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新年快樂!
開局就玩大的，表白關底boss 作者：一本下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是我與丈夫的孩子！我們……”
教皇：“是嘛？讓我們有請當事人。”
來者已經換上了教會的衣服，隻是明顯比教會其他成員低幾個檔次。
“這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孩子！它隻用了五天就成長到現在這個大小，自從那天晚上她偷偷走出家門之後，一切都變了！”
又是一場毫無意義所謂審判過程。
剛剛開始的時候，女人還是思考自己的相處了近十年的丈夫為什麽會背叛自己。
他受到了要挾？還是被收買了？又或者被洗腦了？也有可能這隻是一個和自己丈夫很像的男人而已。
但接著她就發現，這個問題根本就不重要，她真正需要麵對的，是自己和肚子中孩子接下來要麵對的結局。
而在暗中觀察的黃元初和蔣雨程眉頭全部皺起，這個故事的展開，總感覺非常的不對勁。
如果是正宗的驚悚副本，玩家的任務就不是燒毀教會了，起碼也是幫助教會抓捕魔女的程度。
但是現在，教會的種種罪惡展現在眼前，最終被玩家付之一炬，這種詭異的正義感讓黃元初和蔣雨程二人心裏感到不適。
黃元初：“有沒有感覺有些……”他不太好形容這種感覺，但總感覺不是很順暢。
蔣雨程：“膈應？”
黃元初：“忍不住了，把這個消息共享給薑姐他們。”
……
依依：“不就是順手做點好事嗎？有什麽好奇怪的？”
薑敏：“壞人能做壞事，又不是隻能做壞事，隻要能得到目的，過程是什麽樣子並不重要，享受其中才是正事。”
黃元初：“行吧。”
掛斷通訊之後，黃元初又單獨找上王半仙：“王哥，你把當時和npc見麵的詳細過程給我說一遍，盡可能的詳細。”
才剛剛發生的事情，王半仙自然清楚記得，玩家的基本素養而已，誰也不知道現在看起來沒有任何用的事件中，是不是蘊含著至關重要的線索，最好的辦法就是盡可能牢記遇到的所有細節。
……
書院中，就連淩逸本人都沒有想到，曉嬋竟然真的可以在外牆上待了三天。
最後時刻，江璃、阿淩、小璿、還有曉嬋的所有舍友全都會到宿舍中。
阿淩滿臉微笑的把曉嬋從牆壁外上拉了迴來。
在和三天之中，曉嬋過的可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啊，雖然餐餐都有特殊關照，但是身上難聞的味道有好幾次都讓她吃了就吐。
第二天的時候她就想開了，或者說是毫無辦法了，要是在把嘔吐物和排泄物堆積在自己身上，三天的時間她絕對撐不下去。
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她把自己肮髒的衣物直接扔了下，如此舉動麵對樓下眾多觀眾，隻有曉嬋自己清楚，當時的她到底頂著多大的壓力。
當然這樣做的也有好處，是個人都會害怕屎到臨頭，沒人敢繼續站在近距離嘲弄曉嬋。
壞消息是，全身濕透的情況下，晚上的時間變得更加難熬。
再加上體力的極劇消耗。
此時被阿淩拉迴宿舍的曉嬋，全身肮髒且顫抖，麵無人色的樣子顯然生了重病，饒是如此，她眼中的喜悅依舊藏不住。
她完成了考驗！她贏了！她守護住了自己的朋友！
轉動視線，她發現所有都麵帶微笑的看著自己，大家都在鼓掌祝賀。
“恭喜你。”
“恭喜你。”
“曉嬋，恭喜啊。”
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大家真的是在祝賀自己。
但這僵硬而詭異的畫麵，很快讓她心中發毛。
曉嬋：“不是，你們是恭喜我什麽？”
江璃麵帶微笑，上前一步：“屬於你的懲罰結束了，恭喜你完成它。”
“懲罰？什麽懲罰？這不是拿迴貓貓的考驗嗎？”
江璃不說，而是笑著繼續鼓掌。
“我的貓呢？它在哪裏？！它還在對吧？”
“恭喜你。”
“恭喜你。”
“恭喜。”
“恭喜。”
“恭喜。”
“迴答我啊！！它到底還在不在？”
江璃：“恭喜你，它現在已經和你融為一體了，味道不錯，對吧？”
曉嬋無助的向後退去，癱坐在宿舍的牆角，失魂落魄說的就是現在的她了。
曉嬋：“怎麽會？校長不是答應了我……您還說你喜歡貓來著。”
江璃：“那個時候，懲罰已經開始了，善意的謊言也是懲罰的一部分。你的所有不幸都是懲罰的一部分。”
我吃了它？吃了我的朋友？
一陣根本沒法控製的反胃感衝了上來，肚子裏的東西再次通過食道翻湧了上來。
她一邊吐，眼淚根本止不住。
不隻是因為吃掉了自己唯一的朋友，更是因為，沒有了這個朋友之後，她依舊要在書院中度過漫漫長的時間，就算是畢業之後，外麵的世界依舊不會有自己的容身之處。
繼續把自己當做人來活著的話，迎接她的隻有無限壓抑和求死不得，但要是把自己當成一件物品，一件隨時可能被送迴書院維修的工具，是不是，就可以保命了？
曉嬋沒有什麽文化，活著的本能是不容置疑的，她隻想活著，人生的意義對她來說不過是沒事找事而已，活著就萬事大吉了。
至於找校長報複，她很清楚那樣做的下場是什麽。
“謝謝校長。”
江璃：“很好，看來你已經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
曉嬋早就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嘔吐物了，畢竟那熟悉的味道她聞了足足三天，她滿身汙穢、身心俱疲、剛剛吃掉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但她還在微笑的感謝罪魁禍首。
看著一個人，自願放棄以人的身份活下去，簡直太有趣了！
雖然稱不上極樂，但卻是可以迴味的有趣畫麵。
江璃還有些不理解曉嬋現在是個什麽樣的狀態，她以為曉嬋會狂怒到失去理智。
淩逸倒是能把一切猜的大差不差。
一通解釋之後，再看曉嬋邊哭邊小隊模樣——好玩。
當初的那位逃學者現在的狀態也不怎麽樣，他開始變得極度沉默，開始一個人自言自語。
吃飯的時候周圍所有位置都會空出來，上個廁所，都能享受到豪華單間的待遇。
他的身上開始出現明顯出於自己的刀疤，他的眼睛開始布滿血絲，他的臉上開始出各種疤痕。
在下課的時間，他會忽然高聲尖叫，這種抽風一樣的行為，很快為他招來了不止一頓的圍毆。
打到後麵，大家甚至都在懷疑，被打一頓就是他想要的東西。
他的老婆？
早在校長宣布孤立他的時候，就已經光速正義切割，甚至是在老師的見證下，頗為正式的宣布了和他離婚。
讓我們總結一下，現在書院中的學生們是一個怎麽樣的狀態，每天經曆著非人類強度的學習，承受著死亡級別的體罰，人與人直接封閉的關係，書院中更加封閉的環境；
每天唯一釋放壓力的辦法就是體育課上的互毆，想要得到美味的食物，就需要切下自己身體上的血肉，所有閑暇世界書院的廣播中都會傳來教育處行刑的現場錄音。
錄音中，播音員已經摸索出了一個頗為成熟的模式，在開頭的‘大合唱’結束之後，他會繪聲繪色的描述刑具的外貌，還有將要被處刑人員的班級及其外貌，讓聽眾更有代入感和畫麵感。
各個刑具的獨奏環節結束後，如果時間還允許的話，就將整個教育處的動靜全部廣播出去。
這種環境下，江璃和淩逸的任務指標很快完成。
結束了一天的遊玩，淩逸和江璃迴到校長室中。
淩逸：“按照目前的進度來看，今晚就是我們在書院的最後一晚了，你覺得怎麽樣？好玩嗎？”
江璃：“好玩！終於親身體驗到驚悚副本是什麽樣子了，之前都隻能看別人玩。”
淩逸：“還有什麽想做但是沒有做的嗎？”
用觸手將自己城離地麵，手指撫摸著校長室中央的白骨樹，江璃稍微了思考了一會後：“沒有了。”
淩逸：“那驚悚世界那邊有發生什麽事嗎？”
江璃：“那邊還是老樣子，哦對，阿卡多已經快要把電影院那塊土地打下來了。”
淩逸：“和咱們有什麽關係。”
江璃試探了一下後，發現，關於李祉萱的事情，淩逸真的已經不在乎了。
江璃：“就是有些可惜這棵樹了，這麽好看，還是咱倆一起設計的。”
淩逸：“這個好辦，迴去就可以給你種一顆差不多一樣的出來。”
江璃：“還是不用了吧，新的肯定要比舊的更好啊，一模一樣有什麽意思。”
淩逸：“閑聊到此為止，是時候做一些正事了。”
江璃：“你這正事正經嗎？”
淩逸：“誰說不正經的事就不能是正事了？”
又是一晚的瘋狂之後，第二天二人醒來，發現驚悚係統的進度條已經填滿，他們二人現在隨時可以選擇離開副本。
江璃：“這就要走了？是不是再也不會迴來了？……忽然間覺得有些舍不得呢。”
淩逸：“副本就是這樣子的，許多事許多人，本身就是隻有一麵之緣而已。”
江璃：“是因為這是我的第一個副本嗎？”
淩逸：“也有可能，畢竟副本和現實世界最大的不同就是，在副本中見到的人，分別的時候，你能清晰的認識到，此後絕對不會有再見，而是貨真價實的永別。”
江璃：“……你的認識好深刻啊。”
淩逸：“不然為什麽我是大師呢？好啦，現實世界裏麵也是這個樣子的啊，可可能上一麵還在玩鬧的夥伴，接下來就是再也不見，隻不過那個時候你不會意識到這是永別而已。所以說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江璃：“反正有你在就足夠了。”
淩逸：“反正有你在就足夠了。”
江璃：“我愛你。”
淩逸：“我愛你。”
白光閃動，二人直接返迴了驚悚世界——本該是這樣的。
淩逸眉頭皺起，又是從來沒有見過的情況！
先將江璃分身收迴體內，淩逸已經警惕起來了。
好在。
根據驚悚係統的提示，他們並沒有被傳迴驚悚世界，而是直接被強製傳送進了下一個副本中。
淩逸也知道自己在驚悚係統這裏似乎享受著什麽優待。
“現在是什麽情況？”
其他人驚悚係統當然不會理會，但身為最優秀員工的淩逸，他的問題還是被迴答了。
“獎勵副本並不算作副本，而是算作獎勵，所以您還需要完成下一個副本。”
“可以，傳送吧。”
“您稍等。”
白光結束，既然是有其他玩家參與的副本，為了有更好的遊戲體驗，淩逸再次改變了自己的外貌。
是當初在驚悚遊樂園中短暫出場的那個角色。
知道大家根本不在乎男主長的什麽樣子，所以我就一筆帶過了：偏向女性的男高。
真的不是淩逸娘，隻怪當初把捏臉的工作交給江璃時，沒有增加任何限製，結果好是好看，結果是個女的，淩逸在保證不破壞江璃勞動成果的前提下，微調出喉結一類的東西，就有了現在的成品。
江璃也被他給放了出來，隻是相較於原本的江璃，現在的就是promax版本。
江璃：“在給我再整大一點！”
淩逸：“不能再大了！”
江璃：“我不管！再大一點！”
淩逸：“現在這樣可以了吧？”
江璃：“你這麽摳嗦幹什麽！大！我要大一點懂不懂？”
淩逸環顧四周，確認根本沒人之後，他用雙手掂量了一下那兩團兇器：“這還不夠大嗎？真的不能再大了！”
江璃：“呀 ~！誰讓你摸的！”
淩逸：“又不是沒有摸過，我再摸摸怎麽了？”
有一說一，變大了之後確實是另一種感覺，江璃一下子都有些不適應。
江璃：“行吧，那就這麽大吧。”
憑借著終於得到的身高優勢，江璃狠狠的挽住淩逸的胳膊，貼貼的緊密的程度就差變成負數了，ennnn或許沒人的時候真的會貼貼成負數。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遠遠的就能看到村中張燈結彩的樣子，過年了啊。
紅燈籠、大煙花，大頭娃、紅春聯，一切都是喜氣洋洋的場麵。
嘛~這是在淩逸眼中的樣子，而在該副本中的其他玩家，你難道不覺得那些紅色，有些紅是過頭了嗎？
教皇：“是嘛？讓我們有請當事人。”
來者已經換上了教會的衣服，隻是明顯比教會其他成員低幾個檔次。
“這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孩子！它隻用了五天就成長到現在這個大小，自從那天晚上她偷偷走出家門之後，一切都變了！”
又是一場毫無意義所謂審判過程。
剛剛開始的時候，女人還是思考自己的相處了近十年的丈夫為什麽會背叛自己。
他受到了要挾？還是被收買了？又或者被洗腦了？也有可能這隻是一個和自己丈夫很像的男人而已。
但接著她就發現，這個問題根本就不重要，她真正需要麵對的，是自己和肚子中孩子接下來要麵對的結局。
而在暗中觀察的黃元初和蔣雨程眉頭全部皺起，這個故事的展開，總感覺非常的不對勁。
如果是正宗的驚悚副本，玩家的任務就不是燒毀教會了，起碼也是幫助教會抓捕魔女的程度。
但是現在，教會的種種罪惡展現在眼前，最終被玩家付之一炬，這種詭異的正義感讓黃元初和蔣雨程二人心裏感到不適。
黃元初：“有沒有感覺有些……”他不太好形容這種感覺，但總感覺不是很順暢。
蔣雨程：“膈應？”
黃元初：“忍不住了，把這個消息共享給薑姐他們。”
……
依依：“不就是順手做點好事嗎？有什麽好奇怪的？”
薑敏：“壞人能做壞事，又不是隻能做壞事，隻要能得到目的，過程是什麽樣子並不重要，享受其中才是正事。”
黃元初：“行吧。”
掛斷通訊之後，黃元初又單獨找上王半仙：“王哥，你把當時和npc見麵的詳細過程給我說一遍，盡可能的詳細。”
才剛剛發生的事情，王半仙自然清楚記得，玩家的基本素養而已，誰也不知道現在看起來沒有任何用的事件中，是不是蘊含著至關重要的線索，最好的辦法就是盡可能牢記遇到的所有細節。
……
書院中，就連淩逸本人都沒有想到，曉嬋竟然真的可以在外牆上待了三天。
最後時刻，江璃、阿淩、小璿、還有曉嬋的所有舍友全都會到宿舍中。
阿淩滿臉微笑的把曉嬋從牆壁外上拉了迴來。
在和三天之中，曉嬋過的可真不是人過的日子啊，雖然餐餐都有特殊關照，但是身上難聞的味道有好幾次都讓她吃了就吐。
第二天的時候她就想開了，或者說是毫無辦法了，要是在把嘔吐物和排泄物堆積在自己身上，三天的時間她絕對撐不下去。
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她把自己肮髒的衣物直接扔了下，如此舉動麵對樓下眾多觀眾，隻有曉嬋自己清楚，當時的她到底頂著多大的壓力。
當然這樣做的也有好處，是個人都會害怕屎到臨頭，沒人敢繼續站在近距離嘲弄曉嬋。
壞消息是，全身濕透的情況下，晚上的時間變得更加難熬。
再加上體力的極劇消耗。
此時被阿淩拉迴宿舍的曉嬋，全身肮髒且顫抖，麵無人色的樣子顯然生了重病，饒是如此，她眼中的喜悅依舊藏不住。
她完成了考驗！她贏了！她守護住了自己的朋友！
轉動視線，她發現所有都麵帶微笑的看著自己，大家都在鼓掌祝賀。
“恭喜你。”
“恭喜你。”
“曉嬋，恭喜啊。”
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大家真的是在祝賀自己。
但這僵硬而詭異的畫麵，很快讓她心中發毛。
曉嬋：“不是，你們是恭喜我什麽？”
江璃麵帶微笑，上前一步：“屬於你的懲罰結束了，恭喜你完成它。”
“懲罰？什麽懲罰？這不是拿迴貓貓的考驗嗎？”
江璃不說，而是笑著繼續鼓掌。
“我的貓呢？它在哪裏？！它還在對吧？”
“恭喜你。”
“恭喜你。”
“恭喜。”
“恭喜。”
“恭喜。”
“迴答我啊！！它到底還在不在？”
江璃：“恭喜你，它現在已經和你融為一體了，味道不錯，對吧？”
曉嬋無助的向後退去，癱坐在宿舍的牆角，失魂落魄說的就是現在的她了。
曉嬋：“怎麽會？校長不是答應了我……您還說你喜歡貓來著。”
江璃：“那個時候，懲罰已經開始了，善意的謊言也是懲罰的一部分。你的所有不幸都是懲罰的一部分。”
我吃了它？吃了我的朋友？
一陣根本沒法控製的反胃感衝了上來，肚子裏的東西再次通過食道翻湧了上來。
她一邊吐，眼淚根本止不住。
不隻是因為吃掉了自己唯一的朋友，更是因為，沒有了這個朋友之後，她依舊要在書院中度過漫漫長的時間，就算是畢業之後，外麵的世界依舊不會有自己的容身之處。
繼續把自己當做人來活著的話，迎接她的隻有無限壓抑和求死不得，但要是把自己當成一件物品，一件隨時可能被送迴書院維修的工具，是不是，就可以保命了？
曉嬋沒有什麽文化，活著的本能是不容置疑的，她隻想活著，人生的意義對她來說不過是沒事找事而已，活著就萬事大吉了。
至於找校長報複，她很清楚那樣做的下場是什麽。
“謝謝校長。”
江璃：“很好，看來你已經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
曉嬋早就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嘔吐物了，畢竟那熟悉的味道她聞了足足三天，她滿身汙穢、身心俱疲、剛剛吃掉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但她還在微笑的感謝罪魁禍首。
看著一個人，自願放棄以人的身份活下去，簡直太有趣了！
雖然稱不上極樂，但卻是可以迴味的有趣畫麵。
江璃還有些不理解曉嬋現在是個什麽樣的狀態，她以為曉嬋會狂怒到失去理智。
淩逸倒是能把一切猜的大差不差。
一通解釋之後，再看曉嬋邊哭邊小隊模樣——好玩。
當初的那位逃學者現在的狀態也不怎麽樣，他開始變得極度沉默，開始一個人自言自語。
吃飯的時候周圍所有位置都會空出來，上個廁所，都能享受到豪華單間的待遇。
他的身上開始出現明顯出於自己的刀疤，他的眼睛開始布滿血絲，他的臉上開始出各種疤痕。
在下課的時間，他會忽然高聲尖叫，這種抽風一樣的行為，很快為他招來了不止一頓的圍毆。
打到後麵，大家甚至都在懷疑，被打一頓就是他想要的東西。
他的老婆？
早在校長宣布孤立他的時候，就已經光速正義切割，甚至是在老師的見證下，頗為正式的宣布了和他離婚。
讓我們總結一下，現在書院中的學生們是一個怎麽樣的狀態，每天經曆著非人類強度的學習，承受著死亡級別的體罰，人與人直接封閉的關係，書院中更加封閉的環境；
每天唯一釋放壓力的辦法就是體育課上的互毆，想要得到美味的食物，就需要切下自己身體上的血肉，所有閑暇世界書院的廣播中都會傳來教育處行刑的現場錄音。
錄音中，播音員已經摸索出了一個頗為成熟的模式，在開頭的‘大合唱’結束之後，他會繪聲繪色的描述刑具的外貌，還有將要被處刑人員的班級及其外貌，讓聽眾更有代入感和畫麵感。
各個刑具的獨奏環節結束後，如果時間還允許的話，就將整個教育處的動靜全部廣播出去。
這種環境下，江璃和淩逸的任務指標很快完成。
結束了一天的遊玩，淩逸和江璃迴到校長室中。
淩逸：“按照目前的進度來看，今晚就是我們在書院的最後一晚了，你覺得怎麽樣？好玩嗎？”
江璃：“好玩！終於親身體驗到驚悚副本是什麽樣子了，之前都隻能看別人玩。”
淩逸：“還有什麽想做但是沒有做的嗎？”
用觸手將自己城離地麵，手指撫摸著校長室中央的白骨樹，江璃稍微了思考了一會後：“沒有了。”
淩逸：“那驚悚世界那邊有發生什麽事嗎？”
江璃：“那邊還是老樣子，哦對，阿卡多已經快要把電影院那塊土地打下來了。”
淩逸：“和咱們有什麽關係。”
江璃試探了一下後，發現，關於李祉萱的事情，淩逸真的已經不在乎了。
江璃：“就是有些可惜這棵樹了，這麽好看，還是咱倆一起設計的。”
淩逸：“這個好辦，迴去就可以給你種一顆差不多一樣的出來。”
江璃：“還是不用了吧，新的肯定要比舊的更好啊，一模一樣有什麽意思。”
淩逸：“閑聊到此為止，是時候做一些正事了。”
江璃：“你這正事正經嗎？”
淩逸：“誰說不正經的事就不能是正事了？”
又是一晚的瘋狂之後，第二天二人醒來，發現驚悚係統的進度條已經填滿，他們二人現在隨時可以選擇離開副本。
江璃：“這就要走了？是不是再也不會迴來了？……忽然間覺得有些舍不得呢。”
淩逸：“副本就是這樣子的，許多事許多人，本身就是隻有一麵之緣而已。”
江璃：“是因為這是我的第一個副本嗎？”
淩逸：“也有可能，畢竟副本和現實世界最大的不同就是，在副本中見到的人，分別的時候，你能清晰的認識到，此後絕對不會有再見，而是貨真價實的永別。”
江璃：“……你的認識好深刻啊。”
淩逸：“不然為什麽我是大師呢？好啦，現實世界裏麵也是這個樣子的啊，可可能上一麵還在玩鬧的夥伴，接下來就是再也不見，隻不過那個時候你不會意識到這是永別而已。所以說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江璃：“反正有你在就足夠了。”
淩逸：“反正有你在就足夠了。”
江璃：“我愛你。”
淩逸：“我愛你。”
白光閃動，二人直接返迴了驚悚世界——本該是這樣的。
淩逸眉頭皺起，又是從來沒有見過的情況！
先將江璃分身收迴體內，淩逸已經警惕起來了。
好在。
根據驚悚係統的提示，他們並沒有被傳迴驚悚世界，而是直接被強製傳送進了下一個副本中。
淩逸也知道自己在驚悚係統這裏似乎享受著什麽優待。
“現在是什麽情況？”
其他人驚悚係統當然不會理會，但身為最優秀員工的淩逸，他的問題還是被迴答了。
“獎勵副本並不算作副本，而是算作獎勵，所以您還需要完成下一個副本。”
“可以，傳送吧。”
“您稍等。”
白光結束，既然是有其他玩家參與的副本，為了有更好的遊戲體驗，淩逸再次改變了自己的外貌。
是當初在驚悚遊樂園中短暫出場的那個角色。
知道大家根本不在乎男主長的什麽樣子，所以我就一筆帶過了：偏向女性的男高。
真的不是淩逸娘，隻怪當初把捏臉的工作交給江璃時，沒有增加任何限製，結果好是好看，結果是個女的，淩逸在保證不破壞江璃勞動成果的前提下，微調出喉結一類的東西，就有了現在的成品。
江璃也被他給放了出來，隻是相較於原本的江璃，現在的就是promax版本。
江璃：“在給我再整大一點！”
淩逸：“不能再大了！”
江璃：“我不管！再大一點！”
淩逸：“現在這樣可以了吧？”
江璃：“你這麽摳嗦幹什麽！大！我要大一點懂不懂？”
淩逸環顧四周，確認根本沒人之後，他用雙手掂量了一下那兩團兇器：“這還不夠大嗎？真的不能再大了！”
江璃：“呀 ~！誰讓你摸的！”
淩逸：“又不是沒有摸過，我再摸摸怎麽了？”
有一說一，變大了之後確實是另一種感覺，江璃一下子都有些不適應。
江璃：“行吧，那就這麽大吧。”
憑借著終於得到的身高優勢，江璃狠狠的挽住淩逸的胳膊，貼貼的緊密的程度就差變成負數了，ennnn或許沒人的時候真的會貼貼成負數。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遠遠的就能看到村中張燈結彩的樣子，過年了啊。
紅燈籠、大煙花，大頭娃、紅春聯，一切都是喜氣洋洋的場麵。
嘛~這是在淩逸眼中的樣子，而在該副本中的其他玩家，你難道不覺得那些紅色，有些紅是過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