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長青三人來到了自來水公司,調查了胡山泉這段時間的用水量,果然發現了異常。


    在上個月發現他們家有兩噸用水量。


    “兩噸?”三個人大為震驚,“什麽?”


    “開什麽玩笑?”張耳聰嗤之以鼻。


    “兩噸用水量,這意味著什麽?”白敬徽不解的問。


    “意味著什麽?”張耳聰重複著。


    “兩噸用水量是我半個月的量了!”梅長青以自己現身說法。


    “謔!感情他家發水了?”白敬徽撓著頭皮,“或者說水龍頭忘了沒關。”


    “可能會有這種情況,經常有人打電話說這種事,但是我們沒辦法啊,是不是。”自來水公司的工作人員耐心解答。


    “所以說,肯定有問題,現在有了很多矛頭都指向了胡山泉,從第一次見他我就覺得他不對勁了!”張耳聰挺胸向白敬徽和張耳聰的前麵靠近,感覺自己放著光芒。


    “你少來!老哥,你這分明是馬後炮!”白敬徽澆了他一頭涼水。


    “這話可不興說啊,是不是馬後炮,得是證明了他就是兇手的時候,我才說他之前的種種不對,那是馬後炮。但是現在都沒斷定他是兇手,我現在就說懷疑他了!我是馬後炮嗎?啊?我這是未卜先知。”張耳聰不光挺起胸膛,還挺起肚子,不斷向白敬徽頂過來,力度之大可以將瘦弱的白敬徽撞飛。


    “啊!不是!知道了!知道了,你別光撞我!你也去撞撞他!你看梅哥幹啥呢!”白敬徽躲著他的肚子,受不了這種讓人又想笑又無語的玩笑。


    此刻的梅長青和自來水公司的工作人員在聊著什麽,然後他頻頻點頭。兩人也湊上去聽,想弄清他們到底在說了些什麽。


    “那就是說他們家這個月的用水量集中在這一天,這一天晚上一定是發生了什麽,是吧?”梅長青和工作人員確定。


    “這個我可沒說,我隻是說以往常的經驗來看,並不能是我個人覺得,我個人的意見不能算什麽。你們才是專業的,這得你們自己去判定。”工作人員非常謹慎,總感覺是梅長青在套話,隻見梅長青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什麽重要的問題,而張耳聰和白敬徽這時好似兩隻小白兔,盯著這隻兔媽媽,在想兔媽媽到底去哪挖大蘿卜呢。目前來看,梅長青覺得這個線索已經是顯著性突破了,但是三人覺得不能貿然行事,得想個確鑿的定論,生怕打草驚蛇。


    迴去的路上,兩個人不斷定了,嘰裏呱啦的就問梅長青。


    “梅哥,到底想出什麽了沒?”白敬徽緊盯著梅長青,生怕錯過什麽有用信息。


    “啊,我啊。”梅長青終於從思考中抬起了頭,發覺兩人都在看著自己,“我在想,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是什麽?”白敬徽和張耳聰異口同聲的迴答。


    “這兩噸水,胡山泉到底用來幹什麽了?”


    “嗨!”兩個人都笑出了聲,“我還以為梅哥又想出什麽驚人之道!你說的這個我也想到了!”白敬徽看著梅長青天真的迴答。


    “你想到了,是什麽?”張耳聰心想自己還真是慢了他倆一步。


    “沒想出來。”白敬徽無辜的迴答,“想出來我還跟著你倆幹什麽!”


    “我幹死你!”張耳聰暴跳如雷。


    “但是起碼我往那想了!”白敬徽不服,“你想了沒!你想了沒!你都沒往那想吧!”好像張耳聰的心思被白敬徽看的透透的。


    “我不想到一個非常可怕的可能。”梅長青緊接著補充道。


    “什麽可能?”兩個人再次發問。


    “這兩噸水,可能是用來毀屍滅跡的。”梅長青抬起一雙散發陰暗的眼睛。


    “啥?”白敬徽和張耳聰瞪大眼睛。


    “怎麽毀屍滅跡。”白敬徽有點恐懼的問道,他現在看梅長青的表情有點背後發涼。


    “那就是最可怕的。”梅長青手一揮。


    “你說那個?”張耳聰從車的後視窗看梅長青,梅長青點了點頭。這迴輪到白敬徽大喊,“到底是什麽?快點說,著急死我了!到現在為止,誰也不許再藏著掖著了!養成良好習慣!有話直說的好習慣!”


    “我們現在有一個關鍵的問題,沒有發現。”梅長青這迴沒有在賣關子,“就是姚蝶舞的屍體,目前還沒有找到。”


    “一點線索都沒有。”張耳聰補充著。


    “是呢,她的屍體哪去了呢?”這一次,三人真的陷入了兩難境地。


    過了許久,“會不會……”白敬徽看著車窗外的下水道井蓋。


    “會不會被碎屍了,然後給扔進下水道了。”當白敬徽說完這句話,自己也驚呆了,他立刻擺了擺手,“我胡謅的,你們當我啥也沒說。”


    “你還是說出了我想說出的話。”梅長青長籲一口氣。


    “那你怎麽沒說?”白敬徽委屈巴巴的看著他。


    “怕你倆認為我胡謅的!”梅長青攤開手掌心。


    “你們兩可真是……敢想。”張耳聰在前麵開車,頭都沒敢迴一下,這個假設超出了他的預期。


    “我最近經常刷到短視頻,講以前碎屍的。越嚇人越想看,越可怕就越刺激。要不要我講給你聽,老哥。”白敬徽看見張耳聰的慫樣,就知道他對這個比較害怕,更是變本加厲在車後麵逗一逗他。


    “好了好了,行了,不能任憑你們主觀臆想。說話要有根據,有證據!”張耳聰隨便找了個理由擺脫這這無謂的猜想。


    “是得有證據,但是這個去哪找呢?”白敬徽歎了一口氣。


    “小白,如果你在家裏碎屍,你要怎麽處理屍體?”梅長青想了想問了白敬徽。


    “怎麽處理?這個可不好辦,一個大活人呢,咋地也得衝進下水道吧。”


    “你不怕堵啊!在家衝下水道,堵了豈不是更麻煩!”張耳聰搶著說道,“何況家裏還有個孩子!”


    “孩子!把這個事給忘了。”


    “也許送姐姐家了,姐姐不是結婚了嗎?”


    “對,去問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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