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路邊就聚起了一堆人。


    “這旗杆上寫著什麽,火刀會弟子在此。火刀會好囂張啊,這估計又是哪個沒交例錢的倒黴蛋,被掛在旗杆上了。”


    “是啊,火刀會的人沒一個好東西。竟然這樣羞辱別人,還要宣揚自己在這裏,不知廉恥。”


    “錯了,錯了,是火刀會被人羞辱了。你們看那旗杆下的人,此人名叫陸恆,是新入門的弟子,之前因例錢和火刀會起了衝突,但火刀會的人都不是他的對手,隻能任他逍遙。但火刀會也放出話來,等他和另一個人到了金丹期,就有他們好果子吃。如今這火刀會的弟子不知是幹了什麽,被陸恆掛到旗杆上。”有愛八卦的弟子給眾人解釋。


    “幹得好啊,這火刀會也有今天。弟子間這四大勢力都該死,什麽時候能力輪到群玉盟?”


    “陸恆幹得漂亮,從今天起他就是我親師弟了。”


    門內弟子實在是苦例錢久已,雖然天賦好的弟子後來都能免除例錢,可說到底為什麽要交這個錢呢?每一屆都有反抗的,可能將火刀會的人吊起來羞辱的,陸恆還是第一人。


    李澤先停了挑戰過來幫忙,這有許多火刀會的弟子,不能隻掛那一個人,要做到雨露均沾,所以每隔半個小時,就要換一個人掛上去。


    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張正淳耳朵裏,這次桌子沒抗住,終於斷了,茶水也灑了一地。


    “叫上人,跟我走。我不信了,還能解決不了一個築基期弟子,耗也要把他耗死!”張正淳可不能再讓陸恆這樣羞辱下去了,再這樣他過不了多久就要步陶興元的後塵了。


    他伸出手招來一個弟子。“還有,你去找趙子易,跟他說條件我答應了,但他必須現在就出手。”


    “待會趙子易同意後你帶著他直接過去,我們不能再等了,現在就去。”


    ……


    張正淳帶著一幫人浩浩蕩蕩地到了陸恆插旗處。


    “陸恆,你到底要做什麽?非要與我火刀會為敵嗎?”


    “不是,你們一邊找著我麻煩,一邊又問我是不是想和火刀會為敵,你不覺得很可笑嗎?還是說在你的認知裏,火刀會不想讓我活我就得去死,火刀會想講和了,我就得乖乖和解?”


    陸恆隻覺得這些人身上帶有一種傲慢感,他不知道張正淳是哪來的自信,明明現在被羞辱的是火刀會。


    “你們沒有資格在我麵前說,你們從實力的地位出發同我講話。別廢話了,一個人五百靈石,長期有效。”


    李澤正把一個弟子升上去,升完後來到陸恆旁邊,“給錢還是動手?快點決定!”


    “給我上,把這兩人碎屍萬段!還有,把那些人放下來。”


    李澤剛準備上前就被陸恆攔住,“剛好給你講解一下,一打多的要義。”


    陸恆一個人迎著一群人衝了上去,當頭一槍將衝的最快的人打倒在地。


    “第一點,盡量一擊解決對手。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


    “第二點,要讓能攻擊到自己的敵人始終在自己的正麵。”


    一個火刀會弟子繞到了陸恆身後,一刀砍過去,但陸恆向前跑了兩步,剛好避開這一刀。隨後他轉身一槍將其挑翻。


    “第三點……”


    張正淳看著一群人竟讓陸恆一個人殺得丟盔棄甲,雖然圍住了陸恆,但靠前的弟子都是唯唯諾諾地不敢上前進攻,他肺都快氣炸了。


    “李澤,築基期的靈力有限,體魄也不夠強勁,所以一對多是有上限的,如果要下殺手,殺幾百個手也會酸。但是境界越高,人海戰術就效果越差。雜魚很難對高手產生威脅。不像是築基期,一個雜魚運氣好了也能破防。”


    陸恆還在教李澤。


    張正淳沒有辦法,隻能在一旁看著陸恆邊教著李澤邊將火刀會的人一個個打趴在地。


    “張師兄,趙子易來了。”


    張正淳大喜過望,這可是新弟子中排名前十的人物,自己一直在拉攏他進火刀會,可他要求的資源太多了,這次終於讓張正淳下定決心,自己貼一點資源也要讓趙子易出手。


    “子易,你來的正好。那個人交給你了。”


    趙子易點了點頭,“張師兄,我去了!”他縱身一躍就飛到了人群中。


    “都散開!”趙子易不覺得自己需要這些人來幫自己解決陸恆,所以讓他們全都散開,省的礙事。


    “你就是陸恆?”


    “我是陸恆,你又是誰?”


    “我叫趙子易,聽說你很厲害,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扛過我手上的這把刀。”


    趙子易飛身衝向陸恆,當頭來了一刀力劈華山,陸恆架住這一刀,往上一推,反手橫掃一槍,趙子易收腹躲過。陸恆不知道趙子易的排名,隻當他和之前挑戰自己的那些人一樣,沒想到也算是個高手。


    “青龍探水!”趙子易將刀向上一挑,一道刀氣直切陸恆胸膛,陸恆側身躲過,“周天!”趙子易戰鬥經驗也極為豐富,在感受到周天一槍之時立馬爆發一波逼開陸恆,但陸恆這一槍還是捅出去了,不過被趙子易的法衣擋住了。


    來迴過了十幾招,陸恆不想再耽擱時間,一槍捅出,趙子易還以為和剛才一樣,自己隨便就能擋住,沒想到還沒來得及揮刀,就被捅穿了腹部,陸恆一腳把他踹走。


    趙子易捂著自己的傷口,吐了許多血,血跡從嘴角流下,“你贏了。”隨後癱倒在地。


    趙子易,再起不能。


    “師兄,趙子易重傷。”


    “火刀會花了這麽多錢,養了這麽多人,就養了一群廢物嗎?”張正淳雖然惱火,但是不敢罵趙子易,雖然趙子易輸了,但是隻是因為陸恆太強。更何況自己花了這麽大的代價,總不能再把趙子易趕走吧,靈石還能退嗎?所以他隻能把怒火發泄到其他弟子身上。


    “撤迴來,讓他們撤迴來!”


    三十招內打敗了趙子易,而且是也不是慘勝,這說明陸恆的實力遠不隻如此,也許能爭一爭大比第一。


    “陶興元是怎麽想的,為什麽要招惹這樣的高手。”一般來說隻要新弟子展示出自己的天賦和實力,火刀會也不會再去為難,頂多就是麵子上做好,例錢還要收,事後幾倍返還。


    可李澤和陸恆剛上來時可沒有展示出這樣的實力,李澤雖然有先天靈根,可這一屆招收了一百萬弟子,先天靈根是很強的天賦,可靈霄宗還不缺這一個。更別說這李澤都十八歲了,參加收徒大典之時才是個煉氣期,這說明什麽?靈根天賦好,但其他方麵的天賦不行,背景也不行。


    不說別人,就說那些長老的晚輩,靈根好還是差根本不重要,差的直接用丹藥給你提上來就行了。


    這陸恆也是離譜,你一個精修武道的,來我們靈霄宗幹什麽?去找武道修士啊!靈根也就勉強過線,戰鬥力卻偏偏這麽強。


    每一屆都有刺頭,可那些真正能給火刀會造成麻煩的弟子,要不就是本身背景深厚,要不就是長老們早就定好的弟子,再或者就是仙品靈根那樣每一屆都出不了兩三個的。


    他想了這麽多,全都是別人的錯,就沒想過火刀會霸淩新弟子是有錯在先。


    可到了這時候火刀會是怎麽都不可能服軟的了,陶興元和張正淳的麵子是小事,被掛在旗杆上的弟子的麵子也是小事,但火刀會的麵子是大事。


    但看來想要耗死陸恆也不可能,旁邊李澤還在看著,他的戰鬥力也不弱。如今進退兩難,旗杆上的弟子一秒不放下來,火刀會就丟一秒的臉。可誰能去解救他們呢?


    這時張正淳的小跟班跑了過來,“張師兄,上麵說了,讓金丹期的弟子去把人放下來,但是不能和對方動手,如果他們要動手就硬扛著,但是不能反震。”


    “上麵說和戒律堂的長老談過了,隻要不傷對方一點,那他們就不會管,但是還要說明一點,在他們到金丹期之前,火刀會都不允許在針對他們了。”


    張正淳聽得此言大喜過望,不動手就不動手,隻要能出手救人就行。


    他在身邊的金丹期弟子中看了一圈,這陸恆和李澤都有能力威脅到金丹期,特別是陸恆,一個不小心金丹期就得栽在他手裏,這還不能隨便找個人去。


    “墨行,你去把他們從旗杆上救下來,但是一定不能和陸恆李澤他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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