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這裏多久了?”唐淼倉皇的移開視線,這雙眼睛盯著你的時候,好容易讓人自作多情啊!


    “兩天。”


    “感覺怎麽樣這裏??”新環境肯定要適應的吧。


    “還好。”仿佛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提起綠色洛麗塔女孩的興趣。


    “你是怎麽知道這裏招人的?”


    “齊楠找的我父母。”


    這個迴答倒是不常見,不過看樣子這個綠色洛麗塔女孩並不是很尊敬齊楠?別人都是叫齊老師來著,還是說她們很熟?


    唐淼也問了出來:“他們認識?你們很熟嗎?”


    “世交。”


    話雖少,卻讓人聽的懂,不過對於第二個問題,綠色洛麗塔女孩並沒有迴答。


    “那你覺得齊老師怎麽樣?”


    綠色洛麗塔女孩還是那樣盯著唐淼,斟酌很久吐出一個字:“假。”


    唐淼以為自己聽錯了,眼底劃過一絲驚訝:“什麽?”


    就在綠色洛麗塔女孩要說些什麽的時候,齊楠的聲音從後麵傳來:“你們在說什麽呢?一會兒再說吧,洛麗塔組要去彩排了。”


    說壞話被人聽見,綠色洛麗塔女孩也沒任何的驚慌,反而是問唐淼:“還有問題嗎?”


    唐淼匆忙拿出鄭美華的照片問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這個人,你見過嗎?”


    綠色洛麗塔女孩搖頭:“沒有。”隨後起身,跟在走遠的齊楠身後。


    兩人的氣氛很微妙。


    莫邵跟岑安和走過來,就看到唐淼在發呆:“嘿!!唐小妹,人都走遠了,在幹嘛呢?”


    “那個女孩子有點怪怪的,說不上來。”唐淼收迴視線。


    “怎麽?是有嫌疑嗎?”莫邵打起十二分精神,現在他們最缺的就是線索和懷疑對象。


    “找個地方說吧。”


    幾人找了間休息室,外麵很多人都上去彩排了。


    “你們那裏有什麽線索嗎?”莫邵拿出小本本開始記錄。


    “我這並沒有什麽,不過有一段視頻,她說是招聘軟件上齊楠發的,看起來很正規,我保存了下。”雍舒柔遞出手機開始播放。


    放了一半確實哪裏都沒發現問題,很普通的視頻,莫邵摁了暫停:“我那裏也是沒啥特別的,倒是知道了死者身上的兩件洛麗塔價格不便宜,一般人肯定買不起,而且她們還說什麽針腳,那兩件針腳密集,齊楠做出來的針腳比較疏鬆,可能不是出自他手。”看來得找個專業人士,在業內找一下。


    “我這裏那個小姐姐認識死者鄭美華,曾經一起工作過,還說聯係過一起來這裏,隻不過鄭美華沒迴。”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岑安和也如實交代清楚。


    “認識?”


    “認識人說這裏很安全的話,應該就不會懷疑是不是騙子吧?再不濟或多或少會來麵試了解一下?”唐淼說出了自己的觀點,如果她是自己來的話,確實很擔心,但是之前一起工作過的同事朋友,也來的話,多少會一起來看看吧。


    “不清楚,可能是她比較警惕?”雍舒柔也不太確定,不過什麽事情警惕些準沒錯。


    “你呢?你最後在那裏是想說什麽?”莫邵問唐淼。


    “啊,對了,你們問他們齊楠是個怎麽樣的人,她們都怎麽迴答的?”


    “簡直是崇拜了,誇起來滔滔不絕。”岑安和又想到了當時令他頭疼的場景。


    “溫柔,尊重理解,是個好領導。”莫邵概括了兩個女孩的話。


    雍舒柔也實話實說:“很恭敬,包括但不限於拍馬屁。”


    雍舒柔跟著岑安和這段時間,整個人都變得開朗許多,很久不見她哭哭啼啼,自我否定了,唐淼覺得這是個好的轉變。


    唐淼從雍舒柔身上收迴欣慰的視線:“這些才是正常人應該有的反應吧,可是那個女孩迴答我隻有一個字,‘假’。”


    “假?哪裏假?她覺得齊楠這些都是裝的嗎?”莫邵皺眉,當其他人都是誇讚的時候,但凡有一個人覺得那個人不對,就會覺得是那一個人有些毛病。


    “不知道,我還沒問,齊楠就過來了,我也不好問了。”唐淼遺憾搖頭。


    “這個時候過來,是巧合呢,還是一直在盯著我們?”莫邵想到什麽,站起身,拿出手機,打開一個軟件,示意大家說話聲別停。


    “這就不知道了,後來她跟著齊楠就走了。”唐淼繼續不動聲色的說下去。


    “那這可真是有點奇怪了。”


    “而且她說她來這裏,是齊楠找的她父母,兩家是世交,說不定是那女孩知道齊楠不為人知的一麵呢?”唐淼猜測道。


    “好了。”莫邵走到了門口處,從門把手下麵拿出來一個特別小的東西,還在閃著藍光,就被莫邵關上了。


    “這是啥?”三人看著那小東西問道。


    “竊聽器,說到巧合就想起來有沒有這種東西,果然還真有,看位置應該是剛剛有人趁我們不注意放在那裏的,還很新,是我們疏忽了。”莫邵研究著,這小東西還挺別致,帶迴去給鍾杉月看看。


    “你咋知道在哪裏的?”唐淼好奇,她方才就注意到了莫邵一直拿著手機到處掃。


    “杉月給的一個軟件,可以排查竊聽器和針孔攝像頭,挺好用的,還在試用階段,等過段時間,就給咱們一人搞一個。”


    “可這竊聽器是誰放的?齊楠?咱們剛剛說的豈不是都被他聽了去?”岑安和拿過竊聽器,擺弄著。


    “誰知道呢,這裏有幾個疑點還搞不清楚,可又無從下手,唉。”莫邵頭疼。


    又拿迴竊聽器,頗有幾分專業的態度擺弄著:“應該不會,這個竊聽器不是那種隨聽隨播的,得迴去找設備才可以聽完整的。”


    也別留著迴去給杉月研究了,免得這個主人迴去聽到了她們的談話,對那個女孩不利。


    這麽想著,莫邵手上一個用力,“哢擦”一聲將竊聽器損壞了,這種東西,都有自己的弱點,很好破壞。


    “也不知道鄭美華那個男朋友,杉月調查的怎麽樣了。”


    正這麽說著,鍾杉月便打來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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