，你們怎麽辦吧！】
江恕聽姬瑤這麽問，還有點愣神，他慢半拍的反應過來，開始扒拉著手機裏的照片。
當初接到粉絲自鯊的消息，他也很震驚，從未想過粉絲會這樣，為了表達愧疚，他每年清明還找地方給這粉絲燒紙呢，自然也留了照片的。
五分鍾後，一張手機裏的照片出現在直播間裏。
照片上是個笑容明媚的少女，看年紀十六七歲的樣子，正是花季啊！
當初很多人罵江恕，也是覺得他禍害了年輕小姑娘。
姬瑤看了照片一眼，輕聲道，“照片上的女孩還在人世，並沒有死。”
這話猶如一滴熱油滴進了油鍋。
尤其是江恕本人，直接傻在了原地。
直播間直接炸了鍋。
【靠靠靠，那女的沒死，怎麽不出來澄清？】
【果然，跟著主播就有瓜吃。】
【也不知道這女的圖啥，圖毀了愛豆的前程嗎？】
【這怕不是個黑粉吧！故意做局？】
江恕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主播，你會不會看錯了？”
“當初為了核實情況的真假，我經紀人還打電話給她了，接電話的人自稱是她的媽媽。”
“我們跟她媽媽確認過事實了，怎麽會這樣呢？”
姬瑤：“你現在就出門，我指引你去找她。”
【在線觀看主播去找已故之人。】
【想起來就毛骨悚然啊！】
【小姑娘心機很深啊！】
江恕習慣性的戴上口罩，他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坐上車，發動車子，耳麥裏傳來姬瑤的聲音。
“你在地圖上搜索一下s市傳媒大學，你要找的人就在大學裏。”
傳媒大學離江恕住的地方，總車程不過半個小時。
期間，江恕還抽空，給他的經紀人打了個電話。
經紀人乍然聽聞，死了的粉絲還活著，整個人都不好了。
七竅生煙都不足以形容經紀人此時的心情，“江恕，你現在在哪兒，我立即過去。”
“我在往傳媒大學走，我們在哪兒會合吧！”
“沒問題。”經紀人掛了電話，又給公司老板致電，他邊打邊往外走。
這次要是抓不住罪魁禍首，他的姓倒過來寫。
半個小時後，江恕的車開進了傳媒學院。
他找了個地方停車，耳麥裏再度傳來姬瑤的聲音。
“你從這裏直走300米，右拐200米，再左拐150米，就到了。”
江恕按照姬瑤所說的找了過去，十五分鍾後，他停留在一間教室外麵。
他借著微弱的燈光看清了教室上的牌子——淩月配音社。
跟著江恕的攝像頭，直播間裏的觀眾也看清了那塊配音社的牌子。
【配音社，這小姑娘玩配音的。】
【我想到了，她是怎麽蒙混過關的。】
【樓上的，我也get到了。】
江恕沒有貿然的推門而入，而是站在窗戶旁，透過玻璃窗戶看著裏麵的情形。
配音社教室裏，此時有幾名同學正拿著台本演繹著手裏的台詞。
他們能變聲成老人，小孩，禦姐，蘿莉……等等，沒有他們不會變的，隻有你們想不到。
其中一個長相秀美的姑娘，她的天賦非常出眾，也是老師最看好的學生，甚至都打算帶她進棚了。
直播間裏的觀眾看到了她的長相。
【我靠，大變活人啊！這是。】
【誰能解釋一下，為什麽會是這麽個場景？】
【我去，詐屍了啊！江恕的粉絲快來挨打。】
窗戶外的江恕一直盯著那個姑娘，似乎要從她身上看出什麽花兒來。
彼時，經紀人火燒屁股似的趕了過來，他擦了把額間的汗水，“人在裏麵嗎？”
“嗯。”江恕應了一聲。
經紀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教室門給推開了。
教室裏的老師聽到動靜，皺著眉道，“你們是誰？不知道這裏是配音社嗎？請閑雜人等出去。”
經紀人冷笑一聲，“找完人就走。”
他的眼睛逡巡了一圈，眸光就落在了秀美少女的身上。
閔玉曇滿臉詫異望著闖進教室的陌生人。
江恕後腳走了過去，站在經紀人的後麵，將口罩摘了下來，露出了那張帥氣的臉。
“哇哦，是江恕耶！”
“江恕竟然來我們學校了。”
“是活的江恕耶，他不是退圈了嗎？怎麽會出現這裏？”
閔玉曇在看到江恕，秀美的臉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經紀人皮笑肉不笑的緩緩朝她走去，“你不是宣稱死了嗎？什麽時候詐屍的？”
“江恕這三年清明節，都在給你燒紙呢，也不知道那些紙都便宜了誰。”
閔玉曇緊咬嘴唇，眼眸低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老師詫異的看了眼自己的學生，又看了眼闖進來的陌生人。
“閔玉曇，他們在說什麽？”
【秋水望月打賞主播一條美人魚。】
【秋水望月打賞主播一條美人魚。】
【明日清晨打賞主播一座玫瑰城堡。】
【明日清晨：謝謝主播幫我女朋友。】
沈清月刷了十條美人魚，明晨刷了十個玫瑰城堡。
直播間又是一片美人魚和玫瑰城堡的特效。
直播間的觀眾：……
【這狗糧撒的也是醉的。】
【主播，把這對男女叉出去吧！別再鯊狗了。】
【我晚飯都不用吃了，狗糧管飽，來都進來吃。】
姬瑤淡笑著，“卦金你們付過了，不用再打賞了。”
她結束了視頻連線。
【來來來，有請下一位‘幸運者’。】
【跟著主播有瓜吃，管飽。】
【新進直播間的觀眾千萬不要劃走，下麵請看主播表演，停下來看絕對不吃虧上當。】
姬瑤：……
她不禁抬眸看了眼不遠處盤腿坐著的錢鑫鑫。
錢鑫鑫察覺到她的目光，呲牙一笑。
姬瑤私信給第二位用戶【天上星】，這位用戶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答應連麥。
她發起了視頻連線，對麵接起，直播間裏出現了一個戴著連帽衫，戴著口罩的男人。
看其眉眼，還挺年輕的年紀，他有些不敢麵對鏡頭，有些躲閃。
【嗯？這位小哥擋的這麽嚴實，是怕被誰給認出來嗎？】
【小哥擋這麽好，小姐姐還怎麽給你算啊？】
【主播會透視嗎？從小哥的口罩透過去。】
天上星沙啞的聲音響起，“你能幫我看看我最近的運勢嗎？”
“請支付卦金，一條美人魚。”
天上星似乎不會打賞，弄了好久，才刷了一條美人魚。
姬瑤歎息一聲，“主播不會透視，你捂得這麽好，明顯不想見人。”
“不過我可以給你算八字，隻是八字的話，沒有麵相準。”
天上星猶豫、遲疑、驚惶，這些情緒在他的眼底一一閃過。
他閉了閉眼，用盡最大的力氣將臉上的口罩摘了下來，是個眉眼俊朗帥氣的年輕人，應該不過二十五歲。
【我靠，我沒眼瞎吧！這不是那誰誰嗎？一時之間想不起名字，我去。】
【就那誰，三年前退出娛樂圈的那個頂流，叫啥來著。】
【江恕，對，就是這個名字。】
【我還記得當時江恕退出娛樂圈，是因為他拍了一個吻戲，照片在網上瘋傳，當時他的粉絲都接受不了，有偏激的粉絲在他微博下麵發評論，不準江恕拍吻戲，不然他們就自鯊，結果有個粉絲真的自鯊了。】
【粉絲因偶像自鯊，這件事在網上鬧的特別大。】
【很多人都去江恕的微博下麵討伐，說的許許多多難聽的話，我就不一一贅述了。】
【那件事過了沒幾天，江恕所在的公司發通告出來，說江恕決定退出娛樂圈了。】
【此後，娛樂圈裏再也沒有江恕的消息，沒想到今天能在鯨魚直播看見他。】
【三年沒見，江恕憔悴了很多啊！】
【看他躲避鏡頭的樣子，都快被記者逼出ptsd了。】
【真是可惜了，要是沒三年前的事兒，江恕的事業肯定能更上一層樓，拿幾個影帝都不是問題。】
直播間的彈幕，姬瑤順勢也看了幾眼，她掐算了一番，細眉微微蹙起。
江恕不想直視攝像頭，但他還是眼尖看見了姬瑤神情的變化，“主播，是我以後的運勢有什麽問題嗎？”
“不是。”姬瑤搖搖頭，眸光複雜的看向江恕，“你還想迴到娛樂圈嗎？”
江恕啞口無言，他離開娛樂圈時，事業正是上升期，公司甚至為他量身定製了好幾個劇本，還沒開始，一切就被扼殺了。
他搖了搖頭，“我不可能再迴到娛樂圈了。”
【是啊，涉及到一條人命呢，江恕迴到娛樂圈就會被人翻舊賬，被釘在恥辱柱上。】
【到時候，迎接江恕的又是腥風血雨，還是算了吧！】
【咱們當個普通人就好，不要去搞七搞八了。】
姬瑤：“我看了你的麵相，你的身上並沒有沾染血腥氣。”
“你有那個粉絲的照片嗎？”
【我靠靠，主播的意思的是，當年那個粉絲自鯊，另有隱情。】
【我的媽呀，這要是查清楚了，罵過江恕的得給他道歉才行。】
【三年的時間啊！江恕三年前二十一，現在二十四了，一個男演員的黃金時期就被消耗了。】
【那些罵過江恕的，誰都不無辜，看事情查清楚，你們怎麽辦吧！】
江恕聽姬瑤這麽問，還有點愣神，他慢半拍的反應過來，開始扒拉著手機裏的照片。
當初接到粉絲自鯊的消息，他也很震驚，從未想過粉絲會這樣，為了表達愧疚，他每年清明還找地方給這粉絲燒紙呢，自然也留了照片的。
五分鍾後，一張手機裏的照片出現在直播間裏。
照片上是個笑容明媚的少女，看年紀十六七歲的樣子，正是花季啊！
當初很多人罵江恕，也是覺得他禍害了年輕小姑娘。
姬瑤看了照片一眼，輕聲道，“照片上的女孩還在人世，並沒有死。”
這話猶如一滴熱油滴進了油鍋。
尤其是江恕本人，直接傻在了原地。
直播間直接炸了鍋。
【靠靠靠，那女的沒死，怎麽不出來澄清？】
【果然，跟著主播就有瓜吃。】
【也不知道這女的圖啥，圖毀了愛豆的前程嗎？】
【這怕不是個黑粉吧！故意做局？】
江恕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主播，你會不會看錯了？”
“當初為了核實情況的真假，我經紀人還打電話給她了，接電話的人自稱是她的媽媽。”
“我們跟她媽媽確認過事實了，怎麽會這樣呢？”
姬瑤：“你現在就出門，我指引你去找她。”
【在線觀看主播去找已故之人。】
【想起來就毛骨悚然啊！】
【小姑娘心機很深啊！】
江恕習慣性的戴上口罩，他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坐上車，發動車子，耳麥裏傳來姬瑤的聲音。
“你在地圖上搜索一下s市傳媒大學，你要找的人就在大學裏。”
傳媒大學離江恕住的地方，總車程不過半個小時。
期間，江恕還抽空，給他的經紀人打了個電話。
經紀人乍然聽聞，死了的粉絲還活著，整個人都不好了。
七竅生煙都不足以形容經紀人此時的心情，“江恕，你現在在哪兒，我立即過去。”
“我在往傳媒大學走，我們在哪兒會合吧！”
“沒問題。”經紀人掛了電話，又給公司老板致電，他邊打邊往外走。
這次要是抓不住罪魁禍首，他的姓倒過來寫。
半個小時後，江恕的車開進了傳媒學院。
他找了個地方停車，耳麥裏再度傳來姬瑤的聲音。
“你從這裏直走300米，右拐200米，再左拐150米，就到了。”
江恕按照姬瑤所說的找了過去，十五分鍾後，他停留在一間教室外麵。
他借著微弱的燈光看清了教室上的牌子——淩月配音社。
跟著江恕的攝像頭，直播間裏的觀眾也看清了那塊配音社的牌子。
【配音社，這小姑娘玩配音的。】
【我想到了，她是怎麽蒙混過關的。】
【樓上的，我也get到了。】
江恕沒有貿然的推門而入，而是站在窗戶旁，透過玻璃窗戶看著裏麵的情形。
配音社教室裏，此時有幾名同學正拿著台本演繹著手裏的台詞。
他們能變聲成老人，小孩，禦姐，蘿莉……等等，沒有他們不會變的，隻有你們想不到。
其中一個長相秀美的姑娘，她的天賦非常出眾，也是老師最看好的學生，甚至都打算帶她進棚了。
直播間裏的觀眾看到了她的長相。
【我靠，大變活人啊！這是。】
【誰能解釋一下，為什麽會是這麽個場景？】
【我去，詐屍了啊！江恕的粉絲快來挨打。】
窗戶外的江恕一直盯著那個姑娘，似乎要從她身上看出什麽花兒來。
彼時，經紀人火燒屁股似的趕了過來，他擦了把額間的汗水，“人在裏麵嗎？”
“嗯。”江恕應了一聲。
經紀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教室門給推開了。
教室裏的老師聽到動靜，皺著眉道，“你們是誰？不知道這裏是配音社嗎？請閑雜人等出去。”
經紀人冷笑一聲，“找完人就走。”
他的眼睛逡巡了一圈，眸光就落在了秀美少女的身上。
閔玉曇滿臉詫異望著闖進教室的陌生人。
江恕後腳走了過去，站在經紀人的後麵，將口罩摘了下來，露出了那張帥氣的臉。
“哇哦，是江恕耶！”
“江恕竟然來我們學校了。”
“是活的江恕耶，他不是退圈了嗎？怎麽會出現這裏？”
閔玉曇在看到江恕，秀美的臉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經紀人皮笑肉不笑的緩緩朝她走去，“你不是宣稱死了嗎？什麽時候詐屍的？”
“江恕這三年清明節，都在給你燒紙呢，也不知道那些紙都便宜了誰。”
閔玉曇緊咬嘴唇，眼眸低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老師詫異的看了眼自己的學生，又看了眼闖進來的陌生人。
“閔玉曇，他們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