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從今往後,你們之前收不上來的錢不許收,收的上來的錢也不許收。這就是王法!”李澤放了狠話,杠上了就得罪到底。旁邊的路人開始納悶了,怎麽說著說著感覺你們才是反派呢?


    “好小子,那就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火刀會的拳頭硬。”陶興元滿是狠厲地看了李澤一眼。然後往身後看了一眼,眼神示意,“你們倆,把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教訓一遍。”


    兩個弟子從火刀會眾弟子中走出,“是常威和常來福兩兄弟,築基期弟子中這兩兄弟也算是小有名氣。心狠手辣,每次收例錢遇到刺頭都是這兩人先出手,不知多少弟子栽在這兩人手中。”


    “是啊,這兄弟倆一個擅長拳法,另一個也擅長拳法。都是築基中期的修為。”


    “這兩人煉體上也有些造詣。”


    誰把信息全告訴他們了?當觀眾就老老實實看著,怎麽話這麽多!陶興元扭頭看了一眼人群,無奈人太多找不到剛才說話的那幾人。


    常威和來福兩人對視一眼就衝向李澤和陸恆,李澤持劍以待,常威近身後當頭一拳,早有防備的李澤絲毫不慌,開啟極速後退,躲開拳頭,然後反手一劍刺出,常威大喝一聲,拳頭質地變得如石頭一般,劍拳相擊,李澤感到自己的劍好像刺中了石頭一樣。


    “是石膚術,一般弟子催動石膚術都要全身覆蓋,從而影響行動而且施法速度很慢,常威竟是部分石化,這樣能快速施法而且不影響其他部位的行動。”人群中又是一位“說書人”。


    “閉嘴!”陶興元忍不了了,我們火刀會的弟子都沒你了解的清楚啊!你懂這麽多怎麽不去揚名立萬,擱這築基期弟子裏裝什麽!


    而另一邊陸恆對陣來福,同樣是善用拳法和橫練,來福見陸恆手中沒有武器,便欺身壓上,左手撥雲掌\u0000拍向陸恆的胸膛,陸恆也不慫,以掌對掌,隻是兩掌接觸之時,來福臉色就是一變,隻感到一股磅礴之力將自己的手掌壓迴來,力量完全不是一個水準。來福心裏有了個大概,後退幾步緩解衝擊,然後變掌為拳,雙拳貫耳,陸恆一矮身躲過,然後抓住來福還沒收迴的雙臂,雙腿馬步站穩,左右來迴晃動,然後突然一使勁將來福摜倒在地。


    來福雖有煉體修為,但也是腦瓜子嗡嗡的,陸恆不等他反應過來,一腳踩在他左腿,“啊,我的腿。”來福抱著自己被踩骨折的腿大聲嚎叫。


    陸恆對這種人從來沒有同情,抓住他雙手一折,這下就隻剩一條右腿是好的了,然後陸恆一腳將來福踢向常威。


    常威正與李澤纏鬥,聽到弟弟的聲音不禁轉頭望去,就看見弟弟被一腳踢向自己,可這時李澤又是一劍刺來,常威隻能一腳將常威踢開,然後雙手夾住李澤的靈劍。


    “我去,我一過來就看見常威在打來福。這兄弟倆反目成仇了嗎?”


    陸恆擊敗了來福後也不去幫李澤,而是對著火刀會的人勾了勾手,“你們過來呀。”


    陶興元大怒,“戚冰流,給我往死裏打。”


    又是一人站出來,眼神冷漠,人中特別長,嘴唇很薄。


    “是戚冰流,他最擅長的就是冰係法術了。難道是想風箏死陸恆。”


    “也是築基中期的實力。”


    陶興元已經不想管了,隨便吧。一個個都和懂王似的,陸恆知道了又怎麽樣,他拿什麽應對?


    戚冰流走到戰場中心,“你打斷了來福的三肢,那我就打斷你的四肢吧。”放完狠話,戚冰流開始掐訣施法,陸恆便往前衝,想要近身解決戰鬥。


    陸恆剛跑兩步戚冰流就施法完成,幾道冰錐向陸恆射去,陸恆一個急停向後翻了兩個跟鬥躲過,而戚冰流的下一個法術也準備好了,陸恆站立的地麵和周圍都附上了薄薄的冰層,減少了阻力,使得陸恆不能太快地奔跑,限製了他的身法。


    戚冰流一個接一個的冰錐向陸恆射去,陸恆絲毫不慌,反手掏出長槍在麵前將射來的冰錐一個一個地挑開。


    而另一邊被來福吸引注意力後常威就陷入了被動,而李澤隻是將常威當成了一個練習的工具來檢驗這段時間和陸恆的訓練成果。


    李澤見常威心態有些急躁了,就開始耍劍花,一劍劍地刺在常威身上,常威的煉體修為完全抵擋不住,常威身上的傷口逐漸增多,衣服也被李澤戳得破破爛爛的。李澤對自己的實力大致有了概念,也不繼續和常威纏鬥,一劍逼向常威的喉嚨,常威慌忙間用手掌擋在喉嚨前,李澤隻是虛晃一劍,手腕微微下沉變換了目標,刺穿了常威的腹部。


    將劍拔出,李澤立在原地,“來個人把他拉走吧,別死在我門口,晦氣。”


    陶興元招手讓幾個弟子把常威架了迴來,“趕快送去醫師處。”


    幾個弟子一想路還挺遠的,不能就這樣一路架過去,先是給常威用了張治療符,止住了血,左看右看沒找到合適的工具,“梁師兄,借你擔架用一下。”梁師兄還在撞死中,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兩個弟子從擔架上抬起來放到一邊,然後將常威抬上擔架拉走了。


    梁師兄趴在地上仰起頭看著他們帶常威離去,沒有說什麽,又垂下了頭,用唯一能動的手開始挖坑,把自己的頭埋了進去。“死了算了,就這樣埋在土裏也挺好的,一股清新的土壤氣息,偶爾有些小螞蟻之類的蟲子從臉上爬過,真好。”梁師兄心裏這樣想。


    “一群廢物,築基期打不過兩個煉氣期。王龍,你上吧,別再給火刀會丟人了。”


    “是王龍,上一屆的新入門弟子,在那一屆入門大比中進了前一千。”


    “上一屆入門大比排名靠前的新弟子大多都進階金丹期了,這王龍不知練的什麽功法,本來靈根不差,但修為進度比其他人慢了好多。不過如今也是築基後期半步巔峰大圓滿了。”


    “上一屆王龍用的平山劍法,戰勝了許多境界比他還高的對手。”


    “唉,其實王龍是上一屆新弟子中的刺頭,被火刀會欺壓得很慘,沒想到如今卻也為虎作倀了。”


    陶興元剛喊出王龍的名字,王龍的底細就被人說了個遍,陶興元狠狠地環視了一圈圍觀者,“你們要是想逞英雄就站出來,沒膽子就閉嘴。特麽的一個個都這麽懂,怎麽不去玄機閣,在靈霄宗都屈才了。”玄機閣是傳遞消息的宗門,他們的玄機樓開遍了整個大夏王朝,掌握著許多情報。


    圍觀者裏也不乏不懼火刀會的狠人,當即大聲嘲笑道:“快築基巔峰的人去欺負一個煉氣期的弟子,這已經夠丟人了,還怕我們把情報告訴人家嗎?”


    “哼!”陶興元一看是誰在出聲,一看是任務堂某長老的孫子,冷哼一聲沒再說什麽。


    王龍沒說話,隻是朝著李澤走去。


    再迴到陸恆這裏,戚冰流消耗了大半的靈力,吞了顆靈藥又繼續風箏陸恆,陸恆見他黔驢技窮了,懶得再過家家,將長槍往地上重重一杵,冰層破碎。隨後開始旋轉手中的長槍,轉的密不透風,將所有攻擊擋在外麵,然後加快了速度,瞬間接近了戚冰流,一槍捅出,戚冰流沒有慌張,反而是漏出陰險的笑容,“冰甲。”一件厚厚的冰甲擋在了陸恆的槍前,“沒想到我這是誘敵深入吧。”戚冰流隨即就想冰住陸恆,單陸恆眼都沒眨一下,收槍再次捅出。


    “噗”長槍穿透了戚冰流的身體,陸恆沒再看他一眼,反手將槍拔出,甩掉上麵的血跡。“李澤,看到沒有,這種施法者,一旦近身了,就和紙一樣脆不管他有什麽把戲。”


    又是兩個弟子上前將戚冰流抬走隻是這次沒有擔架了。戚冰流將自己的傷口凍住,止住了流血,又用剩下的靈力造了一張冰做的擔架爬上去,“用這個。”


    “戚師兄真聰明啊。”一名弟子說著就伸手去抬擔架,“fo,真冷啊,誒,戚師兄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這弟子被冰了一下,手鬆開將戚冰流摔到了地上。


    陶興元一腳踹了上去,“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陸恆看著這群人,又勾了勾手,“還有誰。”


    陶興元看了一圈身後的火刀會弟子,感覺火刀會的築基期弟子已經沒有希望了。突然他眼前一亮,看到一個人,“唐紅俊,你能打過他嗎?”


    一個紅色頭發的少年邪性地笑了笑,“這可說不定,不過同境界我還沒怕過誰。”


    “上吧,此戰不許敗,我火刀會在新弟子眼中的威嚴,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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