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


    此時王校長夾著煙猛嘬一口,正心裏美滋滋。


    男人嘛!


    到了他這個年紀。


    升恐怕是升不上去的。


    唯有享受生活,才對得起自己這麽多年的努力拚搏。


    這不剛才就享受了一把,那感覺就一個字。


    舒坦!


    就在王校長感慨人生的時候。


    閆埠貴冷不丁的衝進來,差點沒把他嚇死,一個哆嗦,香煙直接掉在腿上,把他剛買的西裝褲燙了個大洞。


    為了發泄怒氣,也為了掩蓋心虛。


    王校長逮著閆埠貴劈頭蓋臉一通臭罵。


    “老閆!你怎麽迴事?不知道敲門嗎?”


    “就你這樣還想著當年級主任呢!我看你的素質當老師都費勁!”


    “再有下次,你就去給我打掃廁所!”


    閆埠貴臉上的好奇瞬間變成驚恐,隻見他結結巴巴的陪著笑臉,


    “是是是,王校長,您息怒啊!”


    “我這也是著急啊!您不知道,就剛才從這出去的那個女人……”


    閆埠貴話沒說完,王校長直接打斷道,“什麽女人?你看到了?”


    “看,看到了啊!”


    閆埠貴眨巴眨巴眼,不知道王校長什麽意思。


    “你真看到了?”王校長忽的坐直,盯著閆埠貴的眼睛又問了一遍


    “這還能有假!從她進來到出去,我一直在外麵看著呢!”


    閆埠貴說的十分肯定,畢竟是自己親眼所見,又沒說假話!


    可他不知道的是,王校長此時如墜冰窟,嘴裏喃喃的重複著,“一直在外麵看,一直在外麵看……”


    “這……”


    閆埠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王校長這是怎麽了?


    今天屬實有點怪怪的!


    “校長,校長!你沒事吧?”閆埠貴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要不您去醫院檢查一下?”


    閆埠貴心中忐忑,王校長脾氣不好,對待老師通常都是暴躁易怒,全校隻有兩個女老師見過他和顏悅色的說話。


    誰知,王校長今天竟然一反常態。


    笑嗬嗬的還挺客氣。


    “哈哈哈!老閆,沒想到你還挺調皮嘛!”


    “我又沒病,去什麽醫院!”


    “沒什麽事你就先迴去吧,記住今天的事不要到處亂說!”


    閆埠貴心中好奇,還以為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殊不知,王校長內心更是慌得一批,他以為自己做的很隱蔽,誰知道會被閆埠貴這個王八蛋看完全程。


    看來這種刺激的辦公室運動以後不能再幹。


    兩個人的思想完全不在一個頻道。


    都怕對方突然的翻臉!


    王校長思索一番,決定先把閆埠貴打發了!


    閆埠貴答應一聲,正要轉身出去,這時候突然抽動幾下鼻子,“校長,你這屋裏的味道怪怪的,要不我把窗戶打開通通風?”


    閆埠貴一片好心,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巴結領導。


    可王校長心裏咯噔一聲,瞬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覺得閆埠貴這是沒要到好處,在點自己呢!


    不過閆埠貴這人人品真的不咋地,就是提拔上去也完全不稱職。


    王校長對於提拔閆埠貴是百般不願意,可奈何被對方抓到了小辮子。


    “嗬嗬,老閆,還是你考慮的周到!”


    “我這屋內確實該通通風了!你的提議很好,我看你完全可以勝任年級主任的職務!”


    “等過了年吧!學校剛好要提拔一個優秀教師出來,你好好表現!”


    瞬間閆埠貴一陣狂喜,像是喝了半斤假酒,整個人飄忽忽的,腳底像是踩了二斤棉花。


    就連怎麽出的校長室也不知道。


    迴到教室,給孩子們講的啥也不知道。


    反正孩子們聽得是一臉問號。


    就在這種狀態下,閆埠貴度過了美妙的上午。


    …………


    軋鋼廠食堂。


    任真端著飯盒走到打飯窗口,看著裏麵的菜品,頓時沒有了胃口。


    有一說一,傻柱的廚藝還是可以。


    軋鋼廠雖然說是大企業,但也是十天半月不見一點葷腥。


    這也算年代特色。


    到哪裏都是這樣!


    所以廚藝的好壞就顯得尤為重要。


    傻柱不在,對於工人們來說好壞參半。


    壞處當然是沒以前可口。


    好處也很明顯,沒有人顛勺!


    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美的醜的眾生平等,全都是滿滿一大勺。


    傻柱在的時候,隻有頗有姿色的女員工才能享受這種待遇。


    糙漢子想都別想!


    一勺下去,三兩下就剩點湯!


    愛要不要!


    傻柱就是這麽任性,所以在他落難之時,落井下石者比比皆是!


    任真隨意打了兩個菜。


    一個土豆,一個白菜,又要了兩個饅頭,準備隨意對付一口。


    胖子原本正在其他窗口打飯,看到任真馬上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胖子嘿嘿一笑,搶過同事手中的勺子,框框兩勺下去,任真的飯盒裝的滿滿登登


    “任幹事,您慢慢吃,不夠了還有!”


    任真笑著將手中的飯票遞了過去,


    “那就謝謝你了!”


    胖子這人雖然人品不咋樣,但是當個狗腿子還是挺可以的!


    可惜他大腿上不缺掛件。


    “哎,哎,您太客氣了!”胖子點頭哈腰,看著任真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感激。


    胖子給任真打完菜就開始發呆,後麵那人的飯盒都快杵到他臉上都沒有發覺。


    這下後麵的工人不願意了,紛紛叫嚷起來。


    大家餓得饑腸轆轆,都想著趕緊吃口飽飯。


    見大家鬧了起來,劉嵐趕緊跑過來一巴掌拍在胖子的頭上。


    “胖子,你狗日的發什麽呆?還不趕緊過來加飯!”


    今天是他們第一天沒有傻柱的職業生涯,本來挑戰性就很大,胖子還在這搞幺蛾子,食堂眾人也沒好臉色。


    “哎,就來就來!”胖子也知道自己犯了眾怒,趕緊跑迴自己的窗口,開始一五一十的給眾人打飯!


    大家也都是為了趕緊吃口飯,頂多埋怨幾聲。見秩序已經恢複,便老老實實的去排隊!


    軋鋼廠食堂人滿為患,很多人都是湊一張桌子,任真也是隨便找了個座位坐好。


    任真掃視一圈,隨即差點沒把吃的東西噴出來。


    隻見許大茂一人霸占了整張桌子。


    在他身邊仿佛有一道無形的隔離牆。


    許大茂罵罵咧咧,一臉的陰沉。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許大茂連吃飯的時候都帶著口罩。


    夾一筷子菜再把口罩拉開條縫塞進去。


    毫無疑問,此刻的許大茂就是食堂裏最靚的仔。


    許大茂有自己的打算。


    這麽做。


    一來可以掩蓋臉上的傷痕。


    二來也能隔絕不良空氣的汙染。


    但是顯然效果不怎麽明顯,要不然也不會周圍空著一圈的桌子,很多人寧願蹲著吃飯也不過去!


    許多人對他指指點點。


    許大茂對此並不在意,反而咬牙切齒呢吃著東西。


    仿佛麵前的食物是他的生死仇人。


    也不知道哪個大聰明給他出的主意。


    任真一臉古怪的瞅了兩眼,隨即低下頭開始吃飯。


    軋鋼廠不禁止吃飯的時候戴口罩,這是許大茂的自由。


    別說口罩,就是許大茂把褲衩子套頭上任真也不會去管!


    許大茂一邊吃飯,一邊用眼神掃視眾人,猛然間看到任真,臉色馬上變得猙獰恐怖,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隻見他站起來氣衝衝的跑到任真麵前,大聲的質問起來,


    “任真!你還有臉吃飯?老子要到派出所告你去!”


    任真一頭霧水,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許大茂你是不是有毛病?別沒事找揍,滾蛋!”


    這時周圍的工人也都圍了過來,紛紛開口指責許大茂。


    “許大茂,你昨天被傻柱欺負傻了?過來沒事找事?”


    “人家任幹事怎麽你了?”


    “這孫子吃了那麽大虧,肯定是心理扭曲。”


    “孫子,吧口罩摘了,沒臉見人是吧?”


    特別是搬運車間的工人,一開口就是羞辱的話語。


    許大茂才在他們車間工作了一上午,車間裏的空氣質量已經是一言難盡。


    大家心裏都有怨氣。


    “你……”許大茂氣的身體都在顫抖,唿啦一聲將旁邊的桌子踹翻,“任真,昨晚是不是你動手打的我?”


    許大茂昨晚把自己灌懵圈,一覺醒來頭疼欲裂,還以為是喝酒後遺症,哪成想身體一動哪哪都疼,頓時覺得事情不妙。


    婁曉娥怕許大茂知道後再去鬧事,隻說他口無遮攔,挨打也是活該。


    許大茂連忙追問是誰動的手。


    婁曉娥三句話給他堵了迴來,也沒說是誰動的手。


    許大茂這個大聰明一見如此,哪裏還想不明白。


    這肯定是他老婆的姘頭任真幹的!


    婁曉娥這麽做是為了維護他!


    這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啊!


    許大茂也是氣的急了,對任真的恐懼也拋之腦後。


    “許大茂,腦子壞了不要緊,保衛科個個都是人才,保管能讓你盡興!”


    任真說著收拾起飯盒,一把扯住許大茂的衣領。


    許大茂堪比毒氣彈,有他在飯肯定是吃不成了。


    “我不去!你給我撒開,撒開……”


    許大茂連連擺手。


    保衛科不是他的歸宿。


    正因為那裏人才太多,去了最少要扒層皮。


    “哼哼,食堂裏鬧事,去不去可由不得你!”


    許大茂是四合院第一廢物。


    任真也不知道許大茂哪裏來的勇氣,敢衝他叫囂。


    這年頭又沒有梁靜茹。


    任真不由分說,提著許大茂就往外走。


    許大茂終於感到大事不妙,原本他以為趁人多的時候,任真不敢動手,卻忘了認真原本就是保衛科的人,這下正好犯到他的手裏。


    而且他有點高估自己在軋鋼廠的地位,圍觀的人那麽多,竟然沒一個肯替他說話。


    許大茂小眼珠子全是驚恐,嘴裏趕緊求饒道,


    “哥,我錯了哥,你放過我這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任哥,啊不,任爺爺,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不能去保衛科啊,要不然我也會跟傻柱一個下場的!”


    任真也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別他媽廢話了,老子沒你這麽廢物的孫子!”


    許大茂現場認親,卻慘遭拒絕,頓時引發一陣哄堂大笑,


    “哈哈哈……許大茂真是笑死我了,就問你剛才的勇氣哪裏去了?”


    “許大茂,你爹知道你給他認了個爹嗎?”


    “狗日的許大茂,昨天認傻柱當爺爺,今天又認任幹事當爺爺,這踏馬三姓家奴啊!鑒定完畢,建議嚴查!”


    “就是,這種人抗日那會妥妥的漢奸走狗,槍斃了也不多!”


    “許大茂就是個廢物,當漢奸恐怕還不夠格!”


    許大茂聽著周圍的議論聲,一時間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求著給人當孫子,結果人家還不要。


    霎時間,許大茂惱羞成怒,既然軟的不行,那幹脆來硬的!


    “任真,別以為你是保衛科幹事就無法無天,實話告訴你,老子我也不是好惹的!”


    “還有你跟我媳婦勾勾搭搭,這算亂搞男女關係吧?就不怕我去向廠領導告發你嗎?”


    周圍原本一片嘈雜,聽到這個勁爆的消息,頓時落聲可聞。


    很多女工看著許大茂那一張盡是猥瑣的馬臉,再看看相貌堂堂的任真,心裏頓時有了判斷。


    跟任真亂搞不吃虧!


    如果自己是許大茂媳婦,也知道如何選擇。


    任真: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


    許大茂也是疾病亂投醫,情急之下開始自爆,希望借此來讓任真忌憚,從而放過自己。


    可許大茂不知道的是,這下才是真的觸犯到任真的逆鱗了。


    婁曉娥作為四合院唯一關心他的存在,任真不可能任由許大茂隨意汙蔑。


    而且這年代,隻要傳出亂搞男女關係的風言風語,這個人的名聲就算是毀了。


    生活工作受到影響都是最輕的。


    運氣不好趕上嚴打還有很大幾率吃花生米!


    任真原本隻是打算教訓一下許大茂,稍微打一頓也就完了。


    現在既然他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許大茂,你敢汙蔑我,簡直是找死!”


    任真暴怒一聲,一把將許大茂扯到近前。


    許大茂還沒反應過來,巴掌已經如疾風驟雨般落在臉上,痛的他很快開始慘嚎,


    “哎呦……哎呦呦……”


    任真發怒,自然不會留手,不一會的功夫,許大茂的牙齒飛出去了好幾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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