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突然陷入了沉思,對啊,為什麽我就是個廢物呢?


    “我現在就是個廢物,以後不也是廢物嗎?”


    “為什麽你現在是廢物以後就是廢物呢?我現在是築基期,以後就還是築基期嗎?”


    “以陸師兄的天賦,當然不是。”


    “那不就行了。我老家有人對世界的規律總結了幾句話,聯係是普遍的,萬事萬物都處於聯係中。世界是發展的,變化是永恆的,靜止是相對的。”李澤插了幾句,這也是他對於書中知識感悟比較深的幾句話。


    “還有,你知道李澤給你的丹藥不是普通丹藥吧?”


    “知道。”


    “那就好,這丹藥你是要還的。既然你會煉療傷丹藥,也隻會煉療傷丹藥,那你就專精這療傷丹吧。”


    “我會的。”鐵牛哭笑不得,他剛才在思考的過程中脫離了自厭的情緒,自然也知道陸恆是想讓自己珍惜生命,所以他鄭重地答應了。


    “好了,我們現在來處理一下這群人吧。”陸恆轉向了南宮家的人,走到他們身邊,扭頭看著鐵牛。


    “鐵牛,你知道嗎?你剛才在受傷的情況下打贏了這個叫南宮瑉的人,他的天賦應該不算差吧。”


    “嗯,他在南宮家雖然不是最有天賦的後輩,但也算是中堅力量。”鐵牛迴憶了一下,這南宮瑉當然不算南宮家最厲害的那些小輩。


    “那你還覺得自己沒天賦嗎?”


    “還有,你說在遇到李澤之前沒有人對你有過善意,這是因為你不夠強。如果你夠強,那整個世界都會向你釋放善意。”這話不是為了安慰鐵牛編得雞湯,而是真的。自從陸恆開了武道,讓這個世界的生靈多了一條路後,他就感覺這個世界對他更親近了,因穿越而產生的疏離感也沒有了。


    陸恆走到南宮瑉旁邊,給了他一巴掌,“笑一個!”


    南宮瑉立馬堆起了一個難看的笑。


    “笑得和撕了馬一樣難看,看來你不是真情實意的笑啊,還敢陽奉陰違,是不是心裏還在罵我?”陸恆又是一巴掌打上去。


    南宮瑉立刻又調動自己的麵部肌肉,讓自己笑得更真誠。


    “這下還差不多,那剛才就是真的不情願的笑了?”陸恆點了點頭,對這個笑容還算滿意,然後又是一巴掌打上去。


    “鐵牛,你看,隻要你夠強,連仇人也會露出微笑。”李澤指著南宮瑉說道。


    我要殺了你們!南宮瑉雖然臉上還堆著笑,但內心深處在瘋狂地嘶吼。“等我有機會,我要把你們一個個剁成肉泥,我要讓南宮家的人給我報仇!”


    陸恆突然打了個響指,南宮瑉突然發現自己把心裏話都說了出來,他連忙控製著自己閉嘴。


    可閉上了嘴還是有聲音傳出,這自然是陸恆的手段。


    “口服心不服是吧?把我剁成肉泥,來,我就在這坐著,你剁一個試試。讓南宮家的人找我們報仇?”陸恆突然解開了南宮瑉手上的繩索。這繩索也是法寶,解開了以後,南宮瑉感覺自己又能使用靈力了。


    “來,我知道你們能聯係南宮家的人,你現在就把事情告訴他們,或者不用說實話,就說我們打了你,你要報複我就可以。你放心,大膽的說,我還真想見識見識你們南宮家的手段。”


    “不用了,陸師兄,這都是我們的錯。”南宮瑉哪敢這樣做。


    “你不做,那我幫你。”陸恆拿走南宮瑉的儲物袋,輕鬆破解了其上的禁製,掏出來一個鏡子一樣的法寶。


    然後將其放在了個好的機位,手指掐訣,鏡子開始發出亮光。


    “瑉兒,怎麽這個時候聯係我,有什麽事情?嗯,你怎麽渾身是傷,你的耳朵怎麽了?”鏡子裏的畫麵是一對夫婦,看樣子應該是南宮瑉的父母。起初沒太在意,看到南宮瑉的慘樣後,那婦人大聲尖叫。


    陸恆走進了鏡子畫麵,對著鏡子說道:“你們是南宮瑉的父母對吧?”


    “你是什麽人,你對瑉兒做了什麽?”南宮瑉的父親阻止了妻子的尖叫,厲聲喝問。他又發現好幾個南宮家的弟子都被捆住,扔在地上。


    “你們是他父母就好,你知道他們平時一直在欺負南宮鐵牛嗎?”


    “南宮鐵牛?”兩人一時間沒想起來這是誰,“哦,那個支脈庶出的廢物?”


    “你們果然知道啊。”陸恆突然重重一腳踩在南宮瑉腿上,可以看得出他腿已經變形了。


    “住手!小畜生你要幹什麽?不要傷害瑉兒。”


    “既然你們不願意教育南宮瑉,那我就替你們教育一下。剛才他說要讓南宮家的人來報複我,那我就替他通知你們一下嘍。”陸恆說完就關掉了法寶,那對夫妻的叫囂聲還沒傳出就被掐斷了。


    “開心了嗎?我幫你聯係過了,省的你再迴去編故事了。”


    “陸師兄說的哪裏的話,我肯定是不敢有這樣的想法的。”


    “不敢?那就是有這樣的想法,隻是因為害怕才不說點咯?”陸恆又是一腳踹上去。


    “好了,打的我手都累了。李澤,鐵牛,你們還要來打幾拳嗎?”陸恆扭頭看向他們倆。


    兩人都是搖頭拒絕,鐵牛怒火已經發泄過一陣了,現在渾身提不起勁。李澤則是該打的都打過一遍了。


    “行,你們有福了,我之前學的一個手段,你們可以最先享受到了。”


    陸恆去別的世界學了一手,那個世界別的沒有什麽意思,但這一個折磨人的功法,確實還不錯。


    陸恆蹲下在他們身上各點了幾下,也不知道不同世界的人穴位是否相同,不過從他們的表現看來,應該大差不差。


    一群人沒見多出什麽外傷,但是突然臉就變得刷白,雙手雙腿不斷的抽搐,沒一會身上流的汗就在身下形成了一小灘人形的水漬。


    “陸恆,你不能殺我們!你殺了我們,靈霄宗是不會放過你的。南宮家也不會放過你!”一個還沒輪到的弟子看到其他人這麽痛苦,身體一邊怕的發抖一邊放狠話。


    “你放心,我怎麽會殺了你們呢?這功法叫做《痛人經》,實在是折磨人的好手段。你也試試吧。”陸恆伸手點了幾下。


    那人喉嚨裏發出了壓抑的嘶吼聲,再也說不出一個清楚的詞語。


    “哦,忘了靜音。”陸恆又隔空點了幾下,那人就連嘶吼聲也發不出了。


    “鐵牛,你以後還要迴南宮家嗎?”陸恆突然想到這一點,自己是不是把鐵牛迴家的路給斷了?


    “我不迴去了,那本來也不是我的家。”


    “那就好。”


    李澤發聲問陸恆,“陸哥,有必要把南宮家也拉進來嗎?”


    “逃不掉的,在靈霄宗又不能直接把這群畜生全給弄死。再說了虱子多了不咬人,南宮家算個屁。”


    “李師兄,陸師兄,我決定了,以後我就叫鐵牛了,而不是南宮鐵牛,既然南宮家看不起我,那我也不要這個姓了。”


    “好,這才是男兒該有的氣魄。”李澤重重拍了一下鐵牛的肩,“以後就跟著我混吧。火刀會也可以退了,那也不是個好地方。”


    “嗯,我明天就去退會。”這火刀會是什麽樣的地方他自然知道會裏的師兄弟們親如一家?怎麽可能!


    “你先迴去休息吧,這些人交給我們倆處理了。”李澤揮了揮手,想讓鐵牛好好地養傷。


    “額,李師兄,這裏就是我的洞府。”迴去?去哪?


    李澤一拍腦袋,這裏被打的破破爛爛的,都忘記了原來是鐵牛的洞府了。


    “我幫你修繕一下吧,好歹能有個地方睡覺。”不是李澤不願意帶鐵牛去自己的洞府,實在是秘密太多,不方便讓他去。


    兩人就動手修整起洞府,不得不說這修仙世界就是方便,貼個符籙就能撐幾天,擋風遮雨不在話下。


    陸恆又等了一會解了這群人身上的《痛人經》,“怎麽樣,舒服吧?”


    很可惜這群人嗓子都疼啞了,沒法迴答陸恆的問題。


    過了好一會,見沒人迴答,陸恆有些不開心了,“看來你們都不太滿意啊,再試試?”說著就要再給他們來一遍。


    “你殺了我吧。”終於有一個人用嘶啞的聲音說了一句。


    這話陸恆是不願意聽的,要說這群人的行為其實也就算是校園霸淩之類的,再怎麽說也罪不至死,這群人的話毫無疑問是在質疑陸恆的法治精神,這能忍?


    陸恆當即把他們聲音封住,又一人來了半小時的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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