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漁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淩秋愣了一下，但是還是催動靈氣，對程漁問出了這個問題，程漁咬了咬牙，緩緩開口：
“段盟主，你問我一個問題，我能不能也問你一個問題？”
段寒淵端著茶碗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但是很快就又放下茶碗，雲淡風輕的迴答程漁：
“當然可以。”
“好，來吧。”
淩秋又重複了一遍段寒淵的問題：
“你知不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
“不知道。”
“假話。”
淩秋的話依舊冷若冰霜，音量不高，但是在程漁的耳朵裏卻是格外刺耳，黑色的瞳孔確實是代表著假話。
段寒淵的笑意更濃了，喝光了茶碗裏的茶後，從容的告訴程漁：
“我迴答了你一個問題，現在你也可以問我一個問題，放心，我會如實迴答。”
程漁用力握了握拳頭，隨後顫抖著開口：
“我的父母是不是被你所殺？”
淩秋的瞳孔明顯也跟著收縮，但是依舊是重複了程漁的話給段寒淵：
“程漁的父母是否為你所殺？”
段寒淵沒有笑，而是認真的迴答：
“算是吧。”
“真話。”
程漁更加用力的握緊拳頭，因為太過用力，部分指甲深深的嵌入血肉，但是他依舊不敢動，慶軻和江無心此時還在京都外，正在從水底往這裏遊。
淩秋的瞳孔在此時也變為白色，程漁在心底猜想，會不會是他倆聯合起來詐我？這個瞳孔的顏色是不是可以控製？
不過段寒淵的下個問題成功讓程漁打消了疑問：
“程漁，我現在問你第二個問題，慶軻現在是不是你在操控？”
空氣在此時突然凝固，淩秋的表情依舊平淡，但是眼睛中的不安顯示了他內心的掙紮，但他還是開口了：
“慶軻是你在操控嗎？”
程漁笑了，因為葉良突然給了他一個解釋可以糊弄過去，剛好也用來檢驗淩秋技能的真假。
“我沒有操控過慶軻。”
“真話。”
淩秋的瞳孔變白了，他沉默了一會，才給出了這個答案，他看向程漁的眼神變了，顯然是對程漁能騙過自己技能的手段非常驚訝。
騙過淩秋技能的手段非常簡單，程漁雖然煉化了慶軻，但是是真的沒來得及操控慶軻，之前和現在從來都是葉良控製的。
所以程漁打心底裏認定這是真話，淩秋那邊接受的也是真話。
而程漁也是明白了，看起來淩秋是無法控製瞳孔的，這個檢驗應該是真的，如果能控製，即使是按照淩秋的認知，也應該是假話。
“段盟主，又該我問你了，我的問題是，你和我的親生父親是否熟識？”
這個問題非常有講究，因為程漁和葉良都曾讀取過慶軻的記憶，確定慶軻隻在刺殺文天一時匆匆見過一麵。
段寒淵笑了笑：
“算是朋友，但是不算熟識，他還讓我帶了些話給你，不過以後轉交給你吧。”
騙人，慶軻生前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孩子，更別說帶話給程漁了。
“真話。”
“什麽！”
淩秋的眼睛變成了白色，代表著段寒淵說的確實是真話。
程漁和葉良都沉默了，難道段寒淵也有騙過淩秋技能的方式？
“好了，我該問你下一個問題了，你……認不認識魏哲？”
段寒淵說出來以後，淩秋沒有重複這個問題，他知道這個問題會直接讓張涼夏的身份暴露，不過程漁此時心態卻是放平了。
“淩前輩，快點重複吧，我還等著迴答呢。”
淩秋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過來客串一下，居然能把戰火燒到他身上，段寒淵和程漁的催促讓淩秋退無可退，他隻能開口問：
“程漁，你認不認識魏哲？”
“認識。”
淩秋的瞳孔立刻變成了白色，代表著真話，不過就在淩秋準備宣布結果的時候，程漁立刻開口補充：
“誰不認識？萬屍之王，天下公敵，三歲小孩都知道。”
是的，這也算是認識，淩秋的瞳孔依舊是白色，這確實是真話。
“真話。”
淩秋平靜的宣讀這個結果，段寒淵卻是開口道：
“你清楚我說的不是這種認識。”
“那是下一個問題了段盟主，現在該我問你了。”
“好，你問吧。”
段寒淵依舊雲淡風輕，程漁的臉色卻是有些發白了，淩秋的表情雖然依舊冷若冰霜，但是內心肯定好不了。
“等會，段盟主，我要出恭，等我迴來再說。”
程漁突然打斷段寒淵的發言，選擇要去上廁所，段寒淵和淩秋都愣了一下，不過還是讓他去了。
不過神奇的是，淩秋也跟著去了。
兩人在廁所裏開始了商量，雖然是廁所，但畢竟是段寒淵家的廁所，味道倒是也不算難聞，他們都看出來段寒淵這是憋著壞呢。
淩秋抬手放出四道符籙，鎮在他和程漁四周。
“這是幹嘛的？”
程漁不明白，扭頭問向淩秋，淩秋也是老實迴複：
“防止偷窺和偷聽的，你有什麽法子嗎？”
“淩秋，你也看出來段寒淵今天是要把咱倆往絕路上逼對吧？”
“嗯，有辦法嗎？”
淩秋倒是也實在，直接就問程漁。
葉良還是給力啊，已經給程漁拿出方案了，雖說極為粗糙，但是也勉強夠用，所以程漁就跟淩秋分享著這個方案：
“一會慶軻當著你倆的麵把我劫走，這樣危機就化解了，迴來我就裝瘋，先這麽著唄。”
“單單一個慶軻怕是連段寒淵都解決不了，更何況還有我。”
淩秋不是傻子，知道單靠一個慶軻不夠數，程漁也知道，所以就立刻告訴淩秋：
“我也知道不夠數，所以你現在立刻馬上聯係魏哲，讓他把另外兩個屍祖派過來，你再假裝舊傷複發，這不就行了嘛？”
計劃可以說是粗糙至極，但是給葉良的時間太少了，能做出這個計劃他就偷著樂吧，淩秋也是沒再說話，掏出一個鏡子模樣的法寶。
隨後用這個法寶和魏哲取得聯係，用最快的速度表明當前的情況，讓他把另外兩個屍祖也調過來，配合程漁行動。
“程漁，你是怎麽騙過我的技能的？”
“你不妨問問段寒淵是怎麽騙過去的，你這個技能對付魂道修為不強的人還行，對付我和段寒淵就吃癟了。”
“段寒淵也撒了謊？”
這個問題程漁沒有迴複，隻是走出來思考自己該怎樣把這個戲演好。
“段盟主，你問我一個問題，我能不能也問你一個問題？”
段寒淵端著茶碗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但是很快就又放下茶碗，雲淡風輕的迴答程漁：
“當然可以。”
“好，來吧。”
淩秋又重複了一遍段寒淵的問題：
“你知不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
“不知道。”
“假話。”
淩秋的話依舊冷若冰霜，音量不高，但是在程漁的耳朵裏卻是格外刺耳，黑色的瞳孔確實是代表著假話。
段寒淵的笑意更濃了，喝光了茶碗裏的茶後，從容的告訴程漁：
“我迴答了你一個問題，現在你也可以問我一個問題，放心，我會如實迴答。”
程漁用力握了握拳頭，隨後顫抖著開口：
“我的父母是不是被你所殺？”
淩秋的瞳孔明顯也跟著收縮，但是依舊是重複了程漁的話給段寒淵：
“程漁的父母是否為你所殺？”
段寒淵沒有笑，而是認真的迴答：
“算是吧。”
“真話。”
程漁更加用力的握緊拳頭，因為太過用力，部分指甲深深的嵌入血肉，但是他依舊不敢動，慶軻和江無心此時還在京都外，正在從水底往這裏遊。
淩秋的瞳孔在此時也變為白色，程漁在心底猜想，會不會是他倆聯合起來詐我？這個瞳孔的顏色是不是可以控製？
不過段寒淵的下個問題成功讓程漁打消了疑問：
“程漁，我現在問你第二個問題，慶軻現在是不是你在操控？”
空氣在此時突然凝固，淩秋的表情依舊平淡，但是眼睛中的不安顯示了他內心的掙紮，但他還是開口了：
“慶軻是你在操控嗎？”
程漁笑了，因為葉良突然給了他一個解釋可以糊弄過去，剛好也用來檢驗淩秋技能的真假。
“我沒有操控過慶軻。”
“真話。”
淩秋的瞳孔變白了，他沉默了一會，才給出了這個答案，他看向程漁的眼神變了，顯然是對程漁能騙過自己技能的手段非常驚訝。
騙過淩秋技能的手段非常簡單，程漁雖然煉化了慶軻，但是是真的沒來得及操控慶軻，之前和現在從來都是葉良控製的。
所以程漁打心底裏認定這是真話，淩秋那邊接受的也是真話。
而程漁也是明白了，看起來淩秋是無法控製瞳孔的，這個檢驗應該是真的，如果能控製，即使是按照淩秋的認知，也應該是假話。
“段盟主，又該我問你了，我的問題是，你和我的親生父親是否熟識？”
這個問題非常有講究，因為程漁和葉良都曾讀取過慶軻的記憶，確定慶軻隻在刺殺文天一時匆匆見過一麵。
段寒淵笑了笑：
“算是朋友，但是不算熟識，他還讓我帶了些話給你，不過以後轉交給你吧。”
騙人，慶軻生前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孩子，更別說帶話給程漁了。
“真話。”
“什麽！”
淩秋的眼睛變成了白色，代表著段寒淵說的確實是真話。
程漁和葉良都沉默了，難道段寒淵也有騙過淩秋技能的方式？
“好了，我該問你下一個問題了，你……認不認識魏哲？”
段寒淵說出來以後，淩秋沒有重複這個問題，他知道這個問題會直接讓張涼夏的身份暴露，不過程漁此時心態卻是放平了。
“淩前輩，快點重複吧，我還等著迴答呢。”
淩秋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過來客串一下，居然能把戰火燒到他身上，段寒淵和程漁的催促讓淩秋退無可退，他隻能開口問：
“程漁，你認不認識魏哲？”
“認識。”
淩秋的瞳孔立刻變成了白色，代表著真話，不過就在淩秋準備宣布結果的時候，程漁立刻開口補充：
“誰不認識？萬屍之王，天下公敵，三歲小孩都知道。”
是的，這也算是認識，淩秋的瞳孔依舊是白色，這確實是真話。
“真話。”
淩秋平靜的宣讀這個結果，段寒淵卻是開口道：
“你清楚我說的不是這種認識。”
“那是下一個問題了段盟主，現在該我問你了。”
“好，你問吧。”
段寒淵依舊雲淡風輕，程漁的臉色卻是有些發白了，淩秋的表情雖然依舊冷若冰霜，但是內心肯定好不了。
“等會，段盟主，我要出恭，等我迴來再說。”
程漁突然打斷段寒淵的發言，選擇要去上廁所，段寒淵和淩秋都愣了一下，不過還是讓他去了。
不過神奇的是，淩秋也跟著去了。
兩人在廁所裏開始了商量，雖然是廁所，但畢竟是段寒淵家的廁所，味道倒是也不算難聞，他們都看出來段寒淵這是憋著壞呢。
淩秋抬手放出四道符籙，鎮在他和程漁四周。
“這是幹嘛的？”
程漁不明白，扭頭問向淩秋，淩秋也是老實迴複：
“防止偷窺和偷聽的，你有什麽法子嗎？”
“淩秋，你也看出來段寒淵今天是要把咱倆往絕路上逼對吧？”
“嗯，有辦法嗎？”
淩秋倒是也實在，直接就問程漁。
葉良還是給力啊，已經給程漁拿出方案了，雖說極為粗糙，但是也勉強夠用，所以程漁就跟淩秋分享著這個方案：
“一會慶軻當著你倆的麵把我劫走，這樣危機就化解了，迴來我就裝瘋，先這麽著唄。”
“單單一個慶軻怕是連段寒淵都解決不了，更何況還有我。”
淩秋不是傻子，知道單靠一個慶軻不夠數，程漁也知道，所以就立刻告訴淩秋：
“我也知道不夠數，所以你現在立刻馬上聯係魏哲，讓他把另外兩個屍祖派過來，你再假裝舊傷複發，這不就行了嘛？”
計劃可以說是粗糙至極，但是給葉良的時間太少了，能做出這個計劃他就偷著樂吧，淩秋也是沒再說話，掏出一個鏡子模樣的法寶。
隨後用這個法寶和魏哲取得聯係，用最快的速度表明當前的情況，讓他把另外兩個屍祖也調過來，配合程漁行動。
“程漁，你是怎麽騙過我的技能的？”
“你不妨問問段寒淵是怎麽騙過去的，你這個技能對付魂道修為不強的人還行，對付我和段寒淵就吃癟了。”
“段寒淵也撒了謊？”
這個問題程漁沒有迴複，隻是走出來思考自己該怎樣把這個戲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