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被擊倒,直接影響到周圍的手下,他們不顧其他人的攻擊,將陸恆圍了起來。


    陸恆先是一槍把塔克整個人釘在地上,然後掏出另一把槍,轉頭向敵人殺過去。


    “塔克都被打倒了,你們這些人還能有什麽用?”


    陸恆一槍一個雜魚,就算他們穿著機甲也沒什麽用,每一槍都戳在了最脆弱的地方,再加上其餘五人的攻擊,戰場局勢一麵倒。


    塔克抓住穿透自己身體的長槍,咬著牙使勁,臉憋的通紅,終於將槍拔了出來。


    在長槍離開塔克身體後,他的傷勢在快速恢複。但他來不及等傷勢完全恢複,抓起自己的斧頭就向陸恆後腦勺砍去。


    “陸恆,小心。”戴梓榮站得高,看得遠,發現了這一幕,但塔克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他一斧頭劈在陸恆頭上。


    戴梓榮一時間閉上了眼睛,雖然和陸恆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他也不忍看到陸恆死在這裏,還死的那麽慘,這一斧,腦殼得被劈兩半。


    當他再次睜眼就看到了還在活蹦亂跳的陸恆,以及受到了巨大衝擊的塔克。


    陸恆轉過頭看著塔克:“怎麽?活著不好嗎?”


    陸恆空手抓著劈在頭上的斧頭,然後將它往旁邊一甩,連帶著塔克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將一個身穿機甲的小弟給撞扁了。


    陸恆輕輕一跳,來到塔克麵前。


    “你,是人是鬼?”塔克沒見過有人徒手硬接了自己全力一擊還毫發無傷的人,這還是人嗎?


    “我當然是人了。”陸恆一腳踢出,將塔克踢到半空,然後自己更快地跳至空中,一槍豎直砸下。


    “嘭。”地麵顫抖了一下,塔克落地的瞬間地麵揚起灰土,散去時出現了一個人形的坑。


    “塔克已經被擊敗了,你們還不投降?”


    趙鍇也大喊起來:“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小嘍囉們也看懵了,這還怎麽抵抗?塔克老大都被打成那個樣了,他們又能怎麽辦呢?


    隨著一個人率先解除了自己的機甲,其他人也都放下武器,解除機甲。


    一時間金屬落地的碰撞聲不絕於耳。


    等所有人都跪在地上投降後,六人聚到陸恆身旁,探討下麵的行動。


    “這些俘虜又該怎麽辦?”


    “還好大部分已經被殺光了,剩下這些就算鬧起來也沒什麽事。”


    “但是我們就六個人,看不住他們的。”


    最後大家都將目光看向了陸恆,陸恆剛才表現出來的實力比他們強了不止一個檔次,那自然是擁有最大的話語權。


    陸恆沒有和他們說話,而是走到俘虜麵前,“你們之間互相檢舉,有誰是十惡不赦,欺壓良善的。有誰是奸淫婦女,為非作歹的。舉報的人隻要情況屬實,而且沒被其他人舉報有罪的,就能免於一死。”


    俘虜們麵麵相覷,但是沒有人做第一個出頭鳥。


    陸恆見他們不願意配合,走到湯姆麵前,“你是叫湯姆吧?”


    湯姆跪在地上低著頭,看到陸恆走過來,身體抖得像篩子一樣,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下身傳來一股尿騷味。


    陸恆沒再廢話,撿起一把槍擊斃了湯姆。他當然是認得出湯姆的,問一句隻是為了給俘虜們立個榜樣而已。


    “如果你們不願意配合,那湯姆就是你們的榜樣。”


    “我說!”陸恆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人高舉雙手,站出來舉報。


    “我舉報我的隊長崔迪,他前幾天強吉安了一個拾荒者,然後把她殺了,就扔在荒野中。”舉報者指著一個快要將頭埋在地裏的俘虜。


    那俘虜聽到自己被舉報,猛地抬起了頭,朝著舉報者舉起了拳頭,“你這個混蛋,西弗!我哪裏對不起你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上頭發下來的工資,你一個人拿了七成,剩下讓我們幾十個人分。”


    陸恆覺得這樣有意思多了,也算是幫他們清除隊伍中的害群之馬。


    “他說的都是真的嗎?”陸恆將長槍插在地上,整個人斜靠在槍上。


    崔迪聽到陸恆問他話,立馬跪地膝行至陸恆麵前,“好漢饒命啊,他是在誣陷我。”


    然後他又轉頭向西弗,“你這個小人,你這是在誹謗!你有什麽證據嗎?”


    “我,我沒有證據。”西弗聽到這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他本身就是在死亡的壓力下站了出來,但是讓他上哪去找證據呢?


    荒野上死個人可太正常了,屍體扔在那,不到一個小時就會被變異生物吃掉。就算屍體還能找到,甚至說就在麵前,難不成還要變出來個基因檢測實驗室,來查找證據嗎?


    “老爺你聽啊,他沒有證據,他是在誣陷我。”崔迪想要抱著陸恆的腿痛哭,但被一把匕首抵在腦門上就不敢動了。


    “沒有證據嗎?那沒事,我有別的手段。”


    陸恆斜倚在長槍上,站直了身子,將手放在崔迪的頭頂,他感受到了崔迪的恐懼,因為崔迪的顫抖就沒停過。


    “你放心好了,我這手段不會傷到你的。我做人的原則就是:不放過一個壞人,也不傷害一個好人。”


    聽了陸恆的話崔迪抖得更厲害了,就是因為你不放過壞人啊,我是不是壞人我心裏能沒數嗎?再說了,萬一你就是做個形式,不管是好是壞一塊殺了怎麽辦?


    陸恆很快就瀏覽了一遍崔迪的記憶,他睜開眼看了一眼崔迪,笑了一下,說道:“你運氣挺好的。”


    崔迪聽到這鬆了一口氣,看來這人就是在裝神弄鬼,還把自己嚇了個半死,等結束後非得讓西弗想個好點的死法。


    西弗聽到陸恆的話臉直接黑了,雙拳緊握。怎麽可能,這崔迪不說是十惡不赦,也算得上是罄竹難書了,這人倒底用了什麽手段,什麽都查不出來裝尼瑪呢?


    陸恆還是麵帶著微笑,“你真的很幸運,因為我們還有事要做,不能一直耗在這裏,所以按你犯下得罪行,你本來應該淩遲處死的,現在隻需要五馬分屍就可以了。”


    “啊?”崔迪被陸恆的話整懵了,什麽淩遲處死,這種刑罰自己聽都沒聽過啊,五馬分屍倒是聽得懂。


    陸恆沒再給他廢話的機會,右手握拳,然後再分開。


    崔迪感覺自己的四肢像是被拴住了一樣,還在往外拉,包括脖子也是同樣的感受,他想說些什麽,但是已經說不出了,隻能死死地看著西弗,想要給他留下一輩子的陰影。


    很快崔迪的五馬分屍就結束了,雖然沒有真的馬,但是效果是一樣的,對於其他人的教育性還更強。所有人看著他被撤掉的四肢和腦袋,都不敢大聲唿吸,生怕自己的唿吸聲太大,被陸恆聽見,然後以此為由給自己也來一套。


    崔迪幸運嗎?他當然是幸運的。本應該給他來個淩遲,刮滿三千刀,刮出骨架刮出血,但是現在一會就結束了痛苦,這當然幸運了。


    他不幸嗎?他當然不幸。如果不是陸恆一行人的到來,也許他還能在塔克的手下繼續作威作福,再犯下無數罪行。


    非常有教育意義的看完崔迪的死,也有人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誰都知道崔迪不是個好東西,但那陸恆是外麵來的,把手放在崔迪腦袋上又做了什麽呢?裝裝樣子就找到了證據?誰信啊,無非就是殺雞儆猴罷了。既然如此,那自己也有機會活命。


    “我要舉報。”一個俘虜站起身。


    “哦?你舉報誰啊?”


    “我舉報西弗!他是崔迪的幫兇,他為了一瓶水,殺了三個拾荒者。”他舉報的不是別人,就是西弗。


    西弗聽到自己的名字,一個哆嗦後立馬站了起來,“我沒有做過這些事!”


    “沒事,沒事,大家都不要那麽激動,我說了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


    陸恆壓了壓手,然後走到西弗麵前,將手放在了他頭頂,西弗像是認命一般閉上了眼。


    “你很幸運。”陸恆又是同樣一句。


    西弗整個人癱倒在地上,“我沒有啊,我真的沒有。”


    “你確實沒做過這些事,雖然見到其他人作惡沒有組織,但也沒有加入其中,你的命保住了。”


    陸恆沒有再看喜極而泣的西弗,而是轉向了麵色蒼白的誣陷者,“誣陷者是最該死的,既然你舉報他殺了三個拾荒者,給崔迪當幫兇,那這罪名的刑罰就由你來承受吧。”


    “不要,啊,啊。”誣陷者的嘴控製不住地張開,舌頭像是被一隻手拽著一樣,越拉越長,然後斷開。隨後誣陷者整個人從腳開始被擰麻花一樣擰起來,血液從七竅流出,很快就死了。


    “下一個。”


    有了這兩人的威懾,剩下的人就老實多了,再也沒有出現誣陷者,但是有人在臨死前還想反抗一下,縱使如此陸恆也沒有加大他們的罪名,按自己心裏的一杆秤,給了他們應有的待遇。


    “你說陸恆他真的有證據嗎?還是按自己的心意,亂殺的?”旁邊幾人忍不住討論起來。


    “我可不是亂殺的,搜魂你知道嗎?”陸恆麵帶微笑著看向周舟,周舟看著他和煦的笑容,心裏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求你了,別用這樣的笑容對著我。”


    陸恆有些委屈地擰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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