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請過你們來吃飯嗎?”何雨柱嘲諷一笑,“這不請自來,你們賈家的臉皮也真是夠厚的。”


    聞言,賈張氏的麵子頓時擱不住了,她伸手指著桌子上的大魚大肉,“這不過年不過節的,你做這麽多菜,不是為了招待我們,是做什麽?”


    “我難道不能自己吃?還非得要招待你們這些人,你們算哪根蔥?”何雨柱真的不知道賈張氏的臉皮是什麽做的,這麽的厚。


    聽到這話,賈張氏真是快要氣死了,一口氣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來,難受極了。


    秦淮茹這時候從外麵進來了,“對不住,是我婆婆她誤會了。以為你是為了招待我妹妹,畢竟她今個過來就是跟你相親,所以我婆婆看到你買了這麽多菜,就造成了這個誤會。”


    三言兩語,她就把責任都推到了賈張氏身上。


    “好好的菜,竟是糟蹋了。”聾老太太可惜的望著桌子上的菜。


    何雨柱伸手,“剛做好的菜,還沒有吃上幾口,就被伱們給糟蹋了,這損失費,你們得出。”


    “傻柱,你個殺千刀的,鑽到錢眼裏去了,孩子們不懂事吃你幾塊肉,你也想來訛人,你還有沒有良心了。”賈張氏氣的破口大罵。


    秦淮茹為難的看著他,“傻柱,這……”


    “一塊錢,快點!”何雨柱話不多說,直接伸手。


    賈張氏還在罵,“一塊錢都夠買隻雞了,傻柱,你訛人訛上癮了,專門撿我們孤兒寡母的欺負。”


    眼看著事情愈演愈烈,秦淮茹擔心徹底和傻柱鬧僵了,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塊錢,放在了桌子上。


    “你是瘋了,還真給他錢?”見到秦淮茹的真的把錢拿了出來,賈張氏連忙要把錢拿迴來。


    何雨柱眼疾手快,先一步將錢收了起來,“行了,你們快滾出去吧,以後別沒事來我家,我這屋子不歡迎你們。”


    他這話已經說得是很不留情麵了。


    賈張氏還要鬧,隻聽到聾老太太的拐杖重重的在地上敲了幾下,氣勢不由得弱了幾分。


    臨走前,她不甘心的放下狠話,“傻柱,你以後就算是跪在我們麵前,也別想再讓我們把京茹介紹給你。”說完,便氣鼓鼓的離開了。


    秦京茹倒是沒怎麽生氣,她的視線都落在桌子上,心中不由得盤算了起來。


    雞鴨魚肉就是過年都難吃到的東西,傻柱竟然想吃就吃,可見他是很富裕,她難免動了心思。


    正待她要再說些什麽時,胳膊就被秦淮茹拉住了,隻能強迫著出了門。


    等著賈家的人走後,何雨柱便將門給關緊了。


    “哥,以前怎麽沒有發覺她們是這樣的人?”何雨水蹙起了眉頭,很難相信剛才的那些人,竟然是他們兄妹一直幫助的賈家。


    何雨柱坐了下來,“你現在總算知道哥為什麽和他們撇清關係了吧?他們就是喂不飽的狼,必要的時候還會來咬你一口。”


    “柱子,你總算是清醒了。”聾老太太感歎的說了一句。


    何雨柱倒了杯酒,喝了一口,道:“是啊,醒了!”


    “唉!你是醒了,你一大爺他怕是……”聾老太太突然間說到了易中海,話說了一半,便歎息的搖了搖頭。


    “老太太,一大爺怎麽了?”何雨水有些聽不懂她的話。


    何雨柱卻是意味深長的一笑,“別到時候吃不到羊肉,還惹到一身騷。”


    自從他和易中海鬧僵了後,他就把主意打到了三個白眼狼上麵。


    有著前世的經曆,這三個白眼狼是什麽樣的人,他最是清楚。顯而易見,將來一大爺的結局不會比他好到哪裏去。


    “哥,老太太,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呢?我怎麽就聽不明白。”何雨水不解的看著他們。


    何雨柱夾了個雞腿放在她碗裏,“吃你的菜去。”


    賈家的屋子裏,一頓咒罵聲不斷響起。


    “這個殺千刀的傻柱,該死的傻柱,老天爺真是沒眼,怎麽不收了他……”賈張氏氣的不住的大罵出聲。


    秦淮茹司空見慣了,也不吭聲,去幫著孩子們洗漱去了。


    秦京茹留在這裏尷尬,便去睡覺去了。


    賈張氏足足罵了一個小時,實在是累了,才閉上了嘴,倒了杯茶水潤潤喉嚨。


    這個時候,秦京茹和三個孩子都已經睡著了。


    院子裏,秦淮茹正在水池邊搓洗衣服,隻見一道人影提著一袋東西走了過去。


    緊接著,二人對麵而立,說起了話。


    賈張氏透過窗戶,正看到這一幕。


    又過了一會兒,便看到那人影走了,而秦淮茹高高興興的提著一袋東西進屋來了。


    賈張氏的臉瞬間就黑了下去,“別把外麵不幹不淨的東西拿進屋,我嫌髒!”


    “您要是嫌棄髒,可以不吃。”秦淮茹可不慣著她。


    見她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賈張氏頓時怒了,“秦淮茹,別以為我治不了你。這屋子的房產證可是我的名字,你要是真的惹惱了我,到時候我就把你趕出去。”


    “可以,你趕吧。等我們娘幾個走了,看你吃什麽?喝什麽?”秦淮茹將一袋麵粉放好,口裏也是不留情。


    聞言,賈張氏濃鬱的氣焰立刻熄滅了下去,可是嘴裏還是在罵道:“哼!我早就知道你不安分了,你和許大茂,傻柱都是不清不楚,現在和易中海那個老東西竟然也有一腿。秦淮茹,你怎麽就那麽賤呢?”


    “您就罵吧,我看您的嘴能有多厲害。”秦淮茹白了她一眼,便出去繼續洗衣服去了。


    氣的賈張氏不由得捶胸頓足,苦命般的哭喊著死去的兒子。


    炕上的棒梗被吵得不禁坐了起來,他惱怒道:“奶奶,你能不能別吵了,我們還要睡覺呢。”


    聽到大孫子這樣說,賈張氏立馬閉上了嘴,隻是一雙眼睛裏滿是怨毒。


    小娼婦,想要甩掉她,重新找男人過日子,沒那麽容易。


    賈張氏望向床頭櫃,那裏麵的木匣子是她一輩子的積蓄,房產證等重要的東西都在裏麵,她可是要藏好了。


    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個小娼婦有了二心,對她必不如從前,她還是得防著點。


    這樣一想,便趁著棒梗沉沉睡去後,她輕手輕腳的將櫃門打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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