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也叫泉。”
小泉嘀嘀咕咕地補充了一句：“所以啊，雖然係統說是隨機選擇，但我總覺得和名字還是有些關聯的。”
【係統】……
琴酒默默將這個未知的新名詞收進自己的記憶庫。
小泉看看琴酒的臉色，解釋道：“唔，係統……你就理解為我的能力就可以了，它們可以統稱為‘係統’。”
然後，她示意了一下站在自己身邊的櫻井：“為了區分我們兩個，她是櫻井，我是梅洛。可以吧？
“哦，順便說一句，梅洛的身份一直都是由我來負責的，櫻井並沒有參與過。”
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口氣輕鬆地說道：“按照我們的約定，她大多時間是在這裏給我做輔助。所以，為了方便你理解，說她是我的第二人格也沒錯。
“原本我們是共用這個身體的，不過後來為了方便，我用自己的能力給她創造了一個新的容器。”
“容器。”
琴酒眯著眼睛，喃喃自語地重複道。
“是的，這隻是個沒有生命力的容器。”
小泉非常認真地說道：“我並沒有創造生命的能力，也沒有複活誰的能力。我的所有技能都是為了毀滅而存在的。這點請你務必記牢。”
潛台詞：別想你的小櫻井了，我誰也救不迴來！
唔，其實吧……
如果把傀儡升到極限，擁有了高級智能的傀儡說不定會擁有自主思考和學習的能力，那就真的是創造生命了。
不過這念頭她自己想想就算了，可絕對不能說出去。
琴酒微微眯眼，語氣肯定地說道：“但是你自己卻能死而複生。”
“有限的，而且是有代價的！如果超越了極限，我也會死。”
琴酒再次陷入沉默。
沉吟良久，他才再度開口：“三個問題。”
小泉點頭：“嗯，你說。”
“第一，你最終的目的是什麽？”
小泉毫不遲疑地迴答：“就像我曾經告訴過你的，殺掉烏丸蓮耶，搞垮這個組織。”
“然後呢？”
小泉沉默片刻，用更加堅定認真的語氣迴答道：“……迴家。迴去我該在的地方。”
琴酒：“……所以，你要殺掉那位先生，搞垮組織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是的！”
“你知道怎麽迴去？”
“……不知道。但是我猜我也許能在貝姐那裏得到答案。”
“那之後你還沒去見過她？”
“還沒有。”
琴酒微微點頭，放鬆身體靠進沙發裏。
“第二個問題，需要我做什麽？”
“首先，我的立場和組織成員的身份都不會變。在這個基礎上，我會繼續完成在東京的籌劃，為最後和烏丸蓮耶的大決戰做準備。
“在此期間，並不需要你做什麽特殊的事，你繼續做你的琴酒，我也還是梅洛，我們各自維持住現在的人設和關係就好。
“不過，我在進行一些秘密行動的時候，為了避免泄露行蹤，會讓櫻井作為我的替身留在大眾視野中。
“既然你能輕易區分我們兩個，那就拜托你稍微幫忙打個掩護，別讓人察覺出問題就行了。”
說到這裏，小泉攤手道：“不過，能察覺到異常，甚至還能區分我倆的人，除了你是否還能有別人也不好說就是了。”
唔，能察覺到異常的其實就隻有五人組。
其實都不是五個人，伊達航、萩原甚至降穀零，小泉其實都不太擔心。
但是察言觀色的能力過於bug的諸伏景光，還有狗鼻子特別靈的鬆田陣平嘛……
真的不好說。
琴酒微微皺眉：“什麽秘密行動？”
“就比如我之後要去見貝姐的事，我並不想讓那位先生知道。”
小泉停頓了一下：“當然，還包括組織裏的其它人，以及可能存在的其它勢力的眼線，我也並不想讓他們知道。”
在理解了“其它勢力”的含義後，琴酒淺淺地彎起嘴角：“可以。那麽，第三個問題。”
“嗯，你說。”
“你今天告訴我的這些事，和那兩個人說過嗎？”
“誒？”
小泉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琴酒口中的“那兩個人”指的是誰。
“波本和蘇格蘭？沒說過，也沒這個必要。”
琴酒的心情似乎變得愉悅起來：“那你最好以後也別說。”
“……呃，好的？”
小泉眨巴了一下眼睛，有點遲疑地迴答：“我確實原本也沒打算給他們解釋的。”
當然，被他們自己發現或者猜測出來的部分另說。
不過琴酒這是什麽意思？
這第三個問題有點意義不明啊。
“嗬嗬……”
身邊傳來偷笑聲。
小泉滿心疑惑地轉頭看了一眼，就見櫻井嘴角噙著笑，對她投來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怎麽？琴酒的意思你懂了？
對上小泉滿是疑問的視線，櫻井卻隻是笑著轉開頭，看上去竟然完全不打算給她解釋。
小泉：？？？
所以琴酒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算了，不說那就是不重要。
小泉直接將疑問拋到腦後。
她考慮著，要不幹脆把自己的後續計劃給琴酒透露些，先向他暗示一下藤原悠人的身份？
小泉猶豫了片刻，往琴酒身邊湊近了些。
“你的問題就這些，沒了？”
琴酒瞥了她一眼：“沒了。”
“……有關我之前告訴你的那些情報，你就沒什麽想問的？”
“沒有。”
“……那跟你講講我的後續計劃？”
“不需要，別告訴我。”
小泉皺眉：“……為什麽？你怕那位先生問起來的時候不能說謊嗎？”
琴酒表情怪異地看了她一眼：“這話是什麽意思？”
“誒，組織沒給你洗腦嗎？”
琴酒：……？
“就是利用藥物做心理暗示什麽的，強製你必須效忠組織，不能違抗那位先生的命令。”
琴酒嗤笑一聲：“如果組織裏有這種手段，你早就被我送迴去做切片了。”
小泉：……
也對。
“那你為什麽總是拒絕我的情報？我的特殊能力和後續計劃，你就不好奇嗎？就……不擔心我坑了你嗎？”
琴酒露出了一個正常版的笑容，看起來心情極好的樣子。
他一臉不屑地瞄了小泉一眼：“坑我？前提是你得有這個本事。”
小泉瞪眼。
琴酒打量著她的表情：“或者換一個說法，你會坑我嗎？”
小泉：“……不會。”
“那麽你的後續計劃，有安排需要我參與的內容嗎？”
“……沒有。”
“那我有什麽理由非知道不可？”
琴酒一派悠然且理直氣壯地說道：“別說，別妨礙我思考。”
小泉：……
原來一直以來你的拒絕都是因為這種理由嗎！
雖然不說，但是以腦補為樂？
……尼瑪，拳頭硬了。
小泉嘀嘀咕咕地補充了一句：“所以啊，雖然係統說是隨機選擇，但我總覺得和名字還是有些關聯的。”
【係統】……
琴酒默默將這個未知的新名詞收進自己的記憶庫。
小泉看看琴酒的臉色，解釋道：“唔，係統……你就理解為我的能力就可以了，它們可以統稱為‘係統’。”
然後，她示意了一下站在自己身邊的櫻井：“為了區分我們兩個，她是櫻井，我是梅洛。可以吧？
“哦，順便說一句，梅洛的身份一直都是由我來負責的，櫻井並沒有參與過。”
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口氣輕鬆地說道：“按照我們的約定，她大多時間是在這裏給我做輔助。所以，為了方便你理解，說她是我的第二人格也沒錯。
“原本我們是共用這個身體的，不過後來為了方便，我用自己的能力給她創造了一個新的容器。”
“容器。”
琴酒眯著眼睛，喃喃自語地重複道。
“是的，這隻是個沒有生命力的容器。”
小泉非常認真地說道：“我並沒有創造生命的能力，也沒有複活誰的能力。我的所有技能都是為了毀滅而存在的。這點請你務必記牢。”
潛台詞：別想你的小櫻井了，我誰也救不迴來！
唔，其實吧……
如果把傀儡升到極限，擁有了高級智能的傀儡說不定會擁有自主思考和學習的能力，那就真的是創造生命了。
不過這念頭她自己想想就算了，可絕對不能說出去。
琴酒微微眯眼，語氣肯定地說道：“但是你自己卻能死而複生。”
“有限的，而且是有代價的！如果超越了極限，我也會死。”
琴酒再次陷入沉默。
沉吟良久，他才再度開口：“三個問題。”
小泉點頭：“嗯，你說。”
“第一，你最終的目的是什麽？”
小泉毫不遲疑地迴答：“就像我曾經告訴過你的，殺掉烏丸蓮耶，搞垮這個組織。”
“然後呢？”
小泉沉默片刻，用更加堅定認真的語氣迴答道：“……迴家。迴去我該在的地方。”
琴酒：“……所以，你要殺掉那位先生，搞垮組織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是的！”
“你知道怎麽迴去？”
“……不知道。但是我猜我也許能在貝姐那裏得到答案。”
“那之後你還沒去見過她？”
“還沒有。”
琴酒微微點頭，放鬆身體靠進沙發裏。
“第二個問題，需要我做什麽？”
“首先，我的立場和組織成員的身份都不會變。在這個基礎上，我會繼續完成在東京的籌劃，為最後和烏丸蓮耶的大決戰做準備。
“在此期間，並不需要你做什麽特殊的事，你繼續做你的琴酒，我也還是梅洛，我們各自維持住現在的人設和關係就好。
“不過，我在進行一些秘密行動的時候，為了避免泄露行蹤，會讓櫻井作為我的替身留在大眾視野中。
“既然你能輕易區分我們兩個，那就拜托你稍微幫忙打個掩護，別讓人察覺出問題就行了。”
說到這裏，小泉攤手道：“不過，能察覺到異常，甚至還能區分我倆的人，除了你是否還能有別人也不好說就是了。”
唔，能察覺到異常的其實就隻有五人組。
其實都不是五個人，伊達航、萩原甚至降穀零，小泉其實都不太擔心。
但是察言觀色的能力過於bug的諸伏景光，還有狗鼻子特別靈的鬆田陣平嘛……
真的不好說。
琴酒微微皺眉：“什麽秘密行動？”
“就比如我之後要去見貝姐的事，我並不想讓那位先生知道。”
小泉停頓了一下：“當然，還包括組織裏的其它人，以及可能存在的其它勢力的眼線，我也並不想讓他們知道。”
在理解了“其它勢力”的含義後，琴酒淺淺地彎起嘴角：“可以。那麽，第三個問題。”
“嗯，你說。”
“你今天告訴我的這些事，和那兩個人說過嗎？”
“誒？”
小泉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琴酒口中的“那兩個人”指的是誰。
“波本和蘇格蘭？沒說過，也沒這個必要。”
琴酒的心情似乎變得愉悅起來：“那你最好以後也別說。”
“……呃，好的？”
小泉眨巴了一下眼睛，有點遲疑地迴答：“我確實原本也沒打算給他們解釋的。”
當然，被他們自己發現或者猜測出來的部分另說。
不過琴酒這是什麽意思？
這第三個問題有點意義不明啊。
“嗬嗬……”
身邊傳來偷笑聲。
小泉滿心疑惑地轉頭看了一眼，就見櫻井嘴角噙著笑，對她投來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怎麽？琴酒的意思你懂了？
對上小泉滿是疑問的視線，櫻井卻隻是笑著轉開頭，看上去竟然完全不打算給她解釋。
小泉：？？？
所以琴酒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算了，不說那就是不重要。
小泉直接將疑問拋到腦後。
她考慮著，要不幹脆把自己的後續計劃給琴酒透露些，先向他暗示一下藤原悠人的身份？
小泉猶豫了片刻，往琴酒身邊湊近了些。
“你的問題就這些，沒了？”
琴酒瞥了她一眼：“沒了。”
“……有關我之前告訴你的那些情報，你就沒什麽想問的？”
“沒有。”
“……那跟你講講我的後續計劃？”
“不需要，別告訴我。”
小泉皺眉：“……為什麽？你怕那位先生問起來的時候不能說謊嗎？”
琴酒表情怪異地看了她一眼：“這話是什麽意思？”
“誒，組織沒給你洗腦嗎？”
琴酒：……？
“就是利用藥物做心理暗示什麽的，強製你必須效忠組織，不能違抗那位先生的命令。”
琴酒嗤笑一聲：“如果組織裏有這種手段，你早就被我送迴去做切片了。”
小泉：……
也對。
“那你為什麽總是拒絕我的情報？我的特殊能力和後續計劃，你就不好奇嗎？就……不擔心我坑了你嗎？”
琴酒露出了一個正常版的笑容，看起來心情極好的樣子。
他一臉不屑地瞄了小泉一眼：“坑我？前提是你得有這個本事。”
小泉瞪眼。
琴酒打量著她的表情：“或者換一個說法，你會坑我嗎？”
小泉：“……不會。”
“那麽你的後續計劃，有安排需要我參與的內容嗎？”
“……沒有。”
“那我有什麽理由非知道不可？”
琴酒一派悠然且理直氣壯地說道：“別說，別妨礙我思考。”
小泉：……
原來一直以來你的拒絕都是因為這種理由嗎！
雖然不說，但是以腦補為樂？
……尼瑪，拳頭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