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什麽,我們家和傻柱關係好著呢。”許大茂這話,可是讓秦淮茹不樂意了。


    許大茂忙道:“好好好,就算你們關係好著呢,那秦京茹多麽水靈的一個姑娘,你介紹給傻柱,不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嗎。傻柱哪裏配得上這麽好的姑娘。”


    “許大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你不就是看我把我妹妹介紹給傻柱,你就見不得他好,想著法子的來搗亂。我告訴你,別想打這個主意。”秦淮茹哪裏能不知道許大茂的想法,一肚子壞水。


    許大茂當即伸手指向了正院,“就傻柱那樣子,還用得著我搗亂。你看著吧,就算你把秦京茹叫來,他們也成不了。”


    “行了,這事情跟伱沒關係,你瞎操什麽心。”秦淮茹丟下這句話,就徑直迴屋去了。


    許大茂站在院子裏,一雙眼睛裏都是算計,他最後望了眼傻柱的屋子,便沉著臉離開了。


    屋子裏的何雨柱,將外麵的對話,全都聽到了耳中。


    他不怒反喜。


    許大茂啊許大茂,你小子攪合老子那麽多婚事,老子算計你一次不過分吧?


    再說了,不經過磨練,你小子後麵也不會改頭換麵,浪子迴頭。


    這時,外麵一道自行車響起的聲音傳來,隨之而來是那道熟悉的聲音。


    “賈梗在家嗎?”


    冉老師來了?


    何雨柱透過門縫,果然看到冉秋葉推著個自行車走來。


    秦淮茹立馬從屋裏迎了出來,“呦,冉老師來了,快裏麵請。”


    “賈梗媽,您好。”冉秋葉將自行車立在賈家的門口,眼角的餘光卻在看向旁邊的正院,心中猜想著這一定是他的家了。


    秦淮茹沒有注意到這些,熱情的將人請了進去。


    冉秋葉到裏麵後,一番客套,便將來意說了出來。


    秦淮茹頓時麵露難色,“冉老師,對不住啊,我家的情況您也是知道的,暫時拿不出這麽多錢來交學費,您看能不能開學以後再交?”


    聽她這樣一說,冉秋葉麵上也是不自在起來,“其實我也是一直在想辦法怎麽樣讓賈梗免學費,可是學校裏家庭困難的學生實在是太多了,而且上麵也規定,這家裏的生活平均費,每人每月不超過五塊錢才能夠免除學費,可是你們家剛好夠,我也實在是沒辦法。”


    秦淮茹都見她這麽說了,也不知道該如何迴複,隻是低著頭抹起了淚。


    楚楚可憐的模樣,讓冉秋葉不禁生起了惻隱之心,剛要說些什麽,便聽到炕上的棒梗出聲了。


    “媽,您別哭了,我這就去找傻柱,讓他替我交學費。”


    聞言,冉秋葉不解,“賈梗,你這是……”


    “上次傻柱拿擀麵杖把我的頭敲破,還沒有付醫藥費,加上這次我在他家門口受傷,斷了一根肋骨,這錢得要他出。”棒梗振振有詞。


    秦淮茹皺眉,也沒有糾正他話語中的不對,隻是道:“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以後別提這事了。”


    “憑什麽?難道我白白受傷了?”逼到這個份上,連學費都繳納不起,棒梗心中的叛逆被激了出來。這時的他也不怕傻柱了,立馬下了炕穿上鞋,“他還訛了咱們家兩次,總共一百塊錢,這錢咱得要迴來。”


    “坐好!”秦淮茹哪裏能讓他再去惹怒傻柱,連站起身阻止,“你要是去了,以後別迴來了。”


    見他媽麵色認真,棒梗也怕了,便不滿的又坐迴了炕上。


    秦淮茹這才鬆了口氣。


    “賈梗媽,賈梗的傷是……”冉秋葉自然知道他的傷勢是怎麽迴事,隻是聽到賈梗的話,她突然明知故問了一番。


    秦淮茹還沒有迴話,便聽到棒梗憤怒的道:“都是傻柱害的,那晚上雖然我看不清楚,但是我敢保證一定是傻柱發現了我們,然後對著我們扔磚頭,不然我絕對不會被磚頭砸到。”


    棒梗一直懷疑那晚的事情,他好端端的怎麽可能會被磚頭砸到?


    這一定是傻柱搞的鬼!


    偏偏他這樣說了,他媽和奶奶都不相信他,隻當他是在推卸責任。


    聽到這話,冉秋葉的麵色立刻就變了。


    也得虧之前何雨柱將事情經過和她說了一遍,不然冉秋葉還以為他真的像賈梗說的這般惡劣。


    何雨柱說的果真沒錯,這一家子真的不算什麽好人。


    秦淮茹坐在旁邊也沒有揭穿棒梗的話,隻是向著冉秋葉求情。


    經此一事,冉秋葉的同情心盡數消散,她冷著臉道:“賈梗媽,我也是沒辦法,這都是學校的規定,如果你實在拿不出來,明天去學校一趟吧。”說完,她便站起來,向外走去。


    “冉老師!”秦淮茹忙跟出去。


    冉秋葉出了賈家的屋子,正好看到何雨柱走出門,她麵上立刻湧現一抹笑容,“何雨柱同誌。”


    “冉老師。”何雨柱衝她點了下頭。


    這會兒,秦淮茹跟過來,口裏一直求著能不能寬限幾天再交學費,讓冉秋葉麵色很是為難。


    “冉老師,要不我送送您吧。”何雨柱看出了她的為難,便出聲解圍。


    冉秋葉喜出望外。


    何雨柱走過去,幫她推著自行車,口裏還道:“自行車輪子換好了?”


    上輩子他和冉秋葉初次相見是在東直門大街的修車鋪,那時他氣憤三大爺光收禮不辦事,一氣之下卸了他的車輪子拿去大街上的修車鋪賣,正好碰到了冉秋葉推著自行車過去修車。


    “您怎麽知道我的自行車輪子壞了?”冉秋葉有些意外。


    何雨柱笑嗬嗬的迴道:“您見過誰家老師有自行車,還走著去家訪的?我一猜就知道您自行車壞了。”他推著自行車朝前走去。


    “何雨柱同誌,您觀察的真仔細。”冉秋葉佩服的跟在後麵,說道:“前個自行車壞了,我推去修車鋪也沒有碰到合適的輪子,直到今個才找到合適的換上。”


    聽到這裏,何雨柱就忍不住想笑。


    上輩子冉秋葉的車輪子,還是他卸了閻埠貴的車軲轆,機緣巧合下被她給換了去。


    這輩子沒有他卸車軲轆的事情,她便多等了兩日才把車輪子換上,可真是世事多變。


    二人朝著前院走去,隻剩下秦淮茹麵色難看的站在原地,一副仿佛受到了背叛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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