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手往上一點,對對對,然後摸摸頭。”


    黃元初的一令一動,頭是始終都不敢轉過去,拋開其他的一切陰暗元素不談,他終究隻是個沒有絲毫經驗的男高中生而已。


    蔣雨程雙腿跨坐在黃元初膝蓋上,上半身貼住對方的胸膛:“你看看我呀,難道是我不好看嗎?”


    黃元初有些僵硬的轉頭,他曾經自認為還是有些自控能力的,然而現在的事實告訴他,並沒有……


    蔣雨程:“你不老實啊?”


    “沒……”


    “要是我們能活著出去,也不是不行。”


    “那放心,我們基本贏定了……”


    ……


    等到二人迴到教室的時候,場麵已經有些失控了,大家從最開始的試探著出手,接著在推搡中,衝突愈演愈烈,很快便開始大打出手。


    沒腦子的已經放棄掙紮,隻想著發泄在此時的恐懼和過去的壓力下,無限堆積的欲望。


    有腦子的則是選擇自己認為嫌疑最大的家夥直接動手,畢竟今天的狼人還沒有去世呢?


    至於猜的對不對,誰知道呢?


    然而真正聰明的人不多,比如說帥天瑞,他正在拚命的勸阻同學,然而他一個人聲音太小了。


    甚至說他平時的做派已經在暗中積攢不少的仇人。


    沒辦法,總是有人看那些讓自己安分守己、不要觸犯規則的人不順眼。


    軟弱的勸阻一句都聽不進去,強硬的行動招致怨恨。


    帥天瑞就是後者,已經有不少人給他打上了‘老師走狗’的標簽。


    日常狀態下,他們最多也就背後罵兩句,行為上小小的針對一下,可現在嘛,作為班級自由人的頭號敵人,帥天瑞的日子也不好過。


    他的體質也就是剛剛達到及格線,更不用說戰鬥力,此時的他隻能用著手裏的玻璃碎片防身,利器在周身胡亂揮舞,確實攔住了他們的步伐。


    而女生那邊也不好過,她們可是更加記仇的生物。


    小小的摩擦就能讓好友分道揚鑣,一件事沒有隨大流,自己就能被孤立足足三年,這樣的事情在女生那邊並不少見。


    白百合被自己的好閨蜜搬迴教室後,被安置在了兩張課桌上。


    隨著衝突的爆發,她所在的角落也遭了殃。


    剛剛被黃元初修理過的她們,又被其他人給盯上了。


    糾纏中,扯頭發、指甲、牙齒,這些人無所不用其極。


    徹底失去行動能力的白百合被撞到了地上,卻根本就沒人管她。


    死亡臨近,她們難得的人生清醒,白百合家裏有錢和自己有半毛錢關係?會給自己嗎?


    平時還擔心,那些所謂的孤立針對、流言蜚語,現在?都tm的見鬼去吧!


    我隻想殺了這個當初用完自己一整桶洗發水的婊子!


    我隻想弄死這兩個每天晚上都聊天聊到淩晨的傻逼!


    tm的md!


    教室中一片混亂。


    這是人性的脆弱嗎?


    其實不是,隻是人類已經死去一半了,結果真正能用的線索隻有一個:它從黑暗而來。


    晚上成為獵物的家夥,最後活下來的隻有帥天瑞一個人!


    活下去的希望有,但是很渺茫,渺茫到所有人都不願意去相信!


    他們沒有注意到,目前死掉的同學,幾乎都是腦子不太靈活,或者體質不太過關的……


    當然他們也不會在意,現在最嚴重的問題是:今晚還要再死6個!


    帥天瑞教的那些東西根本就沒用!


    麵對狼人的恐懼,麵對死亡的恐懼,麵對最後生還者不包括自己的恐懼!


    淩逸最擅長的操作還是出現了,用恐懼,將每個人理智榨幹,讓他們絕望,在惶恐與混亂中,操作變形。


    玩家?您配玩這個遊戲嗎?


    陳飛宇此時嗨的一批,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本來他以為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會麵對被圍攻的局麵,然而事實情況是,壓根就沒人來找自己!


    他正沉醉於亂鬥中,教室的門忽然被打開。


    正是黃元初和蔣雨程,蔣雨程此時哪還是剛剛強勢的樣子,畏畏縮縮的跟在黃元初身後,隻露出半邊身子,頭都不太敢往起抬。


    他們二人當然不可能長時間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那不等著被懷疑嗎?


    黃元初根本沒在怕的,白百合那群人?沒了領頭人啥也不是,或者說在允許使用暴力的情況下,她們就已經啥也不是了。


    而且其他人?黃元初掂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菜刀,笑的很輕鬆。


    “喲,各位打著呢?加油哦。”


    說著拉著蔣雨程找了個角落看戲去了。


    同時看戲的,還有待在幕後的淩逸,此時的他身上的窟窿已經都被新生的血肉堵上了,肩膀處的傷口恢複的也不錯。


    隻是屏幕中那如同打架鬥毆一樣的畫麵,著實吸引不到他。


    看著還在熟睡的江璃,淩逸玩性大發,杯子裏還剩一點的酸奶倒在了江璃嘴唇上。


    那黏糊糊的質感,江璃吧唧吧唧嘴,還是有些殘餘留在嘴角。


    淩逸伸出手指一擦,隨後用送到自己口中,誰說二手就一定不好來著?


    同時心中也在期待,這些玩家什麽時候能發現這場遊戲的另一個不同之處呢?


    畢竟是第一次,雖然大家打了很久,但其實沒有一個人死亡。


    很快夜晚臨近。


    眾人懷著極其複雜的心情迴到了宿舍。


    女生宿舍中。


    黃元初和蔣雨程將白百合丟在自己的床鋪上,此時的她看上去更狼狽了,衣服上腳印更多,耳朵上原本的首飾消失不見,看上去像是被強行摘下來的。


    那傷口的樣子,看的黃元初徹底斷了給自己開個耳洞的念想。


    順手又擺弄了一下,白百合變得靈活無比的四肢,黃元初才拉上黑色床簾。


    最後隻丟下一句:“希望你能吸引一些火力,你猜那些狼人是會選擇那些生龍活虎的目標呢?還是挑你這個案板上的肥肉動手?嘿嘿嘿~。”


    黃元初也不想一直當英雄,實在是蔣雨程之留下的問題有些大,:“你們聽好了,要是蔣雨程在告訴我你們誰有什麽小動作……”


    他已經徹底不要臉了,話語間滿是變態和猥瑣:“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麽是先*再殺!殺了再*!熱著來一次,涼了再來一次!最後脫光了丟在教室裏,發酵發酵,放臭了再tm來一次!”


    黃元初也是演技在其中的,笑容中滿滿的都是期待:“各位,好自為之,今晚好夢~。”


    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臨走前還在蔣雨程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這樣應該沒問題了,黃元初離開女生宿舍後,在心裏想到。


    蔣雨程畢竟不能暴露,如今的局勢這樣做,她也能少些麻煩。


    至於自己說的那些威脅的話,在蔣雨程需要的情況下,也可以不隻是威脅……


    至於自己的臉麵和形象?反正這些人最後都是死,怕毛?


    女生宿舍中,看著獨自縮迴黑色床簾的蔣雨程,其餘女生竟然難得的升起了一絲同情:竟然被那個男變態給纏上了,真慘。


    一想起黃元初剛剛的宣言,她們都是一陣陣的惡心和恐懼。


    想來,蔣雨程一定要是被迫的吧。


    夜晚如期而至,催命一樣的狼嚎響徹被黑暗籠罩的校園。


    陳飛宇依舊不知道自己隊友的身份:“今天還是不對那些聰明人動手嗎?”


    “沒錯,今天先挑運動能力不錯的人動手,體力上,咱們已經是超人類的範疇了,應該問題不大,而且就算失誤,他們也很有可能無法得到線索。”


    陳飛宇:“黃元初今天的事你們今天要看到了吧?他是真行啊,對女人動手都那麽狠!還隻是一句話,就讓局勢陷入了混亂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狼人呢。”


    三眼:“他那是仗義出手嗎?他就是饞蔣雨程的身子,他下賤!區區一個放棄求生的好色膽小鬼而已,還做出頭鳥,可真是為我們吸引了不少火力。”


    蔣雨程:“當狼人哪有那樣的?低調才是王道。”


    陳飛宇:“那白百合怎麽辦?我看她那雙腿絕對連站都站不起來,我們操作一下?”


    蔣雨程:“已經是案板上的肉了,不著急,她已經不配占據狩獵名額了。”


    黃元初:“而且現在的白天也不是絕對安全了,先把有戰鬥力的排除才是我們最應該做的。”


    一個人類,跑的再快、力氣再大又怎麽,可能是狼人的對手。


    但狩獵起來,也確實比之前的費力些。


    人無完人,黃元初又不是機械,今晚他失誤了!一位重傷的玩家,成功躲到了天亮,鬼知道這玩意為什麽這麽難找。


    但蔣雨程和陳飛宇二人今晚收成不錯,過程略有波折,結果都是平安落地。


    ……


    天亮時,玩家幾乎在有意無視的情況下,終於可以平靜的通過屍體走廊。


    經過磨練,他們已經徹底變成了玩家的樣子,麵對血腥暴力沉著冷靜;麵對他人,眼中隻有戒備和算計。


    三三兩兩的小團體不見,每個人都保持著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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