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泉竭力逃避去男性濃度過高的訓練室,但最終還是沒能逃過。


    不過好歹沒出現像她想象的那種放眼全是需要打馬賽克的畫麵,讓她放鬆了不少,幹脆專心陪著鬆田陣平練了兩場。


    別說,在鬆田陣平沒有身高臂展大長腿優勢的情況下,小泉明顯感覺壓力變小了不少。如果不是她故意放慢節奏劃水,鬆田陣平真未必是她的對手。


    不過盡管如此,眾人還是對“諸伏景光”的格鬥水平給予了很大的肯定,說他動作變快了,腳步也變輕了。


    唔,那就是模仿得還是不太到位的意思啊。


    眼下,五個人全都迴到車間,一邊圍觀萩原研二給降穀零修車,一邊喝啤酒閑聊,鬆田陣平順便幫萩原打下手。


    小泉和他們一樣開了罐啤酒,但是基本沒怎麽喝,就隻是一直拿在手裏當個擺設。


    降穀零沒說太細節的事,就隻是講了講自己在夏威夷的訓練、日常生活和趣事。


    和小泉之前的想法差不多,還真是什麽都學了點。


    然後降穀就被萩原和鬆田狠狠地調侃了。一個問他獻身了沒,一個說他體力下降,現在還不如在警校的時候有威力,也不如諸伏禁揍。


    然後,聊著聊著,話題就轉到了“諸伏景光”的身上。


    “你又是怎麽迴事,不是綠川光嗎,怎麽又變迴諸伏景光了?”


    小泉想了想,這也不是什麽不能迴答的問題,於是幹脆就給他們仔細說了一下諸伏景光這段時間的經曆。


    於是她就從諸伏培訓迴來的新幹線上的經曆開始講起,一直說到他代替安室透去執行了一項組織任務。


    “所以,零你要記好這件事,那個叫玉岡拓摩的家夥是由你來解決的。”


    “……好,我知道了。說起來我迴來以後還沒有聯係過那位藤原先生,也差不多是時候了。”


    小泉:……


    工作內容又新增一項。


    鬆田陣平一直默不作聲地聽著,這時忽然說道:“說了這麽多,你還是沒有解釋自己怎麽又從綠川光變迴的諸伏景光。”


    “我繼續說,接下來就到這一段了。”


    自己把諸伏景光送到鴨巢監獄進修,以及將來諸伏景光將用綠川光身份進入組織的事小泉當然不會告訴他們,這樣一來,閹割版的故事也就沒剩下什麽有價值的內容了。


    果然,四個人聽過以後全都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兒,伊達航才說道:“把櫻井泉組織成員的身份告知警視廳?這是打算利用警視廳和公安對組織的信息差保送你?”


    萩原研二也停下手裏的動作皺眉問道:“就隻是這樣?應該還有其他內情吧。是你不能說,還是她沒有告訴你?她打算利用這件事幹點什麽?”


    小泉笑笑:“確實是有些內情的,不過暫時我隻能說這些。”


    降穀零倒是鬆了一口氣:“不論如何,你被送到她身邊去臥底,至少安全是有保障的。這倒是讓我放心不少。”


    錯了哦,我身邊才是最危險的。


    小泉笑笑沒說話。


    又是一直沉默的鬆田陣平忽然提出了異議:“你之前不是才給我們發郵件,說自己要執行個什麽任務,短時間沒辦法聯絡。那今天這是什麽情況?”


    嗬,我就知道你們要問這個。


    要不是今天有人背鍋,我才不會跑過來見你們。


    小泉歎了口氣:“別提了,我現在算是理解櫻井剛離開警校時的感受了。你們還記得當初我們在手機店門口偶遇的那個聯絡人嗎?”


    鬆田陣平嗤笑了一聲:“‘你瞅啥’的那位?”


    小泉:“我現在的這位聯絡人簡直和那個家夥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降穀零皺眉:“今天遇到的時候我就想問了,到底是怎麽迴事?”


    於是小泉把自己收到申請碰麵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四個人:“雖然我是不該露麵的,但是一想到申請碰麵或許是有很重要的情況,所以還是答應了他的請求。結果就變成你看到的那種情況了。說起來,跟你在一起的那位是風見警官沒錯吧,他不是櫻井的聯絡人嗎?”


    “已經不是了。他犯了錯誤被換下來了,然後被送到培訓基地接受了為期半年的培訓,現在被分配給我做聯絡人了。”


    小泉:“犯錯嗎?感覺他還是挺靠譜的樣子,和我的那位比起來的話。”


    伊達航皺眉:“要不跟上麵反饋一下這個情況,讓他們給你換一位聯絡人?長久這樣遲早是要出問題的。”


    小泉:“算了,我差不多也已經適應了,而且這人也不是完全不能用。我就怕換了一個人,萬一還不如他可怎麽辦?好歹這位是和我一起去參加過培訓的,也算是有點默契,雖然不多。”


    鬆田陣平直勾勾地盯著她,忽然說了一句:“其他培訓成果暫且看不出來,諸伏你的幽默感倒是增加了不少。”


    小泉:……


    做出驚喜的表情:“真的嗎?太好了。為了和櫻井公司裏的那些人打好交道,我特意增加了這方麵的特訓,看來還是有點作用的。”


    “……嗯。”


    鬆田陣平移開目光不說話了。


    好了,幫諸伏刷臉結束,情報也都交換了,她該撤了。


    小泉看了一眼時間:“我晚上還有安排,差不多該走了。”


    她把手裏幾乎沒怎麽喝的啤酒放下,起身準備離開。


    萩原研二急忙問道:“出來這麽久沒耽誤事吧?”


    小泉笑笑:“放心,去見聯絡人以前全都安排妥當了,不然我也不敢跟著零跑過來。啊,對了……”


    她轉頭看向降穀零:“你這麽長時間不在東京,之前租的房子怎麽樣了,有地方落腳嗎?”


    “原來那個退租了,迴頭有了新的落腳點我會告訴你們的。”


    小泉把諸伏景光的出租屋門鑰匙拿給他:“你可以先到我那裏去住幾天。這段時間我很少迴去,剛好你可以幫我照顧一下房間裏的綠植。”


    小泉主動交出門鑰匙的行為也是為了消除降穀零對自己的疑心。


    房間確實是諸伏的,生活痕跡也沒問題,我就大大方方的主動邀請你進去搜查,保證找不到毛病!


    降穀零收下鑰匙:“好,我知道了。你那有備用鑰匙吧?”


    “有,放心。”


    伊達航起身說道:“我也要迴去了,正好開車送送你。”


    “哎呀,那太好了。班長你把我送到附近的車站就行。”


    目送這兩人離開,剩下的三個人沉默了片刻,降穀零忽然開口說道:“你們覺得呢?”


    萩原研二抓抓腦袋:“確實是不太一樣了。但是一想到畢竟分開了半年都沒見過,他這種變化似乎也不算什麽。就是吧……”


    他轉頭看向降穀零的馬自達:“這個車技……”


    降穀零:“我記得你郵件裏曾經說過,櫻井的車技一直不太行?”


    “也不能說完全不行,但就是少了點靈性。而且平時挺冷靜的一個人,隻要往駕駛座上一坐,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變成什麽樣?”


    鬆田陣平答道:“暴躁易怒死心眼,完全冷靜不下來。”


    降穀零迴想了一下,剛才“諸伏景光”開車的時候好像並沒有這麽情緒化,而且確實能看出開車的動作有點生疏。難道真的是因為太久沒開車所以退步了?


    鬆田陣平繼續說道:“他人變瘦了不少,力量似乎也小了?不過倒是敏捷度高了,格鬥的套路也改了。”


    萩原研二:“可剛才你們練完以後,他脫了外套擦汗的時候咱們不就在邊上看著呢,也沒看出來什麽問題不是嗎?”


    其他都可能作假,但是身體該怎麽作假?


    降穀零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門鑰匙:“……就總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


    他停頓了片刻,起身說道:“萩原,晚上我去景那裏,車就先放在你這吧。”


    萩原研二笑道:“不如你多等二十分鍾,已經在收尾了。”


    “好。”


    鬆田陣平起身收拾被大家扔了一地的啤酒罐子。


    “哇,這下麵粘的是什麽東西,黏糊糊的好惡心。”


    ——————


    小泉和伊達航告別以後,就安靜的在公交車站等車。


    這時她摘掉了耳機,隨手把黏在啤酒罐下麵的小型竊聽器迴收進係統空間。


    這次偽裝成績可以打個七十分。


    她那個一言難盡的車技果然是個沒辦法解釋的坑。


    不過,總算是把這件事圓滿地解決了,特別是她成功的糊弄了降穀零!


    這事吧,感覺她能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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