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從聾老太太家出來,到了中院,就看到秦淮茹從屋子裏出來了。


    “傻柱,酒菜都給你備好了,快過來吧。”秦淮茹滿麵笑容的邀請道。


    他搖頭,“我可不去你那屋子裏,到時候扯不清了。”


    重生迴來,他要時刻和小寡婦保持距離,不能落人話柄。


    前世,他可是因為這個,背地裏不知道被嚼了多少舌根。


    也是,一個光棍漢天天和一個寡婦扯在一起,就算是清白的,也沒人相信,還會耽擱了自己的姻緣。


    吃一塹長一智,他可不會再犯傻了。


    秦淮茹麵色有些不好看起來,眼眸瞬間紅了,“傻柱,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何雨柱迴道。


    秦淮茹心中不悅,可也知道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便道:“那行,我這就把酒菜端到你那屋子裏去。”


    “別介,有什麽事情,你就在這裏說吧。”何雨柱站在原地。


    這下子,可是把小寡婦氣的夠嗆,“傻柱,有種你以後都別理我。”


    何雨柱一聽這話,立刻扭頭迴了自己屋子裏。


    要不是看她還有點用處,能把秦京茹給弄來,他才懶得和她多費口舌。


    秦淮茹愣愣的望著他的背影,眼淚如珠子般落了下來。


    一直在屋子裏盯著的賈張氏見狀,趕緊端起一小碟花生米和半瓶酒走了出去。


    她遞給哭的傷心的秦淮茹,不滿道:“哭什麽?這時候受點委屈算啥。你先去給傻柱認個錯,等以後關係和解了,他不就又和以前一樣了?”


    “我不去。”秦淮茹脾氣上來了。


    賈張氏罵道:“你不去,難道要我頂著這張老臉過去?伱可是想好了,棒梗他們三孩子已經好幾天沒吃上好的了,你要是不怕他們餓著就在這裏站著賭氣。”說完,她把酒和花生米朝寡婦手裏一塞,就扭著肥碩的身子迴屋去了。


    秦淮茹心中想到自己那三個可憐的孩子,最終還是決定委屈自己。


    她抹了把淚,便拿著東西向正屋走去。


    何雨柱到了屋子裏後,就主動的收拾起家來。


    門沒有上鎖,秦淮茹一下子就進來了。


    當她瞧見傻柱將屋子收拾的利利落落,不免又傷感起來,“傻柱,你現在是不是很嫌棄我?到底要我怎樣做,你才會不這樣對我?”


    “誰讓你進來的?”何雨柱將衣服疊好,放在了床頭,扭頭憤怒的望著她。


    秦淮茹將酒和碟子放在了桌子上,委屈的道:“我不是怕你餓著,給你炒了碟花生米。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俏麗的小寡婦,年紀雖不小了,風韻猶存,尤其現在哭的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一般男人很可能把持不住。


    可是何雨柱望見她這副作態,直犯惡心,“行了,少在我麵前哭喪,你男人死了多少年了,你還沒有哭夠?”


    “傻柱,你混蛋!”秦淮茹聽到他的這話,哪裏還能忍住,當即哭著罵了出來。


    何雨柱冷笑,“快滾出去,看到你這副樣子,我就惡心。”他將心裏話說了出來。


    這話的攻擊力相當強,秦淮茹再也忍不住,哭著跑了出去。


    人走了,何雨柱將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半瓶酒和屈指可數的花生米上,麵上泛起了嘲諷的笑意。


    這半瓶酒是他上個月買的,才喝了一半,放在櫃子裏就不見了。


    至於這花生米,更是不用說了,他床底下的袋子裏空空如也。


    棒梗已經把他這裏當成自己家的地窖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看上什麽拿什麽。


    不過那都是以前,白眼狼現在可是別想從他這裏討到好。


    何雨柱望了眼半瓶酒和花生米,就拿起來走了出去。


    外麵秦淮茹正哭哭啼啼的和賈張氏站在院子裏,正好易中海夫妻倆從外麵進來,瞧見了這一幕。


    “這是咋地了?”易中海問道。


    賈張氏氣憤的指著剛出來的傻柱道:“還不是傻柱幹的好事,本來我們想著孩子們不懂事,惹到了他,就去買了點酒和花生米,想和傻柱把這個誤會解開,誰知道他不識好歹,把淮茹給罵哭了。”


    “傻柱,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孩子犯的錯,關大人什麽事。既然秦淮茹都主動登門認錯,想要把這個誤會解開,你怎麽能罵人呢?”易中海逮到了機會,站在了上方將傻柱罵了一通。


    一大媽因著上次的事情,便看不慣賈家,便道:“老易,你不能光聽人家說什麽是什麽,也得聽聽傻柱的話。”


    “一大媽,這人心是偏的,論起理來,自然也是偏向那一方。”何雨柱意有所指道。


    易中海麵色難看,剛要說些什麽。


    何雨柱卻不給他機會,而是舉起手上的酒瓶子和花生米,“秦淮茹,賈張氏,你們說要和我把誤會解開,去買了酒和花生米。那我問你們,這酒和花生米,你們是從哪裏弄來的?”


    聞言,秦淮茹一愣,花生米是棒梗從傻柱屋子裏偷來的,她是知道的。


    可是酒,卻是她交代賈張氏去買的。


    一旁的賈張氏麵色不自在起來,秦淮茹一看便知道這酒的來曆。


    “偷了我的花生米和酒,來做人情。還偏偏說是自個兒買的。秦淮茹,你的臉皮越來越厚了。”何雨柱說完,便直接將酒和裝著花生米的碟子啐在了地上。


    隻聽‘啪’的一聲響起,重重的打在秦淮茹的臉上,生疼生疼的。


    易中海也不好再幫著賈家睜眼說瞎話了。


    一大媽直接拽著他朝家走去。


    隻留下手足無措的秦淮茹和滿臉不自在的賈張氏。


    “以後你們要是管不好孩子,那就我來管!他要是再敢來我屋裏,老子直接廢了他的手!”何雨柱的聲音十分響亮,前院和後院的人也都能聽見。


    話說完,他就迴屋去了。


    秦淮茹捂著嘴跑向了屋子裏,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賈張氏迴到了家裏,也是罵罵咧咧的說著傻柱的壞話來。


    棒梗三兄妹站在家門口,聽到了裏麵秦淮茹的哭聲和賈張氏的罵聲,知道了來龍去脈。


    他恨恨的望向正屋裏,一雙白眼猶如淬了毒般泛著狠毒。


    “傻柱,這都是你自找的!”


    “哥,你說啥?”小當不解的問道。


    棒梗冷冷道:“今晚,你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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