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集體參團
開局就玩大的，表白關底boss 作者：一本下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玻璃渣和滾燙的熱水一起潑在身上，未夜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被當做軟柿子她心裏可謂是相當的不爽。
一腳踹退一人，接著薅住另一人的頭發，用力往身下一拉，瞅準機會，手指直挺挺的捅入對方眼眶。
廢掉一人，未夜麵前剛剛被踹倒在地上，還在拚命扒拉身上的玻璃渣子，滾燙的熱水已經讓他失去戰鬥力，未夜當然想要上去補刀。
然後變故出現了，剩下的最後那個人，謹記最初的戰術，柿子要挑軟的捏。
身為玩家，基礎的戰鬥素養還是有點的，他轉身就想去挾持依依。
依依扔出最後兩個玻璃杯，卻都被對方躲過。
一看對方確實有兩把刷子，依依果斷選擇後退，她知道自己若是真的被俘虜會是多麽麻煩的情況。
看起來情況非常危險，未夜很清楚，依依至今尚未痊愈，她在那位玩家身後追趕，心中都快急死了。
然而事實上，依依根本不可能出事，她才後退幾步，身後的鬼同學就將她牢牢護在身後。
那位本以為自己穩操勝券的玩家，看到被一個個猙獰恐怖的詭異護在身後的依依，瞬間汗流浹背。
有人開掛！
然後側方的鬼群中衝出一個人影，蔣雨程參團！
力道恐怖的墊步側踢，直接將對方送到了未夜腳邊！
未夜順勢給對方的臉上來了幾腳，死沒死不確定，但肯定是站不起來了。
薑敏那邊一打一的局麵本來早就該結束了，也就是對方機敏，一直嚐試衝入醫療室，薑敏要守著打，走位什麽的極其受限。
這樣的小聰明確實讓他多活了一會兒，但真的隻是一會兒而已，薑敏隻是喜歡濫殺無辜而已，心中還是很善良的，對自己人真的沒話說，對方幾次三番想對負傷的黃元初動手，屬於是在薑敏的雷區上蹦迪。
於是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他的下場引起了所有女性圍觀者的歡唿！
薑敏一腳腳對著已經趴在地上玩家的襠部踢去，明明是幾乎昏迷的狀態，但在薑敏的爆彈腿法下，他的身體還在一下下的抽搐顫抖。
幾腳下去，那裏褲子已經開始滲出鮮血。
這樣殘暴的畫麵，理所當然的引起了圍觀群眾的歡唿，隻是歡唿的大多是女性而已，畢竟有些疼真的是看著都疼。
這次襲擊算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至於王半仙？大家不用擔心，他早就被自己的學生一窩蜂的攙扶到了一旁的特意搬來的凳子上。
“老師那裏受傷了嗎？”
“老師還需要什麽嗎？”
“老師……”
這獻殷勤的一幕，讓周圍的詭異們有些看不懂，另一邊當團寵的依依他們還能稍微理解一點，但王半仙這是什麽情況？
他長的也不帥啊？
不少詭異投去異樣的目光，但王半仙的學生們可不在乎這些，懂不懂中國道法的含金量啊？！
這告訴我們什麽？知識改變命運啊！
王半仙享受著學生的孝敬，知道這些詭異是多麽容易滿足的他絲毫不慌，一點點小小的道法常識就能讓這些傻孩子開心一天。
“老師！需要我們幫你報仇嗎？”
聽到這，王半仙的表情玩味了起來：“這個就不用了，這麽好的機會，交給他們吧，你們隻管看表演就好。”
醫護室前，薑敏未夜二人將所有襲擊者的碼放在一起，他們大多還沒有死，留著最後一口氣。
就算沒有圍觀群眾，薑敏也會選擇狠狠的折磨他們一番，敢對我們動手？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吧。
更不用說在如此多人的圍觀下，薑敏她們很清楚，現在的情況，最後一定會傳遍玩家的耳朵，要是不展現一下手段，他們還真以為我們好欺負了？
這時依依帶著蔣雨程從醫護室中走出，黃元初依舊處於昏迷中，看樣子是要睡一會了。
本來吧，最好的選擇是給蔣雨程和黃元初留下單獨相處的空間，但依依擔心蔣雨程的狀態會出問題，所以選擇了陪同。
當然要是蔣雨程要求獨處，依依也不會強求。
出乎意料的，蔣雨程在黃元初的床邊短暫駐足之後，就選擇了轉身離開。
就連相對遲鈍的依依都發現了，蔣雨程的狀態發生突變，從原本的死氣沉沉、患得患失，變得更像一個玩家，更像傳聞中那頭令人恐懼的‘黑狼’。
知道玩家們是如何評價蔣雨程的嗎？一條徹頭徹尾的瘋狗，一個神誌不清的殺人狂。
甚至當初黃元初都懷疑她是不是精神汙染值太高了，幾次試探後才放下心來。
一些比較細心的鬼發現，那個女玩家，不過是在醫護室中待了短短幾分鍾，再出來的時候卻好像換了一個人。
薑敏折斷那人四肢上最後一個完好的關節，對方早就做不出任何反應了，手指、手腕、手肘、肩膀、膝蓋這些地方能折的地方全都折了一半，反關節的角度看上去異常驚悚。
沒辦法，現在條件有限，實在是玩不出太多的花樣。
未夜同樣如此，不過是把一個人臉頰上的肉全部挖了下來，能直接看到對方嘴裏的牙齒，順手切掉舌頭和鼻子，然後將眼皮切下。
未夜的腦袋低的很低，但在對方的眼中，眼球前的手術刀更大。
三角形的刀片輕鬆切入脆弱的眼球，未夜轉動刀把，將眼球徹底攪碎。
隨後將刀身橫向活動，劃出眼眶，向著另一個眼睛移動。
哎~在不能給予對方治療的情況下，折磨的過程就是這樣的樸實無華且枯燥。
蔣雨程跳到對方的胸口上，塌陷的胸腔中不知道斷了幾根肋骨，直到目前還一切正常，不過是蔣雨程開朗的笑聲讓薑敏更加喜歡而已。
被滾水燙過的皮膚十分脆弱，揉搓之下，這位玩家的臉上很快變得血肉模糊。
真正好玩的在後麵，蔣雨程切開對方的腸子，然後直接懟進了本人的嘴裏，對方當然不樂意，虛弱無比還掙紮著不肯張嘴。
蔣雨程：“好孩子要乖乖吃東西。知！道！嗎！”
她一字一頓，一頓一腳，也不知道是給對方踹脫臼了還是給失去意識了，反正最後終究是張嘴了。
蔣雨程通過按壓，讓腸子中的東西一點點的逆反而上，內部的寶藏當然是迴到原主人口中。
熟悉的環境，身體上熟悉的脆弱，讓蔣雨程此前一直患得患失，意識在此刻與曾經中反複橫跳，嚴重的癔症甚至一度讓蔣雨程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黃元初也沒什麽好辦法，隻能寄希望早點結束這個副本。
對於蔣雨程來說，現實和噩夢的區別是什麽？
是自己超人類的強大？還是已經變態的思維與內心？是自己父母已經死亡？
這些都不是，這些不過是附屬品而已，真正的讓她從噩夢中脫離的有且隻有一個——黃元初！
試想一下，如果當初的狼人殺副本中，沒有黃元初存在，而是隨便的一個什麽人？
就算殺了所有人又能怎麽樣？不過是給自己一個交代而已，壓抑的人生中，唯一的刻骨的欲望已經完成，蔣雨程自覺不會再有什麽閑心去享受生活。
她或許會變得更加瘋狂，然後再瘋狂中毀滅自己，自己真的累了，享受什麽的留給下輩子吧。
一切都本該如此發展，可她遇到了黃元初，一個幾近於暗戀許久的‘他’，她從未想到有人能喜歡自己，她做夢都不敢有人能接受自己的一切，乃至彼此心中的瘋狂都是那樣的相契。
世界對自己殘酷了一輩子，好像把所有的美好都藏到了現在。
生命從那一刻開始不同。
長久的患得患失，在看到重傷的黃元初時，被錐心的疼痛敲碎，虛幻的過去從眼前消失不見，現在不一樣了，有他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找迴狀態是一迴事，但看到黃元初消失的手臂，蔣雨程的心情可謂差到了極點，更不要說，醫護室外的那幾個雜碎還試著置他於死地……嘿嘿嘿~！
時間迴到現在，蔣雨程還在操作，用手術刀一點點切下對方的頭皮，真的假發出現了！
大片帶著頭發的頭皮被塞到腹腔中，各種各樣的液體和固體被掛在發絲上，這樣一團東西被塞入了另一個倒黴蛋的嘴裏。
還是覺得不過癮，蔣雨程拉著一個半死不過的玩意來到了另一個半死不過的玩意旁邊，將一個的腦袋直接按到了她剛剛特意打開的毛肚裏。
看那架勢應該是想活活憋死對方，中途還提起來看了看胃酸的消化能力到底怎麽樣，蔣雨程撇撇嘴，對於結果不是很滿意，隻能做出妥協還是讓他憋死吧。
要是能力還在，黃元初的斷手當場就能接上不說，稍微動動手段就能把他整個人給消化了。
這也是蔣雨程逐漸成型的習慣，每次黑甲狼人形態時，她就尤其喜歡吃人肉，雖然最後都會被黃元初給吐出來，但是那味道和口感卻是越來越招人喜歡。
蔣雨程看向醫護室的位置，我稍微嚐一點，應該問題不大吧。
臉頰上的肉還是鮮嫩，蔣雨程非常講究，畢竟是人類狀態的第一次，她貼心的為自己把皮給剝了。
眾目睽睽之下在口腔中細細咀嚼，表情上看不出什麽，大家也猜不到她自己是感覺。
大家都憋著火氣，依依是因為沒有能力的話，對於其他方式不大感冒，王半仙也是如此，對於單純的鞭屍興趣不大。
薑敏、未夜、蔣雨程三個人這半天發泄下去，這才稍微消消氣，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她們一個個全都意猶未盡。
至於時間問題？
巧了，現在是下午飯時間，但在看戲和吃飯之間，聰明的高中生都能做出正確的時間，除非是中午選擇去睡覺而非吃飯的崽，或許還需要多考慮一下。
王半仙休息的差不多了，走到舞台中央：“多謝各位觀看，覺得精彩的請給我們一點掌聲！謝謝！”
某幾個班的學生當然是極力鼓掌，但凡是和‘瘋人院’小隊幾人沾上關係的，基本都在帶頭。
拜托看著自己的同學或者老師在學校大出風頭的樣子真的很帥好吧。
氣氛到這裏了，再加上薑敏她們的表現確實精彩，掌聲開始愈演愈烈。
鬧劇結束，大家漸漸散開。
王半仙叫住自己的學生：“可別說老師不照顧你們啊，這些屍體你們挑兩個帶走，加餐去吧。”
一眾學生蜂擁而上：“老師為什麽不都給我們？”
王半仙：“有點眼力見，旁邊還有其他同學呢。”
這些同學自然就是依依的那些同學了，他們本來隻是奔著保護依依來的，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這氣氛一下子就歡樂起來了。
如此一來，下次再出什麽事，這些學生一定來，
未夜用眼神嚇退了自己班的學生：什麽都不幹還想拿吃的？
這些鬼學生為什麽不敢搶？一個班搶兩個班？他們看起來很傻嗎？
下次再有機會，這些學生也一定積極參與。
這下好了，不僅僅全員安全，還成功立威，甚至把下一次的幫手都找好了。
時間到這了，幾人正好又聚在一起，在給蔣雨程和黃元初留下獨處空間後，他們聚在一起查看那幾頁來之不易的信息。
至於上麵記載了什麽，我們暫且不談，將視線轉迴醫護室中。
黃元初的昏迷主要就是劇痛和體力急劇消耗。
神誌恍惚之間，黃元初好像感受到了什麽，拚命想要恢複清醒，但意識仿佛脫離的身體一樣，不論他想要起身的意願多麽強烈，卻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守在床邊的蔣雨程看到黃元初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轉眼就猜對了情況，她緩緩的晃動黃元初的身體。
可算是睜開雙眼的黃元初第一眼就看到守在自己身邊，臉上滿是和煦微笑的蔣雨程。
蔣雨程：“一切順利，你睡的時間不久，半個小時左右，現在是在醫護室，周圍安全，時間充足，”
黃元初本來還想費力的開口詢問什麽，轉眼就不需要了。
被當做軟柿子她心裏可謂是相當的不爽。
一腳踹退一人，接著薅住另一人的頭發，用力往身下一拉，瞅準機會，手指直挺挺的捅入對方眼眶。
廢掉一人，未夜麵前剛剛被踹倒在地上，還在拚命扒拉身上的玻璃渣子，滾燙的熱水已經讓他失去戰鬥力，未夜當然想要上去補刀。
然後變故出現了，剩下的最後那個人，謹記最初的戰術，柿子要挑軟的捏。
身為玩家，基礎的戰鬥素養還是有點的，他轉身就想去挾持依依。
依依扔出最後兩個玻璃杯，卻都被對方躲過。
一看對方確實有兩把刷子，依依果斷選擇後退，她知道自己若是真的被俘虜會是多麽麻煩的情況。
看起來情況非常危險，未夜很清楚，依依至今尚未痊愈，她在那位玩家身後追趕，心中都快急死了。
然而事實上，依依根本不可能出事，她才後退幾步，身後的鬼同學就將她牢牢護在身後。
那位本以為自己穩操勝券的玩家，看到被一個個猙獰恐怖的詭異護在身後的依依，瞬間汗流浹背。
有人開掛！
然後側方的鬼群中衝出一個人影，蔣雨程參團！
力道恐怖的墊步側踢，直接將對方送到了未夜腳邊！
未夜順勢給對方的臉上來了幾腳，死沒死不確定，但肯定是站不起來了。
薑敏那邊一打一的局麵本來早就該結束了，也就是對方機敏，一直嚐試衝入醫療室，薑敏要守著打，走位什麽的極其受限。
這樣的小聰明確實讓他多活了一會兒，但真的隻是一會兒而已，薑敏隻是喜歡濫殺無辜而已，心中還是很善良的，對自己人真的沒話說，對方幾次三番想對負傷的黃元初動手，屬於是在薑敏的雷區上蹦迪。
於是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後，他的下場引起了所有女性圍觀者的歡唿！
薑敏一腳腳對著已經趴在地上玩家的襠部踢去，明明是幾乎昏迷的狀態，但在薑敏的爆彈腿法下，他的身體還在一下下的抽搐顫抖。
幾腳下去，那裏褲子已經開始滲出鮮血。
這樣殘暴的畫麵，理所當然的引起了圍觀群眾的歡唿，隻是歡唿的大多是女性而已，畢竟有些疼真的是看著都疼。
這次襲擊算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至於王半仙？大家不用擔心，他早就被自己的學生一窩蜂的攙扶到了一旁的特意搬來的凳子上。
“老師那裏受傷了嗎？”
“老師還需要什麽嗎？”
“老師……”
這獻殷勤的一幕，讓周圍的詭異們有些看不懂，另一邊當團寵的依依他們還能稍微理解一點，但王半仙這是什麽情況？
他長的也不帥啊？
不少詭異投去異樣的目光，但王半仙的學生們可不在乎這些，懂不懂中國道法的含金量啊？！
這告訴我們什麽？知識改變命運啊！
王半仙享受著學生的孝敬，知道這些詭異是多麽容易滿足的他絲毫不慌，一點點小小的道法常識就能讓這些傻孩子開心一天。
“老師！需要我們幫你報仇嗎？”
聽到這，王半仙的表情玩味了起來：“這個就不用了，這麽好的機會，交給他們吧，你們隻管看表演就好。”
醫護室前，薑敏未夜二人將所有襲擊者的碼放在一起，他們大多還沒有死，留著最後一口氣。
就算沒有圍觀群眾，薑敏也會選擇狠狠的折磨他們一番，敢對我們動手？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吧。
更不用說在如此多人的圍觀下，薑敏她們很清楚，現在的情況，最後一定會傳遍玩家的耳朵，要是不展現一下手段，他們還真以為我們好欺負了？
這時依依帶著蔣雨程從醫護室中走出，黃元初依舊處於昏迷中，看樣子是要睡一會了。
本來吧，最好的選擇是給蔣雨程和黃元初留下單獨相處的空間，但依依擔心蔣雨程的狀態會出問題，所以選擇了陪同。
當然要是蔣雨程要求獨處，依依也不會強求。
出乎意料的，蔣雨程在黃元初的床邊短暫駐足之後，就選擇了轉身離開。
就連相對遲鈍的依依都發現了，蔣雨程的狀態發生突變，從原本的死氣沉沉、患得患失，變得更像一個玩家，更像傳聞中那頭令人恐懼的‘黑狼’。
知道玩家們是如何評價蔣雨程的嗎？一條徹頭徹尾的瘋狗，一個神誌不清的殺人狂。
甚至當初黃元初都懷疑她是不是精神汙染值太高了，幾次試探後才放下心來。
一些比較細心的鬼發現，那個女玩家，不過是在醫護室中待了短短幾分鍾，再出來的時候卻好像換了一個人。
薑敏折斷那人四肢上最後一個完好的關節，對方早就做不出任何反應了，手指、手腕、手肘、肩膀、膝蓋這些地方能折的地方全都折了一半，反關節的角度看上去異常驚悚。
沒辦法，現在條件有限，實在是玩不出太多的花樣。
未夜同樣如此，不過是把一個人臉頰上的肉全部挖了下來，能直接看到對方嘴裏的牙齒，順手切掉舌頭和鼻子，然後將眼皮切下。
未夜的腦袋低的很低，但在對方的眼中，眼球前的手術刀更大。
三角形的刀片輕鬆切入脆弱的眼球，未夜轉動刀把，將眼球徹底攪碎。
隨後將刀身橫向活動，劃出眼眶，向著另一個眼睛移動。
哎~在不能給予對方治療的情況下，折磨的過程就是這樣的樸實無華且枯燥。
蔣雨程跳到對方的胸口上，塌陷的胸腔中不知道斷了幾根肋骨，直到目前還一切正常，不過是蔣雨程開朗的笑聲讓薑敏更加喜歡而已。
被滾水燙過的皮膚十分脆弱，揉搓之下，這位玩家的臉上很快變得血肉模糊。
真正好玩的在後麵，蔣雨程切開對方的腸子，然後直接懟進了本人的嘴裏，對方當然不樂意，虛弱無比還掙紮著不肯張嘴。
蔣雨程：“好孩子要乖乖吃東西。知！道！嗎！”
她一字一頓，一頓一腳，也不知道是給對方踹脫臼了還是給失去意識了，反正最後終究是張嘴了。
蔣雨程通過按壓，讓腸子中的東西一點點的逆反而上，內部的寶藏當然是迴到原主人口中。
熟悉的環境，身體上熟悉的脆弱，讓蔣雨程此前一直患得患失，意識在此刻與曾經中反複橫跳，嚴重的癔症甚至一度讓蔣雨程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黃元初也沒什麽好辦法，隻能寄希望早點結束這個副本。
對於蔣雨程來說，現實和噩夢的區別是什麽？
是自己超人類的強大？還是已經變態的思維與內心？是自己父母已經死亡？
這些都不是，這些不過是附屬品而已，真正的讓她從噩夢中脫離的有且隻有一個——黃元初！
試想一下，如果當初的狼人殺副本中，沒有黃元初存在，而是隨便的一個什麽人？
就算殺了所有人又能怎麽樣？不過是給自己一個交代而已，壓抑的人生中，唯一的刻骨的欲望已經完成，蔣雨程自覺不會再有什麽閑心去享受生活。
她或許會變得更加瘋狂，然後再瘋狂中毀滅自己，自己真的累了，享受什麽的留給下輩子吧。
一切都本該如此發展，可她遇到了黃元初，一個幾近於暗戀許久的‘他’，她從未想到有人能喜歡自己，她做夢都不敢有人能接受自己的一切，乃至彼此心中的瘋狂都是那樣的相契。
世界對自己殘酷了一輩子，好像把所有的美好都藏到了現在。
生命從那一刻開始不同。
長久的患得患失，在看到重傷的黃元初時，被錐心的疼痛敲碎，虛幻的過去從眼前消失不見，現在不一樣了，有他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找迴狀態是一迴事，但看到黃元初消失的手臂，蔣雨程的心情可謂差到了極點，更不要說，醫護室外的那幾個雜碎還試著置他於死地……嘿嘿嘿~！
時間迴到現在，蔣雨程還在操作，用手術刀一點點切下對方的頭皮，真的假發出現了！
大片帶著頭發的頭皮被塞到腹腔中，各種各樣的液體和固體被掛在發絲上，這樣一團東西被塞入了另一個倒黴蛋的嘴裏。
還是覺得不過癮，蔣雨程拉著一個半死不過的玩意來到了另一個半死不過的玩意旁邊，將一個的腦袋直接按到了她剛剛特意打開的毛肚裏。
看那架勢應該是想活活憋死對方，中途還提起來看了看胃酸的消化能力到底怎麽樣，蔣雨程撇撇嘴，對於結果不是很滿意，隻能做出妥協還是讓他憋死吧。
要是能力還在，黃元初的斷手當場就能接上不說，稍微動動手段就能把他整個人給消化了。
這也是蔣雨程逐漸成型的習慣，每次黑甲狼人形態時，她就尤其喜歡吃人肉，雖然最後都會被黃元初給吐出來，但是那味道和口感卻是越來越招人喜歡。
蔣雨程看向醫護室的位置，我稍微嚐一點，應該問題不大吧。
臉頰上的肉還是鮮嫩，蔣雨程非常講究，畢竟是人類狀態的第一次，她貼心的為自己把皮給剝了。
眾目睽睽之下在口腔中細細咀嚼，表情上看不出什麽，大家也猜不到她自己是感覺。
大家都憋著火氣，依依是因為沒有能力的話，對於其他方式不大感冒，王半仙也是如此，對於單純的鞭屍興趣不大。
薑敏、未夜、蔣雨程三個人這半天發泄下去，這才稍微消消氣，但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她們一個個全都意猶未盡。
至於時間問題？
巧了，現在是下午飯時間，但在看戲和吃飯之間，聰明的高中生都能做出正確的時間，除非是中午選擇去睡覺而非吃飯的崽，或許還需要多考慮一下。
王半仙休息的差不多了，走到舞台中央：“多謝各位觀看，覺得精彩的請給我們一點掌聲！謝謝！”
某幾個班的學生當然是極力鼓掌，但凡是和‘瘋人院’小隊幾人沾上關係的，基本都在帶頭。
拜托看著自己的同學或者老師在學校大出風頭的樣子真的很帥好吧。
氣氛到這裏了，再加上薑敏她們的表現確實精彩，掌聲開始愈演愈烈。
鬧劇結束，大家漸漸散開。
王半仙叫住自己的學生：“可別說老師不照顧你們啊，這些屍體你們挑兩個帶走，加餐去吧。”
一眾學生蜂擁而上：“老師為什麽不都給我們？”
王半仙：“有點眼力見，旁邊還有其他同學呢。”
這些同學自然就是依依的那些同學了，他們本來隻是奔著保護依依來的，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這氣氛一下子就歡樂起來了。
如此一來，下次再出什麽事，這些學生一定來，
未夜用眼神嚇退了自己班的學生：什麽都不幹還想拿吃的？
這些鬼學生為什麽不敢搶？一個班搶兩個班？他們看起來很傻嗎？
下次再有機會，這些學生也一定積極參與。
這下好了，不僅僅全員安全，還成功立威，甚至把下一次的幫手都找好了。
時間到這了，幾人正好又聚在一起，在給蔣雨程和黃元初留下獨處空間後，他們聚在一起查看那幾頁來之不易的信息。
至於上麵記載了什麽，我們暫且不談，將視線轉迴醫護室中。
黃元初的昏迷主要就是劇痛和體力急劇消耗。
神誌恍惚之間，黃元初好像感受到了什麽，拚命想要恢複清醒，但意識仿佛脫離的身體一樣，不論他想要起身的意願多麽強烈，卻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守在床邊的蔣雨程看到黃元初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轉眼就猜對了情況，她緩緩的晃動黃元初的身體。
可算是睜開雙眼的黃元初第一眼就看到守在自己身邊，臉上滿是和煦微笑的蔣雨程。
蔣雨程：“一切順利，你睡的時間不久，半個小時左右，現在是在醫護室，周圍安全，時間充足，”
黃元初本來還想費力的開口詢問什麽，轉眼就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