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那樣的人,要是麵臨選擇,恐怕是出現動搖值的吧!


    張言和徐榮這邊在商談著。


    而賈詡那邊,張潔撿起地上的兩杆槍,捂著腹部,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手真狠,不過感覺會死在這些槍下,是隨口一說的話嗎?”


    在她左邊鎖骨的下方,有一支她硬接的箭矢,右腿側後方還有一支箭矢,是她躲閃不及被命中的。


    “人外有人,她曾經在北軍射聲營待過一段時間,你輸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賈詡再次登上城樓說著。


    自古弓兵多掛逼,不是因為他們是弓兵才是掛逼,而是因為他們是掛逼才是弓兵。


    “是啊!她自稱北軍射聲營她排第二,無人敢稱第一,我還以為她是在說大話沒想到......”張潔說著苦笑了一聲。


    “有一件事情需要你調查一下。”


    “說來聽聽。”


    “吳景率領大軍趕往宛城的時候,遇到了一場兵變,有興趣調查一下,這次兵變是誰謀劃的嗎?”


    “已經查過一次,應該是受王睿恩情的人吧!”


    聽著這話,賈詡的額嘴角抽了抽,不過沒有多說什麽,這話的意思就是沒興趣,他自然會重新安排人去調查的。


    “你也別太難過,你擅長的也不是短刀,而是長槍呀!”賈詡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以己之短,攻彼之長,輸是很正常的。”


    “先生,我感覺你有私心,你和李儒都有很重的私心。”


    賈詡笑了笑,“難道先生我還不能有私心?”


    “不!先...家主還記得我們汧地叛氐存在的意義嗎?”張潔搖了搖頭,繼續說著,“我們是助您勘定亂世的利劍,我們是......”


    “停下!我命令你停下!”賈詡的表情凝重了起來,果斷打斷了張潔繼續說下去的話,“你說的不錯,但在這之前,你先是一個人,一個不把自己當作是人的人,是不會把別人當作人的!”


    沉默片刻,張潔接著詢問道:“家主,世家大族看不起董卓,洛陽的繁華也在不斷腐化著涼並兩軍,他的雄心壯誌也快要被磨盡,一腔熱血也將要被澆滅。”


    “這種情況下,你為什麽還要待在董卓麾下?”


    “瑞白,時間不早,迴去休息吧!”賈詡沒有迴答這個問題,“文優一定在子儀麵前說過我,調動禁軍出洛順路帶上張濟部,帶上的是張濟部嗎?帶上的分明就是我啊!子儀他會來說服我的,你不需要擔心我的立場。”


    “我會試一試,他到底是不是能夠勘定亂世的人。”


    他已經明白了張潔的意思,無非就是不看好董卓。


    不過,要是李儒真心要讓董卓勘定亂世,還是可以做到的,但結局是民不聊生,董卓可是一位暴虐王者!


    但這卻是李儒和賈詡兩人都無法接受的結果。


    因此李儒作出了分封之策,開始了養蠱之路,企圖找到可以勘定亂世的英雄豪傑。


    賈詡能夠看明白他的計策,但是兩人目前還是隔空對招。


    實質上,賈詡和他都不是忠漢人士,但耐不住這世界上的忠漢人士太多。


    就比如說那個徐榮,他們倆一眼就看出來那是個忠漢人士。


    既然這世界上的忠漢人士這麽多,那何不如將其團結起來,然後再用各種巧力讓他們聚集在那位英雄豪傑之下呢?


    目前,李儒的蠱內包括了許多人,賈詡可以看出來,張言是李儒最看好的蠱。


    “文憂,就讓我來幫你試試你的眼光究竟如何吧!你還是專心布局怎麽除掉那狼子野心的呂布吧!”黑夜中,賈詡抬起頭,他淺淺地低語著,這天空之上,烏雲遮天蔽月,看不見一絲的光亮。


    他和李儒,就如同影子與本體,至於誰是影子,誰是本體,還未可知,還沒有定論......


    ......


    清晨,張言正準備動身去找賈詡,卻發現賈詡正抱著一張棋盤,帶著兩盒棋子率先找上了他。


    “子儀,來下一局棋吧!”


    下棋是最能看出一個人心性如何的事情,張言的智謀不錯,但隻擁有智謀可不行。


    麵對賈詡的邀請,張言自然是答應了下來,因為他意識到,這說不定是說服賈詡的最佳時機。


    當棋盤放下的那一刻,張言愣了一下,因為那不是尋常的棋盤,那上麵竟然是按照大漢最強盛時期的版圖製作的棋盤,甚至包括了西域,還有武帝時期的匈奴盤踞之地,以及遼東半島。


    “真是很雄偉的棋盤呢!”張言稱讚了一聲,然後問道,“先生執黑執白?”


    “我習慣執黑。”


    “多謝先生尊位相讓。”


    張言正欲拿過棋盤的時候,賈詡卻是說道:“我有一盤殘局,倒是精妙,容我先擺出來。”


    不多時,棋盤上便布設著黑白之棋。


    “有趣!”張言眼中閃過一抹興奮之色,他看得出來這殘局的變化很多,黑白兩棋誰勝誰負都沒有一個定數。


    “容我一觀後,再行決斷。”他盯著棋盤,棋局雖然散亂,但還是能夠看出一些端倪來。


    片刻之後,他提子落棋,“以天下為棋局,文和先生是縱橫家嗎?”


    “我不覺得現在的自己可以淩駕於軍師之巔。”賈詡提子跟上,“不過我倒是想知道,子儀如何看待國家。”


    張言謹慎落子,“文和先生這是想用語言幹擾我嗎?”


    賈詡的落子沒有絲毫的猶豫,仿佛想好一般,“可是是子儀你先幹擾我的呀!”


    “讓我想想。”


    張言說著,接下來的十數步,兩人沒有再進行對話,直到白棋在中心地帶形成氣候後。


    “國者,器也,無法評判。”他說著,“若是要問看法,應當是為君國者才是。”


    “那便說說對為君國者的看法吧!”賈詡哈哈笑了幾聲,稍加思索下出了下一步棋。


    “嗯......”張言思索再三,決定抄襲,他開口道,“為君國者,據疆土為強富,製威福為尊貴,曜德義為榮顯,永世胤為豐祚。”


    “不錯,這算得上是一國之君的願景。”賈詡點了點頭,頭頂上出現了一行字。


    【動搖值:15,難度係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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