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沒有多少錢,費用還是女人用她男人身上的一枚玉墜換得錢,才算交清了醫院的費用。


    迴來找場子,東西沒了下落不說,剛才還損失了十塊錢。如今還要被這個村民不停地說嘴,真是晦氣。


    江明琅瞧瞧男人被石春生當孫子似訓斥,一副憋屈難受的樣子,嘴角一彎和石春生打了個招唿就迴家了。


    那中年婦女這時才推著三輪車走了過來,她一隻手使不上勁,推車時難免有些吃力,好半天了才趕了過來。


    中年男人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賠禮道歉,石春生這才過足了嘴癮滿意的走了。


    “當家的,你說那小子真不知道土匪窩?”


    中年男了仔細迴想了一下江明琅的表情,還有他看到十塊錢時眼中的亮光,說道:“十之七八不知道,不然也不會看到十塊錢就放開我。


    還有聽說那些東西都是大家夥,他的力氣雖然大,也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搬走東西吧。


    還有一點是我們找到的密室,不知道裏麵是不是放過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其它土匪的後代拉走了。


    瞧今天的樣子,那小子應該是不知道,像是路過那裏瞧著燈芯草不錯割迴家用。


    你忘了,那天我們見到他時,身邊可是放著一大捆的燈芯草。”


    “可那修補過的門?”


    “也或許是其他人幹得,而且那個地方可是有狼的。還有,你記沒記得那支飛鏢?那可是好幾十年前進口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那天咱倆都昏了過去,不知被誰給撿走了,不然也是一條線索,沒有東西都不好找人打聽。”


    “難道不是那小子的?”


    “不是,這幾天打聽過了,那小子去年就被家裏趕出來的,全身上下連一分錢都沒有,土生土長的青山村人,哪裏會有外國的飛鏢!”


    “當家的,你說那個黑女娃怎麽知道咱倆那麽多的事情,還都說到了點子上?還威脅咱們,當時可是收拾幹淨手腳了,就是公安也沒有查出來。”


    “這一點正是我不明白的地方,像不像她在訛咱們?”


    中年婦女的臉白了白,“那可怎麽辦?她要是和公安說,咱們可就……?”


    中年男子臉上的兇戾之色一閃而過,“她有證據嗎?就算是公安局,沒有證據公安憑什麽聽她的。


    公安要是查出些什麽,我們還能好好的在這裏?


    我覺得那丫頭說話含含糊糊的,倒像是在故意詐我們,可能是從哪裏聽到了什麽風聲,這才……。”


    他們將那男人的死弄成了意外死亡,還報了公安。畢竟死人了,村裏多少會有一些風聲傳出。


    中年婦女的神色緩了緩,不過依舊有些忐忑,“可那女娃子怎麽知道咱用了藥,那可是俺家祖傳的東西,除了你之外俺發誓沒有外人知道!”


    “難道你懷疑是我走漏了風聲?”中年男人不滿地瞪向了女人。


    “沒有,沒有,昌哥,我沒有這麽想!”


    中年女人連連擺手,這一聲“昌哥”是女人捏著嗓子叫出來,中年男人聽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要不是他和這女人的祖輩和大青山的土匪有些淵源,他才不和這女人混在一起呢!


    外麵什麽年輕漂亮的女人沒有,要是他得了那些寶貝……,想到這裏他眼中閃過了貪婪之色。


    “很有可能是蒙咱的,所以她說成啥也不能認,免得被抓了把柄!”中年男子警告道。


    “還有我打聽過了,村裏人都說那女娃子不老實,愛胡說八道。因為那張嘴,她媽還和村裏人幹過好幾次仗!她說的話,應該沒人信。”


    中年婦人點了點頭,“知道了!這要命的事,傻子才會認。”


    然後又咬了咬牙道:“那黑女娃夠賊的,若不是怕她有後手,老娘早要了她的命了!怎麽這個村裏淨出一些賊娃子,一個比一個機靈,一個比一個難搞!”


    “行了,別動不動殺人,有癮了不是?不就是仗著祖上留下來藥方子和那點子的功夫,如今手都廢了,再被公安盯上可就不好了。”


    隨後又埋怨道:“那天要不是你問也不問,就拿棒子砸那小子,怎麽會引來狼。


    你覺得你會兩手就了不起了,沒想到那小子也是個練家子吧?人家那是跟部隊上的武術冠軍學的,可不是你那半調子的功夫。”


    說到這裏,中年男人坐在了三輪車上,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這還真是一波三折,你說咱是不是找錯方向了。應該劫了那個老婆子和她的孫女,瞧那女娃子穿得多好,想來手頭有不少的錢?”


    中年男人狠狠吸了一口煙,吐了口煙圈:“狂了啊!咱主要找那些寶貝,可不是打劫人。你倒是試試看會不會進局子,想死也不用連累我。”


    “對了,那黑女娃說要和咱合作,怎麽合作?”


    “那女娃子為了表示誠意,說了一些事情,地主家還真有個秘密地窖。剛才的那男娃子給人看的房子就是地主家的。”


    男人微有些心動,“以前就有還是後來挖出的?對了你昨天去郵局打聽的怎麽樣了,那家寄走的東西裏有沒有什麽特殊的物件?”


    “東西寄走了不少,聽說還有幹蘑菇,臘肉什麽的,要說特殊大件的應該沒有。都是這麽大,這麽高,郵局買得紙箱子,……。”


    中年婦女用手比劃了一下,為了打聽那對祖孫帶走的東西,可是費了不少的功夫,花了不少的錢。


    “那黑丫頭說了,如果咱收她當養女,就告訴咱們地主家地窖的位置。還有,她說自己有什麽預言的能力!”


    “瞎說不是,難道她還會看相?”


    “當家的,你還別說,她說了兩件快要發生的事情,還真被說中了,這可真是邪門了!”


    “真的,不是蒙的?”


    中年男人愣了愣,抽了口煙想著事情,半晌後說道:“再試試她,如果真能瞅準事就收她當養女,人控製在咱手裏,可就由不得她了!”


    “不過,若是地窖的事她都知道,村裏麵是不是也有人知道呢?


    八十二章阮家的秘室


    那處院子,村委會可是占了近二十年了。地主家真有財產留下來,早被人發現了。


    原來的那祖孫倆生活的富裕,也是因為人家是烈士的家屬,每個月有八九十塊錢的救助金。”男人將手中的煙頭一扔,推起三輪車就走。


    “那咱們迴去再合計合計,找人再多打聽打聽消息!還有你給我省心點,不要動不動的……。”


    江明琅剛剛迴到了大門的青石台階下,一旁的大樹後麵閃出一個人。這人正是王五丫,就見她一雙眼睛怯生生的,神色遲疑的走了過來,“明琅哥,……。”


    話剛出口,就被江明琅打斷了,“我可不是你哥,有什麽事情說吧?”


    王五丫心裏一堵,剛才江明琅和中年夫婦爭執的事情,她看到了。想來那對夫婦定然是找什麽重要的東西,或許與他們前世發財的原因有關。


    前世在這個時候,那對夫婦已經在市裏買了房子,還做起了倒賣緊俏商品的買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無頭蒼蠅般的亂闖。


    兩人沒有發財以前,她還不願意成為他們的養女,那不是要跟他們受罪嗎!這兩人可是殺人犯,她如今算是與虎謀皮,一個不小心就可能引火上身。


    不急,她要為自己再找一個粗大腿抱,那就是江明琅,未來的歌壇天王。


    如果那對夫婦不管用,她決定扶持江明琅上位。畢竟江明琅前世唱過不少經典的歌曲,這些歌曲的歌詞她都記得。


    隻要她拿出來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不愁江明琅不把她供起來,到時候自己還用愁嗎?


    她倒是沒想要成為江明琅的女朋友,畢竟他的顏值放在那裏,容貌一般的女朋友想都不要想。要是能成為他的經紀人、或是助理什麽的倒也不錯。


    如今卻看到江明琅都不願意讓她稱唿為哥,心裏就是一堵。難道自己就這麽不如那個死丫頭嗎?


    “噢,你要小心那對夫婦,他們打聽地主家地窖的事情,……。”


    江明琅瞳孔猛得一縮,神色卻淡淡,好像不以為意的樣子,“青山村的人,誰家沒有地窖,院子裏有地窖奇怪嗎?”


    前世王五丫也是在蘇奶奶離開的前一個晚上,才知道那處地窖。不過地窖裏隻放了一些普通的吃食,並沒有見到黃白一類的財物。


    蘇奶奶走得時候,會告訴江明琅地窖的事情嗎?


    王五丫剛想再說些什麽?抬眸入眼便是少年清雋的容顏,夕陽西下霞光漫天,給他身上披了一層迷離絢爛的色彩。


    風拂過額前的碎發,讓他此刻看起來宛若畫中人,冷漠難以接近,更不能有絲毫的褻瀆之心。


    王五丫有一刻的晃神,即便是今生來世,江明琅都是她見過長相最為出色的男子。盡管現在年齡還小,還略顯稚嫩。


    王五丫的臉驟然就紅了,心急速的跳動著,嗑嗑絆絆的說道:“我,你……,你以後會需要我的幫助的!”轉身一瘸一拐的跑了。


    江明琅瞧著她的背影,目光掃在了她的腳上,嘴角掛上了一抹冷意。若是她知道自己曾套編織袋揍過她,不知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如今離著小升初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要拿緊時間複習,妮妮報平安的信也到了,隨著信一起到是還有一個包裹。


    是妮妮給他買得兩件夏裝和一套小升初的練習冊及一瓶複元丹。


    這幾個月來他一直都在服用複元丹,或許是到了長個子的時候了,也或許是複元丹的藥效發揮了作用。


    他躥高了不少,和去年夏天那個瘦弱的樣子比起來,至少高了一個頭。人也壯實了許多,精氣神十足。


    在派出所後麵的訓練室和師兄們過招時,至少有五、六人近不了他的身。郝所長在過年的時候正式收他為徒了,還敬了茶,如今他們算是正式的師徒了。


    郝所長祖上曾是開武館的,有一套拳法名為“如意拳”,拜師後江明琅成為郝家正式的弟子,就能傳授給他這套拳法了。


    幾個月下來他已經將拳法練得像模像樣了,郝師傅直說自己撿到寶了,說他能當個特種兵。


    前兩天,經過蘇嫿的同意後他送給了師傅一瓶複元丹。郝師傅年輕時候在部隊上身體受過重傷,留下了不少的暗傷,每到陰天下雨有些地方就疼得不行。


    希望這複元丹能夠緩解他的病症!


    當天晚上,蘇奶奶帶著蘇嫿到了一處地方,這處地方就在一層樓梯的下方。


    機關極為的隱蔽,設計的很是的巧妙,開啟時要經過繁鎖的程序且不能出一絲的差錯,否則就會鎖死,再次開啟至少要到三天以後。


    如果連續三次錯誤,入口會被徹底封死。走入了一條深入地下的暗道後,就進入了一個大大的密室。


    與其說是藏寶密室不如說是避難之處,四周是一米多厚的石頭牆,裏麵隔出的好幾部分,有起居室、會客廳、書房,廚房、衛生間。水、老式的柴油進口發電機,通風係統一應俱全。


    由此可見阮氏珠寶曾經多麽的輝煌,光是這進口的發電機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蘇奶奶帶著蘇嫿來到了一間收藏室門口,門上不知用得什麽鎖,就如同九宮格一樣的布局。奶奶來迴推著就聽到“嗒”的一聲,大門就朝著兩旁滑開了。


    兩人走了進去,門很快就關上了。屋裏的燈隨著大門的開啟,自動亮起來了。


    這是一個近一百平米的房間,四四方方的,裏麵擺著一個個的架子,隻是大多數的架子上麵是空的。


    隻有最裏麵的兩個架子上,擺了一個個的首飾盒。最下麵的一排架子上是一個個的木箱子,數一數有十二個之多。


    最大的兩個扔在了一旁,箱子打開一個裏麵裝滿了銀元寶,一個則是銀元。


    還有十多個小箱子,其中的三個箱子裏裝滿了金條,還有一箱是蘇嫿不認識的金屬材料,想來也是用來打造手飾的。


    剩下的幾箱是紅藍寶石、翡翠、玉石、珍珠、水晶甚至還有鑽石這類的東東,蘇嫿的眼睛幾乎被晃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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