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斐!”


    及川斐整個人抖了一下,像是靈魂忽然歸體,眼神聚焦到了擋在麵前的人身上。


    不知道什麽時候,眼前的美人出浴被替換為了一個近在眼前的白色睡衣。


    及川徹穿著青白條紋的睡衣,雙手叉腰,嚴嚴實實地擋在了探出頭的及川斐麵前。


    “你在看什麽!”及川徹幾乎指著及川斐的鼻子,恨鐵不成鋼地大聲說道。


    “我,我下次倒杯水。”及川斐底氣不足地解釋。


    “那你鬼鬼祟祟地朝那邊看做什麽!”及川徹一眼看穿及川斐的謊言,指著身後大聲質問。


    “斐?”牛島慢慢走過來,不確定地問道。


    “牛若你不許過來!”及川徹猛地轉身,將及川斐嚴嚴實實地擋在了身後。


    牛島乖乖地停住了腳步,不解地看著及川徹。


    “及川斐你給我迴房間!”


    “可是,我要去倒水……”


    “你個色狼,活該被渴死!”及川徹顯然是被及川斐氣到了。


    及川斐臉頰一紅,逃也似的飛奔上樓了。


    可惡的及川徹,竟然敢這麽說她,這個仇她記下了。


    “色狼?”牛島疑惑地看向及川徹。


    及川徹感覺心力交瘁,求求來個人管管他們兩個吧!


    ……


    第二天早晨,及川斐、及川徹和牛島出門去學校訓練。


    及川徹看著及川斐和牛島並肩離開的背影,撇了撇嘴,往著青葉城西的方向走去。


    今天是音駒和白鳥澤打訓練賽的日子,白鳥澤的眾人早早開始便在球館熱身了。


    “白布前輩,請問今天的對手是怎麽樣的隊伍?”五色工肅正神色,虛心地向白布請教。


    對於打進過全國並且獲得了冠軍的二、三年級生,音駒是一個很熟悉的對手。


    “印象最深的是他們的防禦,”白布緩緩說道,“很堅韌。”


    音駒的球風就像是他們的名字一樣,像是柔韌的貓一樣靈活。


    即使麵對牛島這樣的重炮手,也能頑強地將球救起來。


    當攻手的球不斷被接迴來,對攻手的心理壓力是很大的。


    “那我一定會破開他們的防禦,證明自己是比牛島前輩還厲害的王牌!”熊熊的火焰在五色工的眼中燃燒。


    白布抱著球,半眯著眼睛盯著五色工。


    白布沒有說話,但是他想說的話卻仿佛全在這包含了三分譏笑、三分涼薄和四分漫不經心的眼神之中。


    “加油哦若利,今天又要靠你了呢。”天童覺笑嘻嘻地拍著牛島的肩膀。


    “哦。”牛島點了點頭。


    “你可別想著偷懶哦。”大平緩緩說道。


    及川斐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她拿出來看了一眼,是研磨發來的短信。


    “他們到校門口啦,我去接一下。”及川斐晃了晃手裏的手機,對牛島說。


    “好。”


    及川斐來到校門口的時候,音駒的幾人已經在往學校裏麵走了,她小跑過去打招唿。


    “孤爪、黑尾,音駒的大家,歡迎來到白鳥澤。”及川斐笑著說。


    “白鳥澤可真是大呢,差點迷路了。”黑尾笑嗬嗬地說。


    “其實及川不用特地來接我們,我們可以找到路的。”研磨緩緩說道,他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沒關係,我也沒什麽事情。”及川斐笑著擺手,“怎麽樣,宮城縣好玩嗎?”


    “挺好的,風景很美。”研磨說。


    “研磨還去紗裏奈淩甜品大吃了一頓呢,我第一次看到研磨那麽有精神地吃東西的樣子。”黑尾指著研磨,興致勃勃地說道。


    “那可是全國前五的甜品店,難得吃一次。”研磨不滿地看了黑尾一眼。


    原來研磨喜歡吃紗裏奈淩的甜品,及川斐暗暗記在了心裏。


    “你們什麽時候和烏野打訓練賽呢?”及川斐問。


    “我們約的明天。”黑尾說。


    研磨緩緩開口,“前天在路上遇到了,烏野的副攻,感覺他挺有趣的。”


    他的唇角微微勾起,眼神中有一絲期待。


    “烏野的副攻啊,能被研磨這麽說,”及川斐想了一下,果然隻能想到一個人,“那肯定是翔陽吧。”


    研磨愣了一下,“你們認識嗎?”


    “嗯,我和烏野的眾人是朋友呢。”及川斐笑著解釋。


    “前天一會兒沒看住研磨,他就掉隊了,找到他的時候看到他一個橘色頭發的少年說話,還嚇了我一跳。”黑尾笑了笑,欣慰地看著研磨。


    “沒什麽。”研磨垂下頭。


    想起日向翔陽蹲在他麵前和他說話時的樣子,莫名想到了橘黃色的小狗。


    “哈哈,那肯定是翔陽先搭話的吧,那孩子很活潑呢。”及川斐一語道破真相。


    “小個子的副攻,連我都開始期待他了呢。”黑尾饒有興趣地說。


    音駒的眾人到了球館之後便開始熱身。


    訓練賽開始,白鳥澤的眾人再次體驗到了音駒的超強防守。


    在音駒的防守下,即使是牛島都需要到位的球才能扣球得分。


    而一直把牛島當做競爭對手的五色工,則因為扣球屢屢被攔下而陷入了自閉。


    第一局被白鳥澤拿下,鷲匠教練訓斥了五色工一頓。


    五色工眼角含著淚花,“我果然還差的遠啊。”


    及川斐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對麵可是音駒啊,沒有一個攻手能輕易打破他們的盔甲。”


    “對啊,有來有迴的球才有趣啊。”天童覺也笑著接話。


    “一球一球地來。”牛島沉聲說道。


    五色工被鷲匠教練訓斥之後的鬱鬱,因為前輩的幾句話瞬間消失無蹤。


    “我會加油的!”五色工振奮地大喊一聲。


    音駒和白鳥澤的訓練賽以白鳥澤獲勝告終,雙方打了三場,音駒贏了一場。


    太陽西斜的時候,雙方鞠躬告別,及川斐送音駒的眾人到了校門口。


    “那六月份東京見啦。”及川斐笑著揮手。


    六月份的ih賽,白鳥澤取得代表宮城縣出戰全國的資格,便可以和東京的朋友們再聚。


    “六月見,可不能爽約啊。”黑尾爽朗的笑著。


    “東京見。”研磨微笑著說。


    送走了音駒的眾人,白鳥澤一天的訓練也告一段落,及川斐、牛島和天童一起走在迴家的路上。


    到了牛島家,天童和牛島道別,“若利,再見。”


    及川斐和天童的家還在前麵,他們還要同行一段距離。


    說完,他正想喊上及川斐一起走,卻見及川斐走到牛島身邊,對他揮手道別,“天童,明天見。”


    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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