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你說謊之前能不能把手裏的東西先放下?”任真嘲諷道。


    “哈哈……賈張氏,我們都知道你沒偷,但是你能不能先把手裏的東西放下!”


    “滿身贓物卻說自己沒偷東西,賈張氏你可真刑,這是拿我們大家當瞎子呢!”


    “說不定這些東西也是不小心跑到賈張氏手裏的。”


    “……”


    圍觀眾人也都忍不住紛紛開口調侃。


    “我……”賈張氏頓時麵紅耳赤的無言以對。


    劉海中此時又跳了出來,顯示大爺的威嚴,“賈張氏,我勸你最好實話實說,不然沒你的好果子吃!”


    閆埠貴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們大家最好搞清楚,說不定這是某人故意陷害賈張氏也說不定!”


    為了報兒子們的喪卵之痛,閆埠貴臉都不要了。


    事實的真相究竟如何,是個正常人都看的出來,他還在這裏顛倒黑白。


    閆埠貴卻不管這些,隻要任真倒黴他內心就無比暢快。


    “劉胖胖,你是怎麽當二大爺的,讓我這清白之身蒙受不白之冤,你看看人家三大爺,那說的才叫一個中聽!”


    看到有人為自己打抱不平,賈張氏馬上又囂張起來,指著劉海中罵了起來。


    “任真,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我媽都受了這麽重的傷,偷沒偷東西重要嗎?現在最要緊的是趕緊帶她上醫院啊!”


    秦淮茹也適時開口,並且略帶威脅的說道,


    “你最好現在就讓開,如果治療不及時導致我媽的手保不住,你要負全部責任!”


    “秦淮茹,你現在就可以帶賈張氏去醫院,當然,我現在也可以去派出所報案,既然在這說不清,那咱們就換個地方!”任真麵帶譏諷的說完,扭頭就走。


    “不能去!”


    “不能去!”


    “不能去!”


    秦淮茹和賈張氏聞言,立刻出聲阻止。


    院裏人她們可以輕鬆糊弄過去,警察可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偷東西就是偷東西!


    至於有沒有偷,這還用說嗎?


    另一個聲音屬於劉海中。


    眾人都一臉詫異的盯著他,


    “二大爺,賈張氏偷東西就該交給派出所管教,你為什麽不同意?”


    “就是,我們可不願意跟個賊住在一起!”


    “賈張氏偷盜成性屢教不改,簡直丟光了我們文明四合院的臉!”


    被眾人指責,劉海中振振有詞的反駁道,“我這也是為了大家考慮,如果把賈張氏抓走,傳出去那才叫丟臉!”


    眾人恍然大悟,紛紛點頭!


    “對啊,這才是我們文明四合院的真諦!”


    “任真你不能報警,我們大院出個賊,傳出去太丟臉了!”


    “不錯,大院的事大院裏解決,動不動就麻煩警察,那像什麽話!”


    “不過賈張氏偷東西也不能輕饒,二大爺你看該怎麽懲罰她才好?”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根本沒過問任真這個當事人,就把事情敲定。


    目的就是為了保住文明大院這個遮羞布。


    任真可不管一眾禽獸們的想法,冷冷開口,“不報警也行,隻要你們大家湊一湊,把賈張氏偷我的損失補迴來就行!”


    這群狗東西就是事不關己,才說的這樣輕描淡寫。


    任真的話音一落,立馬紛紛顧左右而言他,沒一個人肯接話。


    這年頭,大家的日子都不富裕,吃都吃不飽,還指望他們給賈張氏這個賊填窟窿?簡直是癡人說夢!


    見沒有人答話,任真冷哼一聲,接著向外麵走去。


    賈張氏立馬慌了,這下終於肯把背著的白麵放下來,一隻手抓著秦淮茹的胳膊,“淮茹,千萬不能報警,你快想想辦法啊!”


    去派出所待了幾天,那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賈張氏打死也不想再去。


    秦淮茹也知道事情緊急,用祈求的目光看向閆埠貴。


    她想著剛才閆埠貴幫賈張氏說過話,又與任真有仇,這時候肯定能靠得住!


    結果,閆埠貴往後縮了縮脖子,根本不與她對視。


    閆埠貴多精明的一個人,不痛不癢的說句話可以,指望他出頭,沒有一定的錢財那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家家就是個無底洞,他還怕自己被秦淮茹纏上呢!


    閆埠貴指望不上,秦淮茹立刻轉移目標,看著劉海中哀求道,


    “二大爺,你快去攔住任真吧,我婆婆才剛從派出所出來,不能再進去了,她一把年紀身體會扛不住的!”


    劉海中很享受秦淮茹求助的目光,因為隻有這個時候,他才能體會到院裏大爺的權威。


    可攔住任真?


    劉海中想了想立刻瘋狂搖頭,“淮茹啊,二大爺我幫不了你,你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秦淮茹一臉絕望,心中忍不住大罵他們見死不救。


    原本她覺得賈張氏被抓進去也挺好的,可家裏始終需要一個人看家。


    別說賈東旭,就是小當跟槐花兩個孩子也需要人照看啊!


    一時之間,秦淮茹無比懷念院裏有易忠海跟傻柱的時候。


    隻要易忠海從道德方麵打敗對方,傻柱以武力壓製,就是賈張氏做出再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自己哪裏用這樣求爺爺告奶奶的!


    可事到如今,隻能自救了!


    秦淮茹想到這裏,跑到任真前麵伸出雙手,小臉委屈吧啦的說道,


    “任真,你就不能有點同情心嗎?我家生活這麽困難,你還要報警,這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啊!”


    秦淮茹哭的梨花帶雨,看起來十分可憐,頓時博得周圍一片同情。


    任真一臉調笑的看著秦淮茹,“哦?我逼你們去死?”


    “秦淮茹,那照你這麽說,賈張氏來我家偷東西,也是我逼的了?”


    “我記得你們家好像還沒到吃不上飯的地步吧?”


    “那不一樣!我媽是為了給東旭補身子所以,所以才來你家拿東西的!”秦淮茹理所當然的說道,“東旭他身體弱多病,需要補補,反正你又不缺嘴,給我媽拿走一點又有什麽關係?”


    秦淮茹說話間還不忘偷換概念,把偷說成拿,而且還把賈張氏塑造成一個擔心兒子的偉大母親。


    任真:????


    “秦淮茹,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我的東西,給你你才能拿。我沒給,你自己來拿,那就是偷,偷就要付出代價!”


    任真很認真的說道,


    “賈張氏來我家偷東西,我去派派出所報案,這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的行為自己負責,怪不得別人,至於她手被夾傷那是咎由自取,老老實實在家等死什麽事都不會有!”


    任真一番話語,說的秦淮茹麵紅耳赤。


    她心裏清楚的知道,任真說的都是對的,可即便這樣又怎麽了?


    對的她就要遵守嗎?


    反正任真不能報警,賈張氏不能再進去。


    想到這裏,秦淮茹說道,


    “任真,你真要這麽狠心,絲毫不顧及鄰居間的情誼嗎?你這樣做隻會讓自己獨立起來,融入不到我們相親相愛的大家庭裏!”


    任真聞言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如果你所說的相親相愛就是被偷了忍氣吞聲,那千萬不要算上我!”


    任真說完又對著一眾禽獸道,“還有你們都聽好了,我不去找你們麻煩,你們最好安分點,誰敢跟我挑事我就收拾誰,相信我,很殘忍的!”


    一時之間,任真目光所至,眾禽獸紛紛心虛的低下了頭。


    剛才他們為了文明大院的稱號,勸任真不要報警,現在還曆曆在目呢。


    任真說完正要往外走,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不能去報警!”


    眾人轉頭望去,隻見傻柱推著板車走了進來,班車上一左一右躺著易忠海跟聾老太太母子倆個,一大媽在一旁推車。


    養老係的核心人物領頭羊,經過在醫院裏麵的治療,現在已經可以迴家休養了。


    再一個,易忠海說真不想掏錢了!


    這幾天住院花錢如流水,不但要擔負起聾老太太的吃喝拉撒,還要管著傻柱吃喝。


    簡直就是離譜!


    所以在醫生通知易忠海可以出院的時候,他一分鍾都沒耽擱,馬上辦理了出院手續。


    剛才就是易忠海出言阻止。


    秦淮茹心中猛的鬆了一口氣,跑過去哀求道,“一大爺,您幫幫我家吧,我們的日子太難了!”


    一旁的眾人也都紛紛開口打招唿。


    “一大爺迴來了”


    “您的傷好點了沒?”


    “一大爺您再不迴來我們大院裏都亂套了,連個管事的都沒有!”


    此話一出,劉海中與閆埠貴臉色黑如鍋底。


    什麽叫沒有人管事?


    那他倆算幹嘛的?


    易忠海很享受大家吹捧,一臉笑意的對著大家打招唿。


    劉海中看到這幕,羨慕的眼珠子都青了。


    易忠海是享受四合院裏的溫情,因為他沒有孩子,所以一直致力於把紅星四合院打造成一個共同的大家庭,那樣的話,困擾他多年的養老問題就能迎刃而解。


    劉海中則完全是為了那種前唿後擁的感覺,他覺得領導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可惜,這是裏紅星四合院。


    一個聞名諸天的禽獸院!


    所以兩人的想法都注定要落空!


    任真可沒空等著他打完招唿,直接向外麵走去。


    傻柱看到了,可他根本不想攔。


    現在有了冉秋葉這個目標,秦淮茹已經被他遠遠的拋在腦後了!


    聾老太太也看到了,她人老成精,一看如此場景,心裏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賈張氏偷盜成性,聾老太太也不想管。


    可為了自己的假子易忠海,她不得不趕緊出聲提醒,“中海,你要跟認真說什麽就趕快說,別耽誤事!”


    易忠海聞言這才反應過來,立刻說道,“任真,你不能報警!馬上迴來!”


    見任真沒有理他,易忠海又對著一旁的傻柱吩咐道,“柱子,快攔下他!”


    傻柱聞言緊張的咽了口唾沫,心中直罵娘。


    讓我攔住任真?


    我他媽也得攔得住啊!


    可是金主爸爸已經發話,他又不得不照做。


    於是傻柱硬著頭皮站了出來,擋在任真麵前。


    “任真,先說好,我們都是文明人,千萬不要動手動腳的,有事好商量!”


    秦淮茹:????


    易忠海:????


    大家:?????


    傻柱你什麽情況,這是你的台詞?


    怎麽一股濃濃的許大茂味?


    傻柱也沒辦法,金主爸爸的要求要滿足,但是打又打不過,他還能那麽辦!


    “傻柱,你是不是臉皮又癢了,我給你鬆鬆?”


    這些個禽獸都是記吃不記打!


    任真說著直接抬起手臂,一個大比兜扇了過去。


    啪。


    傻柱直接原地旋轉三百六十度,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裏迸飛出兩顆帶血的牙齒。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在做什麽?


    傻柱直接陷入懵逼狀態,眼神呆滯的坐著思考人生。


    嘩。


    又一次見識到任真殘暴的一麵,四合院眾人頓時噤若寒蟬,齊齊往後退了一步。


    聾老太太麵色陰狠的盯著任真,恨不得能咬下他一口肉來。


    她可是把傻柱當親孫子來看的,自己怎麽欺負都行,可不能讓外人欺負!


    於是聾老太太急忙給易忠海打眼色。


    可沒想到。


    易忠海也是嚇得瑟瑟發抖,對聾老太太的提醒視而不見。


    沒人比他很清楚大比兜的滋味了!


    “一大爺,您幫幫我家吧!”


    秦淮茹一把抱住易忠海的手臂,使勁搖晃了幾下。


    一旁的賈張氏看到這幕,心裏恨得牙癢癢。


    秦淮茹是她賈家的媳婦,如今當著大家的麵跟易忠海拉拉扯扯,丟的也是賈家的人!


    可賈張氏對此卻毫無辦法,她也知道秦淮茹是為了幫助自己脫罪,自己也不能阻止不是!


    眼見任真就要走到院外,秦淮茹立刻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易忠海,焦急的說道,


    “一大爺,您快點吧!”


    感受著胳膊上的軟玉溫香,易忠海內心一片蕩漾,連連保證道,“淮茹,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


    易忠海一咬牙,狠了狠心,對著任真的背影喊到,“不要去報警,我們願意出錢私了!”


    說完之後,易忠海就後悔了,自己已經損失了大半身家,現在又要出血,這也太虧了!


    一旁的一大媽更是臉色黑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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