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颶風’唿吸法?”


    阿爾維斯吃了一驚,趕忙道:“我的‘赤鋼’還隻是草創,但特裏家族的‘颶風’唿吸法卻是一套十分完善的黃金劍士唿吸法。”


    “外公你用這個換,我可要占大便宜了!”


    老人搖了搖頭,笑道:“你的確占了便宜,但我也沒有吃虧。”


    “正如你剛剛說的那樣,唿吸法的交換並不會讓我們損失什麽。”


    “總得來說,這是一個雙贏的局麵。”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而且,你身上流著我們特裏家族的血,也許我們家傳的‘颶風’唿吸法會對你有不少幫助。”


    “可外公你剛剛還因為懷疑母親泄露家傳唿吸法而不太高興呢!這會兒怎麽又舍得拿出來了?”阿爾維斯不著痕跡小小揶揄了一把。


    “那不一樣!”


    奎因搖搖頭,一臉嚴肅道:“沒有家族的允許,她私自傳授給你是泄密,是對家族的背叛。”


    “但我通過交換給你,那是正當交易,你情我願。”


    “更何況,我從你這裏拿迴了一種‘赤鋼’唿吸法,任是誰也挑不出刺來。”


    “好像也是這個理!”阿爾維斯點點頭。


    隨後,兩人找了個平坦的地方,取了筆和紙,將各自的唿吸法抄錄下來,交換給了彼此。


    而得到新的唿吸法,兩人則一邊趕路,一邊迫不及待參悟起來。


    ‘颶風’唿吸法乃是一部十分完整的黃金級劍士唿吸法,對於阿爾維斯這個劍士來說,其重要意義自不用多說。


    雖然他已經利用白銀劍士唿吸法為參考,以家傳‘赤鐵’唿吸法為基礎,改造出了黃金級的‘赤鋼’唿吸法,但他畢竟沒有見過真正的黃金級劍士唿吸法。


    這部‘颶風’唿吸法的出現,直接幫他打破了這一層障礙,讓他得以看到真正的,黃金劍士唿吸法的全貌。


    甚至由於職業的特點,他還從中得到不少有關劍士職業的啟發,這是同為黃金唿吸法‘赤鐵’所不能給予的東西。


    有了這個,他有足夠的信心將‘赤鋼’更進一步修繕,使其變成完全不次於‘颶風’的頂尖黃金劍士唿吸法。


    與此同時,參悟‘赤鋼’唿吸法的奎因也收獲頗多。


    原本他隻是抱著好奇的心思,想要看看這樣一個由天才創造的唿吸法到底是什麽模樣。


    但當他真正閱覽以後,他才發現,自己太低估自己這個外孫了。


    ‘赤鋼’唿吸法草創不久,還不夠完善,十分粗糙,但也正因為如此,唿吸法當中的很多內容顯得十分簡白,就像是一根根鋼釘直接紮進了他的心裏。


    除此以外,‘赤鋼’唿吸法還是一部由騎士唿吸法改造而來,因而裏麵還摻雜了不少騎士的影子。


    對於一般人來說,那就是雜質。


    但對於奎因這種已經達到了黃金巔峰的職業者來說,這種雜質卻是十分新穎的東西,是他從未觸及到的,領略到的東西。


    因而,赤鋼唿吸法帶給了他不少新的啟發,讓他隱隱撥開了前方的迷霧,讓迷茫許久,停滯了許久的他看到了前進的可能。


    就這樣,奎因一直沉迷地看到了天黑,直到蕾娜遞過去一隻烤兔腿,老人這才徹底從‘赤鋼’唿吸法當中抽出魂來。


    “怎麽樣,我哥很厲害吧?”蕾娜微微得意地問道。


    “的確厲害!比我強太多了!”接過烤熟的兔腿,奎因讚歎不已。


    要知道,阿爾維斯現在還隻是一名青銅劍士,等到以後進入更高的層次,眼界隨之提升,這部略顯粗糙的‘赤鋼’唿吸法也必然變得愈加完善。


    隻是,當他發現阿爾維斯這麽優秀以後,心底也愈發的鬱悶。


    對方身上流了一半特裏家的血,但卻並不姓特裏,實在是太遺憾了。


    “哼哼,那是當然!”


    聽到這樣的讚歎,蕾娜的心裏愈發得意了。


    “對了,他在幹嘛呢?”啃了一口兔腿,奎因指了一下不遠處的阿爾維斯問道。


    他注意到,阿爾維斯正凝聚能量,像是在做什麽奇怪的事。


    “聽他說,這是在練習卷軸製作!他想學習製作卷軸的技藝!”蕾娜漫不經心的迴道。


    作為戰職者家族,她對於這種施法者的東西並不感冒,因而興致缺缺。


    “製作卷軸?”


    奎因有些好奇,當即走了過去。


    隻是,當他注意到阿爾維斯手心,一個用赤鋼之力構築的法術模型時,心裏更是震驚到無以複加。


    以戰職者的力量構築施法者的法術模型,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需要極高的對能量的控製能力,那可是他也辦不到的事。


    單以對能量的操控能力而言,阿爾維斯已經超過了他這個黃金劍士。


    隨後,他沒有出聲打擾,靜靜地站在一旁,耐心看完阿爾維斯將一整個法術模型構築完成。


    “看來,你在法術方麵也頗有天賦!或許,你還可以考慮一下施法者的道路!”見得阿爾維斯停止練習,奎因這才認真地提議道。


    “很抱歉,外公!”


    阿爾維斯搖搖頭,笑道:“施法者在我看來,都是一群弱不禁風的家夥,實在是讓人缺少安全感。”


    “所以,我不會考慮施法者的道路。”


    他沒有忘記,之前被自己一劍劈死的亡靈法師哈蘭。


    被他追上以後,連逃都逃不了,隻能撐起護盾硬扛。


    可惜,縱是這樣,對方也沒能在自己手下撐過一劍。


    再加上受到前世的影響,他更喜歡俠客,喜歡一刀一劍的直接碰撞,因而他對施法者的道路完全不感冒。


    聽到他這番話,老人愣了一下,隨後開懷笑道:“沒錯,那群施法者都是一群弱不經風的家夥!”


    “就算是你們男爵領的那個黃金亡靈法師,真要被我抓住機會近身,他會明白一個戰職者到底有多麽可怕!”


    “對了,趁著外公你在這裏,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諮詢一下!”似想起什麽,阿爾維斯突然開口道。


    “你問吧!隻要不涉家族機密或者其他禁忌的,但凡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你!”老人開心的拍了拍胸脯。


    “我想知道,為什麽戰職者一定要到了黃金級,才能讓我們的超凡之力離體具現呢?”阿爾維斯提出了困擾他很久的問題。


    也因為這個,他的卷軸製作不得不停止下來,無法再進一步。


    如今,一個貨真價實的黃金級劍士就在眼前,這個問題若能得到解答,或許他不用等到黃金級就能嚐試創造卡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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