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的更加疑惑了。


    閆埠貴他可太了解了,一輩子活的謹小慎微,今天這是怎麽迴事?


    喝假酒了吧?


    這時。


    又發生了新的變化。


    這年頭不管哪裏的保衛科都不是善男信女。


    閆埠貴被控製起來,接著就是一頓老拳招唿上去。


    傷上加傷,痛感也跟著翻倍,閆埠貴體驗到了不同的樂趣,慘叫幾聲就開始求饒。


    “哎呦……哎呦……住手……不要打了……我錯了,放過我吧!”


    傻柱看的直樂,同時他也在心中確定了,這人就是閆埠貴!


    同樣的欠揍,這不就老實了嗎?


    閆埠貴苦苦哀求,醫院保衛科的工作人員看他一把年紀,又了解了一下情況,知道他兩個兒子都等著做手術,也就沒難為他。


    教育了幾句,保衛科眾人退場。


    閆埠貴從地上爬起來,灰溜溜的迴四合院取錢。


    一條兩頓揍下來,閆埠貴有些懷疑人生。


    別的領導都是前唿後擁,想做什麽吩咐一聲就行了,看起來好不威風。


    怎麽到他這裏,就連想省個錢都成了奢望呢?


    這沒道理啊!


    傻柱連撒尿都顧不上了,風風火火的的跑迴病房叫嚷起來。


    對於他來說,什麽傷者需要良好的休息都是屁話。


    有事不說憋在心裏那才叫難受!


    “一大爺,醒醒,一大爺!”


    傻柱一晚上磨牙打嗝放屁,好不容易熬到後半夜才睡著,這下又被叫醒。


    易忠海努力抑製想把傻柱暴打一頓的衝動,黑著一張臉說道,


    “柱子,你到底想幹什麽?”


    傻柱根本沒注意這些,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哈哈……一大爺您不知道,剛才我在醫院看到閆埠貴了,他……”


    傻柱說的繪聲繪色,把自己逗的前仰後合。


    “大半夜你把我叫醒就是為了說這些?”易忠海即將崩潰。


    滾她媽的閆埠貴!


    一家死絕了又跟他有什麽關係。


    自己隻是想美美睡上一覺啊!


    聾老太太跟一大媽都被吵醒。


    大罵傻柱這個缺德鬼!


    “呃……你們不覺得好笑嗎?”傻柱奇怪的問道


    這麽好笑的事,你們怎麽不開心呢!


    “閆埠貴挨打了耶?他兒子要殘廢了耶?咱們大院又要有絕戶產生了耶!”


    傻柱這話一出,頓時像捅了馬蜂窩。


    易忠海冷冷問道,“傻柱,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一大媽也是麵色不善的盯著他。


    相比之下,聾老太太就直接許多,隻聽她對著傻柱開始破口大罵。


    “傻柱,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王八羔子!我……”


    絕戶這個詞,是養老係的禁忌之語。


    是隻有天命不凡的勇者才能掌握的禁咒。


    傻柱明顯把握不住。


    強行使出,隻會使自己承受不該承受的壓力。


    “我我我……”傻柱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結結巴巴的不知該如何解釋。


    “行了,你不用再說了,迴四合院吧,我們這裏不需要你!”易忠海擺擺手開始趕人。


    傻柱頓時就慌了,看向聾老太太裝出可憐的樣子,他道,“奶奶,我……”


    傻柱也不傻,知道這個時候打感情牌。


    不是剛才秦淮茹在的時候,開口閉口老太太。


    聾老太太現在正在氣頭上,哪裏還聽得進去,直接讓傻柱有多遠滾多遠!


    淩晨時分。


    大街上連個鬼影都看不到。


    傻柱灰頭土臉跑迴南鑼鼓巷。


    “呸!一個怕醫院有什麽了不起的!不讓我待老子還不待了呢!”


    傻柱罵罵咧咧的走進四合院,正好與要外出的閆埠貴撞了個滿懷。


    閆埠貴瘦的像麻杆,被傻柱這麽一撞,隻感覺自己全身都要散架。


    “哎呦……誰啊?大半夜不睡覺!缺德鬼!”


    傻柱正在鬱悶,看到閆埠貴頓時氣不打一出來,要不是他,自己也不可能被趕出來。


    “閆老西,你個狗東西!”


    “你兒子都成太監了,還有臉跟我叫囂,是不是想死!”


    “傻柱!你胡說八道!”閆埠貴猶如貓被踩了尾巴,跳起來大聲否認。


    傻柱不屑一笑,“狗東西,你不就是被打了,迴家拿錢來了嗎,真以為別人不知道呢!”


    閆埠貴心中一緊,結巴道,“你你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傻柱又是一陣冷笑,“哼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傻柱,我勸你最好不要說出去,不然的話,我啊……”


    閆埠貴話沒說完,臉上就又挨了一個大比兜。


    傻柱一巴掌,直接又把他扇倒在地。


    “滾你媽的,你個老東西!”


    “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還敢威脅我?”


    “打死你個狗東西!”


    傻柱撲在閆埠貴身上,邦邦幾拳下去,打的閆埠貴又開始慘叫連連。


    可憐閆埠貴一把年紀,一天挨三頓,抱著傻柱的大腿失聲痛哭,


    “嗚嗚嗚……傻柱你不是人,來偷襲我一個四十九歲的老同誌……”


    “你給我起來!”傻柱一把推開閆埠貴,“滾滾滾,真惡心!”


    這時,大院裏的人都被驚醒,各家屋內亮起了燈火。


    “誰啊,大半夜的不睡覺,嚎喪呢?”


    “缺德鬼,一點公德心都沒有!”


    “瑪德,看老子不把你屎打出來!”


    ……


    我擦!


    傻柱見惹了眾怒,也沒心情跟閆埠貴浪費口舌,一溜煙的跑迴了家裏,躺在床上。


    傻柱聽著外麵的嘈雜聲,美滋滋的開始唿唿大睡。


    閆埠貴也是怕別人知道自家醜事,忍著疼痛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


    大院人出來查看一圈,沒發現什麽情況,罵了幾句就又迴屋睡覺去了。


    迴到醫院。


    閆埠貴忍痛割愛,強忍著眼中的淚水交了手術費。


    閆解放哥倆這才被安排手術。


    因為耽擱的時間太久,閻解成的傷勢又走了新的麻煩。


    難度比醫生預想的又增加了很多。


    醫生為了免除後患,不但把兩個蛋黃全部摘除,還把火腿腸又切了一半下來。


    並且醫院本著閆埠貴省錢的說法,全程沒打麻藥。


    疼的閻解成渾身抽搐,一場手術中疼暈過去好幾次。


    四五個膀大腰圓的工作人員,都差點沒按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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