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明白這一點,夏白整個人都不好了。


    妄她辛辛苦苦賺錢這麽久,好不容易攢下來7位數的身家。


    這些錢,要是她省著點花,還有紙紮鋪子的額外收入,足夠她用一段時間了。


    她原本還想著,多攢些錢,可以再買些趁手法器。


    沒想到,隻是出了一套普通的任務。


    不僅發現了她師門的老巢,還莫名背上一大筆的債務。


    明明出發前,掐算的結果還不錯,怎得現在會如此?


    道觀這副樣子,夏白還以為是本身就窮。


    原來是被師祖們拿去做抵押了嗎?


    能把道觀扒成這樣,估計是抵無可抵了。


    要不是神像不能用來抵押,恐怕師祖他們,恨不能連道觀的牆皮一塊拆下來。


    夏白聲音透著生無可戀:“謝大人,您直說吧!他們到底欠了多少?”


    也好讓她心中有個數。


    聽她認賬,白無常笑笑,本就咧著的嘴,更是大的滲人,舌頭掉出來,在身前一甩一甩。


    有那膽小的,直接把臉轉到了另一邊,不忍再細看。


    唯有夏白,除了對賬單的擔憂,臉上沒有絲毫的異色。


    白無常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同時對這些小道士們,也嫌棄的很。


    怪不得這些年,道門發展不行,也隻有寒山觀這麽一個獨苗,還能入他的眼。


    看看人家這繼承人的氣度,再看看這些人的氣度,真是沒得比。


    同時吐槽這些人沒品位,不懂審美,明明他的舌頭好看的很。


    地府不知道多少小鬼,都羨慕他的外形,覺得威武又霸氣。


    還花大價錢定做呢。


    他靠收外觀專利,都不知道賺了多少。


    想起自己的錢,他終於反應過來,夏白的問題還沒有迴答,於是道:“令師給了我一份賬單,夏觀主可以自行計算。”


    當然,他的名字是排在最上麵的,這也是他給寒山觀,那些老家夥們送信的福利。


    等夏白還款的時候,按順序還款,他就能最快收到自己的那筆錢。


    看著白無常手裏的那張,輕飄飄的紙。


    夏白很不想伸手去接。


    可是,沒有辦法,自己師祖們欠下的債,總是要還的。


    於是,她不情不願的接過來。


    不等她仔細翻看。


    就聽旁邊正和道長,顫顫巍巍的問道:“敢問夏道友,這位,可是白無常謝大人?”


    一邊問,一邊還用偷摸摸的眼神,在白無常的身上瞟著。


    神情中難掩激動。


    雖說這個白無常,打扮和他想象中根本不一樣。


    也和書裏、影視劇裏寫的不一樣。


    但是,聽夏白管他叫謝大人,再加上他那標誌性的長舌頭。


    應當不會有其他人。


    其實,要不是因為白無常,沒有戴他的高帽子,和手拿鎖魂鏈。


    在場的人,應當很容易就能認出他來。


    畢竟,黑白無常的形象,在各種傳說和影視劇當中,往往比地府真正的主人——酆都大帝,還要出名。


    他們沒認出來,不過是因為他和刻板印象中的,大不相同。


    正和道長是真的沒想到,他在道門混了這麽多年,也沒有見過地府的官員。


    可出這麽一趟任務,沾了夏白的光,反而見到了,大名鼎鼎的白無常。


    不僅見到,還聽到了他說話。


    沒想到,這人,和想象中,嚴肅古板的模樣,完全不同。


    打扮的時髦又新穎,和夏白說話,也顯得平易近人。


    夏白點點頭:“沒錯,這位就是謝大人。”


    同樣,夏白也知道,他為什麽會問出這樣的話。


    替白無常解釋道:“地府如今的管理,參考了陽間的形製,謝大人手下也有著數十位白無常。”


    所以,人家現在不用上班,也就不用再穿那套工作服。


    自然是想穿什麽就穿什麽。


    得了確認,正和道長和隱鶴道長他們,急忙恭敬道:“恕在下有眼無珠,怠慢的謝大人,還望謝大人不要怪罪。”


    這歉意不僅代表他們自己,更代表那群,已經傻了眼的小道士。


    他們可沒忘了,剛剛陰氣黑洞出現的時候。


    他們還指揮著小道士們,往裏麵扔攻擊。


    還好都是些小菜鳥,發出的攻擊微不足道。


    攻擊若是落在了白無常身上,他們都不敢想,等陽壽耗盡後落進他手裏,會怎麽樣。


    俗話不是說的好嗎?縣官不如現管


    等他們仙逝後,直係領導人可就是輪迴司。


    而白無常作為輪迴司的二把手,想整他們可太簡單了。


    別以為他們生前是道士,死後就能在地府得到什麽樣的優待。


    那得是大佬級別的人物,才能有的待遇。


    按實力來算的話,最起碼得做到一觀之主的位置,才配被地府官員看在眼裏。


    白無常頷首,輕輕‘嗯’了一聲。


    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分給他。


    就像正和道長想的那樣,他們這群人,除了夏白,沒有人配白無常親自搭話。


    想和他搭話也可以,死了再說。


    到時候這些人身為客戶,他這個做領導的,自然要好好招待。


    讓他們務必體驗,賓至如歸的投胎流程。


    正和道長他們也不覺得尷尬,得了白無常這麽一聲‘嗯’。


    就好像得到了什麽,天大的殊榮一樣。


    滿臉的激動。


    那些小道士,則一個個的縮在一旁,不敢講話。


    雖然白無常已經將陰氣收了起來。


    但是其中的壓迫感,還留在這個空間內。


    他們這些小蝦米,怎麽敢在這些大佬麵前胡蹦噠。


    尤其是他們,剛剛還發動自己所有的能量,攻擊了白無常。


    如果被他記恨上,那可倒了八輩子血黴。


    反倒不如裝死來的痛快。


    鄔承言是真的,像被雷劈了一樣,呆愣在原地。


    他不是害怕白無常,而是看著夏白和白無常的關係,顯得那麽親近和熟稔。


    對於自己,到底和什麽樣的人交惡。


    內心才有了大概的模糊輪廓。


    也終於,對正和道長所說的,寒山觀曆任觀主有多麽牛,而有了真實的認知。


    想到自己屢次的挑撥離間和陷害,鄔承言就心虛的不得了。


    他想過夏白是個硬碴子。


    沒想到,她不僅本身硬,連後台也這麽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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