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看這事鬧的,二大爺你既然知道錯了,為什麽不早說啊!來來來,快坐下!”


    任真提起劉海中把他按在椅子上。


    “嗷……”


    劉海中屁股上如同按了彈簧,飛一般彈起。


    任真往他背上屁股上一陣招唿,眼見是腫了。


    “嗬嗬,二大爺,你看我這根證據怎麽樣?保真不?”任真一臉憨厚的開口問道。


    仿佛剛才動手打人的並不是他。


    “保真!保真!誰敢說不,我跟他急!”劉海中連連點頭。


    不真不行啊!


    不真屁股疼!


    “那就好,我還怕你不認呢!既然這樣,那沒你事了!”


    劉海中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差點沒癱在地上。


    他也是欺軟怕硬,偏偏碰上任真這個愣頭青。一言不合就動手。


    雖然劉海中看起來很淒慘,卻絲毫不值得同情。


    如果今天換成別人那真是冤死了。


    平白無故被他這麽冤枉。


    處理完劉海中,任真又轉頭看向許大茂。


    “大茂,你過來。”


    許大茂正在後院門口藏頭縮腦,聞言一臉驚恐:“我不!”


    “你不來,那我可要過去了!你又能跑到哪裏去?”任真的眼神如同看白癡一般。


    圍觀的眾人紛紛爆笑開口。


    “哈哈……許大茂這個煞筆,去哪不好,偏偏往後院跑!你跑啊,你怎麽不跑了!”


    “大茂缺心眼,鑒定完畢!”


    “後院就那麽大點地方,大茂你怎麽想的?”


    “……”


    聽著大家的嘲笑聲,許大茂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這時閆埠貴又出來拽詞:“這就叫甕中捉鱉,啊哈哈哈……”


    許大茂對鱉有誤解,聽到閆埠貴的調笑以後,氣的鼻子都歪了!


    “啊……你才是鱉!你全家都是鱉!”


    許大茂說完,又一臉怨毒的看著任真:“是你!都是你!我跟你拚了!”


    變鱉使人瘋狂!


    許大茂舉起拳頭,發了瘋似的向著任真衝來。


    這一拳軟弱無力,看起來就是個繡花枕頭。


    任真也不客氣,飛起一腳將許大茂踹飛迴去。


    劉海中是個草包,他是被人利用了。今天的罪魁禍首還是許大茂,任真動起手來絲毫不手軟。


    許大茂直接飛出去三米遠,跪在地上蜷縮著痛苦呻吟。


    不過任真並未就此停手,快走兩步將許大茂提了起來。


    啪


    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任真左右開弓,不出幾下,許大茂原本瘦長的馬臉已經腫成了豬頭。


    任真嘴裏還在罵罵咧咧。


    “狗東西,說我是小偷?現在怎麽了?你給我接著說啊!”


    “聽說你喜歡吃豬頭嗎?老子今天送你一副!”


    記得昨天全院大會的時候,許大茂還拿這件事嘲笑傻柱與易忠海。


    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今天該他變成豬頭!


    “任真,有種你放開我,咱們單挑!”許大茂原本眼睛就不大,現在更是眯成了一條縫。


    話音一落,現場所有人都對他刮目相看。


    “許大茂是不是傻,現在充什麽大尾巴狼?”


    “活該,誰讓他一肚子壞水,憑白汙人清白!”


    “大茂,好樣的!站起來跟他拚了!”


    禽獸們看熱鬧不嫌事大。


    任真一臉詫異,慢慢的鬆開了手,沒想到許大茂這麽頭鐵!


    隻見許大茂先是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緊接著又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爸爸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許大茂抱著任真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委屈的像個孩子!


    “我就是想找迴自己丟的雞,為什麽這麽難啊!”


    現場眾人對許大茂投去鄙視的目光。


    給老子搞的熱血沸騰的,結果就這?


    真是廢物!


    任真嫌棄的將許大茂甩開:“滾滾滾,老子可沒有你這麽廢物的兒子!”


    劉海中嗤笑一聲:“許大茂現場認爹都被人嫌棄,真是沒用的廢物!”


    看到許大茂這個慘樣,他內心平衡多了。


    閆埠貴戰戰兢兢走上前來:“小任,給三大爺一個麵子,反正他倆已經收到應有的懲罰,我看就這麽算了,讓大家迴去吃飯吧!”


    劉海中與許大茂頓時向閆埠貴投去感激的目光。


    恩人呐這是!


    再生父母!


    任真搖搖頭:“不行不行,還是接著找小偷,要不然許大茂豈不是虧大了?”


    “不虧不虧,兩隻雞而已,我不在乎!”許大茂趕緊開口說道。


    劉海中也在一旁幫腔:“對對對,說不定許大茂家的老母雞是去串門,過一會就自己迴來了!”


    二人為了息事寧人,說的一個比一個離譜。


    “我說真的!”任真收起笑容,一臉的嚴肅:


    “我再次重申,許大茂家的老母雞不是我偷的,這個賊必須要找出來,不然咱們大院哪裏還有安寧可言!恐怕誰也不願意自己身邊有個賊吧?”


    “小任說的不錯!我支持!”


    “我也支持!”


    “……”


    底下響起一片附和聲。


    “隻是……”許大茂一臉為難:“我也不知道是誰偷得啊,要不還是去報警吧!”


    正在這時候,眾人身後突然傳出一個聲音,“不能報警!大院裏的事咱們自己處理!”


    眾人轉頭一看,原來是易忠海那張老臉。


    此刻的他正坐在板車上,由秦淮茹推著走了進來。


    傻柱不在,這種苦差事落在秦淮茹的頭上。


    一路上差點沒給她累個半死。


    直到此時此刻,秦淮茹才念起傻柱的好。


    “你們剛才誰說要報警的,憑什麽報警,這不是給我們大院的名譽抹黑嗎?”


    易忠海上來就是一個道德綁架。


    他可不管出了什麽事,反正就是不能報警。


    “不報警,你賠給我雞嗎?”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


    “雞?什麽雞?”易忠海問。


    “你踏馬什麽都不知道,上來就說別報警,什麽玩意兒!”許大茂跳腳大罵。


    “老易,你不了解情況,就別瞎摻和,快迴家去養傷吧!”劉海中一臉的緊張。


    “是啊老易,你的腳傷的很厲害。趕緊迴家休息!”閆埠貴說話客氣了很多。


    “我不迴去!你們誰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什麽雞?”易忠海倔強開口。


    易忠海餘威尚在,有人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秦淮茹心裏咯噔一下,她總算是知道棒梗的烤雞是從哪來的了!


    不好!


    不能讓他們查下去!


    不然棒梗危矣!


    “一大爺,這件事讓他們查吧!你的身體需要休息,我推你迴去!”秦淮茹說著向易忠海猛打眼色。


    隻要易忠海不在。憑劉海中這個草包肯定查不出來!


    這樣秦淮茹也就放心了!


    易忠海心領神會,連忙附和說:“唉,人老了,受點傷就頂不住,淮茹,快把我推迴去。”


    眾人內心一陣疑惑,剛才不是好好的,怎麽突然就不行了?


    秦淮茹卻不管不顧,推著易忠海就走。


    就連身後賈東旭的怒罵也不理會。


    想糊弄過去?


    門都沒有!


    任真冷笑一聲,開口說道:“我提供一個線索啊!”


    “今天棒梗在軋鋼廠偷醬油,已經被送去派出所了!”


    “棒梗偷醬油跟我的雞有什麽關係?”許大茂不解。


    “他偷醬油的目的,據說是為了吃烤雞的時候……”


    “任真!你胡說!我撕了你的嘴!”秦淮茹隨手撒開板車,嗷嗷叫著向任真衝了過來!


    她是護子心切。


    板車上的易忠海卻遭了殃,沒坐穩一頭栽了下來。


    “啊……哎呦……哎呦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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