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說明川輝還沒有出事,他肯定還在什麽地方。”小雪堅定的說道,唐潤明三人麵麵相覷,步槍都丟了,不正好說明川輝已經出事了嗎?怎麽這還反過來?“那我們現在怎麽辦?繼續往下遊去嗎?”唐潤明看著小雪問道,“我...”小雪也不知道是繼續走下去,還是怎麽著了,她有一種直覺,川輝肯定沒有事,隻是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罷了。沐月見小雪很是糾結,便提議道,“反正太陽也快落山了,不如我們就在這裏過夜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沐月的提議被幾人接納了,他們看了看不遠一望無際的森林,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光禿禿的一小塊地方,他們決定就在那個地方過夜了。


    幾人往那一小塊地方走去的時候發現有人踩踏的痕跡,都被踩出了一條小路,就在到達那一塊空地之前,小雪眼尖再一次看了顯然是現代人留下的東西,仔細一看小雪幾乎都要暈厥過去了,這東西不就是川輝背包上的飾品嗎?一塊銅片,上麵有些花紋,這東西她在熟悉不過了,川輝身上的每一個東西對於她來說,都沒有忘記過。


    沐月看著激動的有些發抖的小雪,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別激動,這東西是川輝的,而又是在這條小路旁邊發現的,我們有理由相信,順著這條小路走是有機會找到川輝的。”唐潤明和傅葉看到小雪手裏的小飾品不免有些覺得差異,難道川輝真的沒有出事,躲到什麽地方了?小雪用手背擦幹淨了自己的眼淚,起身便順著這條隱約存在的小路路往那片樹林走去。眾人看了看還掛在天空中的太陽,互相看了看也跟了過去。


    祭拜的當天川輝跟在曆蘇的後麵,前麵是十名酋長,難道說這片大陸上所有的土著部落的政體都是這樣簡單嗎?川輝問了問曆蘇,曆蘇並不明白所謂的政體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於是川輝便懶得解釋這些了,不在打聽。祭拜的山洞距離部落不是特別遠,早上出發,還沒到中午就已經到了,川輝看到這個山洞是鑲嵌在一處懸崖的底部,而懸崖的頂部則難以看清楚。川輝仰頭看了看懸崖的頂部,蔥蔥鬱鬱的樹林,再無他物。


    一眾酋長在這個祭拜的日子顯的很莊嚴肅穆,他們一路上沒有說過任何話,連平時跟川輝聊的最多的曆蘇也不怎麽說話,好像有心事似的,難道是這個日子太過隆重,所以所有人都這麽嚴肅?川輝在心裏默默的想著,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的聯想,現在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那副骨架上,真的是恐龍的化石嗎?川輝很想知道是不是。


    很快一眾酋長帶著自己手下的部落戰士便來到山洞口,山洞口被一些骨頭裝飾了起來,好像是動物的石頭,但也有看起來是人頭骨的東西,看到這裏川輝眉頭一皺,怎麽迴事?為什麽會有人頭骨?仔細一看頭骨頂部還有小洞,看著空洞的雙眼處,川輝略有些脊背發涼,不會出什麽事吧,川輝突然感覺腿肚子有些發抖,就在這時一眾酋長迴過頭來,看著川輝,那目光讓川輝升起了怯意,川輝拄著拐杖往後退了兩步,接著幾名身體強壯的土著戰士走到川輝的身邊,一人一隻手,一人一隻腳將川輝抬進了山洞,川輝沒有大聲的叫喊,也沒有拚命的掙紮,他知道自己掙紮喊叫是沒有用的,放在案板上的魚不動還能多活一會兒,撲騰歡了非挨刀子不可。


    川輝冷靜的看著一眾酋長還有強壯的土著戰士,用藤條將自己綁了個結實,川輝此時是看到了這幅骨架,真的是恐龍的骨架,而且跟自己在庭東城博物館裏看到的化石骨架幾乎沒有兩樣,隻有幾處骨頭拚錯了地方,其他完全一致,這讓川輝陷入了思考,為什麽兩塊大陸距離這麽遠,居然有相同的化石?這時一名酋長有了動作,川輝猛的從思考中迴到了現實,自己都快要死了,怎麽還有心思思考這些東西,豆大的汗珠從川輝的臉上流出來,他聽鍾微說過,這片大陸有的土著似乎有拿活人祭祀的習俗,難道被自己碰上了。川輝使勁動了動自己的身體,這藤蔓不可能被掙脫,其中一名年紀最大的酋長雙手升騰起兩團火焰,走到山洞的最深處,把擺滿柴火的火堆點燃,而後將川輝抬到了一處石台,平方在上麵,“你們要幹什麽?”川輝用著半生不熟的土著語言喊到,也許是詫異於一個異族人為什麽會說自己的話,那名年紀最大的酋長走到川輝的身邊,“你從哪裏學到我們的語言?”川輝聽懂了,“你們要做什麽?把我騙到這裏?”“河上遊的部落被你們攻破了,u看書ww.uanshu 那些人是不是被你們抓走了?”“不是我做的,我沒有,抓走你們同胞的不是我,是另外一批人,你不能因為這事就把我殺了。”川輝努力辯解道,他不明白,如果這幫人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又把這件事歸結到自己身上,為什麽過了好幾天才對自己動手,“即使那個部落滅亡了,跟我們也沒有多大的關係,我們不熟的,以前還有過衝突,不過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當然了我們不是要殺你,而是希望把你的靈魂從軀殼裏取出來。”酋長的話讓川輝頭皮發麻,什麽意思要拿自己做什麽奇怪的實驗嗎?人有靈魂嗎?川輝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真有的話,把靈魂取出來自己不就死了嗎?一想到這裏川輝便卯足了勁,不停的掙紮著,幾名強壯的戰士,立馬把川輝手腳摁住,“不!你們今天不是要祭祀嗎,不應該在這個隆重的日子做這種事情!你們要善良一點!”川輝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聽到這裏這名酋長笑了笑,臉上法令紋更深了,“善良?人本來就是帶著罪惡出生的,何來善良一說?”“曆蘇救我一命,他難道不是善良的嗎?”川輝看向一旁臉色不太好的曆蘇說道,希望曆蘇能為自己說幾句話,“他?他的確是善良的,不過也是帶著罪惡出生的,我們的每一次進食都會傷害到靈。”“那你現在要傷害我的靈嗎?不應該啊!”川輝也顧不上腿疼了,大聲的吼道,“我們不傷害你的靈,隻是想要取出來祭祀它而已。”老酋長指了指放在山洞中央的恐龍化石,手裏拿著頭蓋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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