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言抓了抓下巴,這怎麽選?


    仔細思索一番,他開始去抽那個難度係數為1獎。


    也不知道一張卡要怎麽抽獎。


    和難度係數為2一樣,卡片也是正麵朝上。


    【道具卡——逆刃向己】


    【效果一:使用後,你將永遠忠於你自己】


    【效果二:使用後,你可選擇是否翻轉逆刃,選擇僅限一次】


    【效果三:使用後,當你選擇“是”時,你與所有能夠受到你正向影響的人更加具有包容性,可使敵為友】


    【效果四:使用後,當你選擇“否”時,你與所有能夠受到你正向影響的人更加具有排異性,可團結內部】


    【效果五:使用後,當你選擇“是”時,你可指定一定範圍內的天氣變化,持續時間一天,持續效果隨心而動,冷卻時間一年】


    【效果六:使用後,當你選擇“否”時,你的精神與意誌將會得到極大的提升,你將時時刻刻保持著冷靜,期間再也沒有什麽事情能夠讓你失態,持續時間三十天,冷卻時間三年】


    這卡片,效果五、六似乎很強,但冷卻時間不能恭維,未免有些太長了吧!


    看著上麵的顯示,張言心中想著,對於天下之棋選擇哪一個他已經下定決心,他選擇了天下之棋·白。


    他既然對賈詡說出了要用大義的名號,那麽天下之棋·白是最切合他目前的情況的,尤其是那個效果四,雖然不穩定,但是至少能夠讓他少一些勁敵。


    三張卡比較之下,他覺得都不相上下,說實話,如果可以他是都想要的。


    對於是否翻轉逆刃,張言選擇了是。


    效果六看上去很好,但是他更需要效果三來幫他。


    使敵為友,用的好便就是一招絕殺啊!


    在配合上天下之棋·白的效果二,簡直絕了!


    ......


    早些時間,在張言掀開棋盤的那一刻,房間外張潔和黃舞蝶便開始了對持。


    張潔對著黃舞蝶說道:“我記得他不是讓你去城西二十裏嗎?”


    “你聽到的不少啊!”黃舞蝶凝視著張潔,裏麵的動靜兩人都清楚,但隻怕有對方在,她們都無法幹涉分毫。


    “你也一樣聽了不少呢!”張潔迴擊說著。


    “你身上不僅有我的留下的箭傷,還有不少暗傷,真動手你打不過我。”黃舞蝶說著,她知道張潔夜間沒有用全力,不過她那一腳可是切切實實地不輕。


    “雖然打不過你,但是我不會讓先生受到傷害的。”張潔堅定地說著,她聽見裏麵傳來賈詡平緩的聲音,這說明還有轉機。


    聲音一旦出現問題,她便會立刻衝上去,將賈詡帶走。


    兩人就這麽對持著,直到賈詡走了出來,黃舞蝶才離開。


    “文和先生,剛才好危險。”張潔指的是張言將劍架在賈詡脖子上。


    “確實很危險,不過他沒有想過殺我。”賈詡擺了擺手說著,“他掀開棋盤無非是想告訴我三點。”


    “哪三點?”張潔連忙問道。


    “一是看不下去如今天下的情況,二是在表明他有收拾殘局的能力,三是暗示出他有一顆重掃天下的心。”


    賈詡伸出三根手指一本正經地說著,仿佛張言真的就是這麽想似的。


    張言在揣摩他的用意,他又何嚐不是在揣摩張言的用意呢?


    “隨後,他將劍架在我脖子上,是在告訴我他並不在意手段,隻要能夠達成目的即可。”


    “最後,他的行動和說辭也證實了我的猜想,他將攜‘大義’以討‘天下’,我很讚賞他的勇氣,便就答應了他。”


    張潔表示無法理解,直接說道:“孫堅那邊已經查清,他陷入了缺糧狀態,需要重新征調糧草。”


    “還要我要迴武威一趟,羌族出現了一些異動。”


    “嗯,去吧!”賈詡點點頭,孫堅暫時解決,那麽接下來就是袁術。


    如果說孫堅是兵強馬壯,那麽袁術就是兵多將廣,不過好在有內應相助,不然損失要是過大,可就不太好了。


    ......


    豫州潁川陽翟,申時初。


    一座華貴的府邸中,一女子披著狐裘大衣坐在主座上,“兩人千裏迢迢從涼州趕來,是有什麽大筆買賣嗎?”


    左側並排坐著兩人,乃是賈穆和陳叔。


    賈穆坐在次位,他在想他父親為什麽要讓他來看這人的行事,看上去除了漂亮一點,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啊!


    陳叔坐在首位,他開口說道:“張家主先前派人在北地尋找天外隕鐵,在下手中恰好有一些,隻是不知這些隕鐵是用來做什麽的呢?”


    “這個問題問得好!”張雪端起桌案上的茶碗說道,“我也不知道,隻是感覺會用到。”


    “如今天下動蕩,這鹽鐵官營的製度也如同空設一般,誰有實力誰便能做這生意,我倒是想指染一番。”


    賈穆皺起眉頭,對第一次見麵的人就說這些,真的好嗎?這些可都是機密啊!難道就不怕他們說出去?


    “隻可惜的是這潁川似乎沒有我發揮的餘地。”張雪歎了口氣,表情十分的惋惜。


    “那張家主覺得哪裏才是用武之地呢?”陳叔麵容沒有絲毫變化,平靜地問道。


    “用武之地嗎?”張雪挑了挑眉,“戰事將起,鹽鐵、兵器、糧草、馬匹這些的價格將會暴漲,隻可惜我張家業小,沒辦法賺到裏麵的錢。”


    張雪的言外之意是沒有什麽比戰爭更賺錢。


    坐在此座的賈穆開口問道:“張家主覺得西域如何?”


    “西域本不錯,絲綢等物能得西域不少珠寶貨物,再以西域珠寶貨物換取絲綢等物,如此循環往複確實可以積累財富。”張雪說著,話鋒一轉,“但開通西域與涼州的商路需要投入的成本過高,風險很大,甚至極其不穩定,一個不小心便是人財兩空,可以說就是一個賠錢買賣。”


    “兩位手上有多少隕鐵呢?能否再幫我鑄造成一柄七尺之劍?”張雪將話題引到了正事上麵,並表示錢什麽的不是問題。


    陳叔笑了笑,他說道:“我們不要一文錢,我們願意將隕鐵鑄造七尺之劍連帶剩餘的隕鐵一並送於張家主。”


    “說吧!需要我給你們解決什麽麻煩?”張雪直接問道,她當然明白這陳叔是什麽意思。


    “稱不上是什麽麻煩,對於張家主來說隻是一件彈丸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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