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隻想知道,是誰殺了我的妻子!”程健業雙眼血紅。


    兩隻拳頭緊緊的攥著,盯著夏白的眼睛,希望她能給出一個,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讓他絕望的是,夏白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不可能!”程健業情緒激動:“大師你不是會算嗎?都能算出我妻子的葬身之地。為什麽算不到是誰殺了她?”


    接著,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大師,你要多少錢?隻要你告訴我,是誰殺了我妻子!要多少錢都可以!


    就算是傾家蕩產,我也再所不惜!”


    反正他孑然一身,再多的錢,對於他來說都沒有任何意義,隻是一個數字。


    這些年做生意攢的那些錢,他都不知道該留給誰。


    可是夏白依舊搖頭,耐心道:“不是我故意不告訴你。而是這件事牽涉甚廣。


    而且幕後之人的手段,你無法想象,為了自己的安危,就不要追問了。


    我會繼續調查下去,總有一天,你妻子的仇怨能得報。”


    做下這事的人,和那小鬼雕塑的主人是同一來路。


    夏白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


    但是他藏的實在太嚴實,已經揪出了這麽多他的擁躉。


    都沒有得到這幕後之人,確切的信息。


    可是夏白堅信,狐狸尾巴總會有露出來的一天。


    但是這話,不能和程健業說,他身為普通人,本就不應該插手這件事情。


    告訴他,他妻子的埋骨之地,也隻是同情他找尋這麽多年,仍舊不放棄。


    不願意他帶著遺憾,生活一輩子。


    而且,還有一個更特殊的原因,夏白不知道該不該說。


    程健業苦笑:“大師,想必你也知道了,我如今無父無母,無妻無子,我還怕什麽呢?”


    他在這個人世間,半點牽掛都沒有。


    先前唯一的執念,就是找到妻子。


    如今找到了妻子,剩下的,便是為妻子報仇,討迴公道。


    無論殺害妻子的人多麽厲害,他都不會放棄的。


    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他也活夠了。


    再多的壽命,孑然一身的生活,又有什麽意思?


    如今有了新的目標,他眼中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早就不似前幾天那般死氣沉沉。


    報仇的念頭,在他腦海裏麵揮之不去。


    夏白輕輕歎了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道:“你妻子的屍體當中,是否沒有嬰兒骸骨?”


    程健業詫異:“大師你怎麽知道?警察那邊和我說,可能是因為孩子的骨骼太小,這麽多年過去已經風化了。”


    對於這個說法他表示理解。


    因為還在肚子裏的小孩,本就隻有一丁點的骨骼,二十多年過去,風化了也很正常。


    可是夏白卻搖搖頭,說:“你沒有想過,這孩子活下來的可能嗎?”


    程健業愣住。


    他的確沒有想過這種可能,因為當時妻子懷著孕,如果死亡的話,孩子也是活不了的。


    但是,夏白這意有所指的話,讓他的眼神驟然亮起:“大師,你的意思是,我的孩子還有可能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嗎?”


    的確,當時孩子已經9個多月了,若是生產下來,是能活的。


    難不成……


    想到這個可能,程健業就激動的渾身顫抖。


    他的孩子,他和妻子的孩子……


    夏白點點頭:“那孩子還活著,不過……”


    “在哪兒!”程健業激動的打斷:“大師,求求你告訴我,我的孩子在哪兒!”


    不管這個孩子是有缺陷也罷,還是怎麽樣也罷,自己都要找到他。


    可是,夏白卻沒急著告訴他,反而是留他在店裏用飯。


    程健業心裏著急,卻也不敢態度不好,惹得夏白不快。


    隻能強壓下內心的焦急,在這裏用完了中午飯。


    “大師,現在能告訴我嗎?”程健業試探的問。


    飯也吃了,也該說了吧。


    夏白手指在桌上輕點:“不急,先喝口水,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大師……”程健業急道。


    他現在哪兒有心思聽故事。


    若不是夏白一直不告訴他,自己孩子的下落,他早就離開,去找孩子了。


    夏白依舊不緊不慢,喝了口水道:“有的孩子投胎,口含靈氣。


    若是出生,便是修行玄術的好苗子。


    但同樣,玄門有一種邪術,將這孩子在未出生時煉化,將會是絕好的靈藥……”


    程健業倏然站起身:“大師的意思是,我的孩子被人害了?”


    這一下情緒的大起大落,讓他眼前一陣發黑,重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別急。”夏白擺手:“聽我繼續說……”


    接著,她把靈胎的形成條件,細細講述了一遍,包括需煉化二十年,才能使用這個特點。


    “二十年……”程健業喃喃:“如今……可不就是二十年……”


    距離他的妻子失蹤,正巧是整整二十年,若真如大師所說,自己孩子,豈不是已經被煉化了?


    見他的模樣,夏白就知道他在想什麽,直接開口否認:“他還活著……並且,留在這兒,你很快就能見到他。”


    這下子,程健業雖然依舊覺得,等待時間煎熬。


    但是,卻不急著走了。


    一雙眼睛,頻頻朝外張望。


    門口隻要有符合年紀的年輕人走過,他都要猜測一下,是不是自己的孩子。


    等常平把常霖從幼兒園接迴來的時候,有些意外。


    這人到底找老板什麽事兒?


    怎麽還沒離開?


    夏白道:“你先帶著小霖進屋,我和這位先生,還有話說。”


    常平點點頭,牽著常霖,往後院走去。


    “程先生,別看了……”夏白敲桌子。


    才讓程健業迴過神來,意猶未盡的又看了一眼,常平兩個人離開的方向。


    不知道怎麽的,剛剛剛一見到那個小孩子,他就覺得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那種感覺來的很突然,他自己也無法控製。


    下意識問:“剛剛那孩子是?”


    夏白抿唇:“忘記告訴你,靈胎被救後,體內的靈氣,會讓他極速長大好幾歲……”


    “什麽!”程健業驚訝,聯想到那種莫名的親切感,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我……他……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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