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霖把收音機組裝好,又調了頻率,確定沒問題了,能收到台了,這才收工去洗漱。


    十月份的天,晚上已經漸漸涼下來了,李建霖一身火熱,衝了個涼水澡這才緩和了點。


    到床上躺下,聞著旁邊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馨香,李建霖剛剛涼下去的心又火熱了起來。


    不由得苦笑一聲,當真是看得著摸不著了。


    自動離趙宜歡遠一點,深唿吸了好幾次,也沒啥效果。


    幹脆破罐子破摔了,一把把人攬住,抱懷裏,聞著她身上的香味,感受著自己蓬勃的欲望,當真是火熱難耐。


    熟睡中的趙宜歡被人抱著,也習慣了他的懷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自顧自的睡著了。


    ……


    趙宜歡一覺到天亮,李建霖輾轉反側大半夜,快淩晨才睡著了。


    待人清醒了,李建霖感覺身旁人的動靜,也醒了過來,不自覺地在她身上摸索著,嘟囔道:“那還要多久才行啊?”


    還惦記這個呢,趙宜歡一陣無語,轉頭笑盈盈道:“前四天,後兩天,不行,例假七天也不行。”


    李建霖腦子還不怎麽清醒,這話一聽,清醒了,好家夥,一個月就去了一半。


    就聽趙宜歡還在那裏說:“而且啊,這事太頻繁了不好,最好是兩三天一次。”


    啥,那一個月就沒剩幾天了!


    李建霖頓感好日子結束了,不信邪地又問了一遍,得到趙宜歡一樣的答案後,瞬間腦袋都耷拉了下去。


    看得趙宜歡一陣好笑,至於嗎?


    “你以前沒結婚的時候,不也沒有嗎?二十多年你是怎麽過來的?”趙宜歡仰頭認真地問道。


    李建霖用力抱住她:“那能一樣嗎?以前是沒吃過肉,不知道肉的滋味兒,現在吃上肉了,我還能再吃素?”


    趙宜歡一陣無語。


    “你別想了,大家都是這麽過來的。”趙宜歡說了一句,笑嘻嘻地推開他,起床去了。


    李建霖無語望天,真的?


    不行,得去取取經。


    李建霖急忙爬起來,一陣收拾,吃過早飯,兩人一前一後上班兒去了。


    到了廠裏,李建霖先進了技術科的大門,看周煜正神清氣爽的坐椅子上哼著歌呢,頓覺的不痛快了,這人跟人區別可真大。


    走過去,踢踢周煜的椅子:“一大早的,這麽高興啊?”


    周煜抬頭看他一眼,哦豁,表情不太對啊,頓時來興趣了:“咋啦,李工,心情不好呀?”


    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李建霖本來不想搭理他的,不過,又忍不住想問問他心裏的問題。


    忍了忍,又咳了兩聲,見辦公室其他人都還沒來,李建霖湊到周煜耳邊,問了兩句。


    “哈哈哈哈哈哈…”周煜先是一陣爆笑,笑死他了,想不到,李工也能有今天,平日裏,讓他裝高冷!


    該!


    笑過一陣,見李建霖冷冷地看著他,周煜趕緊收了笑,正了正身子,道:“這事兒吧,我也不太懂。”


    嗬,李建霖轉身就走,問周煜,也是他腦子抽了。


    周煜在後邊笑得不行,眼淚都快出來了,讓剛走進辦公室的張磊和王科長倆人看得一頭霧水。


    王科長抽著煙,吐了口煙霧,啞著嗓子問道:“小周,你這笑啥呢?”


    “沒,沒笑啥?”周煜趕緊擺擺手,要是說出來,他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看李建霖上車間去了,周煜也趕緊跟上。


    “李工,著啥急啊,等等我啊。”周煜在後邊追著。


    李建霖當做沒聽到,步子邁地更大了,直接進了車間。


    他們廠最近接了些單子,都是做的農用機械的一些小配件。


    其實他們廠與其說是機械廠,不如說是五金配件加工廠。


    他當初大學學的是物理,動力之類的,在金市的機械廠還能有用武之地,那邊是做發動機的,來了這裏,有點殺雞焉用牛刀的感覺。


    當初一是為了晉升工程師,在金市他隻能說是助理工程師,二呢,就是為了逃避他媽的嘮叨了。


    不過,也不後悔,在這裏,雖說感覺自己沒什麽大用,但是,遇上了趙宜歡呀!


    成家了呢。


    查看了幾個小零件,看沒什麽問題,李建霖又在車間四處逛了逛。


    剛上工,車間裏就已經熱火朝天了,大夥兒有說有笑的做著自己手頭的事,見著李建霖都恭敬地打招唿。


    李建霖他們沒來之前,廠裏有些配件總是不達標,還時不時被別的廠家退貨,他們來了之後,這方麵有了明顯的改善。


    所以啊,在這個高中畢業就已經是高學曆的時代,李建霖他們這種大學生可謂是鳳毛麟角,走到哪裏都是讓人尊敬的對象。


    巡視了一圈,見沒什麽事兒了,李建霖想了想,往廠裏的醫務處走去。


    廠子裏有單獨的廠醫,雖說看不了啥大病,拿點藥,包紮個傷口還是沒問題的。


    李建霖到的時候,裏頭就費醫生一個人,正在對藥品的數量呢。


    費醫生是個中年大姐,為人很是冷淡,脾氣有些怪異,見著李建霖,抬眼看看他,也不說話,繼續忙自己的事。


    李建霖走過來點,用手攥起一個拳頭,放嘴邊擋住,清咳了兩聲。


    費醫生鄒著眉頭:“感冒了?”


    李建霖忙搖搖頭:“不是,是有些事想請教您。”


    “有事快說,沒看我忙著呢。”費醫生語氣生硬道。


    費醫生在廠子裏是出了名的脾氣怪異,據說年輕時男人跑了,之後再也沒結過婚。


    李建霖左右看了下,見門外也沒人,趕緊說了自己的疑問。


    費醫生詫異地看了他好幾眼,硬生生地道:“女性身體構造本來就比男性弱,有些事情啊,男同誌得注意,要愛護女同誌,別隻顧著自己舒服。”


    咳咳,李建霖表情有一絲僵硬,這是被費醫生當成什麽人了啊?


    趕緊表態道:“我知道了,知道了。”


    見他態度誠懇,費醫生表情緩和了點:“例假前後是女性身體抵抗力最弱的時候,所以,這個時間最好不要同房。”


    “另外啊,無論男女,最好是一個星期兩到三次,不要太頻繁了,對彼此的身體都不好。”


    李建霖艱難地點點頭,他懂了,唉,垂頭喪氣地又出了醫務室的大門。


    以後,費醫生這裏他是再也不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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