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完鮑忠的講述後,張言暗自點了點頭,和他們推測的差不多。


    董卓軍的行動和推測大致吻合,就是不知道董卓軍是誰在出謀劃策。


    憑借張言現有的情報,完全無法做出判斷。


    “最近有些風聲,汜水關內有一員名叫華雄的猛將,如果在下猜得不錯,這華雄應該就是殺害的令兄。”


    戲忠在鮑忠說完後說著,“我觀叔義相貌不凡,那華雄想必隻是靠著突然襲擊取得的功名,並不太大本事。”


    “叔義若想報仇雪恨,可待幾日後,在那汜水關下指名道姓城下單挑,依將軍神武,想是不在話下!”


    鮑忠點頭,很是囂張地說道:“何須等待幾天後?今日便可!”


    “叔義果然真性情!”張言稱讚道,這是將鮑信軍救出來,然後又推進火坑裏麵啊!


    事不宜遲,鮑忠心中有著對華雄的仇恨,做起事情來也是很利索。


    就在鮑忠準備的時間段內,張言對著戲忠說道:“我好後悔,可是我又不能停下來,我清楚的明白自己做的不對,但我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對此,戲忠隻是看向遠處的汜水關,“這隻是勘定亂世的手段,談不上個人對錯,我們未來不也是替他報仇了嗎?”


    “所以,不必自責。”


    “戰爭,是發起者為了自己欲望而發動的,但發起者勞煩的卻是眾人。”


    “我來南陽之前,文若讓我去曹操處,我沒有去,所以文若選擇自己親自前去。”


    “文若看重的便是曹操的欲望。”


    “這些諸侯起兵,都是有著各自的欲望,有著各自的訴求。”


    “這世間得不到訴求的人太多,何必在意一個小小的鮑忠呢?”


    張言懷疑戲忠在pua他,但是他很喜歡。


    要是沒有什麽支撐下去,他可能還真的受不了。


    會說話就多說的,張言緩了緩心情,他突然理解了黃舞蝶的自私。


    隻要我冰冷無情,誰都沒有辦法讓我難受。


    看上去很好接近,但要深入內心則是完全不可能。


    張言逐漸釋懷,鮑忠能被利用證明他還有利用的價值。


    等到鮑忠集結了兵力,文聘也在張言的授意下集結了兵力。


    兩軍渡過汜水,向著汜水關開去。


    鮑忠帶著部眾要找迴場子,地下的士兵也是十分的高興,士氣格外的高昂。


    張言等人在後壓陣。


    “我和誌才都不懂陣前單挑,一會打起來還請仲業看看那華雄有何厲害之處。”張言對著文聘說道。


    “在下以為華雄即便再強,我等諸侯聯軍兵力眾多,也無需懼怕。”文聘說著,看向了汜水關。


    戲忠看著汜水關說道:“華雄出來了。”


    “那就是華雄?看上去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啊!”


    張言看著從汜水關門跑出來的一騎陷入了沉思,馬匹上的人談不上有多英武,反而是相貌平平,最多是看上有些壯碩。


    但是他在張濟部中見過很多更壯碩的人。


    這,是哪個時空啊!


    為什麽和他知道的不一樣呢?


    莫非這也屬於變動的範疇?


    不提這裏,且說那華雄出關之後,背後的城門便關了起來,讓他獨自麵對充滿憤怒的鮑忠以及士氣高昂的鮑信軍。


    “你就是華雄!”鮑忠有些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華雄,他不敢相信殺掉自己二哥的人竟然如此普通。


    華雄聽著關上無數人的喝彩聲,也是鼓起勇氣迴應道:“我便是華雄!”


    鮑忠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怒火,他手持金鏜拍馬而上。


    華雄舉刀上前,但隻是幾個迴合下來,他就明顯感受到自己和鮑忠的差距。


    他的衣甲之內全是汗水。


    虛晃一招,華雄頭也不迴直接向著汜水關門逃去。


    這讓本就滿腔憤懣的鮑忠想起了死去的鮑韜,不管不顧地直接衝了上去。


    眼前銀光閃爍,一杆長槍不知何時從城上飛下,將鮑忠的戰馬貫穿。


    戰馬死,鮑忠整個身體飛出。


    華雄使出一刀,完全人首分離。


    “華將軍好計謀!華將軍威武!”城門上當即有人喊道。


    一瞬間,汜水關上的士卒開始高聲呐喊,原來華將軍剛才隻是詐敗,果真是文武雙全啊!


    地上滾動的人頭睜大著雙眼,滿臉震驚,他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竟是如此離場。


    “這華雄看上去隻是花架子,但那銀槍卻是力道十足。”文聘評價道。


    “果真如此。”戲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鮑忠並沒有白死。


    他的死為戲忠帶來了新的情報。


    隨後,張言等人退守大營,一連數日後,汜水之東的一處新營寨中的大帳內,張諮、孫堅、馬騰、喬瑁、張超、劉岱、鮑信七人一次坐著。


    七路諸侯正商議著如何拿下汜水關,當然再次之前自是少不了對鮑信的嘲諷。


    “濟北相未免有些太過心急了呢!”劉岱語氣輕蔑,率先開始了對鮑信的數落。


    “鮑相國還是帶著殘兵迴到後方看我們表演吧!”張超嗬嗬笑了幾聲,語氣中譏諷之味自是少不了。


    兩人的話讓鮑信在眾人之中有些抬不起頭來。


    未來有一個人說過,槍杆子裏麵出政權。


    軍隊就是這些諸侯的話語權,諸侯失去軍隊,也就相當於失去了話語權。


    “諸君,如今士氣已折,我等該如何是好?”馬騰讓人向袁紹匯報了這邊的情況,然後看了每一位一眼問道。


    “計劃不變,我為先鋒,當率本部兵馬前往。”張諮麵容平靜地說著,看不出是什麽態度。


    “敵軍頗有詭謀,張太守兵力尚且不足,我可與之同往。”孫堅開口說道。


    這時,劉岱卻是說道:“殺雞焉用宰牛刀,我隨張太守一同往之即可!”


    “這?”馬騰看著兩人有些猶豫不決。


    “這樣吧!我也跟著張太守一同前去汜水關下吧!”一直沒有說話的喬瑁出聲道。


    最終,經過多次商議。


    由張諮、劉岱、喬瑁三人渡過汜水,孫堅駐紮在汜水,張超前往榮陽,馬騰坐鎮在黃河河道處,負責糧草轉運。


    而鮑信則迴到了後方開始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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